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在路上》第六章
丁凱滿帶愧疚地說道。
“你今年春節回家一趟吧,你媽掛念你的,而且你都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我看吧,這里每次到春節的時候都會很忙,今年我盡量回家。”
電話那邊傳來父親樂呵呵地笑聲。
“你媽媽最近給你張羅著要給你說媳婦呢。”父親蒼老的聲音此時充滿了愉悅。
丁凱也很無奈地笑起來,丁凱的媽媽一直將這件事掛在邊,有的時候他們開玩笑,就說丁凱的媽媽因為有丁凱這個兒子,所以只要是見到漂亮的姑娘都讓家里拉。
丁凱的家里雖然沒有什麼錢,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尤其是丁凱的兩個妹妹更是可之極。這會兒,在丁凱和自己的父親將正事講完之后,丁凱的兩個妹妹立刻奪過話筒,和丁凱在電話里開起來玩笑。
“哥,我們的嫂子呢?”是二妹的聲音。
“是二妹吧,你最近的學習怎麼樣?剛剛聽爸說你順利升重點高中,真的非常棒。”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妹妹,哦?大哥!”
二妹在電話里和丁凱開起了玩笑。
“呵呵!可不能學你大哥,整天忙的連回家看看二妹三妹的時間都沒有,想大哥了沒有?”丁凱問。
“想,好想,但是我們更想嫂子。”
二妹在電話里笑呵呵地說道。
“你們嫂子不知道被我弄哪里去了?估計是丟了!”
“丟了再重新找一個唄,反正我們的大哥是帥的一塌糊涂,一定可以幫我們找很多個嫂子的。”
三妹在電話里說道。
“說吧,你們想要個什麼樣的嫂子呢?”
丁凱和兩個妹妹開起了玩笑。
“大哥喜歡什麼樣的我們就想要個什麼樣的。”二妹說。
“大哥喜歡的不喜歡大哥怎麼辦呀。”
“不會的,一定會喜歡大哥的,不喜歡只是因為還吧了解大哥,只要是了解大哥之后就會發現大哥是多麼優秀,就會喜歡大哥了。”
“那你說說大哥都有哪些優點?”
“大哥很帥、很有才,會掙錢,不用爸媽心。”二妹說,
“大哥還能幫我們找嫂子。”三妹估計是不上,在一旁大聲地說道。
“哈哈……”
丁凱爽朗地笑起來。
“大哥,你過春節回來嗎?”
“估計應該回去,主要是大哥春節的時候都比較忙,所以只能到時候再看了。”
丁凱突然有點失落。
“大哥,你答應我們過春節的時候回來好不好?”是三妹的聲音。
“這個……”丁凱有點猶豫。
“別聽三妹瞎說,就是個小孩子。”二妹接過話茬,“大哥,以事業為重,春節實在是很忙的話,就不用回來,等以后過春節的時候再回來。”
“可是大哥都三年沒有回來了?”三妹在一旁略帶埋怨的口氣。
這句話讓丁凱有點不知說什麼。
“大哥,別聽三妹的,你在那里好好掙錢,等你掙很多錢之后,我和爸媽還有三妹我們去看你,好不好?”
二妹真的是比較善解人意。
掛斷電話之后,二妹的一句話提醒了自己,要給們找個嫂子。
丁凱又想到了柯丹,這個讓自己心中起漣漪的子會不會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人呢?至于自己要尋找什麼樣的人,恐怕連丁凱自己都難以說清楚,因為接了太多的人,丁凱一時有點找不到方向。
“,你在哪里呢?”丁凱問。
“我此時的位置很難說清楚。”
“為何這麼說呢?”丁凱問。
“因為我是一直在移中,所以很難說清楚。”
“如果我是衛星,能不能說清楚呢?”
“衛星?衛星只能夠說出靜止的的位置,但是我卻一直在移。”
“衛星可以測量出移的的位置的。”
“那只是有規律的移可以說清楚,但是我卻是不規則的移。”
“怎麼個不規則法?”
“比如,我一會走問號,一會走嘆號,一會兒可能還會走十字形呢。所以說你很難能找到我。”
“那我試試看,如何?”
