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寵妻》第二十三章 找回

“無礙,我去給你倒杯水。”何幕白起,倒了一杯茶,端回到塌前,阿琪看著這樣細致照顧自己的他,心里涌出的,不僅僅是對他一開始單純的欣賞外貌,而是從心深對他萌發出的一

“你好生休息,我還要去打理錢莊的事,回來我就來看你。”何幕白起,為掖了掖被腳,阿琪乖乖的點點頭,目送他離去。

休息過后,阿琪覺得躺在床上的日子實在過于無聊,不如出去走走。一旁的春麗春花勸阻了幾句,瞧執拗,最后也只能由得去。

阿琪走出蘭英園不遠,就聽到兩個丫鬟竊竊私語:

“那何氏也是可憐,被趕走之前仍然哭著鬧著說沒有害小爺。”

“有沒有又如何,憑這麼囂張,害了阿琪姑娘,就活該落得如此。”

“這個阿琪姑娘也是好本事啊,竟然能讓咱們爺......”

“阿琪姑娘好。”

“啊......阿琪姑娘好。”其中一個突然就瞧到了阿琪,急忙改口,另一個也慌不迭的問好,然后兩個人急匆匆的離開。

留下阿琪一個人在原地,昨日便有疑,何氏說沒阿布,看起來不像假裝的,雖然他后來對自己的刁難是真,仔細想想,也真的不至于敢拿何幕白的兒子下手。

或許,也是被一些有心人所利用了呢?

想到此,阿琪的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若真是如此,那若大的何府明里暗里又有多人懷著歹毒的心思卻不以言表呢?

若真像何氏那樣倒也好說,口腹劍的人才可怕。

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下去,快步回到蘭英園,卻瞧見了阿布。

“阿布!”快步跑回屋子。春麗和春花拿著昨日出游買回來的東西在一旁等著阿琪。

“娘親!阿布好擔心娘親啊。”阿琪抱起了阿布,母子兩人坐在塌上,阿琪著阿布的頭,“你們都先下去吧,我想和我兒子單獨呆一會。”

春麗帶領著丫鬟們出去,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阿琪和阿布。

“阿布,娘親問你,你一定要說實話,昨天娘親走后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娘親回來后沒有找到你,而最后你爹爹卻是在娘親房里發現的你。”

阿布想了想“娘親,你走后不久,爹爹邊的小廝木子哥哥便把我送回了你的屋子。春麗姐姐正在哄我睡覺,然后有一個自稱是爹爹派來接我的人出現了,他說是娘親你想我了,想帶我一起出去。春麗姐姐就把我送了出去,可是那人卻并沒有帶我去見爹爹和你,然后我就突然昏倒了,我醒來時,我關到了一個屋子里。”

阿琪想了想,怕是那人對阿布使用了傳說中的迷藥。

“接著呢?“

“然后,然后我就在那個房間里喊了許久,也沒有人應我,后來,我就睡著了,醒來時,已經在娘親的屋子里了。”

阿布可憐兮兮的著阿琪,“娘親,是不是阿布給您惹禍了?”

阿琪阿布的頭:“傻孩子,沒有,娘親只是問問你。娘親和你爹爹昨天給乖孩子阿布買了好些東西呢,阿布看看喜不喜歡啊!”說罷,阿琪便拿出了昨日買的糖人,卻不料糖人早就化了。

“娘親下次再給阿布重新買個小糖人好不好,都怪娘親,沒把給阿布帶回來的小糖人保護好。”

“好,娘親。”阿布開心的把玩著手里的新奇玩意兒。阿琪看著這樣天真無邪的孩子,實在不敢想象繼續待在何府會有什麼樣的事發生。

“阿琪姑娘,杭氏來探你了。”春麗進來通報,阿琪定了定心神,該過的面子總是要過的。“有請。”

“阿琪姑娘可好些了?我甚是擔心你呢。”杭氏著鎏金線的錦緞,金步搖上的珍珠碩大無比,晃得阿琪睜不開眼。這是來探我,還是來向我炫耀?

阿琪心里想著,面子上卻不好發作,阿布此時卻打了一個噴嚏。

“多謝姐姐關心,我好很多,就是需要多加休息,不能長時間費神。”阿琪不的下了逐客令,杭氏臉一僵,卻隨即莞爾一笑,“自是如此,姐姐就不打擾了,告辭。”

看著杭氏的影,阿琪心里憋著一火氣。一旁的阿布卻是放下了手中的玩,“娘親,我昨天在那個房間里,聞到了剛剛這個姨娘下所帶的味道。”

阿琪一驚,“阿布,你能確定嗎?許是胭脂的味道大都相同呢?”

