《問鼎》第十章、宿命的對手

玄武城被夜覆蓋,陷一片沉寂之中,只有數地方,依然燈火通明,人頭涌,黃金酒樓正是其中之一。酒樓是由一名明強干的地球商人開辦的,細致周到的熱服務,味可口的特飲食和富麗堂皇的古典氛圍,贏得了地球人和波加人共同贊譽,即使黃金酒樓建立之時就立下一條奇怪的規矩,只允許客人用金幣付帳,但就餐的人還是要提前兩個月預約,才有可能排上座位。

在黃金酒樓后院的角落,有一排貨倉,放有平時不常用的雜。貨倉與酒樓的豪華形了鮮明的對比,暗而,空氣里散發著陣陣令人作嘔的霉臭味。在這種環境中,約可見三個年的影,他們正是吉爾馬、小風和小雷。

吉爾馬只要是坐著,一定是雙腳盤膝,端端正正,顯然經過良好的教育而養的習慣;而對面的小雷卻坐姿隨便,雙腳前,一副懶散的樣子;小風躺在小雷睡,面上的黑霧漸漸消散。

在吉爾馬和小雷之間擺放了一個圓溜溜的金屬球。小雷面帶不解的道:“你說的考驗,就是讓我不能借助任何品,只用手把它擊碎。”

吉爾馬微笑的點頭道:“不錯,不管拍也好,也好,只要你能用手將這個金剛球擊碎,我就收你為徒。”

小雷使出全的力量用掌拍,用拳砸,用爪,可是金剛球十分堅,依然毫發無損。小雷將金剛石球一腳踢開,生氣的道:“該死的鬼球,比石頭還,怎麼可能用手擊碎。你是不是故意為難我,不想收我為徒。”

吉爾馬撿回金剛球,道:“你能打碎金剛球,我自然會履行諾言。可是你的資質那麼差,連如此簡單的考驗也不能通過,我要是收下你,你還不把我的臉面全都丟。我勸你還是早早放棄,我會等你哥哥病愈,并保護你們兄弟離開此地,你看如何?”

小雷一把奪過金剛球放到地上,道:“在我小雷的字典里沒有放棄兩個字,我就不相信,我弄不碎這小小的金剛球。”說罷挽袖臂,右手猛然張開,使出超能力,掌心產生的霹靂,奔著金剛球疾馳而去,只見無數道電纏繞著金剛球不斷竄,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音。金剛球變一個閃爍的球,使貨倉一會兒明亮,一會兒黑暗。終于金剛球不能承霹靂的威力,斷裂無數的碎片,向四周激而出。

在碎片飛舞中,小雷大笑道:“看你還不碎。”

吉阿馬躲閃著金剛球碎片,目出驚訝和疑的復雜神,語無倫次的道:“超能力,你有攻擊超能力,怎麼會這樣?”

小雷著立功的右手,道:“怎麼樣,我已經擊碎了金剛球,你該收我為徒了吧。”

吉爾馬定了定神,他本就不愿意收小雷為徒,可是又怕小雷死磨泡,才以考驗為名,讓小雷空手擊碎堅無比的金剛球,實際是想小雷自己知難而退。出乎意料的是小雷竟然能夠使用超能力,將金剛球擊碎,只好說道:“你楞著做什麼,還不快快跪下行拜師禮。”

小雷雙膝跪地,“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道:“師傅在上,請徒兒一拜。”

吉爾馬雙手扶起小雷,道:“你先起來,為師……我有話問你。”第一次當師傅,吉爾馬自稱“為師”還有一些不太適應,只好改稱我。

小雷站直子道:“師傅要問我什麼事?”

吉爾馬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才道:“你怎麼會擁有超能力的?”

小雷撓了撓頭道:“我生下來就會,有什麼問題嗎?”

吉爾馬追問道:“那你的哥哥會不會使用超能力?”

小雷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哥哥的超能力比我要厲害的多。”

吉爾馬迫切的問道:“那你哥哥有的超能力也是攻擊的嗎?”

