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之玉傳》第十七章 神魔雙傳說

自古正魔兩道誓不兩立,正道與魔道世世代代的紛爭已經延續了不知多萬年。每時每刻正道或者魔道都有人死在對方手里。

正道的功法與魔道功法也迥然不同,兩者就好像太極里的兩個極端,完全不可能相容。

最適合修煉正道功法的,就是傳說中萬中無一的“絕神之”,然而。最適合修煉魔道功法的也有一種特別的質,這種質更是古今罕見,它就做“弒魔之”。

杜飛宇的質,就是這種古今罕見的“弒魔之”。

門的掌門康玉,帶著杜飛宇在云層中飛翔,臉沉得快要滴下水來。

如果杜飛宇是一般質,就算是二靈質,憑著他與天門的緣分,康玉也會毫不猶豫地將他收錄為門下。

但是,康玉想不到,這家伙居然是萬古罕見的弒魔之

那可是與“絕神之”齊名的質啊。

弒魔之只適合修煉魔道功法,而天門,朗朗乾坤,正氣鼎然,哪有魔道功法給他修煉。

這也說明杜飛宇,與天門有緣無分了。

康玉暗暗嘆了一口氣。

不過,即便如此,康玉也不能按照先前的說法,將他放任到凡世中普通人家生活。因為康玉不知道這小子日后還會有什麼機緣,萬一這小小子不小心踏魔道,他可就為正道親自送上一個強大而可怕的敵人。

不行,我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哪怕只有一丁點的可能。

康玉心中暗道。

康玉在云層中思慮再三,突然靈機一閃,想到了一個好去

康玉杜飛宇的小腦袋,道:“飛宇,你真的想修煉嗎?”

杜飛宇歪著腦袋,著這施文的掌門人,道:“不知道,我到現在還不清楚,修煉到底是怎麼回事!”

康玉笑道:“修煉可是好事啊。你看我們現在,騰云駕霧,瞬間一去萬里,對于凡人來說,我們就是他們眼中的神仙,得到他們的敬仰。但是,修煉并不是為了區區在凡人面前賣弄,而是為了與天同壽,這才是修煉者的終極目標。”

杜飛宇道:“為什麼要追求長生不死,不是說生死有命嗎?”

康玉道:“這是我們作為一個人,骨子里的不屈所衍生的私心。你可知道,這六道之,數不清的人畜妖無時不刻都在回路上徘徊,可是,六道之外,三界之中,卻也有無數的仙人在逍遙快活,永遠不用沉淪在六道之中,他們為什麼不用這六道之苦,原因就是他們的實力,已經到達了六道不能相容的地步,而他們的實力,就是通過刻苦修煉得道,從而跳出六道外的。”

“所以說,生死有命,不過是一個慵人的安手段。我等生于天地之間,與那仙人本屬一脈,為何他們不用回之苦,而我們卻要生生世世回其中。這分明不公平的,作為一個有的萬之靈,我們一定要逆天改命,就不朽!”

杜飛宇腦中被這番說話驚震得猶如遭到雷殛。

長生不死,逆天改命,就不朽之軀。這句說話在他心中回鳴不休。

這些想法,在他前世本連想都不敢想。但是現在,他覺自己心中,有些好像“不可能”的種子,正在他心中萌芽。

再者,如果自己擁有像掌門這種深不可測的法力,那麼尋找起小菲與老頭起來,肯定事半功倍,大有幫助。

想到此,杜飛宇決然地一握拳頭,道:“掌門,我想修煉,我要怎麼辦?”