年紀三歲的孩子搖了搖頭,“娘親,一聞到這個味道,我鼻子就會發。”

阿琪抱著阿布,地抱著。

“春麗,那位杭氏,是什麼來歷?”阿琪聲音非常低沉。

“姑娘,杭氏的父親是爺手下資歷不小的掌柜。他平時也頗得爺的歡心。”春麗徐徐道來。

“我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阿琪知道了一切,怕是當日來議事的人中,就有的父親吧。

阿琪突然發現這宅院的斗爭心機非常,真的,無法,再待下去。

但是,孩子需要一個有父親的家。

“兒子,若是此后我們重新過回原來只有我們母子二人的生活,沒有爹爹,你,愿意嗎?”阿琪糾結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阿布的意見。

“只要有娘親在,阿布去哪里都可以。”小孩抬起頭,雙手的抱住了阿琪。

聽到阿布這樣說,趙阿琪深呼一口氣,是的,去哪里,他們娘兒倆都能好好生活。

阿琪深呼一口氣,“春麗,去給我準備筆墨來!”

翌日

何幕白這幾日被各種事纏繞,心始終不大痛快。好不容易能夠出時間去探大病初愈的趙阿琪,沒想到在房間里沒見著,找了一圈,他才終于知道了一件事,趙阿琪不見了,還有他們兩的兒子也不見了。

得知趙阿琪趙阿布不見了的春麗和春花都是不住的責怪自己沒有看住兩人,請求責罰,但何幕白并沒有心理會,只是擺擺手讓他們下去。

何幕白回房,房里空的,和他沒來之前一模一樣,這個子,好像除了上次上街買的東西之外,沒有拿走任何東西。他打量著一切,唯獨桌子上有著一封書信。

“何幕白,

我趙阿琪不過一介布錯懷了你的孩子,但我絕不后悔,阿布是我的親生骨,我不忍割舍,遂我母子二人共進退。

今何府之百花盛開,自是我母子二人枝椏尚存與否無礙于你。趙阿琪今生唯求一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鶯鶯燕燕萬紫千紅,我不愿此生限于爭斗之中,奈何不得,今當遠離。

阿布此生為何幕白爹爹一人,有朝一日他終會來認親。

此事非春花春麗之責,愿勿責罰,勿念。”

看著潦草的字跡,何幕白覺得很是好笑。天知道趙阿琪那樣的子是怎樣寫出這麼文縐縐的一段話的。心里只是加重了一個念頭,趙阿琪,真是有趣得很,是他這輩子,能夠唯一認定的人。

只是為何,趙阿琪一名村間婦人,如何能寫出這信的?

“去蓉園。”何幕白開口。

何幕白看著爹娘二人,直接下跪,“爹,娘,而且要離家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不能照顧您們二老,請保重。錢莊生意我已經打點好了,爹,麻煩您還要費心一陣子。”

“慕白,你下令遣散所有的侍妾,又要離家外出,你究竟想做什麼?”何老嚴肅的看著地上的兒子,從小他就天資聰穎,乃是眾所歸的當家人,只是從未把家放在心上,侍妾娶了一堆,正妻卻從未有過。

“慕白,你和娘說,你想去干嘛?”何老太太慈的看著兒子。只聽到他清晰的吐出了兩個字:“追妻。”

“你說慕白當真是有幾分你當年的風采啊,做事都一模一樣。”何老太太看著自家相公嚴肅的樣子,不打趣道。

“是啊,我當年不也是為了你,瘋狂了一回嗎。”

“那個做趙阿琪的孩,帶著我的孫子跑路,比我當年還過分呢。”

“老了老了,只盼這年輕一輩能不能該做出更大的功。這不知道這混小子能不能把兒媳追回來,我可等著抱孫子呢!”

城外 馬車上

裝了了不的包袱沉的無比,不過,這些東西是何幕白送的,估計也不會差到哪去,賣了能維持我們母子倆生活好一陣呢。阿琪在心里暗自的想著。

“娘親,我們要去哪兒啊。”阿布眨著眼睛,糯糯的問著阿琪。

“兒子啊,我們去金陵好不好?”阿琪原本打算去長安,離開江南,可路途遙遠,且水土相差較大,自己還好,阿布還小,長遠的舟車勞頓,他怕是吃不消的。

在金陵安頓下來,離三峽鎮有也有一段距離,雖說何府生意做得很大,遍及整個江南,但終歸不是何府所在的地界。

“好呀。”阿布很是開心,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竟沒有毫的膽怯心理。

母子二人風塵仆仆到了金陵,投宿到一家客棧,客棧老板娘是個老婦人,兒早逝,只留下一個年的孫,在這家客棧住了幾天,看著阿琪勤快能干,阿布聰明伶俐到是滿心歡喜,更是憐惜母兩孤兒寡母的,直接收阿琪為干兒,認了阿布為外孫。

這下子,吃住和生計問題都得到了解決,阿琪十分開心。

老婦人心雖好,可惜客棧經營模式老套,住宿的人并不是很多。阿琪看著對自己有恩的干娘,不忍心再讓勞,便讓做起了甩手掌柜,自己開始經營客棧。

自掏腰包,把從何家拿出來的玉石金全部變賣,換了一大筆錢,把整個客棧裝修一番,客棧煥然一新,同時又花高價錢聘來了幾個廚師,有拿的出手的菜品。而自己也開始練習廚藝,嘗試著做出現代的菜肴和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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