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第十三章:人心
“微臣祝皇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眾人開始一批批的為皇上獻賀禮,說吉祥話。當然我和北木凌也不例外。當我們送完賀禮想要下去的時候皇上住了我們:“凌兒,這就是你說的要納為王妃的那名子嗎?”
北木凌拉著我的手,看著皇上點點頭:“正是。”
所有人的目都積聚到我的上,此時的我就算是見慣了大場面也有點不知所措。
“你就是夜殤?”還是突然問我。
我醒悟過來忙不迭是的點著頭:“是,皇上!”
還是探究的眼神看著我:“看上去樣貌平平,卻不知是什麼讓凌兒如此大費周章也要讓你府?”
“父皇!”北木凌想解我的危機。卻被皇上嚴厲的聲音制止。
“我是在問,不是在問你。如果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那麼還有什麼資格做凌王府的王妃?”
我看著北木凌,搖搖頭,不要再制造什麼是非了,畢竟今天是皇上的壽辰。
我上前一步看著皇上:“奴婢怎敢大膽猜測王爺的想法,選我為妃,自然有王爺的看法。只是王爺選妃還是要經過皇上的一道圣旨,所以選擇權還是在還是那里。不過皇上歸位九五之尊,一定是極為圣明的。”
我說完之后四周一片寂靜,連咳嗽聲都沒有,我的心里直打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怒了龍,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的小命今天是代在這里了。
“夜殤,你很聰明!只是有時候人太聰明未見得是一件好事,特別是生活在皇家。”過了許久皇上才說話。
我點點頭:“臣妾一定謹記皇上教誨。”
“好了退下吧,和幾位皇嫂,弟妹還有其他的眷都相互認識一下吧,新來乍到皇家的禮儀還是要多學學。”皇上揮揮手說。
“是!皇上!”我如獲大赦,朝北木凌吐了吐舌頭退了下去。
北木凌也松了口氣。我看了看周圍的人,又沒有一個認識的,不知道該找誰聊天來打發這無聊的聚會。
“你是凌王妃?”一個子站在了我跟前,笑嘻嘻的問我。
我點點頭:“你是——”
那子倒是豪爽,拉著我的手說:“我北莫言,是慶王爺的兒。”
我恍然大悟:“哦!那麼說凌王爺是你的——”
“我皇叔,所以你也就是我的皇嬸了!”莫言笑嘻嘻的說。
我撓撓頭,還不太適應我的新份。皇嬸起來好老啊。
“莫言,要不你還是我姐姐吧,突然我皇嬸,我還真不適應。”
莫言也無所謂的說:“好啊,那我以后就你夜姐姐了。”
我點點頭:“如此甚好!”
有了莫言,這個聚會就不無聊了,拉著我見各種份地位的人,什麼三皇嫂,無皇叔,七皇嬸的,看的我頭都暈了。不得不嘆皇室家族真大啊!
“夜姐姐,聽說你和穆凌峰很悉?”終于閑下來了,莫言問我。
我點點頭:“是啊,以前他經常去凌王府,所以經常到他。”
“那——那他有家室嗎?”莫言突然扭扭起來。
我奇怪的看著,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像他這麼風流倜儻,長得也好看的小伙子,一般來說都應該娶妻了吧。”
一聽我這麼說,莫言興致低了好多,有氣無力的“哦!”了一聲。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莫言,是我說錯了什麼嗎?
“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回頭我幫你問問吧,剛才我好想看到穆凌峰了,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來參加。”我在人群里看著,希能看見穆凌峰的影子,可惜沒找到。
“夜姐姐,不用找了,穆凌峰沒來。”莫言沮喪的說。
我點點頭,然后看著莫言:“莫非你喜歡他?”
莫言瞪大眼睛看著我:“難道不行嗎?”
我點點頭,心里在盤算他們的關系。穆凌峰是皇后的親外甥,莫言是的父王是和北木凌同輩,也就是皇上爺爺,那麼穆凌峰不是應該表哥才對!雖然沒有緣關系,可是這個關系是不是有點太了。
“莫言,你當真喜歡穆凌峰?”我又問。
“有什麼不可以嗎?”莫言反問我。
我搖搖頭:“沒有,自有。只是你喜歡他什麼呢?難道就是因為他長得 帥!還是因為他是皇后的外甥?”
莫言扁扁看著我:“夜姐姐,你也把我想的太淺了吧。為什麼喜歡他,現在我還真沒有想過,不過我回去后會慢慢想的,想好的再告訴你。”
對于莫言的回答,我真是哭笑不得,喜歡一個人,居然不知道為什麼喜歡!