“不用試了,你今天晚上肯定找不到我。”
“我可以等,我想一定能夠等到你。”
“行!”柯丹掛斷了電話。
生活中總是有很多時間被我們浪費,有的時候,明明知道是在浪費,可我們就是不愿意節儉。
駕著車,在這座孤獨的城市里游許久,覺得有點累了,丁凱將車停靠在路邊,靠在車的后椅上,側過頭,看著不遠的寫字樓里依舊是燈在,而且還有一些忙碌的影。
什麼時候能夠有個真正地悠閑的環境呢?丁凱思緒飛揚。
突然,丁凱想到一個很好玩的游戲,駕車前往。
將車子停靠在一棟居民小區門口,然后注意著從這里經過的每一個人每一輛車。
夜幕下沉,時間已經接近零點,丁凱也有點疲憊,打開音樂,選擇了一首《千千闕歌》,哀怨的音樂讓丁凱瞬間難以自持。
此時一個悉的影由遠及近,定睛一看,是柯丹。柯丹的步伐很快,有點匆匆忙忙的。
讓丁凱覺得意外的是,只有柯丹一個人,并且是步行,而不是開車。在柯丹走近的時候,丁凱開亮車燈,并且按了一下喇叭。
柯丹用手遮住車燈耀眼的線,丁凱從車里走出來,微笑著看著柯丹,這的確讓柯丹很意外。
“你不會在這里等我到現在吧?”柯丹問,
“可以這麼說。”丁凱用手示意著車燈,意思說車可以作證。
“我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柯丹解釋,
“我卻把你的話當作真理。”丁凱說,
“靠!你不會看上我了吧?”
“會看的看門道,不會看的看熱鬧,我已經看出來你和我會有一條很長的際線呢,并且是一個弧形。”
“哥哥,開一下玩笑還行,不能太認真地,不然會疼的。”柯丹說。
“關于疼痛,我都已經麻木了,無所謂。”丁凱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經常會疼的覺?”柯丹問。
“可以這麼說,因為我就是疼大的。”
“別人都是被嚇大的,第一次聽說疼大的。”柯丹不住開起了玩笑。
“關于疼,還有一種很流行的說法呢。”
“什麼說法?”
“會疼的疼門道,不會疼的疼熱鬧。”
“我靠!怎麼還有這麼能侃的。”
“剛剛已經說了,會看的看門道,而且我還能猜出來你不會拒絕我的要求的。”丁凱很有把握。柯丹聽完之后,鉆進了丁凱的轎車里。
丁凱沒有問柯丹去哪里,直接將車開上了環形高速,看這架勢,有點想去郊區的意思。
“半個小時的時間。”柯丹坐在車里了額頭,漫不經心地說道。
“半個小時的時間都不一定能到達郊區。”丁凱說,
“郊區?為什麼要去郊區?”柯丹問。
“郊區的環境很好,很適合緩解力,而且郊區的星星都要比城市里的漂亮。”
“都是同樣的星星,郊區的為什麼就要比城市的漂亮呢?”
“這需要用心去會的,就好比是面對同一張笑臉,有的人只是看到了微笑,而有的人卻能夠看到微笑時角的弧度,這就是差別。”
“不是很明白,這個和看星星有關系嗎?”
“萬事萬總是于聯系之中的,就像是我們,現在可能僅僅是兩個個,以后也許有可能會組一個家庭。”
柯丹不置可否地微笑。
“我們為一個家庭?這可能嗎?”柯丹似乎很意外。
“套用現在最俗的一句廣告語:一切皆有可能。Nothing is impossible!”丁凱說。
“這句廣告語是存在,但是我們為一個家庭沒有可能。”柯丹再次聲明。
“我信賴,我選擇。”
“我真的很無語。”
“你無語恰恰是因為你無法去堅持自己的可能,我相信有些事會發生的。”
“希一切如此!”柯丹無奈地說道。
如果當一切的夢想都實現的時候,我們還能夠做些什麼?
“對了,早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忙?”
可能是無話找話說,也有可能是想解出自己心中的疑,丁凱順說出了這句話。
“是在忙,而且很忙。”
“不管多忙,都要注意,畢竟是革命的本錢。”
“我當時就是在忙著革命。”柯丹說。
“革命?”丁凱有點不解。
“你剛剛說的嘛,是革命的本錢,我當時就是在革命——鍛煉。”
柯丹回答的很干脆。
“看來你為了保持你魔鬼的材真是花費了不的心思。”丁凱說。
“我的材很魔鬼嗎?”
