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第八章 墨跡

一想到雪榮山集市,那就是無比熱鬧的景象,什麼東西琳瑯滿目,各種各樣的東西一應俱全,小時候嚴杰最喜歡的就是雪榮山年集,一晃這麼多年過去,現在聽著心里還有種別樣的激覺。

“是不是又要賣點黃紙符啊?”嚴杰明知故問道,心也好了很多,雪榮山集市也算是平淡無味生活中的一點趣事,

“不賣黃紙符吃什麼啊!過年不得準備一點吃的喝的?你小子哪次吃的不是最多啊!”老頭一句話說的嚴杰啞口無言,心里暗暗抓狂,想想他一個青年,吃的喝的還都得跟著老頭蹭,這讓嚴杰的心里忽然有些年頭閃過,如果決口的洪水。

一瞬間嚴杰的心就平靜下來,腦子中不停的回想著,他現在的確是要該找點事做,別說養活老頭子,最起碼也要養活自己,可是現在在雪榮山,他除了頭腦靈活之外還能夠做什麼?

論進山打獵手,雪榮山有麻生這樣的一流獵手,論做生意,雪榮山有周大剛這樣的惡霸盤踞在此,各種營生行當都不卻人,他想要做點什麼能夠被雪榮山的人所需要?

看到嚴杰一副失落的樣子,老頭心里暗暗得意,其實這是老頭故意的,雪榮山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像是老頭這樣會點風破煞之的人,想引嚴杰趕的來學習,這樣就能夠后繼有人。

低頭走路若有所思,老頭和嚴杰都沒有說話,一轉眼的功夫來到雪榮山山頂雜貨鋪,趙寡婦出門潑水,正巧被看的清楚,嚴杰一愣,想著這里曾經是蘇嬸的地方,還差一點中了招,現在已經換做是趙寡婦。

一看到嚴杰和老頭,趙寡婦立刻翻了翻白眼,眼神中出的惡毒神讓人不免嘆,這究竟是哪個地方得罪了趙寡婦,以前來這里的時候,每次都是笑臉相迎,可是現在不一樣。

“哎。”嚴杰不由的心生慨,這真的是時飛速是人非,原本還在腦海中停留的人已經不見,現在已經換了人,一瞬間嚴杰就想起小時候的種種,以前最來的地方就是雜貨鋪。

老頭剛才清楚的看到趙寡婦翻著的白眼,一看就知道上次的草藥肯定沒有管用,心里不免有些失落,這可是個很好的機會,可以除掉邪仙的機會,畢竟邪仙這東西供奉久了,就會禍害人的。

“臭小子,去買兩包黃紙。”老頭若無其事的說道,本就沒有要進雜貨鋪的意思,出旱煙袋點燃,嚴杰翻翻白眼,就知道這種事要他做,不過好在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也知道老頭這個懶惰的勁頭。

其實嚴杰不知道,上次老頭給了趙寡婦一包草藥,那是一包能夠送走邪仙去西天的草藥,趙寡婦回去之后,差一點就給邪仙喝下去,為了這事趙寡婦沒被家中供奉的邪仙數落,也是懷恨在心。

走進雜貨鋪中,趙寡婦瞧著二郎嗑著瓜子,臉上寫滿了不屑的表,這樣子看著就讓人覺得不痛快,做生意能夠做到趙寡婦這樣也算是不容易,絕對是要早早關門大吉的節奏,不過此刻有求于人。

“買兩包黃紙……”嚴杰剛剛張口,還沒來得及問問價格。

“不賣!”趙寡婦斬釘截鐵的說道,臉臭的可以,怎麼看都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這種況當場就讓嚴杰愣在 原地,這還有開門做生意不賣東西的道理!?眼角掃了一眼,看到地上分明放著很多的黃紙。

一時間嚴杰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看趙寡婦的臉很是不好,心里暗暗的嘀咕,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趙寡婦,難道是上次捅了邪仙的屁?思來想去,嚴杰冷靜的頭腦在飛速運轉。

突然,嚴杰想到上次趙寡婦還來找老頭要了一包草藥來著,這可是個分啊!想來吃人短那人手,這趙寡婦拿了草藥還能夠這麼鄙視,這還真的是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的典范啊!