小雷有些不解的問道:“我聽不懂。”

吉阿馬解釋道:“所謂超能力,就是人功能之外的一種特別能力,據其使用效果不同,分為攻擊和非攻擊兩種。攻擊超能力就像你的超能力一樣,可以用于攻擊,使對方到不同程度的傷害;非攻擊超能力,則不能用于攻擊,只是強化或提升人的某種能力。”

小雷恍然大悟的道:“我想哥哥的超能力是屬于攻擊的,但好像也可用于防或提升速度,改變方向。”

吉阿馬出奇怪的笑容,就好像發現一座寶藏,道:“你哥哥有的超能力好奇怪。小雷,徒弟你是當定了,我很需要你這樣的徒弟。”

小雷不知道吉阿馬為什麼如此關心他的超能力,但見他肯做自己師傅,高興的說道:“師傅,我還有一點小小的事,需要麻煩你。”

吉阿馬奇怪的問道:“什麼事,你說來聽聽。”

小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麻煩師傅,去幫我去救一個人。”

吉阿馬覺掉進了小雷的一個圈套,但只能著頭皮問道:“是什麼人,去哪里救?”

小雷咧笑道:“要救的人是我的朋友,牡丹。被追殺我們兄弟的武士們,抓到阿德略的商會總部去了。”原來小雷的真正目的是讓吉阿馬幫助自己去救牡丹。

吉阿馬皺了皺眉頭道:“追殺你們的武士,我想起來了,這些武士前是不是都印有‘獅頭鱷’的標志,原來他們是阿德略商會的人。”

小雷學著“獅頭鱷”的張牙舞爪的樣子,道:“不錯,他們前都印有這個模樣的怪。”

吉阿馬面上表出一畏懼的神,道:“那你有沒有注意,他們當中有沒有一個滿臉傷疤,說話沙啞的武士。”

小雷并沒有注意吉阿馬的表,搖著頭道:“從來沒有見過。”

吉阿馬喃喃自語道:“應該不會這麼巧,剛剛和他在青龍城分手,又跑到玄武城見面。”

小雷推著吉阿馬的道:“師傅,你在說誰?”

吉阿馬恢復微笑道:“我說得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他前好像就印有‘獅頭鱷’的標志,很可能是阿德略商會的人。我們曾經在青龍城過一次手,他的實力,我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小雷用話刺激吉阿馬道:“這麼說,師傅是害怕了,不敢和我去阿德略商會。”

吉阿馬直腰桿道:“誰說我害怕?他現在遠在青龍城,又不會面;再者說即使見了面,我和他之間的勝負也是五五開,誰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我只是想等你哥哥小風傷勢痊愈,和你們兄弟一起去救人,這樣不管遇到誰,我們也能通通打倒。”

小雷見吉阿馬肯去救牡丹,高興的道:“我們師徒聯手,打遍天下。”

但是小雷并沒有發覺,吉阿馬的垂在兩側的雙手正在輕微的抖。難道他所說的那名滿臉傷疤、說話沙啞的武士真的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牡丹看見一名武士昂首的走了進來,雙腳踩踏在地板上,鏗鏘有力而富有節奏,一的武士服在他隆起的上,如果不是看見他的一張臉,相信會讓無數麗純所傾倒。他的臉簡直不是一張人臉,大大小小布滿了百余條傷疤,最長的一條從左耳貫穿左頰直至角,他的臉好像爬滿了蠕的蚯蚓,令人畏懼。他就像是一個從地獄回來的魔鬼,施展了神奇和魔法,奪走了所有人的目隨他后進來的烏和庫爾袞,雖然都是寬的重量級壯漢,此時卻好像路邊的石子,沒有人注意和問候。

阿德略熱烈的和他擁抱,道:“都棘,你可算回來了,沒有了你,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都棘冷漠的著主人熱和稱贊,淡淡的道:“主人,發生的一切,我在門外都聽見了,剩下的事給我來理吧。”

阿德略拍著都棘的肩膀,道:“好,就給你來理吧,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也要得到我的至寶。”

都棘對著周圍的波加武士,道:“多連娜,你先起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過錯。”

多連娜充滿激的站了起來,一直認為自己是最有心計和最有實力的武士,一直不甘屈于都棘之下,直到今天,才發現無論自己怎樣努力表現,也不可能取代都棘在武士們心目中的位置。