“相當魔鬼!是在哪家健房,有機會我也去鍛煉一下。”
說著,丁凱還象征地扭了一下自己的雙臂,來表示自己的決心。
“不需要去健房,隨便找個人就行。”柯丹似乎說的很隨意。
“這樣也不錯,可以省去很多的花費,并且連時間都可以省下來。”丁凱知道柯丹每次都在揶揄自己,但是總是能找到理由將話題接下去。
“我的健方式可能會很特殊,你看起來很聰明,猜猜!”
“瑜伽?”丁凱試探地問道。
“你的這個回答可不算是聰明,再猜猜。”
“有氧杠鈴?”
柯丹搖搖頭。
“單車?”
丁凱想到自己不久前無意間看到的一句廣告詞:玩的就是心跳,說的就是一項目前在國比較熱門的健運,通過室的燈、年輕的音樂,讓人充分到激活躍、十足的單車,丁凱也曾接過一點皮。
柯丹依舊是微笑著搖搖頭。
“那肯定就是拉丁熱舞了,當你踩著拉丁音樂強烈的節奏,搖擺、旋、抖肩、展臂、扭腰、送,看上去就如同一條人魚在大海里游,很多人都喜歡這種健方式,因為這種健方式可以讓人看上去風萬種。”
丁凱邊回答邊做著里說的這些比較的詞匯,似乎對自己的這個回答比較有把握。
柯丹扭過頭,看了丁凱一眼。
“終于被我猜對了吧?”
丁凱此時有點自豪。
“看來你懂得的關于健的方式真的很多。”柯丹說。
“男人嘛,什麼都要懂一點的。”
“可是你猜的還是不對。”柯丹依舊是搖搖頭。
“我一定能猜出來的,你給提醒一下。”丁凱還是不死心,還是想試一下。
“兩個人的運。”柯丹真的提醒了一下。
“兩個人可以進行的運,那太多了,再簡單一下。”
“做!”柯丹漫不經心地說道。
丁凱瞬間啞火。
“是不是在你意料之外?”柯丹看著丁凱張著,不在乎地說道。
“啊?啊……還好。”丁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柯丹聽丁凱連說話都有點結,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丁凱頓時會意。
“是有點在意料之外,但是想想似乎又在理之中。”
“呦?你的反應很快嘛。”
“做的確是一項比較好的鍛煉的方式,能選擇這種方式作為鍛煉方式真的很不錯,對,很不錯,很不錯。”丁凱自言自語了一番。
“本來我就說嘛,玩這種事很容易疼的,現在知道了吧?”柯丹像是在對丁凱說,但是又像是對自己說。
“不對吧,做這種事是很爽的,都被你拿來當鍛煉,肯定是非同凡響的一件事。”丁凱故意轉移了話題。
“你知道我說的疼不是這種疼,不要將話題轉移了。”柯丹提醒道。
“我覺得自己很無辜。”
“無辜有的時候是非常幸福的,至不會去撞墻。”
“撞墻也是一門學問呢,會撞得撞門道,那些不會撞得呢,只能跟在后面湊熱鬧。”
“你真的很有才!”
“過獎啦!”
這句話說完之后,丁凱了太,覺得和柯丹說話真的很累。
“晚上去我那里吧,回去的話還要走好遠?”丁凱將話說的很直白。
“不去了,去了免不了又要鍛煉,過度鍛煉的話,有害無益。”
柯丹說話很骨。
“你真的是個非常聰明的人!”
丁凱說。
“是嗎?可是你們男人都不是很喜歡聰明的人哦。”
“聰明自有聰明的好,聰明的人可以讓自己變得很笨,而很笨的人卻很難讓自己變得聰明。鑒于這種邏輯的存在,我想人還是聰明一點比較好。”丁凱微笑著回答。
“別再蓋了,這種歪道理是很難讓人信服的。”
丁凱爽朗地笑起來。
汽車停留在護城河的邊緣,丁凱買了兩管冰激凌,微風徐徐,二人依橋而立,欣賞著夜帶來的舒爽覺。
“很久沒有到這麼涼爽的風了,今天晚上的風景確實的不錯。”柯丹依靠在橋上,一勺一勺的吃著手上的冰激凌。
“其實在城市中生活,雖然富多彩,但是在富多彩的同時也失去了許多自然的東西。”
“比如呢?”