掌門贊賞地輕輕一笑,道:“孺子可教也,本來,你的質特殊,是不能進我們天門的,唯有將你送到一戶普通人家好好生活下去。但是,既然你心中已做好決定,那麼我們必須取消先前的約定。我要將你送到我一個好朋友那里,他是一個禪修,禪修就是修佛,自古佛魔殊途同歸,你拜在他的門下,相信你一定會修煉了不起的人。”

杜飛宇眼中芒閃爍,道:“好,我一定會好好修煉,不會辜負掌門對我的期的。”

掌門笑道:“嗯,你有這雄心壯志就好,不過,你未進門,不算是天門的弟子,以后你不能我掌門,可以稱呼我為康玉先生。”

杜飛宇道:“是,掌門,呃不,康玉先生······”

······

太空山,坐落于山清水秀的曼陀羅國境。太空山上,常年祥云氤氳,地杰人靈。

太空山上有一座默默無名的寺廟,做太空寺,寺廟上有七八百余人的憎人。

太空寺的主持做空然,雙耳垂肩,眼神慈祥,鄂下一撮花白的胡須,輕灑飄揚,令人一看就心生親切之,覺得他是個得道高憎。

空然在佛前念經打坐,忽然心中一,睜開雙眼。

他將旁邊一眉清目秀的子喚醒,微笑道:“圓心,有貴客來臨,準備清茶。”

圓心左右瞧一下,道:“師傅,不是有專門接待的子麼,干嘛要我接待。”

空然老和尚也不氣惱,道:“你看你,自從修煉了本寺的‘睡三生’經藏后,越來越憊懶了。貴客已經到了,還不快去準備。”

圓心嘟著正想回話,忽然聽到寺廟老遠的空中,響起一陣開朗笑聲:“哈哈哈,空然好友,別來無恙嗎?小生又來打擾您了。”

說話間,只見空中落下一道白,竟然跟隨著聲音倏然而至。

之中,一大一小兩條影顯然,正是天門的掌門康玉與杜飛宇。

空然禪師眼中一閃,微微笑道:“康玉摯友,不見幾年,你的法力越發高深了。”

康玉溫和一笑:“哪里哪里,空然好友,你的禪功才越來越深不可測,連我現在都看不了,哈哈哈。”

空然禪師跟著爽朗一笑:“哈哈哈,摯友,還不門,老朽我備好上等神茶,正好接納好友登門造訪。”

······

幽靜的竹林上,空然與康玉品茶細斟,談經論佛,時不時彼此發出爽朗笑聲。而兩人旁,兩個小屁孩無聊在一旁打著哈欠。

其中一個便是空然的弟子圓心,他自修煉太空寺藏經閣里的‘睡三生’經藏以來,老是打不起神,老想著睡覺。而杜飛宇,是真的無聊。

這兩人一聊起來,就將他晾在一旁,完全不顧。也不知要聊到猴年馬月。

掌門,不,康玉先生好像是說帶著自己來拜師修煉的吧,怎麼覺是他自己過來聊天的。杜飛宇心里嚴重不滿。

杜飛宇斜瞥了圓心小和尚一眼,只見這小和尚年紀比自己稍大一兩歲吧,眉清目秀,兩只清澈的雙眼百瞇半張,像是一個眼困到極點,又強撐著不肯睡著的模樣。

杜飛宇叼著一小竹枝,輕輕掃了一下圓心小和尚白皙的臉頰。圓心吃之下,重重一拍自己一掌,徹底醒了過來,待看清是被師傅好友帶來的那個五六歲小孩杰作時,嘟著不滿道:“你干什麼?”

杜飛宇狡黠一笑:“嘿嘿,你師傅和我的先生聊得不亦樂乎,不如,我們也來聊天吧,打發打發時間。”

圓心道:“我師傅說過,出家人一切皆空,時間不過是白駒過隙,忽然而已,不用什麼打發不打發。”

杜飛宇一怔,道:“那我問你,既然時間是白駒過隙,那你又為何要念經拜佛,須知時間不過是一場空白,念經拜佛又有什麼意義?”

