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別花》第二十二節、離開

安妮恨恨的坐在沙發上, 半響抱著雙痛哭起來。想著明玉寒去救劉琳琳了,又是一陣委屈的掉眼淚。那天晚上沒有回家。在別墅里打開了一瓶XO,喝得過酩酊大醉。赤腳坐在臺上,一頭烏黑的頭發披在后。海風溫的吹拂著,像這刻一般什麼也不想多好。天空的沒有月亮,星星顯得特別的明亮。看著天空,突然想到那從小就丟棄了自己的父母,他們呢?他們現在在哪里?有沒有想過自己?

這一夜,呆在海邊的別墅。睡得無比的踏實,這世界上沒有明玉寒,也沒有劉琳琳,只有一個在夢中像只小鳥般再空中自由的奧翔。

第二天早上,打開手機。是一連串的未接電話,有明母,有明父的,有的,但,就是沒有明玉寒的。安妮突然的發現,自己的心里竟然不會難過,也不會心痛了。

到達公司的時候,去了明玉寒的辦公室,明玉寒沒在。劉琳琳也沒在,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的心里一陣的慌,畢竟那些人是混混 ,搞不好會和明玉寒打起來什麼的。安妮趕打了一個電話。

啊,我是安妮。”努力的鎮定下來,不慌不忙的問道。

“安妮啊,你在哪里?都去哪兒了?害得擔心一晚上。”的聲音里有些疲憊,看樣子,老人家是真的擔心了一晚上。安妮的心里不僅有些疚。

“對不起,昨天晚上我睡著了,沒有聽見您的電話。您代我向叔叔阿姨道歉。”安妮無比疚的說道,錯的是明玉寒,與他的家人無關。

“唉,安妮啊。他們要向你道歉呢。玉寒那孩子,實在是太讓人傷心了。”嘆了口氣,“昨天你們走后,晚上玉寒就帶了個孩子回來,說要和結婚。把你叔叔阿姨給氣慘了,當場就變了臉。把他們給趕出去了。可真是想不通,那孩子有什麼好的,八也是看上玉寒的錢了。你說玉寒這孩子怎麼就那麼的傻呢。”

安妮聽到明玉寒帶了劉琳琳回家,心神一陣恍惚。明玉寒,你可真是等不及了,居然從訂婚宴上跑掉,馬上就把劉琳琳給帶回家。這是個薄的人。好歹我們也算是從小長大的,你怎麼連這點面子也不留給我?一顆心一點點的冷了下來。

“安妮,安妮,你有沒有在聽?”在那邊著急的問道。

,我在聽呢。”的淚水掉了下來,哽咽的說道。

“安妮,你是個好孩子。一定會為你出頭的。”

安妮在心里一陣的冷笑,出頭又能怎麼樣?明玉寒已經變心了,即便是嫁給了他,那還能夠幸福嗎?既然不能夠幸福,嫁給他又有什麼意義?

掛了電話,正轉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的時候。明玉寒拉著劉琳琳一臉甜的來了。安妮心里一陣驚訝,怎麼家里的人沒有答應,他們倆還能開心得起來?

明玉寒看也沒有看一眼安妮,摟著劉琳琳往辦公室里去了。安妮在原地愣了好一陣,在心里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要是自己有爸爸媽媽,不是一個孤兒,怎麼會到這樣的欺負。明明是他的錯,沒有一點愧疚不說。還覺倒了自己的不是似的。這樣的男子,怎麼值得自己去

安妮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沖了一杯咖啡。辦公桌上擺著一本雜志,翻過面來,封面上那個悉的人江田和彥。在雜志上的他沒有平常的吊兒郎當,反而多了一份以及冷漠。像是高高在上的王一般。安妮看得不有點呆了。用力的甩了甩頭,打開屜。印眼簾的是一個白的信封,上面有些紫的小花兒。安妮到驚訝,是誰會把這樣的一個信封放在自己的屜里?難道是自己找人綁架劉琳琳被人給發現了?想到這里,的跑去把門給反鎖上,急忙的打開了信封。

安妮:

你執意要和明玉寒訂婚,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一定非常的開心吧。你已經是明玉寒的未婚妻了,我祝你們白頭偕老。我有事回國,不能參加你的訂婚宴,你可不能生氣哦。安妮,現在你你的口,你覺一下自己幸福嗎?我想,你一定沒有幸福的覺。為了這場盛大的訂婚宴,你一定到非常疲憊吧。安妮,強搶的婚姻怎麼可能會幸福,你拆散了明玉寒和劉琳琳,明玉寒還會對你好麼?他一定討厭死你了吧。我不是幸災樂禍,真的。我只是為你這樣沒有安全到悲哀,也有些心疼。安妮,你要知道,現在你已經是年人了,你有能力,你可以靠自己生活。不必依附于誰,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在外上很有天分嗎?那日你說服我父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父親惋惜,怎樣的人才怎麼沒有在我們的公司。要不是知道你是明家養大的,他都想去挖角了。安妮,小的時候過的苦,讓你沒有安全,這我能理解。但是現在你已經是有能力的人了,怎麼可以為了找一個依靠而把自己的婚姻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給搭進去呢?你難道不會后悔嗎?我現在絕不是在挑撥你和明玉寒的關系,我只是想你快點醒來,別為了所謂的依靠而賠去了自己的幸福。你好好的想一想,你明玉寒嗎?他又值得你嗎?

落款是江田和彥,安妮聞著那信紙上的香水,有些失神。是啊,自己明玉寒嗎?除了覺心寒之外,在他的上已經找不到其他的什麼覺了吧?如若和一個讓自己傷過心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自己會開心嗎?會嗎?劉琳琳就像是一顆刺一般,應該時時刻刻的都哽在自己的嚨吧。想想江田和彥的話,自己怎麼可以為了一個依靠而把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給搭進去呢?而且,這個依靠真的能靠得住嗎?也許這個世界上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只要自己努力,走到哪里都不會死的。

想到這里,安妮一直郁悶的心里突然好了許多。在心里做了一個決定,自己要離開這里,離這里遠遠的,一個人生活。但是呢?怎麼辦?老人家可是養自己那麼大啊?

晚飯的時候,安妮回到了家里。令沒想到的是,劉琳琳也在。正坐在明玉寒的旁邊,乖巧的削著蘋果。如若是沒有看到江田和彥的那封信前,安妮一定會暴跳如雷。但看到了江田和彥的信后,自己也想通了。何況現在已經不明玉寒了,他要怎樣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呢?

劉琳琳看見,微微的朝點點頭,出了的笑容。安妮的心里一陣惡心,這個人,明明是搶了人家的未婚夫,還裝出一副小綿羊的樣子,真是可笑極了。但表面上什麼也沒有說,對著劉琳琳勉勉強強的笑了笑。而明玉寒從始到終看也沒有看安妮一眼。他的手里拿著雜志,好像安妮是一個陌生人似的。

不管明玉寒理不理,安妮還是笑著說道:“我上去換服,請叔叔阿姨下來。”

看著安妮的背影遠去,明玉寒抬起頭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安妮換了家常的便服,穿了一雙茸茸的拖鞋去了的房間。敲門進去的時候正在拿著一份報紙看,但明顯的是在發呆。因為那份報紙拿反了。

,我回來了。”輕巧的跳到邊,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回來了啊。我的好安妮,來,好好的抱抱。”說罷,就把安妮的頭抱在了懷里。安妮乖巧的蹲著,一。過了好一會兒,才將放開,看了安妮一眼,嘆了口氣。

你是怎麼了,好像有點不開心?”安妮善解人意的問道。其實想也不用想,的嘆氣都是與明玉寒和劉琳琳有關的。

“唉,真是孫子長大了。我這老婆子也管不住了。你看你玉寒哥哥,小時候多麼聽話的孩子,怎麼長大了就變這個樣子了呢。昨天已經跟他說過了,讓他別把那個孩子帶回來了,你看,他今天又把帶回來了。這不是想氣死我嗎?”