“月,天上的星星等等,很多吧!”丁凱說。
“每次看到很多帶有星星的圖片的時候,都非常慨,那麼優的地方我怎麼就從來沒有見過,原來都是自己沉迷在燈紅酒綠之中,所以忘卻了天上星星的了。”
“是啊,雖然在都市里生活,但是卻一點都不喜歡這座城市。”
“不喜歡這座都市,為什麼還要在這里留下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這座城市里有我的夢想吧。”
“在這座城市里尋找夢想?”
“對!”
丁凱回答的很干脆。
“什麼夢想?”柯丹問,
這個問題讓丁凱一時間難以回答,在這座城市里流浪了那麼久,一直都以為自己懷揣著夢想,可真正要自己說出這個夢想的時候,還真的很難能組織出像樣的語言來回答。
“我一時間很難說出是的什麼夢想。“丁凱并沒有瞞自己此時的心理活。
“男人的夢想都很簡單,無外乎就是有很多很多的錢,然后有很多很多的人。“
“你把男人看的很。”
“談不上看吧,只是很簡單的道理,許多人都明白的。”
“我想我的夢想可能也離不開人和錢,但是我似乎還有別的追求。”丁凱說。
“什麼追求?”
“我的追求就是一個懷揣著億萬資金的,主向我投懷送抱。”
丁凱說完這句話之后,連自己都笑了。
“你想的可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啊,不對,應該不是掉餡餅那麼簡單,再說,就是天上真的掉下餡餅來,也不會有人彎腰撿起來,不會再有人為了五斗米折腰了。能令人容的,特別是令男人容的,可能只有了,所以應該是天上掉下林妹妹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們不約而同的笑了。
“就算天上會掉下林妹妹,也不會掉在我的懷里,就是掉在我的懷里,也會摔在地上,然后摔死。”丁凱嘲笑自己。
“怎麼把自己看的那麼倒霉呢?”
“這應該是個事實吧,就拿買彩票來說,買彩票就算是中了,也是下一期的,但是我對于一注號碼只會買一次。”丁凱笑著說。
“不要想著這種不勞而獲的事,賺錢靠的是腦子,不是彩票。”柯丹說。
“但是買彩票確實是一種比較有效的致富手段,兩塊錢就可以買來幾百萬甚至上千萬。”
“那只是一個仿佛是泡沫般的希而已,再說,如泡沫一般,能希嗎?”柯丹說。
“泡沫的希也希,就算是比泡沫還要小的希也有實現的可能。”
“真是理解不了你們這些喜歡買彩票的人。”
“呵呵!一種生活方式而已。”
“已經很晚了,送我回去吧。”柯丹打了個呵欠。
“好不容易把你約出來一次,真不甘心這樣就放過你。”丁凱開玩笑。
“怎麼?非要我掉一層皮才肯放過我嗎?”柯丹也開起了玩笑。
“不要你的皮,我自己有皮,而且我的皮起來很有油脂,雖然沒有過你的,但是我想起來覺也一定不錯。”
丁凱迷迷地看著柯丹。
“我的皮很糙,像個男人一樣,確切地說應該像個農民工一般,起來很有砂紙的覺。”
“真的?”丁凱故意裝出很驚訝的樣子。
“對!所以你還是離我遠點,不然哪天我大發,拿你磨磨砂紙,你就慘了。”
“說的也是,萬一某個不經意的一點,我被你了,找誰哭去。”丁凱似乎是在開玩笑,但是似乎又在暗示著什麼。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剛剛說什麼來著,我的記不太好,忘記了都。”丁凱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詞語在里面,因為柯丹這樣的小妞脾氣已經讓丁凱領教了,如果不想點辦法,丁凱真不知道將剛剛的話再說一遍,會發現什麼事。
“最好是這樣,不然你會變得很慘的!”柯丹似乎已經意識到丁凱此時的心理活,略帶威脅,但同時又有點矜持。
“慘指的是什麼呢?”丁凱問,
“想驗一下嗎?”柯丹問,
“驗的結果是什麼?無完還是生不如死?”丁凱問。
“哈哈!你真的把我當巫婆了?”柯丹笑著問,
“我并沒有把你當是巫婆,而是把你當作——”丁凱將聲音拉的長長的,準備說出柯丹在自己心中的人形象。
“當作Who?”柯丹問。
“滅絕師太!”丁凱微笑著將答案說出來。
柯丹無奈地怒視著丁凱,而丁凱則是嬉皮笑臉地對著柯丹微笑。
丁凱忽然發覺自己在柯丹面前完全可以放任自如,不需要考慮那麼多,已經決定放棄的人,是不會有任何力而言。
“能夠把我當是滅絕師太,看來你對我的印象還不錯。“柯丹似乎并沒有生氣。
“你理解的很好,滅絕師太公正無私,而且武功高強,放在現在,完全可以做個跆拳道或者是中國功夫的高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丁凱順著柯丹的話往下說。
“說的很對,我現在發現你找個人并不是很討厭,還不錯。”
“你這麼說會讓我剛剛決定的事再次反悔的。”丁凱說。
“剛剛決定的什麼?”柯丹轉過頭,盯著丁凱目不轉睛地看。
“剛剛的決定是‘放下,立地佛’。”
“放下可以修養,很不錯的決定。”柯丹取消他說。
胡侃了許久,時間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到了深夜零點,柯丹說自己真的困了,確實要回去了,
丁凱只得駕車將柯丹送回去。
送柯丹回家之后,丁凱也拖著疲憊的子回到了家中,卻不想此時有一個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韓梅?”
