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知暖秋》第十一章 事變得有趣了
眼珠微微一轉,沒讓人猜中心中的想:要是當學生會的臨時干事,事也許可以回到的掌握之中。
“沒問題。”說,“我想沒太多事做吧?”
“也許不是你想像中簡單。從宣傳到點票,你也要負責。不過我們除你以外還會招募一些學生幫忙的。”韓秋說。
“好吧。我想,下次學生會的會議會把我來,對嗎?”
“沒錯。”他抬頭看著墻上的鐘,“看來你可以坐下、喝杯咖啡……”
“為什麼?”還有事要談嗎?
“因為顧宏勝待會會來嘛。”他輕松地說。姜夏旋注意到:韓秋臉上沒有了笑容,卻更令人安心。“你是想我勸服他?”
“這是我個人的原因。”他豎起食指,“是他自己要過來的。”
想:他自己愿意進韓秋的“虎口”?這下子又變得有趣了。
“他說,”韓秋邊說邊觀察姜夏旋的表,“他很久沒有看到你了。”
“哦?”的臉破天荒的紅得厲害。
“他真是這麼說的喔。”韓秋依舊說著。
“咯咯。”門響起來,來人不待他們回應就自行步進了。
不是顧宏勝,是──徐宜年。
他好像換了個發型,而且黝黑的臉上架了一副黑的框眼鏡──看起來斯宏勝,更加醒目。
他手上拿著一張淡黃的報名表,雖然著韓秋,但不時用眼角余著姜夏旋。只好裝作看不見他。
“你們兩個孤男寡在這里,不怕顧宏勝誤會啊?”他打趣地說。
然而,姜夏旋的表只是撇撇,沒說什麼。
只有韓秋半開玩笑地說:“你現在進來了,就不止一男一了。”他接過徐宜年的表格,臉上出現令人不清的笑容。“徐宜年,當你正式參選的時候,萬事小心啊。”
“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徐宜年不解地問,再出奇不意地瞧了瞧一旁的姜夏旋。
“哦……這個……”韓秋陡然停頓,“你自己是知道的。”
姜夏旋頓然覺悟──韓秋知道的事比想像中更多。
“如果你是說‘他’的話──”徐宜年想韓秋進一步提供資訊。
“我知道的比不上你多嘛。”韓秋臉上的笑意逐漸濃郁。
明白這只是他推卻的客套話,對他投以銳利的目。
他回,目帶著要求:“拜托!你現在先別說話好嗎?”
別過臉去。
“對嗎?”徐宜年懷疑地問。
“嗯。你現在可以走了,遲點我們會再通知你了。”韓秋吩咐道。
“請你把之前的話說清楚──”他可不會不明不白地走了。
不過,在學校里,韓秋可是很有威的。
“麻煩你馬上離開。我們待會將有客人來訪。”韓秋大聲打斷他的說話。
徐宜年只好離去。
當他把門關上,韓秋立即對姜夏旋說:“其實有些話,我不能不說的。顧宏勝會有危險,你亦一樣。小心徐宜年,還有不要因為──”
“韓秋你找我有事嗎?”顧宏勝的聲音從外傳來,原來徐宜年只是把門虛掩!