“應該生氣的是安妮吧,生什麼氣啊?”安妮笑著說道。

“安妮,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同玉寒計較。”安妮的頭,眼神中有些寵溺。

,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要不是您和玉寒哥哥,我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你們是我的恩人。所以,玉寒哥哥不喜歡我,不想和我結婚這件事,您老人家也別放在心上了。不管玉寒哥哥和不和我結婚,我都當您是我的親。”安妮懂事的說道。是的,現在已經不想再去計較這些了,反正明玉寒不值得也不想和他結婚。劉琳琳是不適合嫁進這種家族里面來的,安妮深知這一點。所以,自己跳出這圈子,隨他們怎麼鬧吧。

“安妮啊,你這個孩子……”的聲音有些哽咽,不知道是不是欣之類的。

“好了,先下樓去吃飯吧。待會兒飯菜也要冷了。”

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接著安妮又去了明父明母一起下樓吃飯。

到樓下的時候,明玉寒和劉琳琳不知道在說什麼,逗得劉琳琳笑了起來。見了他們下樓,明玉寒趕的拉著劉琳琳站了起來,劉琳琳也馬上收斂了笑容。

,您……”明玉寒的話還沒說完,冷哼了一聲。往擺滿菜的圓桌旁走去。

劉琳琳看了明玉寒一樣,臉上帶了一不滿。明玉寒輕輕的拉了一下的手,給

安妮在心里冷哼了一聲,居然出了不滿的神,果然還是不適合這樣的家庭啊。看到這一幕的不只是安妮,明母也看到了,冷冷的看了劉琳琳一樣,臉更加的不好看了。

今天廚房坐了很多的菜。都是些家常菜。有最喜歡吃的八寶,有明母最喜歡吃的紅燒排骨,有明父最喜歡的清蒸黃魚。惟獨沒有安妮喜歡吃的手撕鴨。看這樣子,這菜是人安排坐的。

果然,剛坐下,明玉寒就趕的獻殷勤。

,這是我吩咐廚房做的八寶,您吃吃看,還合不合你的口味。爸爸媽媽,這是紅燒排骨,清蒸黃魚,也是我吩咐廚房做的。你們吃吃看。”說著往明父明母的碗中各夾了一塊排骨和魚

幾位的臉上的臉都溫和了一些。這時,明玉寒往劉琳琳的碗里夾了一個紅燒獅子頭,笑著說道,“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紅燒獅子頭,吃吃看,我們家廚子的手藝是不是還過得去。”

劉琳琳看了明玉寒一樣,臉緋紅。緩和下去的臉一下子又了下來。

安妮在心里暗暗的發笑,這明玉寒,平常看起來聰明的,怎麼這一下變笨了呢。而劉琳琳似乎沒有發覺當初人的臉冷了下來,依舊歡快的吃著紅燒獅子頭,里還贊嘆道:“嗯,真好吃。比我媽媽做的好吃多了。”

在場的人的臉又冷了幾分,果然是小門小戶出生的。一點教養也沒有,難道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嗎?明家的飯桌上一般都是不興講話的。

明玉寒的臉也不怎麼好看,只是低頭吃飯。這一頓飯,安妮吃得非常舒暢,雖然沒有喜歡吃的菜。明玉寒拍馬屁拍到了點子上,但劉琳琳顯然的是不爭氣。

吃晚飯,大家坐到了沙發上。明父喝著茶,明母還有安妮吃著水果。明玉寒和劉琳琳坐在一起,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爸媽,我要和琳琳結婚。”過了一會兒,明玉寒果然開口道。

“我不同意。”冷冷的說道。

“我們也不同意。”明母冷聲的說道,“你看一點教養也沒有,怎麼配進我們家。你就算不和安妮結婚,也不到嫁進來!”

“媽媽,我是一定要娶琳琳的!”明玉寒的語氣堅決。

“我不同意,除非我們都死了。否則,是進不了這個家門的。”明母站了起來,語氣凜冽,面已經冷到了極點。這明玉寒也是的,怎麼

“進不了這個家門我就出去!琳琳已經有了我的孩子,我不可能放任不管!”明玉寒也站了起來,堅定的說道。

“什麼?”明母尖聲的問道。

“琳琳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了。”明玉寒重復了一遍,看向一旁眼淚快要掉下來的劉琳琳。

“你這個不孝子!現在你是在威脅我們了是吧?”明母氣呼呼的指著明玉寒的,全氣得發抖。

“媽媽,我沒有威脅你們。是你們不接琳琳!”明玉寒理直氣壯的回答。

明母氣得跌坐在沙發上,客廳里一下子變得非常的安靜。安妮作為害者,現在卻有些同劉琳琳,如若不是想嫁進豪門,好好的一個人何必在這里侮辱呢?

