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木》地府

花翎當即來到了地府,眼前是一片黑暗。幻化出一顆夜明珠放在手掌心,照亮眼前的路。只是,花翎還沒有走多久,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些孤魂野鬼。他們在花翎的邊游走,渾的惡臭讓花翎厭惡地別開了

其中一個死鬼自己的肚子,說道:“怎麼是個妖?”

另一個說道:“管是妖還是人。哥兒幾個可都了好久了!”

那幾個死鬼頓了一會兒,然后就一起朝花翎撲了過來。花翎此次前來是來借映魂鏡的,自然不能傷了地府的鬼魂,所以很是忍,左右閃躲,飛掠到高,說道:“我不想打的你們魂飛魄散,趕離開吧!”

一個死鬼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不敢傷我們!”

花翎的心思被看穿,他們更加有恃無恐起來。花翎沒有辦法,只能雙手結印,畫了幾張符,在了那些死鬼的額頭上。那些死鬼全都定住不了。其中一個說道:“老三,你不是說是妖嗎?怎麼會畫符!”

“我怎麼知道啊!卻是是個妖啊!”

是啊,花翎是妖。可是,是一個差一點就飛升功的妖

花翎不理會他們,捧著夜明珠繼續往前面走。要說這些孤魂野鬼只是自己獨自了找花翎的麻煩,可是眼前的這兩位可就不是了。

花翎遇到了第二波攔住的人,正是地府里的牛頭馬面。他們兩個正好有任務要外出,結果就撞上了花翎。

“地府也是你一個妖可以來的地府嗎?”地府掌管凡人生死,和妖界并沒有什麼瓜葛。所以,這妖來到地府,十有八九是沒有好事的。

花翎很是禮貌,說道:“兩位鬼差大哥,我有要事想面見閻王,還兩位鬼差大哥可以行個方便。”

牛頭說道:“各個來地府都說要行個方便,那我們地府還有規矩可言嗎?”

“我只要見到閻王就好,兩位鬼差大哥自行離去便可。只是這閻王愿意不愿意幫忙,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馬面說道:“這地府豈是你想來便能來的地方?”

花翎說道:“六界平等。為何你冥界之人可是在人界隨意走,我妖界之人就不能來你冥界走了呢?”

花翎完全是在換概念,但是牛頭和馬面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兩個人面面相覷,就這樣被花翎給忽悠了過去。花翎見他們在思量,便趁這個時候,飛快地溜走了。

馬面正準備去追呢,結果牛頭攔住了他,說道:“還有黑白無常兩位大人呢。咱們趕去勾魂吧,別誤了時辰。”

而后,花翎果真遇到了黑白無常。花翎還是非常有禮貌地行禮,告知自己的來意。這黑白無常和那牛頭馬面可真是不一樣,聽花翎說了來意,直接就放人進去了。花翎真的是寵若驚,在進閻王殿之前還抬頭瞧了瞧門梁上的匾額,確定自己并沒有走錯地方。

此時,閻王正判了人間的一個惡人下了油鍋。花翎避開了那個人,走到閻王殿中間,向閻王行禮。“小妖花翎,見過閻王。”

閻王看了花翎一眼,說道:“你可不是什麼小妖啊。若是沒有意外,你現在應該是天庭的仙人才是。”

提到一百年前的事,花翎不免有些心痛。當然不是因為沒有仙,是自己放棄的,并不后悔。只是不愿意再回想起陸離死在面前的場景。“往事隨風,緣分未到。今日小妖前來,是想向閻王借一個東西。”

“你且說來是什麼東西。”

“是映魂鏡!”花翎就那麼老老實實地告訴了閻王,“當年陸離魂魄飛散,我在人間找到了他的轉世。只是似乎,這轉世并沒有獲得陸離全部的魂魄。所以,小妖希得到映魂鏡,看看清楚。”

閻王聽后,忍不住笑了一下,說道:“六界全當你為了陸離,放棄仙,著實可惜。今日看來,你是劫數為夠,尚未頓悟,又如何能仙呢?”

