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傳說》第三十二章 棺材里的人

陳默聽得一臉黑線,腦子里不由浮現出他們幾個糙漢子腰間綁著紅布條,歡快跳舞的場景,頓時被雷的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覺得自己居然會真以為狗王在認真思考什麼大事,真是太愚蠢了。

“嘖,這種覺可真不爽。”狗王爬了爬頭發,說道,“一下子從看客變被趕上架的鴨子,我得好好理理這種落差。”

陳默無語,其實他一直覺得奇怪,明明自己的哥哥也被“綁”來了這里,生死不知,怎麼狗王就一點都著急?不,別說著急,他連基本的擔憂都沒有表現出來。

曾經陳默也懷疑過是不是這人和他哥哥本沒有,但后來發生了更多的事,這個事就被他給忘了。

現在狗王提起來,他才再次想起這茬,問道:“為什麼你哥哥失蹤了,你一點都不擔心?”

“得了吧,他還用得著人擔心?”狗王撇了撇,“你不知道我哥那人,就算真是閻王老子來請他喝茶了,他也能想辦法讓閻王半路返回去。所以啊,這次他會來這里,我猜本就是他自己來的,至于目的,我不知道,也懶得知道。”

“也就是說你們狗王一族其實也是很強大的,只是你比較沒用?”風鈴在一旁問道。

狗王立刻就惱了:“什麼就我比較沒用?我們只是分工不同!明白嗎?分、工、不、同!”

“那你分到哪份工了?”風鈴極快反擊,“惹事鍛煉你哥哥們嗎?”

“我都不知道風鈴有這麼犀利。”陳默悄悄給金盞兒說道,“上次下墓的時候,還是個單純小孩的樣子,這次過來,真是越來越和姐姐一樣了。”

人都是說變就變的。”金盞兒回給陳默一個的笑容,“特別是遭遇過最大打擊的人,判若兩人都很正常。”

陳默默默閉了,心道金盞兒說的有道理,不愧是過來人。

“我那不變。”像是知道陳默在想什麼,金盞兒道,“我那。”

真是越來越王了……陳默在心里了把臉,對金盞兒麻道:“你變什麼樣我都。”功將未婚妻雷了個半死。

又走了大概3個小時,他們終于進了那個村子的范圍。

陳默一眼就看出這兩邊的山,就是他上次回老家是在夢中看到的山,就連上面那條窄窄的小路,都分毫不差。

“真的是很奇怪啊!”陳默對金盞兒說道,“我明明對這個地方一點印象都沒有,卻能在夢中將它的景象那麼清晰的展示出來,你說在這麼發展下去,我會不會像劇里演的一樣,只要把手放在某個東西上,就能過它看最近一段時間那里發生了什麼?”

“說不定啊!”狗王突然進來,說道,“說實話,趕尸三大家族的詛咒都很正常,最起碼符合本土的形,就你的像是從國學習回來似的,不但會奪人命,還能賦予主人某個異能,最可怕的是,這異能還能升級,技能還會增多!”

“我倒覺得,陳默會變這樣,也許不僅僅是因為詛咒,可能他上還有其他咱們不知道的東西存在。”金盞兒說道,從很早以前就開始懷疑這點了,但是當時形勢各種混,這種論據也不是很重要,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但是現在已經進了徽宗墓前的村子里,他們可能從此刻開始就要面對各種危險和怪異的事,如果能讓陳默將他的能力發揮到最大的話,幫助絕對不是一點半點……當然,這得先確定不是詛咒帶來的,不然萬一陳默用一次就消耗一次生命,那就本末倒置了。

這里的位置雖然偏僻,但路卻相當平坦,甚至比前面他們經過的那個小縣城還舒坦。

“人家說窺一斑可知全豹,看這路,就知道這村子富得流油啊!”狗王忍不住羨慕,“不知道他們這里還有沒有人招上門婿,我單未娶,習慣良好,還有即將失傳的絕技傍,怎麼想怎麼適合當上門婿啊!”

