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第七章 梅酒大師

本來剛要掉下肚子的一顆心,就這樣被的一句話給嚇得差點沒跳出來。我又不敢敞開心扉的說怕,只能看著傻笑的說:“姐姐………”

“別姐姐,我沒那麼老!”還有點生氣了,咬著打斷我。

呃,剛才明明說什麼本大姐的……,我一時間陷了無奈當中,不敢開口說話,深怕一句話說不對,被給咔嚓了啥的。

胡小玉面的看著我,似乎在等我回答。一時間氣氛是那麼的張。正當我尋思著該咋跑出門的時候,忽然房后傳來一個子的聲音:“大小姐,你在哪呢?”

胡小玉聽后,對著后面答應了一聲,很快就有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子,從路口走到我們面前,子打扮得尤為妖,但渾著一的氣質。看到胡小玉離我那麼近,于是有些沒好氣的說:“大小姐,你怎麼還到跑?”

“秀姐,你就別管我了,回去吧。”胡小玉撇頭看著屋,似乎還有些不高興。

子微微一愣,看看我,接著把胡小玉拉到一旁說悄悄話,雖然說得很小聲,但還是讓我給聽見了,苦口婆心的對胡小玉說:“大小姐,夫人都把你許配給黃爺了,你這麼往人家家里跑,讓人看見得說多閑話啊?”

胡小玉不配合子,而是放大聲音說:“不行,我不喜歡他。”說完又回頭看著我,抿一笑說:“我就喜歡恩人,哼。”

子無奈的看著胡小玉,沉思片刻后,竟然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我愣了片刻,方才走到子的邊,跟我說:“我們大小姐已經被許配給別人了,既然喜歡你,那就應該聽你的話,要不去幫忙勸勸,讓跟我回家。”

我心說哥們兒當然想跟你回家了。問咋勸,子說,只要我讓開心,然后說幾句好話哄回去就可以了。

好吧,我也只能試試,于是壯著膽招呼們進屋,把胡小玉做的菜全擺上來。說了幾句好話啥的,沒想到特別用,胡小玉心越來越好。

但我心里卻無比的張,因為剛才子告訴我,們大小姐脾氣好的時候好,但心要是不好,啥事兒都干得出來!

一想到這話我就更加張了,拿著筷子手都微微發抖,丫的最后詞窮,也不知道咋想出來的,就說:“大小姐,您長得這麼漂亮,又那麼溫懂事,許配的人家肯定也很優秀吧?”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胡小玉被我這句好話說得微笑滿面,不過說最后一句,就嘟起小,不高興的說道:“不好,一點兒也不優秀,那黃家公子好,見一個一個,他娶我就是想攀我們家親戚,我不喜歡他,反正我就喜歡你。”說著沖我曖昧一笑。

呃,這都什麼事兒啊?我頓了一下子,子突然對我使了個眼,意思是我說話了。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茬,于是懵懂的說道:“哦,好,那好啊,男人不好,肯定沒什麼出息……”

站在胡小玉旁邊的子聽我這麼一說,眉頭皺得老的,估計在為我把汗。胡小玉就別說了,嘟著幽怨的瞪我一眼,然后拿筷子狠狠的在我肩膀上敲了一下:“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丟下筷子,站起子說:“秀姐,我們回家。”

我和子同時面一喜,以為胡小玉是對我死心了,但沒想到,子說了一句大小姐終于醒悟之后,胡小玉卻扁扁說:“誰說我醒悟了?我要去把婚事退了,然后回來找恩人。”

說著對我擺擺手,眼珠子一骨碌轉說道:“等我說通了母后,就回來找恩人,拜拜~~。”

我勉強出一微笑,對擺擺手,忐忐忑忑的等他們走出我的視線之后,這才重重的松口氣,吃了點兒飯菜,還別說,狐貍做的菜蠻好吃。

吃完飯,我潦草的打掃一下房子,之后搬到了村長家里,沒敢說是怕狐貍纏我,而是以一個人害怕,要去緩兩天的理由。

村長跟我們家算是親戚,照顧我的,一連在他家里待了七天,每天都的出門,去墳地給鬼燒香磕頭,又深怕胡小玉找上門,所以特別的謹慎。

也不知道期間胡小玉回來找我沒,反正哥們兒是天天藏在村長家里,直到第七天早上,我給鬼上完香之后,才帶著自己的行李,跟村長告別,要去省城了。

這個地方我已經沒有待下去的意義,我還得搞清楚我爸的事,又要完學業,不辜負老爸對我的厚,所以這一走,不知道又是多年才能回到這里,心里充滿了憂傷。

我給老爸上了香,磕下三個響頭,才不舍的往村外走,誰知一個人剛走到村外,村長突然從村子里跑出來,喊我等等。

村長到我面前后,遞給我一封信,著氣說道:“小武啊,剛才有個姑娘讓我給你的信,那姑娘生得漂亮啊,你小子老實說,是不是背著爺爺耍媳婦兒了?”