圓心繞了繞后腦,半餉才道:“我師傅說,念經拜佛,是為了修心養,禪悟我佛真理,以達到一切皆空的境界。”

杜飛宇一撇,道:“不對不對,你剛才說過,出家人本來一切皆空,不用打發時間。現在又說念經拜佛,是為了讓自己一切皆空,這不是跟你原先說的話矛盾了嗎?你這小和尚分明在胡說八道,用甚麼佛啊禪啊來忽悠我這個不懂世事的小孩子。”

圓心急道:“才沒有,出家人不打妄語,我們從來不忽悠別人。”

杜飛宇狡黠一笑:“嗯,如此說來,念經拜佛是為了一切皆空,一切皆空是為了讓時間如白駒過隙,那麼跟聊天不過是殊途同歸,所以說聊天就是為了一切皆空,聊天就是念經拜佛,那麼,我們還是來聊天吧。”

圓心被杜飛宇繞得昏頭昏腦,迷糊道:“施主說的···嗯,也有些道理,不過好像跟師傅說的有點不一樣。”

杜飛宇道:“嗨,你師傅是你師傅,你是你,你不能老照著你師傅的話去做,正所謂佛海無涯,禪在我心,你要學會用自己的眼去分析問題,不要跟著別人屁走,這樣你才能得道佛,阿彌陀佛,佛法無邊,佛······總之,你跟我聊天就對了。來,我問你問題喲,你這寺廟,到底有多大。”

圓心已經徹底被杜飛宇一番“高深莫測”的禪理繞暈了,他暈乎乎地跟著杜飛宇的話語答話:“本寺連同各種居室,雜房,清修場地,一共也就數千平方吧。”

“那你們寺廟里的和尚有多人?他們都會法嗎?”

“本寺憎人一共七百八十二人,普通憎人只能修煉些拳腳功夫,只有進本寺的般若堂,才能修煉本寺的深法······”

“哈,那你們寺里到底有什麼高深法?你們法最厲害的那個師傅又是誰?”

······

很快地,杜飛宇與圓心小和尚兩個小孩子嘿嘿哈哈地聊開了。而在另一邊,康玉先生與空然禪師面微笑。這兩人都是修為高深之輩,杜飛宇與圓心小和尚遠遠的談話聲當然也清晰地落兩人眼中。

空然禪師道:“這小施主年紀輕輕,想不到能領悟到如此深奧禪理,天門的弟子果然天姿綽越。”

康玉先生眼神中閃過一尷尬:“這小子滿的胡說八道,摯友不必介懷。不過,這小子并不是我們天門的弟子,事實上我帶著這小子突然拜訪摯友,也是為了這小子的日后的前途。”

空然禪師詫異道:“這小施主一看就是聰明絕頂,機靈百變的資質,我觀這小施主年紀輕輕,就能修煉到三階之境,資質實在世間罕有,天門若能收錄其中,他日必定為之大放異彩,摯友又何出為他謀前途之說?”

康玉嘆了一口氣,道:“其實天門何嘗不想收他門下,而是,這小子的質有些特殊·······”

說著,康玉將杜飛宇的來歷以及“弒魔之”之事,一五一十詳細告知空然禪師。

空然禪師仔細聽康玉先生講完關于杜飛宇的事跡,擰眉頭默然不語。

“你是說,這小施主突然出現在天門的?”空然禪師問道。

“對。”康玉點了點頭,“他還有另一個同伴,但那個同伴已經加我們天門,這兩小家伙不知道從哪里蹦跶出來的,莫名其妙出現在,還引起了萬。”

空然禪師一臉凝重:“這······不會是魔道所為吧······”

康玉肯定道:“不可能,魔道已經進地,馬上會被制抹殺。而且我仔細檢查過了,這兩個小子上沒有一魔氣,干凈得很。”

空然禪師沉默良響,才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這小施主是萬古罕見的絕魔之,絕不能讓他落魔道手中,你是想讓他在太空寺修禪是嗎?不過,我這太空寺里也沒有什麼魔道功法供小施主修煉啊。”

康玉滿不在乎搖搖頭:“那你就教他一些普通的禪修功法就好啦,反正只要不落魔道門派手中就可以了。”

空然禪師道:“如此良材質,讓他修煉或許并不合適的禪門功法,實在是·······唉·······”說到最后一句,空然禪師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康玉也凝重道:“沒辦法,雖然有句話做心正則行正,如果這小子他日被摯友你調教為正氣稟然的正道人士,即使讓他修煉魔道功法也未嘗不可,只是這小子現在才六七歲年紀,一旦被人教壞,那才是真的破壞掉他如玉般的天資。”