陳默早就習慣了狗王這種不著調:“這話你跟我們說沒用,得去和你未來的老丈人說。”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村口,漸漸停了下來。

空空本來埋頭在看一些資料,見狀問前面的司機:“出什麼事了?”

司機回道:“有一支出殯隊伍,咱們的車進不去。”

他說話的時候,陳默他們已經從窗口看了那支穿著黒,腰纏紅布帶的送葬隊伍。

由于地理位置的影響,村里的屋子繞著山腳建了一圈,形一個半圓形,與山腳另一邊的河遙遙相對。

村口有一顆大槐樹,被用一圈柵欄圍著,半腰的位置也纏著紅布。送葬的人就或坐或蹲在這顆樹下,三三兩兩的說著話。

一口不足1米的漆黑小棺材停在樹下3米遠的地方,上面用金線描著某個類似圖騰的圖案,但他們誰都不認識。

“果然富裕的村子和富有的人一樣,都有些怪癖啊!”狗王驚嘆道,“你看看人家,送個葬都穿得這麼別致。”

他的話一說完,本來聚在一起聊天的人便齊齊向這邊看來。陳默暗道一聲糟糕,他們之前嫌悶熱,就把窗戶開了氣,沒想到狗王這麼口無遮攔,當著人家的面就敢說。

狗王也有些蒙了,轉頭問陳默道:“你怎麼不跟我說他們能聽到啊?”這次他聲音刻意低了很多。

陳默無奈道:“你也沒提前通知我,你要說得罪人的話了啊!”

“那不是送葬隊伍。”空空說道,“那是一支送神隊伍,你們說話小心點,如果讓他們覺得你們對神明有所冒犯的話,真的會讓你們以死謝罪。”

“送神隊伍?”陳默驚訝地問道,這年頭連神都需要人來送了?他們怎麼混得這麼差?

空空本來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村民有糾葛,但看那幾個送神的人已經往他們這邊走來,就知道狗王剛才的話肯定讓他們覺到極大的侮辱,這事兒恐怕不能善了。

他嘆了口氣,率先下車,對那里面看似領頭的人抱歉地說:“外來人不懂事,還請大家不要計較,免得為了他一個人誤了大事。”

領頭的人停在空空面前,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問道:“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你是誰?”

雖然還帶著點鄉音,但也算比較標準的普通話了,陳默等人也從車上陸續下來,默默站在空空后。

狗王本來還有點兒擔心這些人不會說普通話,通起來會比較困難,現在一看,頓時放心了,上前一步說道:“我這人就是賤,并沒有冒犯神明的意思。在這里為我剛才的話和大家道個歉,您都宰相肚里能撐船,別和我一般計較!”

空空見狗王這幾句話說的還人模人樣,也沒有再說什麼,這本來就是狗王惹出來的,他理應道個歉。

陳默一直站在狗王后,從下車的一瞬間,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樹下的那口小棺材,越看臉越差。

金盞兒發現了陳默的異狀,擔憂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陳默搖了搖頭,說道:“那個棺材里,裝著的是個活人!”

活人?

陳默說得很小聲,幾乎只有金盞兒一個人聽到了。震驚地看了那個棺材一眼,連忙收斂神,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站在陳默邊。

說完這句話,陳默也意識到自己緒太過外,趕將視線移到一旁的大樹上,裝作欣賞風景的樣子。

他們現在于自難保的狀態,這種“別人家的”還是惹為妙,萬一再出什麼狀況,真夠他們喝一壺的。

幸好那些人也不多做糾纏,和他們說了兩句,那個領頭人丟下一句:“這個時間段來旅游可不是好時候!”就招呼人返回了樹下。

空空連忙招呼人將行李全部搬下來,讓司機把車停在村外,他們一行徒步走進村里。

“這個村子將那座山開發了旅游景點,上面有一座招待旅客的廟,咱們今晚就去那里借宿。”空空說道,“這個村子今晚不能有外人留宿,不然要出事。”

陳默聽得心下一驚,莫非空空也注意到了那口棺材?還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所謂的“送神”到底有什麼貓膩?