韓梅的出現非常出乎丁凱的意料,這個時候,可以說是已經深夜了,韓梅此時應該在自己的被窩里好好的睡覺的,怎麼會大半夜的跑到丁凱的門前來呢?懷著滿腹的疑問,丁凱趕將韓梅請到了自己的客廳。
“真的很不好意思,半夜里還來打擾你,我真的是沒有地方去了,所以才被迫來這里了。“韓梅說的時候,充滿了抱歉。
“你怎麼會沒有地方去呢?”
“說起來慚愧,因為我的鑰匙忘在屋里了,今天晚上回不到家,只能等明天了。”
“一定等很久了吧?”
“沒有,我是剛剛來到,剛剛走到你門前,你就出現了。”韓梅對丁凱微笑。
“哦!以后你再有什麼事記得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恭候你大駕。”
“其實我已經給你打電話了,電話提示你關機,我本來準備不來的了,但是實在是沒有地方去了,所以才冒昧地過來打攪你。”
“手機關機了?”丁凱連忙掏出自己的手機,方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因為沒有電而自關機了,“真的是不好意思,手機忘記充電了。”
“你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呀?”韓梅問。
“沒有什麼事,是騙小姑娘去了。”丁凱打趣說道。
呦?那結果怎麼樣?“韓梅笑著問。
“看我灰頭灰臉的就知道了,壁了。”
“小姑娘很難對付嗎?連你丁大帥哥,哦,不對,應該說你是泡妞的專家都拿不住,那我看這個小姑娘估計是要寡婦了。”
“嗯?”丁凱不解地看著韓梅。
“你想啊,那個小姑娘連你這種優秀的男人都降服不了,那還有什麼人能夠招降呢,這樣推斷,那個生畢竟是寡婦無疑了。”
韓梅說完之后,他們兩個都笑了。
“你明天還上班嗎?”丁凱問,
“不上班我吃什麼啊,肯定要去的啦。”
“那就早點睡覺吧!”丁凱說。
“嗯!浴室借我一用,還有你平時洗涮的皂、洗發水都借我一用,有多余的睡嗎?”韓梅微笑著問。
“睡?你穿我的能穿上嗎?”丁凱開玩笑地問。
韓梅貌似不解的直盯著丁凱。
丁凱用手示意自己的前,傳達出來的意思是自己的前面是平的,而韓梅的前卻鼓出了兩個球,韓梅嗔怒地朝丁凱做了一個必殺的作,然后鉆進了浴室。
隨即立刻又走出來了。
“怎麼啦?”
丁凱正轉準備給韓梅拿出自己的那套睡,突然看到韓梅又從浴室里鉆出來,很驚奇地問道。
“你浴室里面裝攝像頭了嗎?”
