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傳說》第十二章 千年的古墓

風鈴本來在幫著十一找搭梯子的東西,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連心都要跳出來了,趕撲過去按下風雷的胳膊:“老大你冷靜點,那徽宗墓里還指不定有什麼東西需要陳默幫忙,他兄弟還得留著!”又轉頭看向狗王,“你丫也給我冷靜點,沒看到我們都準備從那鼎跳下去呢嗎?要死也是團滅好吧?”

這麼一說,風雷率先冷哼一聲,收起了槍。狗王雖然還是氣不過,卻也知道鬧下去沒什麼好,只能暫時吞下去,和風鈴一起去尋找往鼎上搭的梯子。

多了一個人幫忙,很快梯子就搭好了,雖然都是些白森森的骨頭架子,卻也能夠承4個人的重量了。

風鈴不舍地看了一眼風雨的,就準備第一個先上。狗王一愣,隨即將眼神從眼前3人上轉了個來回,怎麼看著風鈴比那個十一的地位還要低?

這一路走來,很明顯是地位最低的打頭陣當炮灰,比如之前慘死的那個數字君……狗王實在記不得那人什麼,唯一的印象就是淋淋的慘死景象。

現在風鈴居然要打頭陣,他們風家的排位到底是靠什麼?為什麼三個小姐的生命都那麼不值錢?

狗王腦子轉得飛快,還沒想出個一星半點兒來,就看到風雷阻止風鈴的作,把槍對準他,頭往骨梯上一揚,說道:“你先去。”

臥槽你祖宗八十代啊!狗王一口差點噴風雷臉上去,皮笑不笑地出一句:“人家平日都我‘狗王’,以前不覺得什麼,現在才明白,爺就是遛狗的命!”就慢吞吞向骨梯爬了上去,同時在心里發誓,出去后第一個干掉風雷,反正荒山野嶺的,死個人警察也不見得能找到尸

被比喻被遛的狗,風鈴臉略顯尷尬,將手里的燈塞到狗王手里,囑咐道:“一切小心。”

狗王不再說什麼,將燈往手里一握就向上爬去。骨頭臨時搭的梯子非常不穩定,雖然不可能散,但人踩上去就像踩在一團云上,下一腳的著落點都不知道在哪。即使狗王是在嚴格訓練里長大的,爬到鼎上時也累得氣吁吁,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淌。

手抹了把汗,將手電筒往巨鼎里一照,渾忽然不控制地一哆嗦,怪道:“這下面怎麼有一堆古代人在跳舞?”

狗王的話音剛落,巨鼎沿忽然出一雙漆黑的手,將他一把拽了下去!

由于毫無防備,狗王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撞在鼎壁那些凹凸不平的疙瘩上,疼得像是被一雙手慢慢地出肋骨來。

媽的!出去后除了把那個王八養的風雷活埋了,一定要離得那些遠遠的,這種罪他再也不想遭了!

腦子里胡思想著,狗王手下卻不得閑,拼命抓著每一個撞上他的凸起,企圖阻止這種下落速度,不然掉下去不死也殘,可那些凸起不但圓還沾滿了膩的粘,這一路抓下來,別說減緩下墜速度,反而把手上都糊滿了那種粘,最后都分不清到底是凸起上的還是他手上的。

在摔出鼎的一瞬間,狗王閉雙眼,聽著氣流聲在耳邊“呼呼”作響,默默祈禱著菩薩保佑。

似乎不過一瞬間,狗王就覺自己落在一個乎乎膩膩的東西上,鼻子里也灌進某種,又苦又還帶著一說不上來的腥味,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你沒事吧?快起來!”耳邊傳來陳默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大礙。狗王松了口氣,順著陳默的手站了起來。

他用臉上的粘,有些好奇地回頭看向救了自己一命的東西,怎麼說也是救了自己的救命恩,就算是個陪葬品也得好好謝。

陳默暗不好,剛想阻止,狗王已經綠了一張臉,“哇”地吐了一地,直到連膽都吐不出來,才一抹,苦兮兮道:“爺我平日里一沒二沒搶三沒害過人,雖然偶爾調戲下妹子,但也不是什麼大罪吧?為什麼會莫名其妙來到這里,遭這種罪!”

他掉下來的位置有一大灘渾濁的黃,看起來有點兒像以前人們用的燈油,有一只半大的陶瓷罐子放在一邊。燈油的中央飄著一油膩膩的,明顯被泡得膨脹了的尸,從上往下看像一只被吹飽了氣的人形氣球,但狗王知道那里沒有氣,滿滿的全是這種黃的油。

狗王看著那蹭亮的尸,又開始犯惡心,他十分慶幸沖擊力不夠,沒有把那砸破,不然從它里溢出來的油脂灌他里,還不如直接摔死得了!

陳默心道:我活得比你還三好學生,不還是被你連累,來了這詭異可怕的地方?里卻岔開了話題:“其他人呢?”

狗王擺擺手,示意還在上面,不知道會不會下來,并將上面發生的事大概給陳默說了一遍。等從這一連串的沖擊里稍微緩過來后,他立刻將墓室掃視了一圈:這間墓室很大,左右各有一個耳室,雕滿壁畫的墻壁上每隔幾米就著一個長明燈,將墓室籠罩在和的芒里。

他和陳默站在墓室的一角,稍遠的中央和另一邊就有些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只能勉強看到幾個椅子的廓。

“對了,風呢?”狗王隨口問道,他對風家的人都沒什麼好,自然也不會很掛在心上。

“在研究壁畫。”陳默向對面一指,“我聽到這邊有聲音,跑過來一看,就發現你掉了下來。”

狗王點了點頭,隨即到有些不對:“你們先掉下來的,怎麼沒摔在那惡心玩意兒上?”