我接過信封,半知半解的拆開看了一眼,我的媽媽啊,竟然是胡小玉的信,說:“恩人,我已經聽到你要去省城的消息了,哼,休想跑,正好省城有我的親戚,過兩天就來找你喲!”

靠,我花一,連村長都顧不得了,撒就往村外跑去,村長在背后大聲問我咋了,可我本沒心思回答他,一口氣不敢停留的跑到鎮上,然后坐車到縣城,再在縣城坐上去省城的火車,才算松了一口氣。

在火車上,我撥通了莊嚴的手機,他似乎知道我有啥事,說他正好還在省城,到時候來火車站接我。

我是早上九點多出發的,凌晨兩點鐘下的火車,沒想到莊嚴如此守信,竟然還真來接我了,他領我到一家賓館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帶著我往市郊趕。

省城市郊有條很偏僻的老街,街上主要都是那些棺材鋪、算命館、花圈店啊,還有一些賣道家械之類的店鋪。莊嚴帶著我繞了好幾個圈子,到街道最偏僻的一個角落當中,看見一家名探”的店鋪。

店鋪里擺著許多道家法,比如什麼桃木劍,風水羅盤啥的,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有的甚至沒見過。店鋪柜臺后面,坐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兒,莊嚴問小孩兒“梅就”大師在不在,小孩兒說就在樓上,問我們有何貴干。

莊嚴說要求見,小孩兒就帶著我們上樓,別看小孩兒一個小崽子,對莊嚴卻是一口一個道友,顯得非常懂事。到樓上之后,小屁孩兒下樓去了,客廳里坐著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人,留著八字胡,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啥正經貨。

男人看見莊嚴,立馬客客氣氣的站起來說:“哎喲,這是什麼風呢,把莊嚴大師給吹來了,來來來,趕坐。”

莊嚴笑了笑,指著男人對我說:“這是梅就大師,省城這邊可是個高人。”

哦,梅就?我心說你咋不沒救,或者是煤球呢?正要開口打聲招呼,梅就大師就盯著我笑,說道:“小兄弟,我梅就,梅花的梅,將就的就,可別想到什麼沒救,或者是煤球哦。”他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滿臉都是笑。

我額頭上冷汗頓時滲出來了,這家伙難道能聽到我的心聲?呃,那可就糗大了。看樣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我忙笑著打聲招呼,煤球聽后臉上舒服多了,然后我們座。但莊嚴似乎有什麼急事要辦,坐下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就是前兩天給煤球介紹的徒弟。

煤球表現很是為難,說最近的人吶,吃得多干得,收徒弟嘛,這個大的。我都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莊嚴站起說:“梅大師,這小子道家之氣,做這行是塊好料,您放心,他還沒收這段時間的花銷,往后我會補給梅大師的。”

這麼一說,煤球頓時眉開眼笑起來:“那怎麼好意思呢,您這不就是見外了。”

莊嚴笑了笑,也沒再說其他的,拱手說:“那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梅大師照顧一下我弟弟。”

莊嚴帶我到樓下,吩咐我就住在這里,煤球是個道家高人,上能在間橫行,下能到地府捉鬼,雖然不一定有口號那麼夸張,但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大師,讓我好生聽煤球的管教。

煤球跟莊嚴客客氣氣的道別,等莊嚴走不見了之后,臉立馬變了,一本正經的打量了我一眼,隨后點點頭說:“嗯,不錯,咱家終于特麼有養的徒弟了。”

說完就要上樓,我心說煤球你這是啥意思呢?忙問他:“煤……梅大師,我住哪間屋子啊?”

他頓了頓,對小屁孩兒說:“徒兒啊,去,給你師弟拿一床棉被,今晚領他去墳地找個睡覺的地兒,哦,別忘了,后院的,還等著他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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