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不棄》第十四章小笑日記
讓莫離更沒有想到的是,小笑不僅僅是在這個本子里極了日記,甚至還有幾篇小說寫在這里。
而且這其中還有一篇恐怖小說,這真是讓莫離干了興趣,于是莫離便急匆匆的打開開始看了起來。
這篇鬼故事的題目做《未命名詩集》,容如下。
卷首語:學院外面淌著一條小溪,流經中文系時被打了結,形一個湖面,清澈見底。這兒不僅是們的最佳棲息地,更是莘莘學子的靈寶庫。靜靜地流淌著,帶走了傷與失落,帶來了靈與智慧,同時,也帶來了……
一,生日聚會
今天是嚴惜的二十歲生日,男友葉翔心為準備了一場Part,這幾乎花了他的所有積蓄。可現在已是傍晚八點,嚴惜依然沒有到場。
著漸漸暗淡下來的天空,葉翔有些著急了,因為不僅嚴惜的電話打不通,甚至連室友的電話也是一片忙音。
到場的人也很納悶,這主角不到場,Part還怎麼進行呢!也有不人在安葉翔,生遲到是可以原諒的,畢竟們太了,為了打扮好自己,們可以不惜一切,更何況是自己的二十歲生日呢。某人還舉了個例子,說他第一次和朋友約會時,朋友足足遲到了兩個小時。但葉翔并不領,只是冷冷地說了句:“嚴惜不是這種人。”
八時許,葉翔實在等不下去了,他剛沖出房間,卻在門口撞上了嚴惜的一位室友。看樣子也很著急,滿頭大汗的。
“你沒事吧,嚴惜呢,去哪了?”
“葉翔,你,你過來一下。”生緩了口氣,把葉翔到一旁。
“你快說啊,嚴惜到底去哪了?”葉翔快要哭出聲來。
“在過來的途中,我們遇見了歹徒,他挾持了嚴惜,而且……”
“而且什麼,你快說啊!”
“而且他的相貌非常丑陋,令人作嘔。我們和他周旋了半天,可一點用也沒有,他說他不需要錢,也不需要其他什麼,只是希你能盡快地過去一趟,并且只能是你一人,他會在學校的湖邊等你。”
生剛把話說完,葉翔便飛奔出去了。現在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惜一切救出嚴惜。
二,神禮
不一會,葉翔就趕到了湖邊。說也奇怪,這往日人來人往的地方今天卻沒有毫靜,葉翔不擔心起來。
他沿岸走了一大圈,還是沒有見到任何人,這時世界已經被黑暗籠罩住了,只剩下一排泛黃的路燈在苦苦等待天明。
“你終究還是來了。”突然從背后傳來一陣聲響,冷冰冰的。
葉翔愣了一下,轉過來。嚴惜就在對面,被封住了。的旁邊站了個陌生人,他用面巾罩住自己的頭部,盡管只出一雙眼睛,可那令人作嘔的氣息幾乎籠罩了整個湖面。
葉翔心的恐懼逐漸升溫,他定了定神,說道:“你想要怎樣都行,我懇請你放過嚴惜。”
“呵,放過,別以為有錢就可以買到一切!你不是為舉辦了一場Part嗎,怎麼樣了,現在是不是覺得很沒面子啊?”
“我不需要什麼面子,我只是懇求你放過嚴惜。”
“裝,你繼續裝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富二代的花花腸子,見異思遷,本不懂什麼是真正的。”
不知是從哪來的勇氣,葉翔竟然打斷了對方的話,說道:“我想你是誤會我了,我并不是什麼富二代,可是為了嚴惜,我愿意放棄一切。”
陌生人頓了一下,冷冷地說道:“好啊,放棄一切,其中包括你的生命嗎?”