“玉寒,你現在說說,你打算怎麼辦吧?”終于開口問道。

,我……”開口了,明玉寒明顯的是有些怕的。

“說吧,你一個大男人,想怎麼辦就直接說。剛才和你媽吵的時候你 不是厲害的嗎?”冷哼了一聲,出言諷刺道。

明玉寒咬了咬牙齒,說道:“,琳琳已經有了您的重孫子,還請你答應讓我們結婚。”

“那安妮呢?你要安妮怎麼辦?”淡淡的問道。

本來就是孤兒,要不是我們家收養現在死了也說不定。現在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吧,我哪能管得了。”明玉寒瞪了安妮一眼,冷冷的說道。

直到這刻安妮才將明玉寒這人看清。虧自己以前還一口一個玉寒哥哥的他,沒想到他居然是個那麼無的人。負了不說,居然還說出那麼難聽的話來。

明玉寒只道是安妮夾在中間才不能和劉琳琳結婚,有了劉琳琳在他的耳邊吹枕邊風,他也開始討厭安妮。當初那一點點疚也沒有了。只是他沒想到,以劉琳琳的家世以及能力,即便是沒有安妮,他們也是不可能結婚的。他明玉寒要找的子要麼家世相當,要麼非常的有能力。

安妮聽見這些話,無于衷顯然是不行的。只得掉了幾滴眼淚下來,表示一下自己的委屈以及心寒。

“玉寒,你真是太讓了。明明是你的錯,你怎麼就沒有一點歉疚呢?還這麼說安妮!”

“就是玉寒,你簡直就是被這個狐貍迷了心竅。現在連好壞對錯都分不清了,簡直枉我培養了你那麼多年。”明母也道。看向劉琳琳的冷了幾分。

,爸爸媽媽,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是要和琳琳結婚的。既然你們不同意,我們不進這個家門就是了。”明玉寒堅定的說道。邊說著邊拉起劉琳琳,準備出門。

“玉寒,你是想將氣死是吧。”站了起來,厲聲的喝道。

,我沒有。”明玉寒低下了頭,喃喃的說道。

“好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你送劉小姐回去,我們好好商量一下。”的聲音充滿了疲憊,對著明玉寒以及劉琳琳揮了揮手。

“是。”明玉寒恭聲應道,拉著劉琳琳的手往外面走去。

他們剛走,明母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媽,你怎麼松口了?難道真要讓那狐貍進門?”

“這不是先把他們打發了和你們商量嘛。安妮,你上了一天的扮也累了,還是先上去休息吧。”老太太果然還是明的很,在明玉寒和安妮之間,即便是明玉寒的錯,偏向的還是明玉寒。

安妮頂著那雙紅紅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了老太太一眼,上樓去了。安妮還沒有進房間,便聽見了樓下迫不及待等待答案的問答聲。

“媽,難道你真打算讓玉寒娶那個小狐貍?”依舊是明母的聲音,兒子的婚姻大事,最心的還是

“那你說怎麼辦?那子已經有了孕。”

“哼,有了孕?有沒有還不是說了算。再說怎麼能證明那孩子一定是我們玉寒的?可以和玉寒好,一樣的可以和其他的男人好。那種子看上的是我們家的錢,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反正要的也不過是錢,我們給一筆錢打發了就是了。”明母冷聲道。

“我看能想出用孩子這招來威脅我們,肯定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給不一定會接的。”一直沒有開口的明父開口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明母把希都放到了丈夫的上,眼的看著丈夫。

“不如就讓他們結婚吧,但要簽一份婚前協議。如果以后離婚,分不到我們家的半點財產。”