陳默尷尬地咳了一聲,指著角落說道:“那玩意本來在那里,似乎供應著所有燈油,我急中生智,把它挪了過來。”

狗王呆了呆,抹了一把臉轉移了話題:“你一個人能挪得?”

陳默點了點頭:“沒有看起來那麼重。”

就在這時,另一邊傳來風驚訝的聲音:“陳默,你快過來看!”

陳默和狗王對視一眼,立刻向風走去。走過中間時,狗王猛地頓住了,手直直地指向正前方:“哎喲臥槽,那是啥玩意兒!”

陳默被狗王這咋呼的一嚇了一跳,正想罵幾句,看到前方的東西,也愣住了。

見兩人走到一半忽然石頭一樣的僵在了原地,不由納悶,走過來一看,臉刷地就變了,對著陳默和狗王的后腦勺一人一下,低聲道:“你們傻啊,不快點躲起來站著等死嗎?”

這一下呆住的兩人立刻回過神來,和風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躲了起來。陳默聽到“咚咚咚”的心跳聲,如同急鼓,也不知道是誰的,他覺得有點悶悶的不過氣來,想推開后的狗王,卻了一手汗,扭頭一看,狗王的臉上全是汗,和下雨似的往下淌。

往旁邊一看,風也是滿臉恐懼,陳默的心不由一沉,到底是什麼,能讓連死都不怕的風出這樣的表來?

“這個墓室很詭異。”這是風醒來后說的第一句話。

其實不用風說,陳默這個外行也覺出了不對勁兒。一般來說,不管是帝王墓還是普通百姓墓,后室都是用來放棺槨的,但他們剛摔下來時,這里除了四面彩鮮艷的壁畫,便只有燃燒了幾百年的長明燈,空曠的仿佛只是帝王用來畫壁畫記錄生前的生活。

但是現在,原本空曠的中庭卻忽然多了兩排桌子,左右對稱,一直延到前方燈照不到的黑暗里。

在所有桌子的最上方,有一張純金打造的龍椅,在和的照下 流四溢——這才是陳默恐懼的源頭——一個穿著漢白玉袍的子斜坐在龍椅上,左手半支于扶手,右手撐頷,雙眼半瞌,似乎正在等群臣位,開始宴席。

這是座沉寂了快千年的古墓,在他們到來前,這里甚至只有幾面壁畫和幾盞昏黃的長明燈。陳默覺得他們好像按下了什麼機關,以至于驚擾了這些沉睡了千百年的亡魂,或者說,它們一直持續著這樣的姿態,等待誰來將他們喚醒。

陳默想,他們就是愚蠢的喚醒亡魂的人,但愿它們的激方式會溫和一點。

狗王像是想到什麼,忽然說道:“我在被一雙黑的手拉下來之前,曾看到這個下面很多舞載歌載舞,甚至能聽到若有似無的音樂……”

的臉頓時慘白一片,正想說什麼,大殿忽然響起一個渾厚的聲:“午時已到,傳宴!”

四個角落瞬間響起嘈雜的切切私語聲,陳默聽了半晌,卻只能聽懂“傳宴”兩個字,不由更加忐忑,擔心接下來發生不可控制的事……雖然自從進了這座墓,就沒有一件事是可以控制的,但人的心永遠無法適應這種恐懼。

很快,這些聲音也消失了,整座古墓再次恢復死一樣的寂靜,剛才的聲音就像一場幻覺。

但陳默三人誰也不敢,他們看到龍椅上的那個了,仰起頭,打了個哈欠,似乎剛剛睡醒般,手向下面一指。

與此同時,整個空間忽然白霧彌漫,模糊不清的視線中,陳默驚駭地看到,一個個著侍服飾的子從左邊的壁畫飄然而下,分別走到個個案桌前,虛空一放,便有一道極為味的菜香飄過來,勾得早就了的陳默和狗王直吞口水。

那些侍將一道道并不存在的菜擺上案桌,便伺跪在一旁,作出端酒的樣子來,仿佛畔真有一個員在飲酒。

不多時,便有音樂約響起,又有一批著舞服飾的子從右邊壁畫走出,行至中間時對著上座子款款行了一禮,待對方點頭后,一揮水秀,扭 腰展現出妖嬈的舞姿。

陳默差點看呆了,正想閉上眼默誦一段金剛經,一滴水猛地砸在了頭上。他抬頭一看,頓時怒從心起,狗王這二貨居然看著那些舞流口水了!

懶得搭理狗王,他轉頭想找風談論下對策,卻發現一直蹲在他邊的人不見了!陳默心下一慌,連忙捂住狗王的,對著他的大狠狠一掐——

“唔!”狗王的一聲慘就這麼被憋在里,閃著淚花的眼里滿是控訴。

“風不見了。”陳默低聲道,“就在你發花癡的時候!”

狗王神一凜,示意陳默放開手,然后也低聲說道:“這幾個舞太詭異了,我差點就被迷過去了!”說完見陳默滿臉鄙視,趕解釋道:“剛才我就覺得我坐在了那個桌案旁,其他的桌案也坐滿了男人,大家作詩賞舞,非常熱鬧……要不是你把我掐醒,也許我就會坐在那里直到宴會結束,然后跟著他們去了。”

陳默聽得既驚訝又害怕,為什麼他沒有到蠱?風去哪了?

狗王雖然清醒了,卻對剛才的境遇意猶未盡,瞇著眼看舞跳舞,看著看著,臉忽的變了,拍了拍陳默,指著其中一個舞道:“那個舞怎麼長得和風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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