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第二十章 煙

一覺醒來已是午時,發漲的太,昨晚足足了一包煙。幸虧開著窗戶,要不非得造就一個“煙死”的新聞不可。

通常來說,我會在周末狠狠睡到下午。這樣既可以打發空虛的時間,又可以省下兩頓飯錢。

但是今天恐怕不行。

穿好服,胡吃上幾口,騎上我那半殘廢的自行車往D大學奔去。

D大,號稱省綜合大學,占地三千畝。教學設施齊全,辦學條件優越,文化氛圍濃厚,校風學風優良。

不過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既不是那幾座可以稱得上是古董的教學樓,也不是低矮圍墻上七八糟的涂,更不是荒蕪場里四遍布的安全套,而是校園中令人驚嘆的丑數量。

我到達的時刻恰逢食堂開門接客,一眼去,眾多恐龍妹子們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飯盒和暖瓶,群結隊的從宿舍樓中涌出來,浩浩的沖向水房和食堂。

我長途跋涉半個小時當然不是為了看侏羅紀公園。

上個月,一時心從D大圖書館借了一套《資本論》。

結果,我以實際行證明了“書非借不能讀也”這句話是完全沒有據的。書搬回家后連封面都沒有打開過。

日子眼看到期,我決定高抬貴手,免去它們在我家里的蟲蛀鼠咬之苦。

現在時間是五點十五分,如果打算不白跑一趟的話,我必須在十五分鐘之出現在圖書管理員面前。

背著重達五公斤的《資本論》一口氣沖上六樓,除了證明我是偉大的馬克思主義的堅定信仰者外,還充分詮釋了“自作自”這四個字。

我氣噓噓的把書往還書臺上一拍,空氣中激起了一片塵土:“老師,還書。”

圖書管理員,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嬸,抬起頭過老花鏡上方打量了我一下,和善的笑著說:“這套書自打十年前進館后就從來沒有人借過。同學,你哪個學院的?”

我嘿嘿的笑:“我看起來依舊像個學生嗎?”

大嬸點點頭:“已經工作了,還能有心思看書更是難能可貴。”

五卷《資本論》擺在桌子上一字排開,暗紅的封面似乎在怒斥著我長達一個月時間的冷落。

管他呢。借了就當是讀了。

大嬸又問:“小伙子,干什麼工作啊?”

我剛想隨口扯一個。這時,從厚厚的書架后面走出來一個人。淺藍的碎花,馬尾辮,一副黑鏡框,赫然是——蘇曉蓓。

看到我,蘇曉蓓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走到我面前問:“你怎麼來了?”

我一下愣住了,又是這個問題。

大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蘇曉蓓,問:“蓓蓓,你們認識?”

蘇曉蓓轉向大嬸:“媽,這是我同學,文化局的胡文輝。”

媽?!大嬸是蘇曉蓓媽。

“阿姨,你,你好,我不知道是你……”舌頭突然有些打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大嬸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們倆詭異的一笑:“原來是蓓蓓的同學啊,怪不得這麼看書。”說完,向蘇曉蓓指了指桌上的《資本論》。

突然見發現,原來這五本書的封面竟是如此鮮艷,如此的可

蘇曉蓓撇了撇:“我還不知道他?肯定是連封面都沒翻開過!”

趁大嬸低頭整理書本,我無聲地說著語:“死丫頭!”

蘇曉蓓白了我一眼,口型:“臭小鬼!”

大嬸站起來笑著說:“好了好了,我到點下班了。你們慢慢聊吧。蓓蓓,你晚上回宿舍還是回家?”

蘇曉蓓想了一會兒,說:“明天許晴讓我陪逛街,今晚就不回去了。”

大嬸笑著沖我擺擺手,轉走進了旁邊的辦公室。

蘇曉蓓拽我一把:“還呆著干嘛,走了。”

路上,我問蘇曉蓓,為什麼有家還要在外面租房子住。

解釋說,家離單位太遠,如果來回趕的話不方便而且不安全,于是就在單位附近租了間房子。再后來,許晴搬了進去,變了兩個人合租。

原來那個手拿炒勺的許晴。

我把那晚的景告訴了

蘇曉蓓忍俊不:“許晴有時確實不大靠譜,不過人還是很好的。”

我問:“為什麼上次送你回去之后,第二天就開始無視我?”

瞪我一眼,嗔怪一聲:“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把酒倒進我的杯子里,我哪兒會出那麼大的丑!”

我不以為然的聳聳肩。

低下頭,又接著說:“誰知道你是存了什麼心思送我回去的。”

我郁悶無比:“說這話你就不怕六月飛雪嗎?真是好心當驢肝肺了。”

吃吃笑著,手攬過我的胳膊:“好了好了,等會給你發好人卡行了吧?我請您老吃肯德基賠罪。”

我一怔,胳膊上傳來的神經電流剎那間把全細胞電死了一半。

隨即意識到了癥結所在,不自然的把手了回去,紅著臉強作不滿的掩蓋剛才的行為,大聲的嚷嚷:“還不快走,慢羊羊,再不去都關門了。”

我倒,現在才六點,好吧,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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