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第十八章 尊敬
其實嚴杰心里也已經猜到,在雪榮山生長的人,都知道雪榮山的厲害,別說沒有人會半夜進雪榮山,更不用說沒有人會去招惹狐仙,就算是有人,怕是也得被困死在雪榮山當中,何況雪榮山還有各路大仙厲鬼游,想要活命比登天還難。
“你們都死定了,這個人也死定了!我要全部殺了你們!”狐仙有些瘋狂,當真是要開始禍害人,眼看著被狐仙上的這個人已經被折騰的不樣子,看起來無比虛弱,寒風中著子,已經開始發青。
突然從屋里跑出來一個人,像是一風一樣,帶著一焦急,嚴杰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大寶!
“等一等啊!不要傷害的命啊,用我的命換的命啊!”宋大寶一臉苦相的喊道,神中的焦急已經掩飾不住,這是真真切切的想要救人,可是卻選錯了辦法。
“來的正好,先殺了你!”狐仙放肆的說道,聲音無比尖細,宋大寶一愣,這本就不是平日里悉人的聲音,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是這樣的陌生,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大寶的突然出現讓狐仙一愣,也讓老頭和嚴杰一愣,但是這卻是個好機會,剛才狐仙就要突然發,如果真的禍害人那麼誰也救不了,距離還有些遠,借助這個機會老頭暗中了嚴杰一下。
眼看著老頭腳下飛快悄無聲息的挪,嚴杰 也跟著移,雖然只有幾秒鐘,但是已經推進了五六步的距離,嚴杰知道這就是決定敗的距離,因為現在的距離已經達到黃紙符的攻擊距離。
好像是覺到了老頭和嚴杰的移和變化,狐仙猛然之間回過頭,電石火之間,嚴杰知道需要找點東西來叉開話題,只是一會就好!
“別激,這位大仙,有什麼話慢慢說,相信我們會還給你一個公道的!”嚴杰在旁邊話道,為的就是故意的消除大仙心中的顧慮,讓老頭好有機會下手,這狐仙已經瘋了,勢必肯定會給人造傷害的。
“嚎!還我一個公道!?能夠把我崽子的命換回來嗎!?”人神無比激,悲傷的氣氛更加的濃郁,俗話說人死不能復生,任何有生命的東西都一樣,只要是踏了鬼門關就再也別想出來,進曹地府那還能夠回來才怪。、
不過一聽這話,嚴杰立刻就察覺出來不對勁,一定不是宋大寶這一家的人,肯定是另有其人,這狐仙就是來尋仇,本就不分人的,不管是到什麼樣的人,都會禍害。
“冤有頭債有主,誰傷害了你,你就去找誰報仇,在這里禍害普通村民算什麼!”老頭氣憤的說道,臉微微有些漲紅,一看就是被氣的,嚴杰還以為這是老頭的表演功夫,還在心里暗暗的嘆著。
“所有人都該死,所有人都要償命!”人這話剛剛落地,一張燃燒的黃紙符已經飛速而去,就在狐仙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正中面門。
老頭的突然出手讓誰都想不到,就連旁邊的嚴杰也沒有想到,老頭竟然早就看破了這狐仙的來意,早就知道這狐仙是回來禍害人的。
說時遲那時快,狐仙沒有來得及躲避,正正當當被黃紙符在腦門上,一瞬間就痛苦的扭一團,被俯的人來回扭 著,前白花花的一片來回晃悠,看的嚴杰一陣口干舌燥,雖然盡量的想要轉移視線,可是總是會有些分神。
就在嚴杰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老頭已經沖了過去,手中黃紙符已經準備就緒,大聲喊道:“在下邊準備接人!”說完老頭就沖上去,直接面對著狐仙,眼神死死的在盯著,就好像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一樣。
“天罡地煞鎮邪仙!”老頭一聲喝,手中黃紙符如同漫天花雨一般的鋪灑而出,燃燒的黃紙符當真是鋪天蓋地,讓眼前的狐仙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這一招來的突然,肯定是勢在必得。
“我跟你拼了!”一聲凄厲的慘聲,狐仙猛然之間一聲怪,讓人渾忍不住起皮疙瘩,但是嚴杰能夠看到,這狐仙已經跑不了!
