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謀:王妃能混》第二十五章 林大人

大概行了有一頓飯的功夫,車子穩扎穩打停下了,柳鈺做戲做全套的首先躥下車子打起車簾,待柳銀楓下來了,柳鈺再出手扶一把,如此一來,倒也沒再說什麼,臉也緩和了些。柳鈺這才有空暇抬頭看去,但見小巧的月牙形拱門上繞著綠油油的青藤,零碎的紫花開在其間,拱門后是蜿蜒小路,路旁的竹林靜雅幽深,竹林深有一座樓宇,門上掛著一副雕花的匾額,上書金燦燦的“昭和殿”三字。

“怎麼樣,喜歡麼?”

就在柳鈺愣神間,后傳來姬雁然溫潤如流水的聲音,不知何時他已從車上下來,站到了二人后。

“雁然給的,妾自然都喜歡。”柳銀楓眼波如一池春水,一抬一闔間足以讓男人為之傾倒,當牛做馬在所不惜。

果然,姬雁然溫和眼不經意間跳了跳,隨后便出一只手攬住柳銀楓的腰肢邊走邊說道:“看外面怎麼行,這昭和殿里面的裝飾才是真正的重頭戲呢。”

柳銀楓霎時小臉一紅,拒還迎的推了姬雁然幾下也就隨著他上下揩油了,一臉小兒家的,但其中幾分真幾分假就不好說了。

在心里嘆了口氣,柳鈺正準備抬步跟上去,卻被一只手后發制人的拉住了后領。

“干嘛去?”林蘭淵帶著幾玩味的聲音驀然在柳鈺后響起,慵懶中帶著一警告,玩味中又著一戒備。

“自然是跟著我家小姐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柳鈺轉過開始好好打量這個百姓口中的“青天大老爺”來。不知道是不是風水的問題,自從上了柳小鈺的之后,上的男人一個個都得不像話,燕王爺、姬雁然、李天、破月、北冥弒也算上……還有就是林蘭淵了。他的氣質像極了貓,那種慵懶中帶著高雅,閑散中著狡黠的貓兒形象將他襯得可十足,尤其是那雙稍圓的貓眼,甚至讓人懷疑它在白天和黑夜會將瞳孔變一條線或者什麼的,更有時候柳鈺都在思考他寬大的長袍下會不會藏著一條纖長的貓尾

“陛下和娘娘單獨相,你去湊什麼熱鬧?”他略帶意味的瞇了瞇圓圓的貓眼,也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柳鈺。

此言一出柳鈺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回頭再看看竹林的方向,約在拐角看到一件扔在地上的天青外裳,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柳銀楓上的。眼珠子轉了轉,看向林蘭淵,既然現在柳鈺是自由人了,那最起碼應該找個人問問這后宮的況,免得不小心招惹了些什麼麻煩回來過不踏實。于是轉念間,柳鈺就看向了林蘭淵。

“那個……林大人……”

“嗯?”他正準備抬步離開,就被柳鈺住了,有些意外的挑挑眉頭道,“我?”

“嗯……”柳鈺有些躊躇的擰著手帕,“奴婢是想……想替我家小姐問問這后宮可有什麼明暗規矩麼?”

“此話怎講啊?”他輕蹙細眉,一字一頓的問道。

柳鈺“額”了幾聲,最后只得逐字逐句的解釋:“我們主仆有幸飛上枝頭,住宮闈,可后宮佳麗三千,并非我們主仆二人的天下,自然要挨個了解一下各路主子的興致和忌諱,免得到時怒了各位主子們。”

“哦。原來如此。”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后看著柳鈺狡黠一笑,“來吧,陪我散散步,我全告訴你。”

“哈?”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里林蘭淵按約把宮里的大小宮妃及其背后所牽扯的朝中利害與柳鈺大致講了一遍,雖說似懂非懂,倒也益匪淺,只是他語句中時不時的試探讓柳鈺防不勝防。比方說,之前剛剛聊到太子環的生母云妃周梓云,他便話鋒一轉問柳鈺“云妃家鄉在惠,你應該知道的,當初雁然娶的時候幾乎整個惠城都是紅紗金燭。奢華無比。可還記得?”

如此一來柳鈺是回答記得也不是,因為他會接著將細節問下去,這些柳鈺本不知道。回答不記得也不是,畢竟場面那麼轟柳鈺這個號稱從小在惠長大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只得模棱兩可的說些推諉自貶之詞,真真難熬的很。

終于,柳鈺逮了個空子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聽其他宮說,皇上喜歡我們家小姐是因為小姐和西涼國的敏華公主,也就是現在的阮夫人長相酷似,不知……”

“誰告訴你的?”