葉翔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不敢再說話了,因為他害怕激怒了對方,以至于對嚴惜做出什麼不利的事。
陌生人笑道:“呵,怎麼不說話了,是害怕了嗎?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全你,用你的命換取的命。”
這真是晴天霹靂,葉翔恐懼到了極點,就這樣僵直的矗立著。
突然,嚴惜發出一陣聲響,想要掙開他,可惜對方的力量太大,又被牢牢的銬住了。陌生人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恐怖。
“你,你別激。”葉翔回過神來,繼續道:“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用我的姓名換取嚴惜的命,我求你別傷害。”
對面的嚴惜的早已淚流河,在那不停地掙扎。
這時陌生人卻沉默了,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朝葉翔扔去。
“這是我送給嚴惜的生日禮,它是一本詩集,你們不是中文系的嗎?不是很有才嗎?那好,如果你在二十四小時之能將這本詩集一字不地背誦出來,我就立刻放了,要是不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葉翔將詩集撿起來,不松了口氣,他對自己的背功有著十足的把握,回答道:“好的,希你能信守承諾。”
“明晚十二點,我們不見不散。”
話還沒說完,對方已經不見了影,就像是憑空消失在湖面一樣,四周還是深深的,連個鬼影也沒有。
葉翔匆忙地回到宿舍,撕下包裝袋,翻開詩集的那一瞬間,他徹底懵了,因為書里一個字也沒有,甚至連封面也毫無一。葉翔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三,巧合的詩
室友們圍攏過來,不停地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葉翔不想連累他們,于是說道:“沒事,沒事,我可以解決的,你們放心。”
頓了頓,他補充道:“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我改天給你們講。”葉翔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不管那個陌生人是不是在耍自己,為了嚴惜的安全,他都要做出最大的努力。
葉翔提起筆,在詩集上迅速地寫起來。也不知怎的,他的靈似乎在這一瞬間發了,他文思泉涌,一轉眼已經寫了好幾首,而且質量都還不錯。
室友們贊嘆不已,同時也自愧不如。
就這樣,葉翔熬過了一晚。天亮時分,厚厚的詩集已經被他填滿一半。
他繼續工作著,毫不覺得疲憊。同時,他也不敢有毫的松懈,因為他擔心一旦自己停下筆來,靈就會瞬間消失。
漸漸地,天空又黑暗下來,葉翔沒有顧及室友替他買的米飯,因為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得趕寫完背完。
距離約定的時間不足一刻,葉翔的手痛得發,再也寫不下去了。可那厚厚的詩集還剩兩頁沒有完。
沉默一會,葉翔又寫下幾句,那是他發自心的話語。
不能再等了,盡管只剩下最后一頁沒寫,葉翔也匆匆朝湖邊跑去了。
來到湖邊,還是同昨晚一樣,泛黃的路燈,冷冰冰的湖面,唯一不同的只有葉翔的心,它變得更加急切了。
“你都會背了嗎?”聲音還是來自背后。
“嗯,都會背了。”葉翔點點頭,試探地背出第一句,對方竟然沒有毫異樣。葉翔咽了口水,接著背出了第二句,對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葉翔的膽子大了起來,他繼續背了下去。
陌生人把嚴惜靠在旁,閉上眼睛,聆聽著葉翔的詩歌。他真的陶醉了,還會不時提醒葉翔哪里的音調不足,哪里的不濃之類。
盡管葉翔已經好奇到了極點,但也不敢停下來,畢竟嚴惜還在他的手里。
沒過多久,葉翔背完了最后一句。可對方依然沉浸在詩歌的國度里。
“喂,你有在聽嗎?”
“嗯,不是還有一首嗎,你怎麼不背了!”
對方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葉翔不知所措,他怎麼知道還有一首呢,難道自己所背誦的還真是這本詩集里原有的詩歌?
葉翔鼓起勇氣回答道:“你來這套,我已經背完了,希你能信守你的承諾。”
“你背完了?那你的最后一首是什麼?”
“如果可以,我愿意變一縷微風,微風雖輕,卻能陪你到浪跡天涯。”這便是葉翔寫下的最后一首詩歌。
“不對,這不是最后一首,你還有另一首沒背。”對方的緒有點激。
葉翔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加之一天沒有吃飯,他已經疲憊不堪了,腦袋也是暈暈的。
突然,那人想要把嚴惜扔下水去,葉翔一個箭步沖過來,卻撲了個空,自己也摔倒在地,接著就暈了過去,不過在他完全失去知覺的前一秒,似乎耳邊一直回著一句話:所有的河流只有兩個方向,要麼向東,要麼向西,要麼向東,要麼向西……
讀到這兒,莫離漸漸緩了下來,不過他還是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
過了一會,莫離繼續朝下面看了下去。
四:意外來電
葉翔醒來的時候,已是天明,他發現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
“噢,你終于醒了。”室友開心的道。
“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說你能解決所有問題嗎?怎麼會暈倒在湖邊?”