都棘面無表,繼續說道:“我們對手的實力,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剛剛回城,就見了烏、庫爾袞,當我們三人看見達耶時,他已經被殺了。我相信殺他的人就是我在青龍城遇見的一名年武士,他雖然只是系有白腰帶,但通過在青龍城一次手,我發現他有超越紫武士的強大實力。所以,我們要重新部署我們的戰略,變明為暗。”

多連娜沒有見到達耶的尸,奇怪的問道:“一名白武士,如果真的有超越紫武士的實力,那我們之中誰能打敗他。”

都棘淡淡的回答道:“他雖然很強大,但上次手,我還留有余地,相信他不是我的對手。”難道說都棘同樣有超越紫武士的實力。

庫爾袞問道:“我們應該怎樣變明為暗?”

都棘的目冷冷的向牡丹,牡丹覺到一寒意,令自己的全直立,只聽沙啞的聲音傳來:“我們來玩一次釣魚游戲,就來扮演魚餌的角。”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對于焦急等待的人們來講,簡直是一種煎熬。阿德略無疑是最煎熬的人,都棘將牡丹被擒的消息散發出去,魚餌已經放到水中整整三天,依然沒有任何魚的靜,躲在岸上的人是不是應該換一個魚餌,或者換一個魚塘。偏偏釣魚者是一個固執的人,都棘站在地牢門前,已經有整整十二個小時了,這段時間里,他如雕像般不吃不喝,紋,都棘驚人的力和忍耐力,讓人到懼怕。

多連娜輕盈地走到都棘旁,將紅湊到都棘的耳邊,道:“夜靜風寒,難道你不會到冰冷和寂寞,讓我來陪陪你好嗎?”

都棘用特有的沙啞聲音道:“如果你愿意留下陪我,就離我遠一點,我不喜歡別人靠近我的。”

多連娜退開了一步,道:“我很奇怪,你為什麼要救我?”

都棘的聲音中沒有一一毫的,道:“很簡單,主人的至寶并不是你拿走的。”

多連娜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這樣肯定?”

都棘冷冷地道:“你連主人的至寶是什麼東西,都不清楚,又怎麼會掉包呢?”

多連娜道:“你憑什麼認為我不知道?”

都棘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多連娜被都棘這種態度所激怒,道:“告訴你,主人的至寶不但是我拿走的,而且我還知道得至寶的作用,保佑擁有它的人逢兇化吉,最終為木星之主,我很快就會為木星上的王啦。”

都棘這次連聲音也沒有了。

多連娜氣憤的道:“我承認,我不知道主人的至寶是什麼東西,難道你就知道?”

都棘道:“我當然知道。”

多連娜道:“你騙三歲小孩了,我才不相信你會知道。你如果真知道,你就告訴我,主人的至寶究竟是什麼。”

都棘緩慢的說道:“主人的至寶是尊青銅鼎,這個鼎做木王鼎。”

都棘居然知道阿德略的至寶是什麼品,而且知道它的名字。

多連娜到驚異,遲疑了一下道:“我現在才發現,你真把自己當無所不知的神靈了。木王鼎,虧你想得出這麼夸張的名字。”上雖然很,可是心里卻已經承認都棘所說的真實

一陣風吹來,多連娜打了個冷,道:“不要再等了,我想今夜他們可能不會來救那個賊了。”

都棘還沒有回答,就聽見爽朗的大笑聲。

大笑聲來自小雷。原來吉阿馬、小風和小雷三人已經伏在地牢墻外,等了一個多小時,可是由于都棘和多連娜守在門口,一直不敢沖進去。聽到兩名武士正在談論阿德略的至寶,小雷將手暗暗到懷中,著青銅鼎,心中暗想原來這尊鼎做木王鼎,而且還有這麼神奇的力量,難怪自己最近的運氣這麼好,總是能夠從危險中,原來是得益于木王鼎的庇護,如果真如多連娜所說,我早晚會為木星之主,那時我小雷可是天下聞名,驚天地的大人了。想到這里,忘記了在何,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吉阿馬正在猶豫不決,擔心耗下去,三人的行蹤被人發現,想要強攻,可是守在地牢門前的男人,正是自己所畏懼的可怕武士。突然聽到小雷的大笑,知道行蹤暴,只好帶著小風、小雷走了出去,邊走邊在心里將小雷罵了一百遍。