歸疑,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只是跟著空空快步向山里走去。

快走到山腳下時,狗王忽然拉了拉陳默的服,小聲說道:“那些奇怪的‘送神人’怎麼還在看著咱們?”

陳默聽了正想回頭看,走在前面的空空搖了搖手,頭也不回的說道:“別回頭,也別想他們,只管往前走就是了。”

陳默哦了一聲,繼續向前走去。他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像這種一看就很麻煩很危險的事,自然是能避則避。

但狗王的控制力比起陳默來明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空空這一說,他更加心了,當下就想悄悄退到隊伍最后,好好觀察下那邊是個什麼況。

風鈴正好跟在狗王后,看他的作就知道他又想惹事,二話不說就是一個手刀劈過去。

狗王連哼都沒哼一聲,向下倒去。

“把他抬上吧!”風鈴對隊伍中的其中兩人下令道。

陳默一看這況,就知道狗王又在作死了。

“你說讓狗王下墓真的好嗎?”金盞兒問陳默,“他這子,恐怕不是害死自己,就是把咱們全部都給連累死。”

“沒關系,上次我和他不是安全出來了嗎?”陳默說道。其實他這麼相信狗王,還有一個在這麼多人面前無法說的理由——狗王不信任空空和風鈴兒。

狗王這人心很細,又經歷過一些事,所以看人或事要比三好市民的陳默通得多,遇事自然想得也多。

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況下,要他相信一個算計過他的家族,或者明顯有很多瞞著的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因此,遇到這些古怪事,他是一定要親自探查清楚才會安心……當然,現在形勢比人強,就連風鈴都向空空低頭了,他們這些“個戶”更是沒得選。

沒了狗王的搗,他們的行程明顯快了很多,黃昏的時候就住進了那座廟里。

空空說這個村子是靠神事件出名的,一時吸引了大批對這方面興趣的人,村民收住宿費就收到手

這些村民們嘗到了甜頭,干脆以這件事為噱頭,將出事地點——也就是那座山,改造旅游景點,還在上面煞有介事的蓋了一座廟來增加神

“這座廟真的有修行高僧嗎?”金盞兒問道。

“不,大多數都是些沒有工作的村民,他們打理這里,村里給他們發工資。”空空說著,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時間段,就算是沒有游客,那些村民也該在啊?”

“會不會都去參加那個什麼送神會了?”陳默問道,一般向這種類似于大型祭祀的活,不都是全村都會參加嗎?

空空嘆了口氣,說道:“你見過這麼詭異的送神嗎?而且將神裝棺材里,本就是犯忌諱的一件事,誰會去做?”

“你看,我說去查看下吧,你們不要。”狗王著氣緩緩從地上坐起來——一到了這里,那些人就將他扔在了地上,“現在又在這里瞎猜,多浪費時間?我靠,這麼疼,你們風家怎麼專劈人后面?”

“把他堵住。”空空煩躁地擺了擺手,“我現在不想聽到狗聲。”

“霧草,你什麼意思?”狗王一下就炸了,但他剛醒來,再加上空空這邊的人不,很快就被人家制住了了。

陳默眼看狗王真的要被人堵住,趕阻止說:“你一直讓我們不要管山下的事,說是來到這里就沒事了。結果現在又是這形,你還是解釋下比較好,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不是來了這就沒事了,而是當時那個況,村民肯定不可能讓咱們再出村。”空空說道,“但是留在村子里鐵定要出事,咱們能躲的地方只有這里了。”