葉翔回憶起了當時的形,問道:“那嚴惜呢,還好嗎?”
“嚴惜?我們只在湖邊發現了你,并沒有看見嚴惜。不過聽室友說,自從生日那晚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而且學校已經通知了的父母,他們應該快到了吧。”
葉翔撐起子,他想要去找嚴惜,卻到心頭一陣絞痛,實在提不起來勁。
“你就別逞能了,我們已經報警了,早晚會找到嚴惜的。”
“報警!你們,哎――”葉翔擔心這樣做會對嚴惜造某些傷害。
“你別嘆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就告訴我們吧,或許我們還能替你想想辦法。”其中一個室友提議道。
葉翔沉默一會,把這幾天的事都講了出來。
“那人怎麼這麼變態。”
“我覺他本不是人。”
“對啊,哪有人會這麼無聊呢。”
葉翔早就覺得那人不對勁,不用說那來無影去無蹤的本領,就憑那張猙獰的面孔也可見一斑。
室友們繼續在嘰嘰喳喳地議論著,葉翔卻一心想著嚴惜的安危。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嚴惜的來電。
“喂,嚴惜,你在哪,還好吧。”
“嗯,我沒事,你到湖邊來一趟,對了,記得帶上那本詩集。”嚴惜的話很平和,好像本沒有到什麼驚嚇。
葉翔顧不了那麼多,拿上詩集便朝湖邊沖去了。
五,凄故事
今湖邊的風景真好,可惜沒有風,葉翔從未見過如此平靜的湖面,而更讓他意想不到的,還有另外一幕――嚴惜竟和那個陌生人擁抱著,多麼的深,多麼的溫馨,就像是相多年的一般。
葉翔立刻沖了過去,將嚴惜一把拉過,問道:“嚴惜,你們這是在干嘛啊?他到底是誰?”
嚴惜的眼淚早已奪眶而出,回答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他是我高中時的男朋友,可是,可是……”
嚴惜已經泣不聲了,那男子接著的話說到:“可是我已經死了,就在兩年前,我被淹死在江里。”
圍觀的人逐漸多了起來,男子并沒有在意,想了想繼續說道:“我與嚴惜青梅竹馬,很深。但是我的學習績很差,高考結束后,考上了大學,而我卻名落孫山。我知道,我和不是同一個世界里的人,于是我提出了分手,盡管嚴惜很傷心,可最終還是答應下來。就這樣,我們安安靜靜地分了手。”
“那你的死是怎麼回事,嚴惜并沒有對不起你,你現在為啥要來打擾!”葉翔將嚴惜地摟在懷里,什麼也不怕了。
“我的死與誰都無關,只是我一時大意,游泳時不小心溺了水。但是我死后卻不能回,因為我始終放不下一個人,我的意念一直集結在江中,久久不能散去。前不久,我意外拾得一本詩集,突然想起了嚴惜的好,便決定將它送給嚴惜,借著我的靈力,我逆江而上,來到了這個湖里。那天我看見你在這兒地擁抱著嚴惜,我擔心你是欺騙的,便想要考驗一下你是否真心。我在那本詩集里注滿了我的怨念,改變了它的容,只有用十分強大的才能將這怨念消去,同時,我的怨念也是你靈的來源。”
葉翔有些難以置信,想了一會又問道:“那最后那一首詩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為自己寫的,并不代表你對嚴惜的,所以你是不可能知道的。所有的河流只有兩個方向,要麼向東,要麼向西。這是我這兩年的生活驗,現在你把它寫進詩集里面吧,詩集寫滿后,怨念就會消去,我也該走了,希你們能夠幸福。”
葉翔趕把那句詩寫進詩集本里,默默等候對方的離去,而懷里的嚴惜早就哭了一個淚人。
這時,警察已經來了,嚴惜的父母也從老家趕了過來。湖岸上已經滿了人。
那男子作出一個飛翔的作,就像鳥兒一般。
可是過了好一會,他的還是存在,并沒有任何消失的跡象。
人群開始,難道他又說了假話!