空然禪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好一句心正則行正,摯友一句說話,將老衲點撥得云開霧散見清明,老朽明白了。放心吧,這位小施主就留在本寺,老衲自當竭盡全力,將他調教為匡扶正義的正道人士。不管他日后的就如何,總之老衲決不會讓他走上邪路。”

康玉大喜:“如此就勞煩摯友了。”說著,康玉朝杜飛宇方向大一聲:“飛宇,過來。”

這會,杜飛宇從圓心小和尚口中,已經將太空寺以及其它比較出名修煉門派的清得七七八八。他心中頓時有些失,在世間著名的修真門派中,太空寺只是不流角

其實杜飛宇有所不知了,天下間聞名遐邇的修真門派,大部分只能算是一流的門派。只有某些古老傳承下來的門派,才是頂尖的修真門派,例如天門。

而值得天門的掌門稱之為摯友的太空寺主持空然,他的太空寺所蘊含的實力也不會比天門差到哪里去······

聽聞康玉先生喚,杜飛宇與圓心小和尚撒跑到兩人面前。

“康玉先生,有什麼事?”杜飛宇睜著圓碌碌的大眼睛,問道。

康玉蹲下子,輕輕挽著杜飛宇的小手,語重心長道:“飛宇啊,天門們不將你錄門下,實在有說不出的苦衷,你日后會明白的。但這太空寺應該能給你一個很好的長環境,你可否愿意拜太空寺門下。”

杜飛宇側過來了一下正慈眉善眼對著他微笑的空然禪師,有些猶豫:“這個······”

空然禪師微笑道:“小施主,如果你肯我佛門,老朽愿意收你為弟子。在太空寺中,你就屬于高輩弟子,可以直接般若堂學習各種神通。”

杜飛宇邊的圓心小和尚高興得一拍手:“好啊,從此我就多了一名師弟了。小師弟,加太空寺吧,順便教導圓心修禪,師傅,小師弟的禪理雖然有些奇怪,但真的比圓心懂得更多更深奧,圓心很佩服他。”

杜飛宇臉紅起來,那些歪理都是他胡扯的,想不到這個天真單純的圓心竟然被這些七八糟的歪理忽悠得一愣一愣,對杜飛宇竟然心悅誠服起來。

杜飛宇暗中想道:“如今加其他門派,或許要從低階弟子做起,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接到那些高深莫測的神通功法,而加這吃齋念佛的什麼寺,卻可以跳過很多底層斗的步驟,直接可以研習神通功法,綜合看來,還是加這勞什子寺廟劃算啊。只可惜以后要跟著這幫老禿驢念蝦米豆腐,實在是無聊,算了,反正我的目的是為了增強自己的實力,再去尋找小菲與死老頭他們,就在此地湊合一下吧。”

想完,杜飛宇雙一屈,向空然禪師叩了三個頭,莊重道:“弟子叩見師傅。”

空然禪師與康玉對一眼,均大喜:“好,好,好,你是為師收得第三個親傳弟子,為師為你取一個法號,就做圓山吧,你覺得如何?”

杜飛宇答道:“圓山從此耿遵師傅教誨。”

空然禪師與康玉心里均大贊:“這小子,年紀輕輕卻法度正然,不卑不,實在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小孩,此乃正道之福也。即使日后這小子在正道功法上修煉并不順利,但相信經過禪門的陶冶,最差也能為一個禪門高憎!”

只可惜空然禪師與康玉看了一輩子的人,唯獨要看錯杜飛宇了。他們怎麼也猜不到,杜飛宇前世還有這二十多年的人記憶,并且在社會中磨練多年,甚至比眼前這兩個法力深不可測的高人更懂得看清人的本

,從來都是復雜多變的!

就這樣,杜飛宇為太空寺里一個新的小和尚,法號圓山。踏上了他日后叱咤宇宙洪荒的第一步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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