之后,空空說的每一句話,都讓陳默心越來越沉,他甚至覺得這已經不是單單的詛咒問題,而是牽連著某個巨大的謀。

還要從這個村子的怪事說起。

據新聞報道,當時一個村民在村里鋤地,他的兒就在離他不遠玩耍。中午時,他就讓兒回去吃飯,順便給他把飯送過來。

沒想到,他一連了幾遍,兒都不理他,自顧自在那玩耍。那個村民本來脾氣就不好,一看兒這樣,頓時就火了,走到邊想把揪起來。

但剛抓住兒的胳膊,他就怔住了。

兒的胳膊很,仿佛沒有骨頭似的,手里抓著一只通的蟲子,手指一,就濺出一腥臭的味道來。

但那只蟲子并沒有死,還在力掙扎著。

村民到很奇怪,他的兒一向干凈,從來都沒有過地里的蟲子,怎麼今天這麼反常?

這麼想著,他就去看兒的臉,結果差點沒被嚇死。

兒雙眼閉,滿臉都是那只蟲子濺出來的微微張著,任由那些流進里。

村民嚇壞了,抱起兒就奔回村子,結果請村里的老醫生一看,就說:“你這兒都死了好幾個小時了,怎麼才找我?”

村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在地里發生的怪事,只能哭著送走了老醫生。

之后,給兒辦了個簡單的葬禮后,夫妻倆就準備把葬在死時的那個地方。沒想到,一鏟子下去,那地方的土頓時塌了下去,出一個大概一人寬的坑來,里面躺著一個渾的人形怪

第三十三章

這下村里可是炸了鍋了,人人都說那是僵尸,兒死是撞了邪,不能葬在村里,不然會把村里的土地都給污染。

這對夫妻雖然不愿意,但敵不過全村人,只能將葬在村外的一個小山坡上。

本來這事也就算完了,充其量也就是村里的一件怪事而已,但后面偏偏又出了一連串的怪事,更有多事的人錄了視頻放在網上,再加上好事者的起哄炒作,這村子便小小的火了起來。

雖然現在這只是作為一個吸引人的噱頭存在,更多人是沖著這里的好環境來的,但有時候最初的往往是最真實的。

陳默聽到那個紅人形怪的時候,就下意識覺得那是從溶里出來的,現在聽空空的話已經說完,不由問道:“后面還發生了什麼?”

“那個視頻被了,我找到的不完全版里只有兩件事。”空空說道,“第一件,就是那個被埋了的小孩,每天晚上都會進來村里,去死的那個地方,蹲下重復生前的作;第二件,則是那個坑里的怪失蹤了,村民們集結起來,上山準備燒死它的時候,那里就只剩一個坑了。”

“是不是里的怪?”陳默問道。

空空搖了搖頭:“我沒看到,也不敢肯定。”

“但如果是的話,是誰把那玩意埋到那里去的?”狗王突然進來問道,“那東西真的死了嗎?小孩兒手里的蟲子和它有沒有關系?的死和它有沒有關系?”

“我倒覺得……那個小孩兒之后的行為才是關鍵。”金盞兒說道,“就像空空說的,從死后開始,就一直在重復蟲子那個作,顯然這里面有什麼玄機。”

“而且那個蟲子不死。”風鈴將寺廟環顧了一遍,說道,“這就是那個小孩兒死的地方嗎?也不知道那個蟲子還在不在。”

“這不是那個孩兒死的地方。”空空說道,“他們不敢真的把那個地方公布出來,畢竟是真實發生過這件事的,萬一有游客也這樣怪異地死了,誰能付得起責?”

陳默靜靜聽著他們的話,想起山下棺材里的那個“活人”,莫名心中一跳,問道:“那個小孩兒為什麼只有晚上才來,難道還會在天亮前自己回去嗎?”

金盞兒立刻就意會了陳默的話,問道:“難道你懷疑那個棺材里裝著的就是那個小孩兒?”