六,祝你幸福
葉翔的室友們也急了,朝葉翔喊道:“葉翔,你別相信他說的鬼話,現在警察已經到了,趕把他抓起來吧!”
眼看警察們就要手,嚴惜卻站了出來:“他沒有說謊,沒有!”
一個警察譏笑道:“那好,如果他真是鬼,那就他表演一段吧!”
嚴惜著男子的眼睛,說道:“橋鋒,你就做給他們看看,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男子想要來個騰空而起,可不管他怎麼努力,就是不見任何反應。他突然意識到,詩集寫滿的那一刻,自己的靈力已經消失了,可既然靈力已經消失,那為什麼自己依舊不能回呢?噢,如果在靈力消失的三個小時以得不到回,他將永無超生!
男子想要辯解,可是本沒人相信他,只有嚴惜一人靠在他的邊,葉翔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對,他就是趙橋鋒,兩年前已經死了,不過我還可以認出他來。”說話者是嚴惜的父親,母親也站在父親旁邊,他們都認識趙橋鋒。
人群里又是一陣喧鬧,可是問題依舊不能解決。警察也不愿意在那干等,于是說道:“如果害者選擇撤案,那麼我們也可以撤離,但是后果自負。”
當然,這害者不僅包括嚴惜,也包括了葉翔。
“葉翔,請你相信我,他真是說的實話。”
葉翔相信,嚴惜不會欺騙自己,便答應了警察不再追究此事。
人們漸漸散去,褒貶者皆有。
幾縷微風吹過,湖面泛起了些許波痕。岸邊只剩了五人。
“我只有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了。”
“橋鋒,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會讓你孤單。”
葉翔沒有說話,只在一旁默默矗立著。
父親撿起地上的詩集,漫不經心的問了句:“對了,這本詩集什麼名字啊?”
橋鋒一下子反應過來,高興地道:“噢,對,我忘了給這本詩集取個名字,難怪我還不能回呢!”
“啊,原來是這樣啊。”大家都高興起來。
“那它什麼好呢。”葉翔問道
“不如就它《未命名詩集》吧。”嚴惜回答。
找橋鋒打趣地說:“這個名字好,不過我們還有兩個小時的甜時要度過呢,葉翔你該不會反對吧。”
“呵呵,當然不會。”葉翔邊說話邊在封面上寫了“未命名詩集”幾個大字,眨眼間,橋鋒已經向了湖面。
葉翔笑道:“我可不忍心看著嚴惜和你不依不舍的場面,你還是早日回吧,說不定還會有一段不錯的艷遇呢!”
橋鋒笑了:“好小子,居然敢玩我。那好吧,我也祝你們幸福。噢,對了,我建議你將那本《未命名詩集》出版了,不過得以我們三個人的名義喲!”
站在一旁的嚴惜也笑了。
葉翔將擁進懷里,同旁的父母一道,著湖面上即將消失的風景,心底載滿了祝福。
結語:溪流繼續流躺在,不僅帶走了仇恨與謀,也帶來了理解與關,同時,也帶來了《未命名詩集》這樣一本杰作……
到這里,莫離終于把這篇鬼故事看完了,他的心里
天已經漸漸暗下去了,可是莫離卻沒有任何打算,他現在正在品味著小笑的這個故事。盡管這個故事寫得不是很好,甚至節也不是很通順,但是對于莫離來說,他可是看懂了這個鬼故事的,畢竟他和小笑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對小笑可是十分了解的。
又過了一會兒,莫離突然想起了云風山莊里的事,和可心姐以及小笑都還呆在那里呢!莫離顧不得其他的了,他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后就立刻朝云風山莊的方向跑了出去。
可是莫離并沒有出租車,因為他剛剛走出門口,上了街頭之后竟然在這突然之間發現了服是否能麗的景,不錯正是這個麗的夜吸引了莫離。
盡管天才剛剛暗下來,但是這天空中竟然掛滿了繁星,一閃一閃的,煞是漂亮!
也不知道這些麗的星星是否有自己的想法,要不然它們怎麼會像是在討論這些什麼呢?莫離的心里突然泛起了一漣漪,他甚至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詩人了!