“……對呀。”韓秋略略遲疑才回答。
姜夏旋蹙起細眉,這個顧宏勝來得真不是時候,可能韓秋有些事要告訴呢。
事實上,就是差了那幾個字,就引發了一件可怕的事故。“在今天所有學生會干事來──除了某兩位外,我是有重大事要宣布的。”一眾學生會干事都坐在長桌的兩旁,而韓秋則理所當然地坐在“主席位”上。
他邊的副主席位置是空的──因為他不許顧宏勝來,他對他說:“所有資料會在你參選的時候告訴你。”而遠一個位置也是空的,想必是徐宜年的,聽說他是擅作主張拿了報名表。
姜夏旋和邱華清分別坐在韓秋的兩旁,即姜夏旋坐了顧宏勝的位置。
“首先,我要說的是──一年一度的校草選舉又來了。”他說。
眾人傳來嘆氣的聲音。因為這是同學最開心,但學生會最辛苦的活。
“有見我們上年的辛勞,我決定讓其他同學幫助我們。”然后,他大手一揮,“其中一名是姜夏旋,上次話劇的編劇。”
天瑞瞪著姜夏旋,而其他人則禮貌地拍掌。
“我想有關義工的事就由姜夏旋說好了。”他說,“邱華清,記把我和姜夏旋的說話重點記下來。”
姜夏旋拿出一份自己的講稿。
“今天是三月五日。首先,我認為要招募義工。在學生會門外的報告板上,由──我記憶中是秦迎曼──畫一張海報,寫著‘校草選舉即將舉行’、‘招募義工’等等的字樣。”說,眼睛掃過秦迎曼,“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出笑容,“我會盡快把它完。”
“義工的招募將會在十五日截止。秦迎曼,如果可以的話,請在三天完。”秦迎曼張地點頭。“面試將會在當日舉行,由高天瑞負責。”
看到高天瑞不服氣的表,韓秋話:“我想你先把程序告訴他們,至于工作的分配……容后再談。”
“嗯。”姜夏旋應道,“面試翌結果將會在學生會門外的報告板上公布。當天,即十六我──或是大家一起──告訴他們有關校草選舉的程序,讓他們將消息散落于同學之間。義工的工作目前就暫時結束了。”翻開第二頁,“以往,都是由同學自薦參選的,因此人數太。所以,我提議,分兩部份。先是自廌。參加者可以到學生會拿這個。”從韓秋手中接過黃的表格。“自廌的時間是由十日至十七日。當自廌結束,推廌部份就會開始,由十八日至二十五日。推廌的表格是藍的。”
“可能會有惡作劇啊!”高天瑞說。
“我知道,所以在藍表格上必須填寫推薦者的姓名和學生證編號。”姜夏旋滿意地笑著──想捉的錯失?沒有那麼容易啊。
“我們收到表格后,就會由我們作出整理,而且會把他們的樣貌、名字在報告板上。”繼續說下去,“然后,全校同學也會收到一封電子郵件。”
“里寫滿了參選者的資料?”邱華清問。
“對啦。”補充,“每位同學也有一票支持票,在二十九可以到學生會的網頁投票。如果沒有電腦,或是怕麻煩不愿借用圖書館電腦的同學,可以到學生會的投票──那里會有義工協助。最高票數的五位,才可以圍。”
“真是要‘過五關、斬六將’啊。”高天瑞諷刺道。
“當然了,要不然校草候選人的質素會很差。”假裝意會不到他的諷刺。“在三十一我們將會租用禮堂,以全校學生一人一票的方式選出校草。由于點票需時,我們將會在翌日公布。”
“就這麼決定。”
得到韓秋的首肯,校草選舉正式展開。“咦,姜夏旋。”招募義工的第一天,當姜夏旋在往學生會的路途上,聽到有人這麼喊。
“誰?”敏銳地轉過。
“是我。”高欣笑沒好氣地步向前,“瞧你張的模樣,本就像在案發現場的刑警。你以為我是誰──殺人犯嗎?”
姜夏旋干笑兩聲,“聽到你那個‘咦’字,我以為是你哥呢。”其實以為是徐宜年呢。
自從聽過韓秋的話,總有點不安。
他的意思是不要招惹徐宜年吧?
可是,已經太遲了。
不得不承認:錯,就錯在自己被他捉到自己的格。
“我哥……?”高欣笑頓了一頓,“他才沒空呢。”
姜夏旋雙眉糾結,“他惹惱了秦迎曼嗎?”
點頭,“氣得很,只差沒有提出分手。”
“是嗎?”毫不關心地反問,“‘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找我定是有事。”
點出了心中所想,高欣笑慢吞吞地說:“我都說旋旋,呃,姜夏旋你最聰明了。”一番恭維的說話自然是免不了的,但是竟然“旋旋”?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被‘按’過、骨頭有點酸痛?”姜夏旋恐嚇著。
“呃、呃……對不起了。”高欣笑知道姜夏旋只是說說罷,但道歉還是應該的。
“好了,你找我的事是……?”姜夏旋不耐地問。
“今天招募義工是吧?”高欣笑小心翼翼地問。
姜夏旋邊漾起笑意──這個高欣笑就是為了認識校草嘛。
“你已經經常見到顧宏勝了。”姜夏旋笑著說。
“不過……”高欣笑停下來,仔細地斟詞酌字。“聽說徐宜年……”沒有注意到姜夏旋微微僵直了子,自顧自地說下去:“他也報名參加了,他好像帥的。”
“你覺得他比顧宏勝更好嗎?”姜夏旋自覺面容越來越僵。
“呃……不知道呢。”高欣笑思索著,“不過,今次的校草選舉必有一番天瑞爭虎斗,我想。”
姜夏旋苦笑,而且也要和徐宜年斗智。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劃過……想通了。
不必懼怕他──因為人永遠沒辦法完全知道別人的心。
既然,姜夏旋,也不行的話,他,徐宜年,又憑什麼可以呢?