“咳咳,這不是有貨呢麼,上次草藥拿回去用的還好不?”嚴杰故意的沒話找話,間接的提醒趙寡婦,上次拿了草藥還沒給錢呢,說話的空檔就手去拿黃紙,嚴杰是一秒鐘也不愿意在這里多停留。

不提草藥的事還好,一提這草藥的事,趙寡婦當場就怒了,這草藥分明是毒藥,如果不是邪仙多疑先讓喝幾口,那就真的中了招,喝了草藥拉了好幾天肚子,還被邪仙給痛罵一頓,趙寡婦心里有的是怨氣。

“說了不賣你小子聽不見啊!”趙寡婦聲俱厲道,頓時讓嚴杰石化在原地,頓時有種惱怒的覺,這地上的黃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心里已經對趙寡婦暗暗的嘀咕,這該死的老娘們,不會是心不爽把邪火撒小爺頭上吧?

“不賣拉倒,誰稀罕來買,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等回頭有麻煩了別來找我們!”嚴杰毫不客氣的說道,轉就要往外走,一臉決然的樣子,他從來都不會看人的臉,也從來都不會給人陪著笑臉,那不是他的格。

趙寡婦家里供奉著邪仙,早晚得出事的,只是早點晚點的事而已,只是這個趙寡婦鬼迷心竅,還一心以為邪仙不會傷害的,等到有一天,邪仙之后,第一個禍害的就是供奉的人家!

越想越生氣,嚴杰頭皮都麻了,還真的是第一次在雪榮山到這樣的事,先不說讓人心不爽,怕是以后這雜貨鋪也不能來了,想要買點什麼東西,就只能出山,想想可就是一場粼粼的悲劇啊!

“我干!以后糟了東西禍害別來找我們,來找也不去!”嚴杰里不停嘀咕著,這話聲音不大但是卻被趙寡婦聽了個清楚,不知道為何,猛然之間就想到了家中供奉的邪仙,想起了邪仙那猙獰的臉。

一看嚴杰轉就走,臨走還放下狠話,趙寡婦一愣,還真的沒有想到嚴杰這小子有這麼大的脾氣,原本就是想刁難一番,畢竟這雜貨鋪也是需要營生的,上門的生意豈有不做的道理,何況嚴杰這句狗咬呂賓頗深意。

“你小子給我站住,老娘說不賣,可是沒說不送給你!”趙寡婦咬牙切齒的說道,對嚴杰這小子也是無語,真是有林老頭那樣頑固的家伙,可有嚴杰這樣頑固的家伙,真的是跟什麼人就學什麼樣子。

一聽這話嚴杰停下腳步,心里有些啞然,好端端的要把黃紙送給他,難道是趙寡婦良心發現?想來在雪榮山,也就只有雜貨鋪有黃紙,其他的地方想要買到,就得出山,這現在寒冬臘月大雪封山的,讓人出山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好端端的要送給我?這是唱的哪一出?”嚴杰冷笑道,想來絕對沒有好事會落在他的頭上,就算是有什麼事,那也得是個陷阱!