“那你要不要幫我嘛?”莫言搖著我的手臂問。
我無可奈何的看著莫言:“你以為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再看看還在與人周旋的北木凌,今天似乎喝了不酒,看來回去之后又不能安生了。
“喲~這位不是凌王妃嗎?”正當我和莫言聊得起勁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了進來,我看著站在我們不遠的一個子,濃妝艷抹,穿著一件大紅的服,一看就是正室,在那個年代,只有正室才有資格穿大紅的服。
我疑的看著這個子。莫言在我耳邊說:“這位是五皇叔的王妃——娜拉,不是中原人士,聽說是西域進貢來的,是皇爺爺上次給五皇叔的。”
我點點頭上前一步:“妹妹見過五皇嫂。”
娜拉看了我一眼,慵懶的說一句:“起來吧,我可不起,萬一被凌王爺看到了,又該說我欺負弱小了。”
我在一旁陪笑道:“皇嫂哪里的話。”
娜拉上下打量著我:“怪不得凌王爺如此看中妹妹,妹妹果然有過人之,先不說這外表,就是這縝的心思,豈是那些個庸脂俗所能比擬的!”
我看著如花的面容,恨的牙。我又沒招惹,干嘛跟我過不去?但是里還是說著:“皇嫂哪里的話,在我看來皇嫂才是天姿國,聰明過人呢,五王爺能娶到皇嫂,真是好福氣啊!”
拍馬屁總是沒有錯的,還好這位娜拉人在這說了一堆之后還是離開了,我松了口氣,無奈的看著莫言。
莫言撇撇:“知道為什麼針對你嗎?”
我搖搖頭。
“當年皇爺爺是把賞賜給了凌王爺,可是被凌王爺拒絕了,所以無可奈何才跟了五王爺。聽說啊當年娜拉可是對凌王爺有獨鐘,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啊,所以現在看到了你這位準王妃,自然就吃味了,來損你幾句,以求心理平衡。”
我點點頭,原來還有這一段,我還不知道呢。
“這個人你還是不要惹了。可厲害了,五王爺本來還是有幾個夫人的在之前,后來進府之后不僅把其幾位夫人弄走了,還當上了王妃,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厲害。”莫言好心的提醒道。
我點點頭,其實都是過去的事了,我是無所謂的。反正以后也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
吃的都差不多了,我就隨著北木凌拜別了所有的人回了凌王府,按照皇室的規矩,冊封詔書 要三日之后才能下達到王府。
回到凌王府,還沒進門,老遠就看到水靈站在門外,翹首以盼。北木凌喝的稍微多了一點,有點醉了,我扶著他下了馬車,水靈迎上來,幫我一起把北木凌附近了王府。
“姐姐,要不你先去洗漱吧,我把王爺扶進去。”水靈說。
我點點頭,也沒多想,就把北木凌給了水靈。等我洗漱完畢之后回到蘭苑,卻不見了水靈和北木凌,我很奇怪,到去找。
正好看到北木凌剛從別的院調過來的婢蘭兒。
“蘭兒,有沒有看到王爺?”我問。
蘭兒看到是我,點點頭:“剛才我看到王爺被王妃的妹妹扶去書房了。”
我點點頭,說好回蘭苑,干嘛扶去書房呢?我心里泛起了嘀咕,也就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就看到水靈正躺在北木凌的懷中拒還迎。我冷冷的看著這一幕,這個時候的北木凌不是清醒的,由于酒的作用而做出了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我不怪他。可是水靈呢!我把當做親妹妹一樣,讓住在王府,吃穿用度全部是按照主人的尺度來供給的,現在在做什麼?在企圖勾引我的男人!這讓我無法忍。
去一步步的走到榻前,正在意迷的兩個人驚醒了,同時看著我。北木凌這個時候的酒已經醒了大半,當看到懷里的人是水靈的時候,嚇了一跳,立馬把推了出去,然后站起來尷尬的看著我:“殤兒,其實我——”
我看了他一眼:“你不用解釋!我想聽你的解釋,水靈!”我轉過頭看著水靈。
此時的水靈哭的梨花帶雨:“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喜歡王爺,自從上次在王府表演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王爺,就開始喜歡他了,求姐姐全妹妹吧,讓我待在王爺邊,哪怕為奴為婢我也心甘愿。
我看著水靈,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虧我還把當做親妹妹對待!
我看著北木凌:“你看著辦吧,水靈說的很清楚了,要做你的人。我不是一個霸道的人,所以一切由你決定。”
北木凌看著水靈,又看了看我:“讓走!”