花翎聽了閻王的話,只覺得莫名其妙。于是,便重復道:“請閻王借鏡。”

閻王說道:“花翎,一世事,一世畢。他既然已經回轉世,那麼不管他是否擁有陸離完全的魂魄,他都已經不是陸離了。再者,你若是真的喜歡你現在找到的這個陸離,那麼他是不是陸離,又有什麼關系呢?只要你覺得是,那就可以了。你今日來向我借那映魂鏡,無非是連你自己都覺得他不是而已。”

“不……不是這樣的!”花翎立刻否認,但是不得不說,閻王說的話讓啞口無言,除了否認,竟然找不到任何一反駁的余地。

閻王見這般,便接著說道:“而且,若是你發現他的魂魄并不完全,又當如何呢?你可知道,你假裝花翎郡主,已經改變了整個定安王府的命數,最直接的,便是你在臨安府殺的那些人。他們原本,是不該死的。”

閻王的手一拂,花翎的眼前出現了那些死在手下的人回轉世的畫面。花翎跪下,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閻王要如何罰我我都接,只求閻王能借鏡一用。”

“這罰你是自然要罰的。但是這些懲罰只能抵了你之前濫殺凡人的罪過,我還是不能將映魂鏡借給你。”

花翎還想說話,閻王便說:“將帶下去。”

黑白無常上前,架著花翎離開。花翎有求于閻王,自然不敢來。

花翎被帶到了忘川河邊,忘川那紅的河水看著花翎就是一陣不適。黑白無常說道:“下去吧。”

花翎愣了一下,但是想起那面映魂鏡,還是勇敢地跳了下去。

花翎跳下去之后才知道,那紅的河水竟然不是水,而是無數厲鬼。一下去,那些厲鬼就瘋狂地撕咬著花翎的,立刻鮮淋漓。而更加痛苦的是,被撕咬的傷口沒有多久就會愈合,而后日復一日地被撕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翎絕地看著岸上的黑白無常,聲音都撕裂了:“要……要幾日!”

黑無常轉離去,白無常樂呵呵地對花翎說道:“未知,才是最恐怖的。”而后,白無常也離去了。

陸尚水來京城的事從謠傳變了事實。阿貍和丹凰等了花翎好幾日,都沒有見回來。而此時,陸尚水來到了京城城郊。他見到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你給我老實待著!”

陸家莊因為陸燁華面盡失,他這次來,就是來恢復陸家莊的名譽的。而陸尚水前腳剛走,宮蘭樞就從窗戶外跳了進來。

陸燁華立刻就站了起來,說道:“你怎麼在這兒?”

宮蘭樞上下打量著他,說道:“我當然是來看你的笑話的了。不過,我還得謝謝你呢。因為你的原因,現在找我們降魔宮除妖的人可就更多了。”

陸燁華只覺得被人打了兩掌。他惡狠狠地對宮蘭樞說道:“你別以為我不打人。把我惹急了照樣教訓你!”

宮蘭樞冷哼一聲,說道:“我估計,你也只有打人的本事了吧?”

陸燁華氣的要死,宮蘭樞也懶得和他多說什麼,擺擺手,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說道:“我要進京城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呢?”陸燁華別過頭不說話,宮蘭樞立刻捂住了,一臉吃驚地說,“哎呀,陸莊主,真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我忘記皇帝陛下下令,不準你進京城了。”

“給我滾!”

陸燁華被宮蘭樞氣的不行,便一個人跑到湖邊散心。一個果子咕嚕嚕地滾到了他的腳邊。陸燁華彎腰,將果子撿了起來。“公子,那是我的果子!”一個聲音傳來,陸燁華抬頭,整個人一怔。

“九歌?”

九歌也愣了一下,但是也不覺得奇怪。可是歌舞坊的頭牌,恐怕只要是個男人,都是認識的。

九歌行了一個禮,說道:“九歌獲恩人搭救,已經離開歌舞坊了。現在在恩人的府上做丫鬟。公子切莫這樣看著九歌,怕恩人見著不喜。”

陸燁華這才得知這個九歌并非他在花翎夢中所見的那個書仙九歌。只是二人長得一模一樣,連名字都相同,而且他曾花翎說過,九歌因為的連累被人殺死了,所以,眼前的這位應該是書仙九歌的轉世。

陸燁華將果子遞還給,說道:“抱歉,失禮了。”

陸燁華打量著九歌,不由有些奇怪。雖然在做丫鬟,但是上的穿著卻還是歌舞伎的習氣,有些暴,不由皺了眉頭。

九歌就這樣被陸燁華直勾勾地注視也并不生氣。已經習慣了男人的目,此時拿了果子放進籃子里,行了一個禮就離開了。陸燁華猛地回過神,問道:“九歌姑娘,將你救出歌舞坊的是何人?”

九歌笑道:“恩公名諱不喜被人知曉。”然后,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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