其實趙寡婦也不是沒有心眼,供奉邪仙之后心里也是有點點忌憚,如果哪一天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還得指林老頭和嚴杰這小子救命,要是真的得罪了,那以后就沒了指,像是趙寡婦這麼明的人,絕對不會自掘墳墓斷了退路。

“剛才嬸子跟你開個玩笑,怎麼還開不起玩笑啊?”趙寡婦皮笑不笑的說道,頓時嚴杰有種抓狂的覺,這話說的滴水不,還真的是讓人找不到任何病,可見這趙寡婦皮子上的厲害。

難道是有什麼事?要不然趙寡婦絕對不會這麼好心的,說是開玩笑鬼才相信,一定是有什麼在后邊等著他,說不定還是個陷阱。

一句話沒說,趙寡婦放下二郎走過來,一搖三晃的子扭來扭去,恨不能把屁都扭出水來,讓人看的唏噓,嚴杰知道趙寡婦風韻,也知道的風流格,下意識的躲開兩步。

看到嚴杰往后退了兩步,趙寡婦眼神中閃過別樣的神,眼睛在嚴杰上打量一番,雖然嚴杰材算不上高大威猛,但也勝在年輕力壯,尤其是比起周大剛那樣的半大老頭子來說,更是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咯咯,你小子躲什麼呀,嬸子又不會吃了你!”趙寡婦櫻目婉轉道,嚴杰全皮疙瘩起了一,被一個風韻猶存的老寡婦調戲,真的是有種要抓狂的覺,如果此刻邊有一把刀,真的恨不能給來上一刀!

“嬸子你真會開玩笑啊!”嚴杰咽了咽口水嘀咕道。

“去,以后別嬸子, 春燕姐!”趙寡婦調笑道,頓時嚴杰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趙寡婦原名趙春燕,一聽要讓他 春燕姐,這話里什麼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不用多想都知道,這寡婦沒有想好事。

“那好吧,兩包黃紙多錢啊?”嚴杰隨口問道,立刻就轉移話題,生怕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說不出個怎麼樣來,心里對趙寡婦已經提高警惕,倒是想要看看這個趙寡婦要干什麼!

“不要錢拿走吧,只是晚上能不能找你幫個忙?”趙寡婦不聲不響的說道,嚴杰立刻心里明白,果然是有事在等著他,只是能夠有什麼事找他幫忙,而且還是在晚上!?

“什麼事啊?今晚可沒空。”嚴杰裝作毫無警惕的問道,抄起地上兩大包黃紙就要走,沒有一點 要客氣的意思,反正去找老頭拿草藥也不給錢,拿兩包黃紙也沒什麼。

“當然是好事,等你哪天有空就去姐家,不要告訴別人一個人去喲!”趙寡婦風萬種的說道,眼神中的漾已經讓人心里發,直勾勾的看著他,一個眼神就已經說明是什麼事

頓時嚴杰渾一個激靈,趙寡婦的厲害在雪榮山這一帶可謂是人盡皆知,沒事就喜歡勾搭雪榮山樸實的漢子,他可不敢去趙寡婦家里,一來是對趙寡婦沒興趣,二來趙寡婦家里還供奉著邪仙……

“發什麼楞啊,記得晚上早點去啊,姐在家里等著你呀!”趙寡婦調笑道,眼神中的壞笑已經讓人心里的,嚴杰真的是要哭了,此刻心里已經嚎啕一片,如果不是還要買黃紙,那麼一定就要落荒而逃。

“行了,回頭有空我就……”嚴杰隨口打屁道,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扛著兩包黃紙拔就走,生怕被趙寡婦纏住一樣,后傳來趙寡婦一陣笑嘻嘻的聲音,笑的后脊梁都開始發麻。

哎,真的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現在的寡婦都已經這麼瘋狂了!

一出雜貨鋪,老頭早就沒了蹤影,嚴杰站在原地四下打量,到就只有飛舞彌漫的雪花,一涼颼颼的冷風吹過,嚴杰角不停的搐著,現在顯然老頭已經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

坑爹啊!嚴杰一聲嚎啕,拔就要下山,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找老頭算賬,好端端的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算是什麼事啊,這才真的是坑爹啊!不知道他一個人在這路上會發的啊?