怎麼可能呢?詩人?
像莫離這樣整天都是生活在十分激烈的生活中的人怎麼會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詩人呢,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盡管前一陣子的生活的確過得很愜意,但是莫離也不可能為一個詩人。
莫離在自己的心里這樣想著,可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事實到底是怎樣的。
迷茫與困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他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漸漸地,莫離加快了自己行的腳步,畢竟這樣的景如果沒有小笑陪在自己的邊,那也是沒有什麼獨特的吸引力的。
不一會兒,莫離的眼前就出現了“云風山莊”這幾個大字。
莫離進云風山莊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笑,他似乎已經把的事忘在一邊了。
不過事實自然不會如此,畢竟可是莫離最要好的一個朋友,莫離可不是那種有人的家伙。
可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莫離幾乎已經在云風山莊里面找了整整一圈了,但是他還是沒有找到小笑的一丁點兒影。
除了獨自尋找之外,莫離還向很多人都詢問過,但是他依舊還是沒有得到一丁點兒有用的消息。
現在莫離已經把小笑的電話打了很多遍了,但是每次都沒有人接。
莫離開始著急了。
他開始回憶之前小笑給自己所說的話,盡管那時莫離一心想著和小六要說的那些事而沒有把小笑的話放在心上,但是畢竟小笑在莫離的心中可是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的,所以莫離終于還是回憶起了當時小笑給自己所說的話。
沒錯,小笑說要去月竹林。
不過現在夜已經很深了,莫離稍微思考一陣之后還是朝月竹林走去了。
可是更讓莫離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去月竹林的路上,他竟然又遇見了莊老和小六等人,他突然回憶起了今天下午的那一場對話。
現在小六已經理解了莊老所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
見莫離經過,莊老他們又把莫離了進來,盡管莫離很不愿意停下自己的腳步,可是他終于還是停了下來,而且加了他們的對話。
小六似乎還在向莊老詢問關于他的哥哥的傷勢的問題,莫離也就跟著聽了起來。
此時莊老又朝小六說了一句:“當然,林也是不會例外的。”
莫離咋一聽似乎有些不解,但是他立刻就聯系到了今天下午的那場對話,于是也就明白了莊老所說的這句話的意思。
這時莫離重新向莊老詢問道:“那到底現在的狀況怎麼樣了啊?”
莊老似乎早就知道莫離會問這樣的話,于是聽他問了這樣一個問題之后就立即回答道:“如果不出問題的話,他現在已經是醒來的了。”
莊老此話一出,幾乎全場的人都興了起來,甚至連鬼手也不例外。
“師傅,這怎麼可能?”
這句話是鬼手說的,因為連他也沒有看出來已經醒來了的狀況。
“是的,剛才我在給他檢查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已經有了知覺,只不過不是很明顯罷了。”莊老這樣淡淡地回答道。
“可是,可是我本就沒有發現有任何的靜啊?”
鬼手還是有些不解。
先不管這個結論是否正確,莫離突然回過神來,想起來可心姐剛才不是去休息了嗎,現在怎麼會從的房間里走出來呢?
這真是難以理解!
“可心姐,你剛才不是去休息了嗎?怎麼……”
莫離并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那可心卻也傻了眼。
“什麼,我去休息了?”
兩人對視著,不心生一陣寒戰。
“是啊,可心姐,你剛剛就是去休息了啊,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這句話是小六說的,他對此也到很不解。
這下眾人都有些難以理解了。
“你們沒看錯吧,我一直都呆在的房間里的啊!”
可心繼續說道。
“對,可心一直都是和我們呆在屋子里的,并沒有離開。”莊老也為可心做起證來。
這下莫離和小六真是不知所措了。
“不僅是我們倆,剛才小笑也看見了的。”莫離繼續辯解道。
“那……”鬼手似乎想到了什麼。
“鬼手,你想說什麼?”
莫離看見了鬼手那種言又止的樣子。
鬼手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曾經聽說青龍幫里面有一個人的易容十分高明,完全可以達到以假真的效果。”
聽鬼手說出這樣一句話,莫離的心在這一瞬間就了起來。
“什麼,那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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