“不行,我不能接那等狐貍進門。再說要是進門了,那安妮怎麼辦啊?”明母這話明是問丈夫,實際上是在問老太太,畢竟安妮是一手帶大的。

“安妮那孩子,本來是要給我做孫媳婦的。”老太太沉了一下說道,“給買一棟房子,讓住到外面去吧。到時候你看一下和我們合作的東升家的兒子,讓嫁過去吧。好歹我們養了這麼多年,嫁到一般的人家我不放心。”

安妮聽到了這里不冷笑了起來,是啊,嫁到其他的地方老人家怎麼放心。畢竟養了自己這麼多年,還沒有收到報酬呢。怎麼就能讓自己就這樣走了?哼,想把自己當作聯姻的籌碼,想也別想。安妮是不愿意和他們撕破臉皮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與其讓他們把自己當作聯姻的籌碼,還不如現在自己假裝生明玉寒的氣,溜走算了。正像江田和彥說的那樣,人,能靠的果然只有自己。想自己在他們家生活了那麼多年,明玉寒不要自己了,他們家不歉疚不說,還要想著怎麼才能讓他們獲得最大的利益。原來自己也不過是他們手中棋子而已。

想到這里,安妮從床上翻了起來,起去收拾自己隨的東西。服那些事不必帶走的,只要那護照,份證就是了。自己的上有一張工資卡,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去取過,他們也不在乎這點小錢。也沒有問要走,現在出去可以應一下急。

第二天一早,安妮照常的去給老太太打了招呼,這才走了出去。明父明母不知道去了哪里,早餐桌上沒有見到他們倆人。偌大的桌子上就只有安妮一個人,有些安靜得可怕。安妮認認真真的看了這座房子的陳設,似乎還有小時候的影子。不管怎麼說,曾經在這里生活了那麼久,說是沒有留念,那是不可能的。曾經真誠的把自己當初自己的家,把住在這里的人當自己的家人。沒想到自己在別人的眼中,從來都只是給外人,從來都只是一顆棋子而已。

“安妮小姐,早餐可還吃得習慣。這皮蛋瘦粥我小火熬了許久,口即化,可養胃了。”廚房的陳嫂笑著問道。

“嗯,很好吃。陳嫂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安妮回過神,笑著應道。

"呵呵,安妮小姐的可真甜。太太有你這樣的兒可真是有福氣。"陳嫂笑著說道。

安妮已經吃完了碗里的粥,懶得再與陳嫂敷衍,說了聲:“陳嫂,我吃完了。先去上班了。”然后就走了。出了門,意外的發現今天的天空非常的藍。白云朵朵,太公公出了出了笑臉。金黃灑在周圍的樹木上,發出暖暖和的來。

安妮的心出奇的好,搭了公車往火車站的方向去。知道,這一去,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過去的,所為明玉寒做的那些錯事,就讓他們隨風而散吧。以后的以后,再也不會了。在心里輕輕的說道:再見,叔叔阿姨再見,我以前的玉寒哥哥,再見了。再見,再也不要見。

在火車站,安妮買了去N市的火車票。為什麼不到Y市F市呢?因為N市的天氣好,四季如春,和加拿大差不多。安妮在網上看過,N市的馬路旁四季都有含苞放的花兒。沒有夏天的炎熱,也沒有秋天的蕭條,也沒有冬天的寒冷。這就像是生活,安妮也希自己的生活能夠像天氣一樣。波瀾不驚,沒有一的起伏。自己,終于遠離了那個華麗的牢籠。回到自己最初的平凡生活了。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上火車之前,將手機連同SIM卡扔進了垃圾堆里,所有不屬于自己的華麗的生活,就到此為止吧。

這是安妮第一次坐火車,從小到大,自己很能到外地去,一直都是呆在老太太的邊,公車都沒坐過,何況是火車。現在突然覺得,那些富家小姐的生活也太悲哀了一些。過得沒,像木偶那般。