突然,腦海中劃過一個念頭,嚴杰猛然想起,按照老頭的脾氣格,這個時候回到破瓦房的可能不大,倒是去棺材鋪找風老四喝酒的可能比較大,一想到這個想法,嚴杰立刻就去棺材鋪,心里有種莫名抓狂的覺。

“哎,這個老頭,難道是沒事去棺材鋪有癮啊?難道還是提前預定一副上好的棺木?”嚴杰心里嘆著,朝著棺材鋪走走去,沒事的時候誰愿意去棺材鋪溜達?想想那森陣陣,想想風老四那猙獰的臉,就覺得全都站起來一樣。

來到棺材鋪門口,嚴杰清楚的看到地上有新鮮的腳印走過,最重要的是,地上還有一些煙袋灰,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老頭弄的,這也是老頭給他留下的信號,嚴杰嘆了口氣走進棺材鋪中。

一盞昏黃的煤油燈毫無生機的燃燒著,雖然外邊天發白,但是棺材鋪中的燈還是很黑暗,白天黑夜都要點燈的地方,總是讓人覺得無比森恐怖,何況這里是門口背,一年四季也照不到一點點

據說棺材鋪是很有講究的,一定是要背的地方,最好是不能照,因為棺材鋪中的棺材一旦照,就會吸收氣,這對于土為安的人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而且氣會跟氣犯沖。

歷來挖墳抬出棺木的時候,上邊都要拉上一塊黑布的,不能讓直接照到棺木,不然棺材氣會到干擾,里邊沉睡的人也會有詐尸的幾率,這也是棺材鋪為何這麼森的原因,一年四季都充滿十足的氣。

仔細打量棺材鋪中,看看四并沒有什麼僵尸之類的,心里倒是安穩了很多,只有幾口棺木開這口擺放在角落,黑漆漆的角落看著就讓人渾,不知道里邊有沒有躺著冰冷的死人,嚴杰眼了咽口水,心里一陣涼颼颼的覺。

“老頭在不!”嚴杰故意低聲音喊道,原本想要扯著嗓子韓來著,可是怎麼也喊不出來,生怕給喊的詐尸,那就徹底悲劇了。

“里屋呢,黃紙買回來沒有啊?”老頭隨口說道,聽聲音好像還在喝著小酒,滋溜滋溜的聲音讓嚴杰一陣無語,心里早就知道老頭肯定要來風老四這里喝酒。

“買回來了。”嚴杰隨手把黃紙往地上一放,低著頭趕走進里屋,挑開布簾,一眼看到老頭和風老四圍坐在一起,桌上一小碟花生米,兩個老頭喝的不亦樂乎,臉已經微微發紅。

剛才從趙寡婦的雜貨鋪出來,嚴杰臉還有些不正常,又被這棺材鋪一刺激,更是臉有些難看,風老四看了他一眼,臉上唯一的一只眼睛好像能過穿人的心一樣,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會,什麼都沒說,給老頭使了個眼

“喲,是不是趙寡婦要讓你去家呀?”老頭心領神會的問道,好似已經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一樣,沒等嚴杰說什麼,兩個老頭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嚴杰一臉的黑線,心里只有無奈的嘆息。

“老頭,什麼時候改行算命了啊?”嚴杰沒好聲好氣的說道,對于一切事都漫不過老頭的眼睛,不管什麼事好像都未卜先知一樣。

“哈哈,臭小子我告訴你,整個雪榮山除了我跟你四爺之外,哪個漢子沒有被勾搭過?”老頭大笑道,風老四也是一臉苦笑的樣子,嚴杰直接無語了,早就知道趙寡婦的厲害,只是沒有想到能夠厲害到這種程度。

“當年你說的果然不錯,克夫相風流命!”風老四頗為嘆的說道,老頭臉上閃過一得意的神,這話引起嚴杰的好奇,原來多年之前老頭就看出來了呀,老頭果然是厲害啊!