我看著水靈,沒有說話。
水靈突然跪下來說:“姐姐,請你救救我,我不能走,我已經離開了風月樓,現在我要是再離開王府,就沒有容之地了,到時候還是要淪落在風月場所,到時候的狀況會比在風月樓慘十倍,請姐姐 跟王爺求求,讓我留在王府,求求姐姐了。”水靈說完向我不停地 磕頭。我嘆了口氣,看著北木凌,又看了看水靈:“你先起來吧,你的請求我會跟王爺好好說的。不就要看你的造化了。”畢竟是我把帶進王府的,現在除了問題,我也逃不了責任。
水靈走后,我看著北木凌:“你真的打算讓走?”
北木凌奇怪的看著我:“難道你不想嗎?讓走對大家都好,不是你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單純。”
我搖搖頭:“其實水靈是一個很好的孩,只是喜歡你罷了!還是把留在王府吧,以后嚴加看管就是。”
北木凌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說什麼?你以為是收一只狗還是貓啊!說收就收。”
我也急了:“那你說要不然怎麼辦?讓水靈走?我說過要好好照顧的,現在讓走不是把往死路上嗎?”
北木凌看著我不再說話。
“王爺,水靈雖然是風塵出,可是心地還是很好的,剛才只是一時頭腦發熱,我相信以后會更加注意的,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始終不愿意相信水靈是那樣的人,只能這樣說服北木凌,說服自己,那只是一個誤會。
北木凌看著我:“你怎麼樣就怎樣,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水靈并沒有表面那麼單純,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你來負責。”
我忙不迭的點點頭:“是!是!我負責,到時候出了什麼事王爺來找我,我全權負責。”
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我松了一口氣。我以為人本善,只是我不知道我太低估水靈了,也太高估我自己了,更低估了男人的本能,所以我輸了,輸的很慘。
自從這次之后,水靈似乎收斂了很多。只要我不在的時候,從來不和北木凌單獨在一起,我看水靈這個樣子,就笑北木凌多心,北木凌卻一直說我看人不準。
這一天,莫言突然來王府看我,說是要和我一起去郊游。我自然很興,本想和北木凌一起去,可是北木凌外出了,好像是去和一個什麼大臣喝酒去了。我沒辦法只好和莫言一起去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回到蘭苑,就看到只有蘭兒一人。
“夫人,您回來了。”蘭兒看見我,就停住了手里的活。
“水靈呢?”這麼晚了沒在蘭苑去哪里了。
“水靈有好一會沒看到人了。”蘭兒說。
我點點頭:“王爺回來了嗎?”
蘭兒點點頭:“回來了,在書房呢!”
我也沒有多想,就休息了。想必今天北木凌喝了不酒,還是等他酒醒了再去找他吧。今天逛了一天我也累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到了晚上,蘭兒走進來看著我說:“夫人,要用晚膳嗎?”
我點點頭:“王爺來過嗎?”
“沒有,不過我剛剛看到水靈姑娘了,看您在休息,就沒去打擾您。”蘭兒把晚飯放了進來就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就連晚飯也沒吃就去了北木凌的書房。到了書房,就看到北木凌一人躺在床上,服凌。我摁倒空氣中有一香氣,我還就奇怪了,一起從來不知道北木凌的書房還點熏香啊。
我搖了搖頭,喝醉酒了睡覺還不安生。想給他拉拉被子,卻被他一拉給拉到了懷里。
“王爺,別這樣,你好好躺著。”我想掙他的懷抱,卻怎麼也掙不開,只有這麼任憑他抱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北木凌正在看著我。
“你看著什麼?你酒醒了?”我坐起來整理了一下服說。
北木凌看著我說:“醒了!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我看了看外面,天都亮了。
“昨天晚上王爺喝醉了,都沒有人伺候嗎?”我奇怪的問。
北木凌更奇怪的看著我:“不是一直都是你在照顧我嗎?”
我好笑的看著北木凌,真的是喝多了,怎麼會是我呢?我來的時候已經快半夜了。
“王爺,今天還要去上朝嗎?”我為他整理好服說。
北木凌握住我的手說:“今天不去了,皇上冊封的圣旨應該就是今天到了,所以我們要在王府等圣旨。”
我點點頭,這茬怎麼快忘記了。
北木凌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以后就是王妃了,這個王府,除了我就是你最大了。”
我撅著:“誰說的?是除了我,就是你最大了。”
北木凌沒有跟我計較,寵溺的看著我。
“王爺,我問你一個事啊,你可以老實回答我。”我一本正經的說。
北木凌看我一本正經的,也很張的問我:“什麼事?”
“穆凌峰有沒有娶親?”我問。
“穆凌峰?干嘛突然問其他?”北木凌奇怪的問。
“哎呀,你不要問我嘛,現在是我在問你,有沒有啊?”我著急了。
“沒有啊!”北木凌說。
我點點頭:“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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