N市離這里坐火車要十幾個小時,安妮買了只買了一瓶水就上車了。畢竟時間那麼短,火車上也有飯菜可吃。但不知道,就連飛機上的東西都沒有味可言,何況這火車上呢。

火車緩緩的啟了,安妮的心里很平靜,沒有毫的要去新地方開始新生活的興。也沒有要離開這地方的惆悵難。連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的心怎麼就變得那麼的平靜了呢?輕輕的勾起了角,不管怎麼說,自己輕松的放下了過去。不再流年那榮華富貴了。這時,突然的想到了江田和彥,他離開了那麼久,他們之間還沒有聯系過呢。最應該謝的人是他,否則現在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良心難安的壞事呢。可是,怎麼謝呢?現在他在哪兒都不知道,而且聯系方式也沒有。該怎麼謝啊?哎呀,不管了,有緣見到再說吧。

到達N市的時候是凌晨,安妮找了一家環境還算可以的賓館住下。想好好的休息一天然后再去找房子找工作。自己現在出來了,不比以前,現在一分錢可都是要分兩半來花的。在賓館里洗了一澡,出來才發覺自己一件服也沒得帶,還要去買服呢。現在花錢的地方可多了。

在賓館里睡了一覺,了個懶腰,要不是肚子了,還不愿起床呢。現在先去吃東西,然后再去買服。N市的小吃很多。安妮到接待臺向接待的小姐打聽哪里有好吃的東西。那小姐笑著道:“我這里的小吃可多了,你在這門口坐車到安寧巷,那里的好吃的數不生,保證把你肚子給撐破。”

安妮笑著道謝,答應回來的時候給那小姐帶幾串喜歡的羊串。那條小吃街離這個賓館并不遠,不過三個站就到了。走路的話十幾分鐘就到了吧。那里的一整條街都是賣小吃的。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不絕于耳。有炸洋芋臭豆腐,有酸辣,有串串,有烤魚,有烤羊串,有糯米飯,有豆花飯……,反正有很多的吃的東西,數也數不過來。安妮從沒有到這種小吃街來吃過東西。以前老太太說這里的東西都不干凈,吃了要鬧肚子,不允許安妮來吃。現在聞著滿街的食香味,安妮咽了咽口水,打算從街頭吃到街尾,一定要好好的吃過痛快。正當猶豫著從哪里下口的時候,旁邊賣臭豆腐的大嫂吆喝道:“姑娘,來吃臭豆腐吧。又香又好吃的臭豆腐噢。”安妮的角一陣流口水,在大嫂殷勤的吆喝下坐了下來。要了一碗臭豆腐,要了一些洋芋。這里的辣椒很辣,直辣得安妮的淚水直流。那大嫂在旁邊笑問道:“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那麼吃不得辣。”

安妮辣得直喝水,話也生活不出來。那大嫂轉切了一片檸檬給安妮,笑著說道:“把這個含在里吧,一會兒就不辣了。早知道你這麼不能吃辣,我就不給你放辣椒了。”安妮把檸檬含在里,口齒不清的說了句謝謝。這次給了安妮一個教訓,接下來,去吃當地有名的酸辣首先就跟老板說不放辣椒,那老板笑著說道:“姑娘,你確定不放辣?這酸辣講究的就是一個辣,不妨辣子的話吃起來可沒那麼好吃哦。”

安妮想了一下說道,“那就放一點吧。放一點有味道就行了,我可吃不起辣。”安妮這才明白,這座城市原來是無辣不歡啊!看來以后自己得慢慢的學著吃辣了。以前老太太的味不好,家里幾乎是不吃辣。明母怕臉上長痘痘,也是不吃辣的。時間久而久之,安妮也習慣了不吃辣。不出去吃東西,甚至還想不起有辣椒這東西。

吃了東西,小吃街的旁邊就有商場,安妮在商場里隨便給自己買了幾套服,給那前臺小姐帶了幾串羊串,這才回到賓館。那前臺小姐見安妮真的給帶來了羊串,連連的道謝。給安妮錢安妮也沒有要就回了屋里。這一路下來可真是累死了。從前的服都是看雜志訂好別人送貨上門,可很去逛街啊什麼的;以前明老太太要求很嚴厲。除了正常的課業之外,安妮還要學什麼花,廚藝,禮儀啊那些東西。哪有時間出去逛街,連正常的休息放假也是沒有的。

倒在床上,澡也沒洗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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