說時遲那時快,人上瞬間被黃紙符滿,在黃紙符的威力下,狐仙不能在人上停留,帶著一不甘心與憤怒,猛然化作一道白,繼而出現一個白狐貍的樣子,作勢朝著雪榮山的方向而去,一看就知道是要逃跑。
狐仙離開之后,人的一下癱下來,滿黃紙符的上顯得格外詭異,旁邊宋大寶已經看的發呆,從來都沒見過,從人的上還能夠下來一只狐貍,這樣的一幕已經讓人看的窒息。
眼睜睜看著從人上跳下來一只狐貍,嚴杰驚訝的長大了,這事要是說出去,肯定沒有人會相信的,就算是親眼所見,嚴杰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過嚴杰還是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做點什麼。
“快點去救人啊!”嚴杰忍不住提醒道,此話一出宋大寶才反應過來,立刻爬上房頂,看這忙手忙腳的樣子,很是讓人擔心,這破爛的梯子能不能承住。
一直白狐貍飛速的朝著雪榮山的方向逃跑,不用看都知道這就是附的狐仙,把人給折騰這樣,現在拍拍屁要逃跑,嚴杰看的一陣咬牙切齒。
“現在想要逃跑?剛才已經告訴你識相的!”老頭聲俱厲道,二話不說立刻飛奔上去,儼然就是沒有要放過的意思,嚴杰立刻跟在后邊,心里暗暗盤算,肯定是有一場好戲要看,老頭這分明是要求追猛打!
說時遲那時快,老頭猛然追了出去,速度快到讓嚴杰倒吸一口涼氣,沒有猶豫,嚴杰立刻跟上去,老頭對付這狐仙肯定是無比彩的,他怎麼可能錯過這麼好看的大戲?
一路飛馳,嚴杰也不知道跑出去多麼遠,狐仙的速度很明顯不如老頭的速度,好像是有傷在,老頭腳下就像是踩了風火一樣,很快就追上了這條白狐貍。
老頭擋在白狐貍的面前,嚴杰拉開架勢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看著,一左一右徹底封住了白狐貍的去路,這個時候,才看到狐仙的后有跡,紅的格外醒目,也正是因為這樣,白狐貍才沒有能夠從面前逃。
“原來這狐仙了傷啊,怪不得跑不快!”嚴杰著手一臉激的說道,仿佛已經看到這狐仙的下場和命運,只是老頭臉微微一變,這個細小的變化嚴杰并沒有看到,也不知道老頭是怎麼樣的想法。
面前的白狐貍,死死的盯著老頭,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嚴杰一眼,好像是知道老頭的厲害一樣,在雪榮山這一帶,還真的是沒有人不知道林老頭的威名,點風破水送仙驅煞這麼多年,威名響徹雪榮山。
好似也能夠覺到命不久矣,白狐貍眼神中閃過各種神,有憤怒,有哀怨,有悲哀,但是更多的是一種不甘心和傷心絕的瘋狂,這種眼神看的嚴杰很是不解,沒想到這狐仙還這麼富。
“老頭啊,還在磨蹭什麼啊?難不追上來就是看看這個狐仙樣子的?”嚴杰在旁邊忍不住嘀咕道。
老頭什麼都沒有說,手中已經拿出黃紙符,狐仙瑟瑟發抖,仿佛已經看到老頭的殺意,全的皮都豎立起來,呲牙出獠牙,一臉兇惡的樣子,勢必是要拼死一搏。
空氣中的冰冷瞬間化作張的氣氛,嚴杰提高了十二萬分警惕,眼睛死死的盯在面前狐仙上,不知道這狐仙會有多麼厲害,但是瀕臨死亡的時候,困之斗都是很可怕的。
記得以前老頭說過,不管是什麼在困之斗的時候都是無比危險的,心懷善念但凡能夠放過的就放過,但是卻要分況,邪仙一類絕對不會放過,因為本邪 惡的東西,放走不但不會恩,還會回來報復的。
“嚴杰,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出手,干掉這條狐貍?”老頭神凜然的說道,很顯然就是要松口的意思,但是卻不能夠明著說,就把話題往嚴杰的上一推。
嚴杰一聽就明白是什麼意思,知道老頭這是了惻之心,也是心懷善念避免困之斗,在雪榮山當中還是要結善緣,要是老頭要下殺手本就不會這麼問,直接手就好了,嚴杰腦子一轉,立刻就想到了該怎麼說。
“我覺得,這狐仙可以放過,畢竟是先收到傷害在前,雖然來禍害人,但是沒有造人的生命危害,罪不至死的。”嚴杰煞有其事的說道,這話讓面前狐仙聽的真切,眼中猛然匯聚出一的澤。
老頭故意裝模作樣的磨蹭了一會,好似是在思考一樣,也好似在做著最后的決定,嚴杰也吃不準,老頭是不是故意的這麼說,為的就是麻痹狐仙,好在不經意之間出手,打一個措手不及。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嚴杰雖然上說著要放過狐仙,但是暗中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都會上前幫忙,因為老頭很可能會發起突然攻擊的。
“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是你卻不準再踏出雪榮山一步,更不能再禍害作人,如何?”老頭一字一句的說道,臉上滿是嚴肅的表,一看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可是這話讓嚴杰大大的吃了一驚。
難道老頭真的要放過這個狐仙!?剛才那并不是要用來麻痹狐仙的?