“高欣笑,有關你想要的職位,我會幫助你的。”然后,繼續向學生會步去。
“旋,謝謝你!”當耳背還傳來的道謝,姜夏旋高興地笑了。
面試完畢后,高天瑞和顧宏勝在會議室。
“其實能有這麼多人,可算是意料之外了。”顧宏勝指著桌上混的面試記錄。
“才不呢。”高天瑞甩著頭,“這些都是花癡嘛……可惜沒有一個漂亮。”
顧宏勝沒好氣地白眼,“高大哥,要是這所大學這麼多,就不用選校草了,早就去選校花了。”
“校花嘛……”高天瑞不服氣地說,“大家公認是你的朋友了。”
突然,門被推開。“你們在說誰的壞話啊?”姜夏旋滿臉笑意地問。
是“笑意”沒錯。是笑得很燦爛,但是好像怪里怪氣的。
“我說,姜夏旋你越來越有韓秋的影子了。”高天瑞評著。
顧宏勝也附和:“被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呢。”
“對呀對呀。”姜夏旋懶得和他們說明:已經想到一個有趣而且刺激的“游戲”了。姜夏旋、高天瑞和三兩個義工坐在學生會的電腦房。
“!”高天瑞指著螢幕,夸張地說,“顧宏勝以大熱姿態圍!”
其他義工因為姜夏旋的命令,而不敢走到他邊。
姜夏旋冷淡地說:“他不這樣圍的機會很微。”
“你……”他用眼睛白的地方著。
“省口氣吧。我看你還是查看首五位圍的人好了。”說。
他盡管不愿意,但還是照做了。
“有顧宏勝、徐宜年……”
又是他。
他真的這麼厲害嗎?
強行穩定緒。
“我?”他震驚地指著自己。
“要不然有誰?”邪惡一笑。
姜夏旋在清晨時分猛然驚醒。
忘記了剛才的夢境,只約記得……一個孩拖著男孩。
“真是無聊的夢……”自言自語。
雖然在心理學的層面上,夢就是潛意識的反映,但是本人就不會怎麼放在心上。
突然到寒冷。
朝左邊一看,才發現窗沒有鎖好。
迎面吹來的強風和雨水,令只能瞇著眼睛。
如果大量雨水灑在墻壁上,這可是個問題啊。
跑到窗臺把窗關好,沒想到竟把原先放在窗臺上的手表掃在地上。
“哐!”它掉在的地磚上,看來跌得碎骨。
不顧手表,先把屋的窗戶都鎖好再察看。
“嘖嘖……”邊著刮花了的表面,帶點可惜地發出這種聲音。
心中暗笑:終于把它弄壞了。
但是,“滴答滴答”的聲音并沒有停下。
仔細地凝視它,極力希剛才的聲音只是幻覺。
可惜,它那微小的指針卻依然在走。
的背在墻上,此刻看似弱的在兩秒后突然發難──
手表在空中畫出一個完的半圓形,然后落在房間的另一角。
不甘心地拿起手表,卻依然發現……
“滴答滴答”的聲音,伴隨著窗外的風雨聲,以譏諷的方式存在于耳邊。
為了避開它們,到廚房泡一杯咖啡。
當喝著醉人的咖啡的時候,突然心來扭開電視。
瞄了瞄墻上的鐘──都已經七時了。
“天文臺于清晨五時十六分發出黑暴雨警告,所有學校今天停課……”
“怎麼會這樣哦?”不悅地向窗外,灰藍的一片天。
手撥電話給韓秋。
等了很久,還未有人拿起話筒。
“喂?”竟然是一把甜的聲?
連忙檢查著──沒有撥錯電話吧?
“我想找韓秋。”姜夏旋不敢相信韓秋竟然和別人……同居?
“你是……”
“姜夏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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