嚴杰心里暗想,老頭和風老四在雪榮山多年,自然也是知道趙寡婦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從嫁到雪榮山來的時候,就能夠看出一端倪,不得不說老頭肯定能夠未卜先知,要比雪榮山的李瘸子算的準多了。

等等,李瘸子!?雪榮山除了老頭和風老四之外,難道就連李瘸子也沒有逃過趙寡婦的魔手!?一想到這個可能,嚴杰立刻渾一個激靈,一陣的惡寒。

“去,把黃紙符都攤開,墻角有朱砂,找點水攪合一下,一會喝完酒就開始畫符號。”老頭命令道,說完繼續喝酒,嚴杰心里充滿了疑和不解。

“我,要在這里弄啊?干嘛不回去弄啊?”嚴杰抓狂道,在棺材鋪這種引起十足的地方制作黃紙符,有沒有用先不說,覺上就是不對勁,這還能有什麼驅鬼破煞的功效啊?

“你懂什麼,四爺這里可是風水寶地,在這里做的黃紙符威力更大!”風老四不樂意的說道,臉上滿是不滿的樣子,一聽就知道剛才嚴杰話里的意思,一看風老四頑固起來,嚴杰閉上不再說話。

看出嚴杰心里的疑,老頭干被子中的一口小酒,慢吞吞的說道:“歷來五行相輔相,沒有絕對的優劣之分,兩極的道理懂不懂?不懂回去看看八卦圖。”

此話一出,嚴杰立刻想起老頭曾經說過,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由氣到達極點的時候,就是極為厲害的氣,氣匯聚到極點的時候,就會產生強烈的氣,這正是相容的道理。

八卦圖,就是一黑一白的圖,彼此融合,又好似是在彼此追逐吞噬,中有中有,彼此之間互不相讓,從來都是保持向恒的定律,嚴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似明白了些什麼。

五行,衰,衰,彼此相輔相的奧義……”嚴杰里嘀咕著,好似是有一些領悟,對于這些的世界,看似復雜的道理偏偏就是最簡單的道理,最簡單的道理中卻包含最復雜的道理。

一旁風老四沒有說話,只是給老頭一個,兩個老頭神兮兮的笑了,看嚴杰現在這個樣子就知道,嚴杰這個小子絕對是個好材料,能夠塑造出來的好材料。

低頭開始鋪開黃紙符,一張一張格外小心,嚴杰非常認真,對待制作黃紙符的時候心里懷著一敬畏,這是能夠改變世界上平衡力量的存在,也是能夠克制破煞的力量,老頭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角帶著一滿意的微笑。

只有心存敬畏的人,才能夠察天道,進回五行中的世界,嚴杰命格中的異象,雖然已經被暫時的掩蓋過去,但是卻躲不過命中缺土的注定,早晚有一天會夭折,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嚴杰能夠破解他的命格。

時間恍惚而過,寂靜的雪榮山沒有任何靜,只有微微飄落的大雪,彌漫在這個小山村,像是要把整個雪榮山都覆蓋在厚厚的積雪下一樣,這樣的大雪還會持續,一下就是幾天幾夜,讓人心里莫名的心慌。

此時只有圍著火爐喝著小酒,才能夠驅散人心里的一點點心悸,讓人的心覺得溫暖一些,老頭隨手花了一張黃紙符丟在地上,讓嚴杰按照這個樣子畫,現在老頭就連畫黃紙符都懶得做。

“臭小子快點畫,什麼時候把這兩大包黃紙畫完,我們就回去!”老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嚴杰眼淚都快下來了,看看旁邊的整整兩大包黃紙符,怎麼看都是一場悲劇,讓他畫完這些黃紙符,那還不得畫上個幾天幾夜?