這話不單單是讓嚴杰驚訝,就連面前的狐仙也是有些疑,但是卻沒有放松警惕,狐仙生多疑,不會輕易的相信人,更不會輕易的上當,雖然不知道老頭要干什麼,但是卻有一可以活下去的希。
就在這一瞬間,嚴杰猛然想到,這個時候不但是他吃驚,就連狐仙也是吃了一驚,這個時候才是最好的手時機,就連他也被騙了過去,可是老頭卻真的沒有手,好似已經放棄了要對這個狐仙下手。
“記得不準再踏雪榮山一步!”老頭聲俱厲的威脅道,說完一揮手,指著雪榮山的方向,示意狐仙可以離開,狐仙眼神中寫滿了警惕,但是還有一謝的神。
一步一步朝后退去,狐仙的眼睛始終都盯在老頭和嚴杰上,一步一步朝后退,倒退出去二十米左右,老頭和嚴杰已經追不上,全雪白的皮融到環境當中,已經有了天然的保護,想要在這種地方抓住一條白狐貍,簡直難于登天。
已經到達了安全的距離,狐仙已經明白,老頭是真的要放他一條生路,這才朝著老頭微微點了點頭,立刻轉頭飛速的朝著雪榮山而去,幾個閃之后就消失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當中。
著一無際的遠方,整個被積雪覆蓋的雪榮山,讓人不免有些唏噓的覺,嚴杰怔怔著遠方,好似天地之間一切都被彌漫在冰冷當中。
“老頭,就這麼放過這狐仙,以后會不會還來禍害人啊?”嚴杰好奇的問道,不知道老頭心里怎麼想的,要是早就要放過這狐仙,那干嘛還要追到這里來。
“小子,你沒發現,這狐仙不正常?”老頭神兮兮的說道,好似已經是發現了什麼,才會把這狐仙放走的。
“嗯?難道就是因為了傷嗎?可是也不能因為了傷就被放走吧,要是以后恢復過來,那還不得來尋仇啊!”嚴杰一臉嘆的說道,對于這些大仙什麼的,肯定都很是記仇的,尤其是黃皮子和狐仙這一類的。
“不只是這麼簡單,這狐仙來的突然,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老頭很是肯定的說道,神之間出一焦慮,好似是在為什麼東西思考發愁,也像是即將看到什麼事。
“怎麼個不自然?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啊?禍害人還有什麼理由的?”嚴杰不解的問道,在他看來,只要是禍害人的東西,就不應該被放過,要是以后還會回來怎麼辦,整天惦記著誰也不了啊!俗話說不怕賊就怕賊惦記,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難道你看不出來,這狐仙上的傷口,是槍傷?如果不是有這個傷,想要驅走本就沒有這麼容易。”老頭淡淡的說道,一句話讓嚴杰聽的頭皮發炸,在雪榮山,能夠造槍傷,這簡直就有些不可思議!
在雪榮山,除了獵戶有獵槍之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誰有槍來著,可是獵戶和麻生是絕對不會用槍打狐仙的,這樣一來,讓人更加的不可理解。
“難道雪榮山有人瘋了?該不會是周大剛吧?”嚴杰意味深長的說道,一說起為了利益眼紅的人,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周大剛,這個雪榮山的惡霸,無比貪婪,程度讓人發指。
“不管是誰,這家伙都是在作死,嚴杰你要記住一點,得饒人且饒人,而且一定要避免困之斗的時候,那是無比危險的。”老頭淡淡的說道,嚴杰點點頭,他明白老頭的意思,也明白老頭這是在為他好。
“走,回去喝酒吃菜,收拾收拾回去!”老頭大手一揮,朝著宋大寶家走去,嚴杰立刻跟上去,腦子里還是在想著槍傷的事,能夠用槍在雪榮山里打狐仙,這究竟是什麼人能夠做出來的?