陳默點點頭,說道:“這個村子既然要留宿客人,那肯定就不能讓每晚出現,說不定會在村口安排幾個人,一到晚上就攔著,把裝進那口棺材,等游客的時候再拉出去埋了。”

說完,陳默給周圍的人解釋了一遍在村口時他到的棺材里那個“活人”。

“確實……這樣就可以解釋的通了。”空空說道,“我在來之前,聽過這個村子有一個忌,那就是出殯或者送神時不能有外人在場,不然會連累整個村子都出事。”

如果這個說法,只是為了掩蓋他們要將這個真實存在的“僵尸”送出去的話,那麼這個不合理的忌就合理了。

“從我打聽到的資料來看,他們村一個月會送一次神。”空空說道,“這還說明一點……”

“那個孩兒是燒不死的。”狗王接口道,“而是因為那個紅才變這樣,所以,咱們要是跟上那支隊伍,一定可以得到些之前不知道的資料!”

陳默聽狗王又把話題繞了回來,不由無語。他怎麼沒發現這個人這麼固執,不達目的不罷休?

另一邊,空空只是短暫思考后,就讓他們拼出一個行李包來,將手電、繩子和食等一些必備的東西準備好。

陳默沒想到空空竟真的改變了主意,問道:“這只是咱們的猜測而已,萬一猜錯了怎麼辦?”

“一個月送一次神本來就頻繁的有些奇怪,只不過以前來的都是普通人,沒有咱這樣的頭腦罷了。”狗王已經麻利的給陳默拼出一個包來,“既然這個被咱們發現了,自然是要去解的。”

空空也利索的拼出一個來:“風鈴你們和我這邊的人留在這里,如果聯系不上我們的話,就等我們2天,之后就直接下墓吧!”

“就咱們三個人去?”陳默剛問出聲,就看到金盞兒也拼了一個包出來,“盞兒你也去?這麼危險,你還是和風鈴留在這里吧!”

“反正哪邊都是危險,我跟著你不是更好?”金盞兒笑了下,“夫唱婦隨嘛!”

陳默知道金盞兒決定了的事,說再多也不可能扭轉,干脆省下心來,將剛才的容一條條梳理過去,看有沒有他們忽略的。

等四個人都準備好,正要出發,空空這邊的一個人突然指著山下道:“你們看,那個村子是不是著火了?”

這座寺廟有兩個大門,都大開著,供游客隨意進出。此刻,從其中一個門的方向,可以明顯看到天邊紅彤彤的,下面有濃煙滾滾,不停向上蔓延。

空空和陳默他們趕走出廟門,站在山邊上向那邊去。

視野一開闊,看到的景便更加駭人。

只見原本是村子的地方,現在已經只剩下翻滾的火焰,濃濃的黑煙仿佛即將鋪滿整個天空。陳默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村民們的哭嚎慘聲,看到了他們滿是火的掙扎著向外跑,忍不住打了個冷

“怎麼會這麼巧……”空空喃喃道,“這分明是有人故意的!”

“我就說那幾個送神的人一直看著咱們。”狗王也被這種慘狀震撼了,恨恨道,“本來還覺得可能是對我記仇,等著趁沒人的時候暗算我。現在看來,本就是認識咱們,怕咱們真從那個孩兒上查出什麼來!”

不管如何,他們今晚的計劃不可能實現了,等到了明天,說不定只能看看棺材渣了。

“也許還有機會,那個孩兒不是燒不死嗎?”狗王說道。

“燒不死也不會呆在原地等著咱們啊!”陳默說道,“等尋到要去的地方,恐怕又得好幾日。”

“不,不止這樣。”空空忽然轉,對里面的人道:“快點把東西都拿上,咱們今晚要離開這里!”

“怎麼了這是?”狗王不解道,“就算是計劃不了,好歹也睡一覺啊,難道老大你真的要現在就去找那孩兒?”