“老頭這不是在開玩笑的把?怎麼可能把這些黃紙符都畫完的啊!”嚴杰一臉嚎啕的樣子問道,看著地上這些黃紙符,心里莫名的有些抓狂,就算是畫一張都得很費勁,何況還是要畫這麼多的黃紙符。

嚴杰轉眼看向風老四,希風老四幫忙說句話,老頭好端端的發了瘋,一旦做出的決定從來都不會更改,嚴杰深諳林老頭的固執,從小到大沒見到固執的事,可是嚴杰卻忘了,這風老四可是更加頑固古怪的存在。

“什麼時候畫完再吃飯,省的這小子懶!”風老四咧著大笑著說道,老頭點了點頭,這還真的是個好主意,只有嚴杰黑著臉,角不停的搐著,早知道這個樣子,就買一點黃紙符的。

……

漫天的風雪越下越大,好像不知疲倦一樣,整個雪榮山都陷一片蒼茫當中,大雪紛飛讓整個雪榮山都陷一片茫茫之中,景迷人到極點,就算是最風流的才子看到如此一幕,也不嘆風花雪月的好。

可就在如此大雪紛飛之下,嚴杰蹲在地上聚會神的描寫這黃紙符,盡量的想要把黃紙符畫的公正一點,盡量的想跟老頭畫出的符號相近,雙眼凝聚閉氣凝神,沒有什麼比這一刻更加專注。

紛飛的大雪好似本不能引起嚴杰的注意,窗外的一切都仿佛與世隔絕了一般,一切都剩下的只有安靜,安靜到讓人心止如水。

此時此刻雪榮山棺材鋪中,兩個老頭喝著小酒,不時還會指點一下,嚴杰蹲在地上不停的寫寫畫畫著,一張張蹩腳的黃紙符就被制作出來,可是怎麼看都不像是那個樣子,不論怎麼畫都是形似神不是。

看著地上畫的黃紙符,嚴杰眉頭鎖,總是覺得一點什麼,想要畫出跟老頭一樣的黃紙符,總歸是有些地方沒有掌握到要領,這一刻嚴杰才算是明白,看似簡單的黃紙符,并不是這麼容易就能畫出來的。

“老頭,為什麼我畫出的符號總是不對勁呢?明明是一筆一劃,每個地方都一模一樣,可是整卻有那麼大的差別?”嚴杰好奇的問道,此刻他就像是個虛心請教的人,沒有什麼比現在更加讓他投

“呃,我看看。”老頭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其實剛才老頭在就在看嚴杰畫出的符號,一切都看在眼里,嚴杰不對的地方也被察覺出來,但是老頭卻不會明說,而是要引領著嚴杰自己去領悟。

風老四也湊過來,看看地上畫出的幾張黃紙符,一看就知道哪些是嚴杰畫的,哪些是老頭畫的,雖然外表上差距不大,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看出,這本就不是出自一個人的手,嚴杰火候還是差很多。

看了半天老頭也沒有說話,嚴杰就在旁邊安靜的等待著,沒有毫要慌的意思,也沒有毫要著急的樣子,一切對于嚴杰來說,只有學會了這些黃紙符的用法,才能夠真正的掌握要領。

“畫的不錯,但是你小子還差一點東西,那就是神。”老頭淡淡的說道,這話讓嚴杰一時間莫不清楚頭腦,畫出一張黃福還需要什麼神?

嚴杰琢磨半天,也沒有領會到其中的意思,擁有堪稱雪榮山最厲害的頭腦,就算是再厲害的老狐貍也比不過的智謀,偏偏嚴杰就在這個黃紙符上被難住,這樣一張黃紙符看似簡單,卻包含最復雜的原理。

旁邊老頭沒說話,起地上一張黃紙符隨手畫出,整個作行云流水沒有半點遲疑,看似好像是漫不經心一樣,一張黃紙符就這樣畫出,跟前邊的那張黃紙符一模一樣,一點也不相差,隨手丟了過去,丟在嚴杰的面前。

“看看這才做黃紙符,你那個做墨跡。”老頭毫不留的說道,神中有一得意,其實老頭就是想讓嚴杰參這個道理。

起地上的黃紙符,嚴杰對比著看了看,雖然是漫不經心畫出來的,但是卻毫不差,就像是放在模板上印刷出來的一樣,這一下嚴杰更加的疑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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