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鼓辰鐘》第十六章 姥爺到來
“青兒,你看看他怎麼樣了?”
這是一個蒼老渾厚,也是我悉的聲音,醒過來時姥爺正坐在我的面前著旱煙,旁邊站著的正是消失的竇青,還有一個沉默不語的年輕人,以及全配備著子彈的大塊頭。姥爺遞過來幾個面包和水,
此時我心中存在了無數的疑問,但我基本確定了剛才在山中聽到的那個聲音,正是姥爺。舍棄食,我拉著姥爺道:“姥爺你也太不人道了,派我過來就是送死,幸虧面大,不然你還真無法看見我。”
這話說的深,但我卻看見姥爺一臉的愁容,旁邊的竇青也是沉默不語,顯然發生了一些大事。
“怎麼了?”我問道。
這三人面面相覷,最后姥爺嘆息道:“那個昊木死了,那把古劍也消失,看來我們的任務可能完不了了!”
這像是一個晴天霹靂,大腦一直反應不過來,等看到竇青也點頭時,我才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雖然只相了幾天時間,但從心底深認可了這個朋友,或許他還有一些藏的。
唉聲嘆氣地同時,我把自己在那個機關房間的遭遇告訴了姥爺,又詢問了他老人家來到這里的目的。但他總是諱莫如深地躲避話題,只是淡淡道:“你先好好休息吧,等這里的事一了,我們就回去!”
不管如何旁敲側擊就是不肯回答,無奈只能將注意力轉移到一旁那個沉默的年輕人上,一輕便的黑裝,漠然的表外加自所散發出的寒意,讓人覺就像是一個不能親近的野。
“你好,如何稱呼?”我友好地出雙手,但對方卻似乎不領,依然裝著一副酷酷的表。
“他就是個啞,別理他!”聽竇青介紹,這兩個人都有一些來歷,那年輕人的名字至今無人知曉,卻有一個綽號庚子,而旁邊為人比較熱的就是老高。相互細聊之下,竇青道出了在中消失的事。
我和昊木在狹隘的通道中尋走時,第一個在前的就是昊木,而他那句危險的提示才是關鍵所在。可是當時我并沒有仔細去觀察,當中竇青看見了墻壁上寫著幾行字,是姥爺留給的,提醒我們旁的昊木,所以在當時的混下竇青才悄悄繞過去,為了對付石人我和昊木沒有將心神放在竇青上。
后來姥爺發現只有竇青一個人的時候,急忙在黑暗的通道中尋找,發現我暈倒在角落中。但卻被一個黑人所阻擾,只能通過傳音將我喚醒,之后才遇見姥爺等。
“你是說昊木其實是一個危險的人?”這是一個很矛盾的疑問,首先我想起了初見面時他的熱以及和昊公在一起時的心思慎,其次通過后來古殿的接,發現他基本于亦正亦邪的人。
“不一定,但此人城府極深,而且我要告訴你一件事的就是,在來土家子的時候,你姥爺我在他的家中發現了另一個昊木。”姥爺掏出手機,我急忙接過來一看,不由愣住,這的確是昊木,但已經失去了生機,蒼白的臉上布滿一層灰塵。如果這麼說來,那我和竇青相相遇的又是誰,事越來越撲朔迷離,整件事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圍。
我們幾人都沉悶地各自在思考,此時我已經不再關心姥爺是如何到這里來的,而是想要一個答案。休息了約兩個小時,姥爺將隨的一個背包扔過來道:“這里邊有些槍和一些探險設備,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吧!”
“去哪里?”我問道。
“待會你就知道了!”姥爺依然守口如瓶,不肯說。老高被姥爺吩咐去湖的下邊瞧瞧,而庚子則轉去了另外一邊,最后只剩下我和姥爺、竇青在原地。
臨行前,姥爺鄭重道:“張墨你記住,出去后無論如何都不要將這里的事對外泄出去,否則闖了什麼大禍,我也幫不了你!”
看著姥爺那鄭重的表,心里對這里的最終答案更加急迫,等待我的謎團又最終是什麼。
此時我才發現這個湖其實是一個巨大的人工湖,下邊無數麻麻地樹樁在支撐,這個工程量該有多麼浩大。更遑論這是個巨大的,湖的對面是一條晃晃悠悠地木橋。底下是無盡的黑暗,木板上的咯吱聲,聽著我心里,生怕斷裂。
好在這段路程只有短短的幾十米,等踏上了那悉的土地時,才安心下來,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石像,雙膝跪地,雙手閉,神態虔誠莊重。姥爺上前對著石像仔細觀察后,對著竇青說道:“青兒,你過來看看!”