空空看了狗王一眼,本來不想解釋,又怕他出什麼幺蛾子,還是說道:“現在的火這麼大,不用幾個小時肯定就會有警察和火警一起過來,到時候,按例山上的游客也會被帶走做筆錄。”

他這麼一說,狗王立刻就懂了:“我靠,就咱們這樣的裝備,去了就出不來了啊!”說著,趕急沖沖進去幫人收拾行李了。

“你覺得,這次事件和背后的敵人有關系嗎?”陳默問空空。

空空搖了搖頭,定定看著山下的火焰,半晌,才說道:“如果是背后那人的話,他要不想讓咱們看到這個,咱們就絕對不可能看到。這種事后的行為,我倒是覺得更像Control公司那些人搞出來的。”

“Control公司公司?”陳默驚訝道,“之前你不是說他和背后那人是同一家的嗎?”

“那時候我以為這一切都是金家搞出來的鬼,但是你現在也看到了,他們家族就剩下金盞兒一個人,還是你的未婚妻。”空空說道,“如果背后是那個爺爺故事里,和吳亮口中的‘人’的話,你不覺得,從一開始,就在單干?”

陳默順著空空的話想了想,那個人確實只是用的能力,利用尸或者人給他們下套,從而引著他們必須得按照的路線走。無論是在空空爺爺輩,還是他們這一輩,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除了那個人之外的任何可疑信息。

但這也是最可怕的一點,僅憑一個人,就把他們兩輩人耍的團團轉,并且直到現在,都不知道的目的是什麼!

“本來有一個敵人就夠麻煩了,沒想到還有Control公司這個大 麻煩。”空空看人們都收拾好了,便在前面帶路,向后面未開發的深山走去。

“話說那個Control公司看起來也不是和咱們一樣,為了詛咒在拼命,那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從目前來看,他們的路線和咱們一模一樣,甚至比咱們要快很多。”

“如果是Control公司的話,他們一定是躲在某個咱們都不知道的地方看,從而在咱們上山后使這種招。”金盞兒分析道,“可是狗王之前也說了,那幾個送神的人是一直在看著咱們的,他們為什麼要看咱們?和Control公司到底有沒有關系?”

“咱們可真是被啊!”狗王嘆息一聲,“我怎麼有種別人對咱們什麼都知道,咱們卻只知道別人個背影的錯覺?”

正說著,狗王的步子突然一頓,整個人臉都綠了,對陳默道:“陳默你快看我踩到了什麼?我靠腳下這覺不對啊!”

陳默朝他腳下看了一眼,只見一條大概10厘米的青小蛇被他踩在腳下,在兩邊的力扭 著,企圖從他腳下出來。

“一條小蟲子。”陳默看這小蛇攻擊力不高,也就不想嚇狗王,“你抬下腳讓它出去就行了。”

“你家蟲子有我兩只腳這麼大啊!”狗王怒道,“一條蟲子能讓你整個人都不了啊!”

陳默這才注意到狗王僵直僵直的,一看就是被什麼強行定型這個樣子。

“是蛇。”空空皺眉道,“你別。”說完,他從一旁的樹上折了一樹枝,向狗王腳下慢慢走去。

陳默在空空往過走的時候,瞇著眼拼命向狗王腳下看去,但怎麼看都只是一條和蟲子差不多大的小蛇而已,怎麼空空和狗王的神經都這麼張?

空空小心翼翼地走到狗王邊,問陳默道:“你看的蛇在哪里?”

啊?陳默怔了下,隨即指點道:“就那里,對,你子已經挨上去了。那個蛇順著你的子上去了,讓狗王抬腳,不然它出不來。”

空空按照陳默的指示,將纏在子上的小蛇放在眼前看了眼,忽然一手,從它的腹部撕下一個什麼來。

陳默看到空空的作,怔了下,隨即發現邊的人臉都綠了,皆是一臉驚恐的樣子。

“你們怎麼了?”他震驚道,“一條小蛇居然能把你們嚇這樣?”