“啊?”丁凱很意外,隨即反應過來,是韓梅在和自己開玩笑呢,“裝了,不過你放心,是全方位的,從各個角度對你的進行細致的刻畫。
“那就好,不許看!”韓梅又對著丁凱做了一個開槍的作,丁凱隨即把那套浴室扔給了韓梅。
韓梅把浴室的門關的‘啪’的一聲響。
“還用看,待會兒洗干凈了還不是到上的?”丁凱一臉的壞笑。
丁凱將床鋪認真地整理了一遍,然后隨手從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本街頭報紙看著,這些街頭小報都是丁凱平時出去玩的時候,從街邊的報亭買來打發時間的。
他看到一個故事,故事是一個兇殺案,講的是一個年輕的一次偶然的機會被一個采花大盜給注意上了,不久之后就遭到了采花大盜的辣手催花。在反抗中將采花大盜上的一件非常有標志的掛件給據為己有,這就是采花大盜上的一串鈴鐺中的一個。這件事給造了極大的傷害,發誓要報仇。尋尋覓覓地過了一年,的生命中出現了一個彬彬有禮的鉆石王老五,不久兩人墜了河,可被傷害的影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一塊傷疤。在即將結婚的前一天,在一番猶豫之后,決定將發生在自己上的那不堪的一幕告訴鉆石王老五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了這個鉆石王老五上的那串了一個鈴的鈴鐺……
正在繼續看下去的時候,韓梅從浴室出來了。
丁凱趕放下手中的報紙,
“咋咋……出浴人!”丁凱一邊咂舌一遍豎起大拇指,只是因為丁凱的睡此時穿在韓梅的上總覺得缺點什麼。
“像不像唱京劇的?”韓梅捋起長長的袖子,同時做起了一個走場的手勢。
“我看不怎麼像唱京劇的,倒是像給人澡的。”丁凱微笑著回答。
“我看你是給澡的人澡的。”韓梅嗔怒。
“不!我是給澡的人背的,想不想試試?”丁凱壞壞地說道。
韓梅略帶害地低下頭。
“恐怕不行。”韓梅用很低的聲音說道。
“此話何解?”丁凱問。
“老朋友這幾天顧了,所以暫時需要修養。”
“終于理解一句話:月經不是人的痛苦,更是男人的痛苦。”丁凱笑言。
“能不能我們在一起,說點比較高雅的話題?”韓梅建議說,
“高雅的話題?你說來聽聽。”丁凱笑著說。
“明天再說吧,我困了,想睡覺。”韓梅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家里只有一張床,怎麼睡呀?”丁凱笑著說,“而且這僅有的一張床還特別窄,怎麼辦?”
“很簡單,床太窄我們就疊羅漢唄。”韓梅說。
丁凱壞壞地笑。
“看來只有這樣了,哎,看來很為難。”丁凱裝模作樣地搖搖頭,角泛出一不易覺察的微笑。
“床夠長嗎?”韓梅突然問道。
“什麼意思?”丁凱不解地問。
“疊羅漢的確是個很不錯的注意,但是關鍵是我們兩個的高度加在一起要超過三米多,接近四米,可是床只有不到三米,所以……”
丁凱頓時蔫了。
“那我可以睡床嗎?”韓梅俏皮地問道。
“可以,那我可以嗎?”丁凱問。
韓梅搖搖頭。
丁凱抱著一床被子走向了沙發。
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丁凱從沙發上早早醒來,揭開窗簾,東方已經泛白,往馬路上看去,依舊是灰蒙蒙的一片,此時并沒有多車輛在路上,路邊一個個依稀可見的影,是清潔工人在保持著這個城市的整潔。
“出去走走吧。”丁凱自言自語,從沙發上撿起一件外套,套在上,悄悄地離開家。
許久沒有一個人出來轉了,也許就沒有在夜如此迷蒙的晨曦走了。涼風習習,丁凱不住裹了外套,借助昏暗的路燈,前面不遠就是一個忙碌的影,丁凱的眼前不浮現出幾年前的一幕:
一個寒風凜冽的早晨,丁凱躺在溫暖的被窩里,邊躺著自己的與自己時時刻刻相伴的書包,那里面有自己心的書本,因為實在是太乏,丁凱盡管意識已經清醒,知道自己一定要起床,但是眼皮實在是不愿意睜開。
被窩里實在是太暖和。
“不行,必須要起床了,不然就遲到了。”丁凱默念道。
接著,拖著疲憊的子離開了被窩,拿起了笤帚,蹬著停放在出租房門前的三車,走上了大街,在那里掃起了大街。
回想起自己曾經走過的每一步,丁凱的心不泛出一自豪之,有今天真的是自己努力走出來的,盡管其中有那麼多不堪回首的歲月。
這個時候,天空已經開始微微有點泛白,有老人陸續從自己的邊漫步跑過,丁凱經過短暫的漫步之后,也想走回去。
不知道什麼,突然想到此時在自己家中的韓梅。
走出小區,丁凱在小區門口的那些早餐店里面買了幾油條,外加兩袋牛,慢慢地走回來。
進門之后,韓梅依舊躺在床上,睡的像個嬰兒一樣,丁凱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是個好男人,天還不亮就出去給主人買早餐,真是勤。
丁凱輕輕地從臥室里走出來,將早餐放在微波爐里面,讓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看起新聞。
“早上好!”不知道韓梅什麼時候從臥室里走出來,一臉素,頭發零散地披在肩上。
“是不是打擾到你睡覺了?”丁凱滿臉歉意。
“沒有啊,我每天都是這個時候起床。”
丁凱點點頭。
韓梅走進了洗刷間。丁凱估計韓梅應該梳洗完了,然后將剛剛買的食品放在微波爐,三分鐘之后,端出來,頓時客廳里充滿了算算的牛味。
“韓梅,出來吃飯啦。”丁凱往洗漱間喊了一聲。
韓梅應聲而出。
看到早餐的時候,韓梅先是皺了一下眉頭,隨即甜甜地笑了。
“什麼時候買來的?”韓梅問,
“在你睡的時候。”
“是不是睡在沙發上很難,所以一夜沒有睡好。”韓梅依舊是笑容滿面。
“不是,睡在沙發上真的很舒服,我現在開始疑我以前為什麼會睡在床上,沙發上那麼舒服。”
“恩?沙發上舒服?”
“對!從未有過的舒服,睡在沙發上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件的事相提并論。”丁凱吹噓。
“怪不得結婚后很多人都讓自己的老公睡沙發,而那些老公那麼聽話,乖乖地睡在沙發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對呀,男人能那麼心甘愿睡沙發,是因為沙發舒服。”
“以后我要是結婚了,老公犯錯了,我就去睡沙發上,讓他想舒服都沒有機會。”韓梅也笑著說。
說完之后,兩個人都笑了。
“吃飯吧,這些油條是我在小區的門口買的,嘗嘗味道怎麼樣。”說完,丁凱自己夾了一,說起油條,丁凱說自己已經有許久沒有吃過了,因為每次都是睡到很晚,極有這麼早起床的。
“我也是,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油條了。”韓梅說。
“這些牛的味道怎麼樣?”丁凱問。
不是喜歡喝,但還是喝完了!
01
因為有無序,才會出現有序,韓梅就是丁凱生活中的小小一塊磁鐵,雖然沒有改變丁凱的格,但卻讓他家中變得整潔起來,本以為需要很大耐力才能做完的家務,但在韓梅手里卻是如此簡單,丁凱一直就在門口看著,沙發整整齊齊,地板潔凈,反而有些陌生起來,但卻很溫馨。
“這可是你的家。”韓梅看到門口畏手畏腳的丁凱,突然調笑說道。
丁凱一愣,干脆坐在自己最悉的位置,也破壞掉了這份和諧,突然覺原來只是一道虛晃的屏障,只是一腳的距離,心頓時放松了許多。
看了下時間,已經不早了,丁凱拿起了外套,要送韓梅去上班。
韓梅掙扎了一下,反問道:“是要走進我的生活?”