那是石像的腳踝部分,里邊被鏤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剛好放進一個箱子,石像下方丟棄著一把土劍。竇青撿起那把古劍,有些驚訝道:“難道是?”
“不錯,看來那些南蠻子收到消息,比我們提前了一步,看來待會可能有些危險!”姥爺凝重道。
繞過了石像,行走了十幾米左右,前方又出現石像,只是姿勢不同,不再虔誠拜,而是煞氣人,手中握著一把大刀怒視前方。眉宇中一道大貫穿前后,縱然如此卻依然讓人覺到他的不屈不甘的意志。之后的路每前行十幾米都會到一個石像,千奇百怪的姿勢,呈現出一副浩大的石人圖。
老高從后邊追上來,上掛彩,手臂上還淌著,一臉痛苦。姥爺皺眉道:“怎麼回事?”
“后邊遇到了一些娃子,不小心被傷到了!”老高說著撕扯下一塊布條包扎上,取出一瓶白的藥瓶,對著手臂灑去,一陣黑煙冒起。老高痛苦地咬牙關,待黑煙散去后,手臂上形了一條難看的疤痕。
姥爺看了一眼,安道:“小心點,等會還有更大的危險。”
一行四個人,除了老高掛彩外,行進的步伐越來越快,因為姥爺清晰的覺到了后方的異樣。前方的石像在逐步的減,等到我們停留在一片巨大的尸骸前,不被眼前景象折服,浩瀚不知深的尸骸遍布四周,有些甚至已經為了灰,踩下時發出的骨頭碎裂聲。
無數的磷火在尸骸上方飛舞,妖異的發出‘嗚嗚’聲,像是亡靈的悲泣。我呆呆地看著這一幕,想起電視上那些尸骨如山的場景也比不上此刻自己所看到的。
骨灰在一旋風的帶領下飄灑出一副如雪般的景象,其中的磷火在跳躍。老高很不文明地直接出口道:“他娘的,跟雪似的。”
好在這一幕不太長久,但是接著不可置信地一幕發生,從尸骸中爬起一只只骷髏兵。但凡是完整的或者不算殘缺的都在紛紛站起。尸骸本就深不知多米,這骷髏兵的數量自然也是不可小覷,放眼去黑一片。
“他娘的,這死了都要作,還有沒有天理?”老高罵道。
骷髏兵步步,一只兩只或許還可以對付,但眼前多到讓人膽寒連抵抗的都沒有。眼看要被包圍,姥爺掏出一把自手槍,對著一個骷髏的腦袋去,喊道:“不管了,先沖過去再說!”
我們三也開始了抵抗,老高最干脆,對著一群骷髏就是橫沖直撞,生生把骷髏給的骨頭迸裂。竇青只能邊躲邊閃,不愿意到這些污穢的東西,場面極度混,在一槍打了一個骷髏腦袋后,老高那邊傳來驚呼。
只見一個怪異的骷髏將老高一甩扔出老遠,那是只雙眼泛著綠的骷髏,力大無窮,剛才老高一個不注意將他當了一般的骷髏對付,沒想到自視力氣大的老高吃了個悶虧。
“他娘的,老子就不相信了。”老高不信邪的再次往前沖,卻依然被撞地摔倒在地,我朝著那綠眼骷髏的腦袋去,“砰”的一聲,子彈竟然無法穿,出火花。
“不是吧,這骨頭比鐵還!”見識到了這一幕的老高泄氣了,不敢拼,這時姥爺拋過來一個箭筒道:“用箭他的眼睛。”
箭筒里裝著十幾只紅箭,手滾燙。老高一個激靈,奪過一只箭朝著那綠眼骷髏的眼睛扔去,不偏不倚正好扔中。骷髏眼神暗淡,青煙從七竅流出,隨后消散在天地間。
老高依然樂此不疲地對著一些骷髏扔去,我在后邊喊道:“你小子省著點,別扔!”
大戰依然在持續,腳下已經不知躺下了多骷髏,上沾滿了骨灰。但我們四人都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包括姥爺這樣經驗富的,也無法一下子解決掉這麼多的骷髏。子彈在快速消耗,眼看就要撐不了多久,這時庚子從后邊一臉漠然的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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