“小、小、小蛇?”風鈴話都說不利索了,“它明明那麼大!”過了會兒,又疑道,“可是空空這凌空一撕,它竟然不見了。”

“陳默,你還記得在旅館時,你們看到的明明是怪,你一腳下去卻踩死只蟲子的事嗎?”空空將那條小蛇放走,手里拿著什麼走回隊伍來。

陳默一看,就明白了。

空空手里是一章小小的黃紙,上面用一種奇特的筆法寫著“大蛇”兩個字。

“這種法類似于幻。”空空說道,“其實上一次我就懷疑,陳默有可以看幻象的能力,這次親眼見證,我基本可以確定了。”

陳默聽得一臉黑線,所以,他現在是又多了一項技能嗎?既能見鬼、預見死亡后,又可以看幻象了嗎?

“這是誰設置在這的?”金盞兒看著那簡單的黃紙,“能簡簡單單通過兩個字就讓所有人看到幻覺,這種能力,我只想到背后那個敵人。”

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一個問題纏繞在眾人心頭,久久不散。

“說不定那人和賢老頭一樣,把用意藏在那條蛇肚子里了。”狗王說道,“你看,你放走它,咱們又了一條暗示吧!”

空空對狗王的話從來都是挑著聽,像這種無聊的問題他一般當做沒聽到。

狗王明顯也習慣了空空對他的態度,轉一把摟住陳默的肩膀,說道:“還好哥們你是開了掛的,不然今天我被這簡單的幻害死了多不劃算!”

陳默囧了,對狗王的話他一向招架不住,只能趕說道:“趕路要。”

一行人重新上路。

又走了半個多小時后,陳默覺不對勁了:“咱們是不是迷路了?”不然怎麼現在經過的這棵樹,他剛才才經過了一遍?

空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停下來看了看腳下的路,又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道:“應該不會,這個地方就連他們本地人都沒來過,這條路可以說是我們和風家踩出來的,順著它就能直通墓地。”

“那咱們就是在原地轉圈咯?”狗王說道,“其實之前我就覺得原地轉圈的可能比較大,不然兩棵樹怎麼可能長得一模一樣?”

空空掏出隨匕首來,在樹上劃了個三角形標記,說道:“再走一遍,如果還能返回這里的話……”后面的話他沒說,但所有人都懂。

如果還能返回這里,就說明他們確實在原地轉圈,而這,很可能才是那人下的“幻”,之前的小蛇不過是在迷他們罷了。

“總覺得背后的那個敵人現在才開始認真起來。”陳默無奈道,“不然前面幾次怎麼就沒這麼多事?”

“前面咱們人不齊。”風鈴說道,“的局明顯是在咱們所有人都聚集起來后,才慢慢展開。”

空空看了看天,說道:“天要黑了,如果半個小時后還找不到地方,就只能原地歇息了。”

所有人都沒說話。誰都知道,晚上在這種原始的大山里行路有多危險,可以說,越來越迷失方向,最后死在山里的算是最普通的遭遇。

這次,他們并沒有走多久,就直接走出了這座山,來到山腳下的村子前。

狗王震驚地看著前面破敗的房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咱們多會兒又走回村子里來了?不對啊,那村子不是被燒了嗎?怎麼房子上還會有蜘蛛網?”

空空說道:“這是另一個村子,而且荒廢了很久。”

可是……按照他們的速度來算,即使不停的走,要穿越整座山也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為什麼現在半個小時不到就走出來了?眼前這個村子是山另一邊的村子嗎?

就在這時,破敗的屋子里傳出一串腳步聲,隨著“嘎吱”一聲,一個面發黃的男人推開缺了一個口的門,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們看見那人出來后都震驚了,那本就不是人,就像是書里面說的僵尸,穿著清朝的服,僵尸出來之后,直接跳到他們的面前,一出手陳默他們的人就死的死,傷的傷,陳默看著這個兇猛的僵尸,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覺得自己邊的人都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上,空空,狗王還有金盞兒……

陳默非常無助,可是他沒有任何辦法,他能做的,就是陪他的隊友們一起抵抗這個僵尸,然后等待奇跡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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