未及柳鈺問完,林蘭淵便搶過了話頭,臉稍灰的看了柳鈺一眼。似乎是將柳鈺也當做了那些閑得無聊嚼舌的小宮

看他面不善,柳鈺將心思轉了幾圈后最終決定賭一把,賭上林蘭淵剛剛對稍轉好的印象,如果贏了,那麼柳鈺就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林大人息怒,奴婢只是在為我家小姐鳴不平。想我家小姐自小姿容出眾,那些拜倒在石榴下的男子簡直數不勝數,怎麼說呢,奴婢……奴婢就是不甘心有人說我家小姐在皇上眼里只是另一個人的替罷了……”

見他眼神閃了幾下,柳鈺不覺后背涼涼的,但最終他的表歸于平靜,才徹底放下心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柳鈺一眼:“皇上心里最的始終只有敏華公主一人而已,你明白吧。”

“可是……”言又止了一番后,柳鈺只得小聲道,“奴婢……明白了。”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熱鬧,他又加了一句:“很快,那傳說中的子,也會為這宮墻里的一只金雀,你家娘娘可就多了個有力的勁敵呢。”

此言一出,柳鈺頓時覺眼前一黑,腳步瞬間就踉蹌了一下。難道……敏華要進宮了?可阮崇山怎麼可能隨便放人?且一國君主,搶臣子的人,盡管此子仍是完璧之,但朝中非議定會如洪水境一般聲勢浩大而來,姬雁然是想到了什麼萬全之策?還是得太深,打算破罐子破摔?

忽然柳鈺有點嫉妒這個人,西涼國的人質公主,東魏天子和燕王爺的夢中人,如此奇子究竟長的是有多國天香傾城絕?不是說柳鈺與長的尤為相像麼?那麼這一點在燕王爺與柳鈺的計劃里是吉還是兇呢?

猛然,柳鈺腦殼像是被梆子敲了一下,頓然醒悟,燕王爺,燕王爺,對!癥結就在燕王爺上!之前柳鈺被困牡丹閣的那個夜晚,燕王府接風宴上有刺客意圖弒君,燕王爺為此還了傷被送往月盈天治療,也就是那時候……那時候,柳青桃被當做棋子犧牲了……燕王爺是何其聰慧之人,他顯然利用了姬雁然來鏟除阮崇山的爪牙,且黑駝山的勢力太過招搖,很難辯解的清楚,于是阮崇山就在姬雁然連聲問之下,只能啞吃黃連的把敏華送進宮。如此想來,燕王爺應該很快會傳命令給柳鈺,自己在這宮里總算是有的忙了。

“小心。”林蘭淵眼疾手快慌忙扶了柳鈺一把,但因為事發突然而他用力過猛,柳鈺在雙重慣下徑直撞進了他懷里,頓時一清爽的松香縈繞鼻尖,然后一陣天旋地轉,我們兩個人便都摔在了地上,他比較慘,做了人墊子,而柳鈺則結結實實的趴在了他上。

睜開眼時滿眼的寶藍緞子料,做工,繡工一流,外行都能看出并非凡品。抬眼看去,便是林蘭淵纖細白皙的頸項和線條尖小的下,一頭本來只用一只玉簪輕綰的青在這不小的撞擊下四散開來,如同一朵黑睡蓮,妖嬈的盛開。柳鈺不由得一愣,心里暗嘆不妙,這可是犯上之罪啊,那是要掉腦袋的!

可剛剛手忙腳的支起半邊子,柳鈺便看見林蘭淵懷里多了一竹簽,上面寫著兩個模糊難辨的字“十文”,這不是一直藏在柳鈺懷里的面人麼!頓時柳鈺腦子“嗡”的一聲,像有人在耳邊敲了一下大銅鐘一般,無論這只面人是兩個中的哪一個都是個解釋不清的死結,倘若一定要比的話柳鈺倒寧可是那只著他模樣的面人,畢竟那個子面人已經被柳鈺掰開看罷字條又安回去了,破綻太大。于是柳鈺迅速將手進了他懷里,企圖沒有損壞的把面人快速拿回來,可似乎是有些黏住了,而且不知哪里勾住了襟,柳鈺在林蘭淵懷里了半天一時急的更拿不出來了,倒是林蘭淵終于有了些反應…… “喂,你要干嘛?”他依然保持著躺倒的姿勢,聲卻帶上了一玩味。

“孤男寡干柴烈火的,你說我要干嘛?”二十一世紀的獨特思維方式讓柳鈺迅速反駁他,面上也很配合的挑挑眉頭,同時手還在進行速戰速決的工作。

“吶?你說的。”心緒煩躁的柳鈺毫沒發現他聲線忽然的魅,就當下一秒柳鈺興高采烈拿到面人準備起時,一片影當頭兜下,柳鈺覺到脊骨撞在地上的微痛和發掃在眼瞼上的輕,再睜開眼時,眼前就是林蘭淵狡黠如貓的瞳孔和撲面而來的

“有膽子你就再說一遍?”

有風輕輕吹過,他散落開來的青著清風掃過眼瞼,柳鈺猜如果此時沒帶易容用的面的話,就能覺到他發清掃臉頰的微,可現在能讓柳鈺覺到的也只有眼瞼而已。效果已明顯大打折扣。

“我……要是不說……會怎樣?”話一出口柳鈺就有種呼自己耳刮子的沖,一看見漂亮男人說話辦事就不過腦子了,這病從現代帶到古代,沒救了還! “你大可試試……”林蘭淵微微一笑,頭伏得更低了,他上清冽的松香撲面而來,頓時讓柳鈺大窘迫。

“你……你你、我我……我剛才東西掉你懷里了……這不拿回來麼……”柳鈺稍偏了一下頭,不得已拿出了手里的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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