一直以來,與韓梅的接中,都是表現出弱的一面來,任勞任怨、默不作聲,以至于很多時候丁凱都忽略了,在與家人通話的時候,竟然第一個想起的蘭蘭,并沒有的記憶,就是因為是自己生活中的一陣風,涼爽的風,充其量也就是調味劑,沒有當那盤菜,突然被這麼問起,丁凱倒是沉默了幾分鐘,突然大悟笑著說道:“有這個打算。”
聽到這句話后,韓梅笑了一聲,接著調皮的說道:“但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的小臉通紅,一直以來都是很向的人,甚至不知道該如何保護自己的所,今天可是反常了一次,結果卻是有些狼狽不堪,原來改變這麼難的,乖乖的跟著丁凱,坐進了捷達。
一路無話,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一條線,并非直線,所以很多人想法都能夠集在一起,但一定不會重合。
車子還是放著那首兩個人都很喜歡的歌曲《千千闕聽》,第一次覺原來歌聲還帶著一若影若離的飄渺,丁凱不知道韓梅有沒有這種覺,至他是覺到了。
這一刻非常的短暫,就像天亮了,夢自然醒了,到了韓梅的公司,這個短暫的夢也突然醒了,丁凱臉上又出現了玩世不恭的笑臉,韓梅一如平常的道別,兩個人就像是場過客般的客氣。
坐回車里,丁凱就抓起了電話,撥通了郝東強的號碼。
郝東強還在埋頭整理資料,見到是凱子的電話,還是放下筆,但丁凱的一句話就讓他大怒起來,“你找錯人了,應該問老A去”,還好辦公室隔音效果好,不怕被外人聽到。
“沒有A片就算了,火氣倒是很大,是不是很久沒有那個啦?”丁凱玩笑說道。
“!我還有事,晚上再說。”郝東強實在是忍不了,干脆先掛掉電話。
“原來世界沒有改變。”丁凱是故意的打電話向郝東強要A片,別看郝東強見針很強,但存貨本沒有,想想也是,有著老A這麼堅的后盾,在自己打食還真的是不正常,生活一沒變,還在原來的軌道上,一首歡快的歌曲充斥在車,一時間竟然想吹吹風。
短信響起,丁凱一把抓在手里,卻是看到“韓梅”,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通訊,倒不是打電話,這妮子也玩起了含蓄來,“在做什麼?”
“在路上。”丁凱一邊開車,一邊回復。
短信發了很久,但韓梅那邊卻沒有了消息,估計是怕影響丁凱注意力,丁凱卻是又發過去一條“泡小姑娘的路上。”
但依舊沒有回音。
一天的渾渾噩噩,理了一些公司的事,再就是沖著手機發呆,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麼,著外面的夜悄然來近,這才收拾一下離開了公司。
郝東強那邊明顯很不爽,在電話里一個勁兒的埋怨這個小子,竟然放他的鴿子,丁凱這才想起來自己說過今天要去蹭飯的,可是今天卻突然忘記了,也不想吃東西。
“我知道錯了,為了彌補過錯,不如請你跟嫂子去酒吧消費,免得嫂子小心眼,以后不讓我進你們家的大門。”丁凱在電話里說道。
“好你個丁凱,竟然敢說我的壞話,你等著吧。”那邊突然傳來了人的聲音,丁凱覺很糟糕,雖然知道并不是真的生氣,但卻被抓個現形,只怕晚上又要尷尬,他們兄弟四人的覺非常好,但自從有了兩位嫂子之后,大家對們都是尊重,雖然平日里說點俏皮話,但從來沒有過逾越。
“強哥,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可是革命的敗類。”丁凱氣呼呼的說道。
“沒辦法,記得老A和陳偉兩個,掛了。”結果郝東強那邊本就不仗義的掛掉了電話。
又是酒吧大家最常坐的一角,老A和丁凱兩位孤家寡人總是最先到的,老A只是點了一瓶啤酒,時間尚早,夜生活還沒有開始,這段時間對于他來說充其量也就算是養蓄銳的一個過程,如今喝著啤酒,打量著旁邊的一對。
這對也是八零后的一對,的相貌和材也算是湊合,但是男的卻是太平凡了,屬于丟到大街上,再去就找不到的那種,兩個人倒也不拘謹,意與酒吧的氣氛很融洽,時而又私語一陣,的出會心的笑容來。
“怎麼了?該不會是羨慕了吧?”丁凱剛剛回頭,看見老A竟然著一對發呆,該不會這家伙也厭倦了單生活,拋棄數字生活,準備真刀真槍的干一場吧?
“猜猜他們今晚會不會滾大床?”老A回神,臉有些齷齪的說道。
丁凱只是看了一眼,發現那個男的肢語言很富,怪不得能夠把這個小妞哄得這麼開心,只怕調之后,很快就會有作吧,結果還沒等他點破呢,兩個人竟然就起結賬了,倒是比他估計的還要快很多,估計兩個人都是干柴烈火,酒只是一個信號而已。
“有一對癡兒掉進了深淵。”老A在那邊毫不晦的說著。
“什麼深淵?”郝東強耳朵尖,剛剛進門就聽到了老A在這邊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丁凱可不仗義的把事說了一下,老A自然被大家嘲笑,憋著臉白了丁凱一眼,這家伙報仇都不帶隔夜的,直接就點了幾瓶很貴的酒水,讓丁凱一陣疼。
“韓梅呢?”劉蓉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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