剛剛走到宋大寶家附近,就有兩個漢字焦急的張著,看到老頭和嚴杰之后立刻迎上來,神無比焦急,但是卻帶著一激,這是開心的激,不用看嚴杰就知道,宋大寶家里的人肯定是沒有什麼事。
“金老,快點回來坐坐,酒菜已經備好!”來人恭敬的說道,還不忘朝著后邊看了幾眼,好似在尋找狐仙的蹤影。
“咳咳。”老頭故意的干咳兩聲,好像是嗓子不舒服一樣,嚴杰一聽就明白老頭要干什麼,看老頭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臉上表都已經凝固,冷冰冰的看不出任何的,嚴杰明白這個時候就應該他來出馬。
“狐仙已經被收拾,老頭可是累的不輕啊!”嚴杰意味深長的說道,其實心里則是在想的得饒人且饒人,尤其是被 絕境中的狐仙,那最后的瘋狂神,讓人想想都會全發冷,真的手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一句話過后,兩個漢子臉上的焦急表頓時化解開來,好像是心里一塊大石頭落地,整個人看起來也舒展了不,看來這就是剛才在為之擔心的事,一聽狐仙被收拾,立刻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沒說二話,老頭和嚴杰就被讓著去家里,一桌子酒菜已經準備好,都是地道的小菜,老頭眉頭挑了挑,神雖然沒有變化,但是嚴杰知道老頭肯定已經忍不住,尤其是看到有酒的時候,菜什麼的都無所謂。
轉眼功夫,一老一開始大吃大喝起來,旁邊兩個漢子陪著,里不停夸贊老頭的厲害,這戴高帽的話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管用,有些時候雖然知道是在恭維,但是聽起來舒服,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天已經暗暗的昏暗下來,朦朧中天地之間被籠罩在一片蒼茫當中,嚴杰著圓滾滾的肚子,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從小到大,但凡是有人請老頭出門的時候,嚴杰都會跟著,雖然不干什麼活,但是總能夠跟著蹭一頓,大吃大喝的好不痛快,這也是能夠改善伙食的重要機會,以前的時候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吃。
滋溜滋溜,老頭不停的喝著小酒,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好似一切煩惱都被拋在腦后,一切都不能讓老頭煩心,這也是嚴杰佩服老頭的地方,面對危險的時候從來都不會退,但是平日里的時候也是絕對的放松。
俗話說宰相肚里能撐船,擁有一個好度量才會有舒心的日子,可是嚴杰卻總是做不到老頭這樣,有點事總是埋在心里,翻來覆去的讓人覺得煩心,嚴杰知道,也許是因為他還沒有達到老頭那種看淡一切的境界。
“天已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嚴杰試探的問道,看老頭這個喝酒的樣子,還不知道要喝到什麼時候,要是喝暈了,那還得讓他背著回去,已經不知道背了多次的。
“急什麼,讓老頭子再喝一口著。”老頭不以為然的說道,什麼都比不上喝酒重要。
無奈的嘆了口氣,嚴杰已經對老頭無語,嗜酒如命總歸是改不了,這麼多年都過來,可是想要在老了之后讓老頭改了,更是不可能的事。
站起走到門口,嚴杰出香煙點燃,冷風迎面吹拂讓人神一震,嚴杰渾一個激靈,腦子也清醒了很多,看著雪榮山,怔怔的出神,天地間的一片蒼茫,總是忍不住讓人想起那曾經的種種。
幾杯小酒下肚之后,抑在心底的思緒不停的翻涌著,好似要把嚴杰吞噬一樣,曾經他是多麼希能夠走出雪榮山,可是走出去之后又回到這里,腦海中多了那麼多的回憶,讓他有些抓狂。
曾經有人說過,如果一個人無法得到,那麼他不算是痛苦的,當一個人得到或者擁有什麼之后,再狠狠剝奪而去,雖然還是一無所有,可是腦海中卻留下了抹不去的回憶,這樣的回憶才是最讓人痛苦的。
想來學習古文鑒定這個專業的時候很是無聊,可是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時,竟然還會是這樣的快樂,讓人留,一口一口著香煙,嚴杰靜靜的在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沉默。
“臭小子,今天看起來不太對勁啊,竟然沒有吵吵著要回去。”老頭臉通紅的說道,小眼睛已經迷 離,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喝多了的樣子,對于這個樣子嚴杰已經是見怪不怪,更是已經有了免疫力一樣。
“沒什麼,只是沒事發發慨而已。”嚴杰淡淡的說道,每次想起被人陷害無奈回到雪榮山,嚴杰的心里就不好,里滿滿都是苦,這種覺讓人心頭發酸。
“天不早,我們回去吧。”老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最后還不忘喝干杯中的小酒,站起一臉愜意的樣子,看的出來已經是心滿意足。
一看老頭和嚴杰要走,宋大寶立刻追出來,說什麼也要讓兩個漢子把兩個人送回去,可是老頭卻搖頭拒絕。
“不用你們,老老實實在家里呆著就好,把這個在大門口去。”老頭說著隨手出一張黃紙符,上邊是清清楚楚的鎮宅符,宋大寶一看激的不行,山里樸實的氣息在這一刻無比濃郁。
告辭了宋大寶一家,一老一朝著破瓦房走著,天還有最后一亮,還依稀可以分辨出前邊的道路,就算是走出去很遠之后,嚴杰回頭還是能夠看到,幾個人站在大門口張著,目送很遠很遠。
這種覺讓嚴杰心里有些暖意,想來這也是老頭在雪榮山這麼多年到尊敬的原因,也是老頭樂不此疲的給別人幫忙,而且堅持不收任何東西錢財,有些時候幫助別人的時候,自己也會獲得快樂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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