多連娜看見三個年大步走來,道:“你們的膽子倒是真不小,居然敢這麼大搖大擺的來救人。”

小雷上前一步,指著多連娜大聲道:“我今天帶了我師傅來,你們還不趕快投降,把牡丹姐姐放出來。”

聽到靜,不斷有波加武士趕來,武士烏和庫爾袞也在其中,將三人圍在當中。

看見吉阿馬,都棘的臉上流出笑意,但他的笑容卻比鬼臉還要丑陋,道:“吉阿馬兄弟,我一直都相信,我們會再次見面,可是我卻沒有想到會是在這種地方。”

吉阿馬苦笑道:“我也不想用這種方式和你在這里相見,但這一切可能都是命運的安排,想避也避不開。”

都棘抬起雙手,一對黑漆漆的金屬護臂在月下閃閃發,道:“青龍城一戰,你我都未能盡發揮,今晚希你不要再有所保留。”

吉阿馬自背后出激劍柄,銀白的劍柄宛如鉆石般耀眼奪目,道:“既然是命運安排,我定當竭盡全力,與你一戰。可是,我不希有人阻礙你我二人的生死決斗。”

右手高高舉起,大聲道:“現在我要和這位吉阿馬兄弟做一次生死決斗,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退到十五米之外,誰要是妨礙了我們的決斗,我一定會殺了他。”

所有武士紛紛后退,形一塊決斗場地,正中站著四人。

吉阿馬回頭對小風和小雷道:“你們站在我旁邊做什麼,還不快去救人。”

小風點頭道:“吉阿馬兄弟,你要小心。”

小雷拍拍吉阿馬的肩膀道:“我對師傅有信心,你一定會打贏的。”說罷,二人沖向地牢門口。

兩名黑武士展開形,前去攔截。只見黑影一閃,都棘的金屬護臂頂端彈出五道黑芒,變為激爪,直其中一名武士的心臟;與此同時,吉阿馬的激劍化一道白流星,將另一名黑武士攔腰斬斷。再沒有波加武士敢上前一步,眼睜睜的看見小雷轟開大門,和小風一前一后的闖了進去。

回到場地中央,都棘道:“你我二人的激都在“七神兵”之列,誰也沒有占誰的便宜,勝負完全取決于你我武技的高低,所謂生死有命,我如果不幸死于吉阿馬兄弟的劍下,我死而無憾。但是希你可以將我的尸火化灰,灑于地球海洋之上。”

吉阿馬微笑道:“我如果死于都棘兄的阿鼻修羅爪下,你就把我的尸送到土星上隨便埋了吧。”

二人話語一出,令波加武士們驚訝萬分。驚訝原因一是吉阿馬與都棘的武居然都屬于“七神兵”之一,“七神兵”均是波加帝國有名的工匠所造,經歷數百年的戰火洗禮,依然毫發無損,堅實鋒利,平常人畢生也未必能見其一,包括多連娜等武士,也只是只聞其名,未見其形,誰也沒想到今夜一次就能看見兩件神兵的風采。二是兩人選擇的葬地點令人費解,地球屬于地球聯邦管理,除了每年雙方例行的外互訪,波加帝國中才能有極份特殊的人到達那里,其他人要想去地球,簡直是難如登天;而土星在第一次太系戰爭期間,被核子彈所轟炸,沒有留下任何生命,為一個死亡之星,那里寸草不生,只有波加帝國的防部隊在那里駐守。他們為什麼偏偏要選擇這兩個星球作為自己的葬之地呢?難道說他們與這兩個星球有著不可分的淵源。

吉阿馬與都棘,一個穿白,一個穿黑;一個長得清秀,一個長得丑陋;一個舉止高貴,一個冷酷無;一個像上天的使者,一個如地獄的煞星;同樣擁有高超的武技,同樣的神,也許是造主的心策劃,讓兩個有著如此多不同與相同的人,作為對手相在一起,就是想要做一場賭博游戲,猜一猜誰會是勝利者。

手中的流飛舞,臂上的阿鼻修羅,在高昂和暗啞的吶喊聲中,相在一起,在黑暗的夜空中撞擊出耀眼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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