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有著現代人人平等的思想吧……至，主人神馬的，還是不住啊！

既然已經弄好了，那麼顧如歌現在打算考慮另外一件事了。

“那啥，春暖啊，既然你以后就跟著我，當我的侍了，那麼是不是要把你臉上蒙著的黑布摘下來啊？”

似乎不太適應，春暖愣了一下，這才看著顧如歌，然后取下蒙在臉上的黑布。

然后顧如歌整個人都是目瞪口呆的。

看著春暖，有些不淡定的撲上去，也沒有管林軒了：“哎喲好可！！！”

這不是顧如歌不淡定，實在是春暖長得太可了。

春暖長得就是蘋果臉，大大的眼睛仿佛占了整張臉的三分之一，眼睛圓溜溜的，是杏眼，眼睫又長又翹，皮水的可以掐出水來。

萌妹紙啊！

這就是小時候每個生都的芭比娃娃真人版啊！

這還是春暖素的時候，如果化妝了，恐怕更加！

這真是賺大了！

顧如歌樂顛顛的想著，手上的作也沒有停，著春暖的臉啊的。

一旁的林軒看著顧如歌難得的笑的這麼開心的樣子，也笑了。

而顧如歌看著春暖，好好的過了一把手癮，而后看著春暖有些發紅的臉，尷尬的咳了一聲。

也不意外自己晚上的視力這麼好，因為自從當過阿飄之后，晚上和白天對而言沒啥區別，都有看的這麼清楚。

而看著春暖這個樣子，雖然說春暖這樣一張可萌的臉，面無表，確實是有反差萌的啦，可是呢，這樣也太引人注目了吧！真的一點兒都不笑，不好帶出去啊！

所以顧如歌看著春暖，“春暖，你笑一個看看，年紀小小總是板著臉干嘛！”

然后，顧如歌就見識了一回驚悚的笑容。

真心，這是笑的比哭還難看啊！

顧如歌有些頭疼，可是更多的還是心疼。

一個人連笑都不會笑了，該是有什麼樣的經歷？

所以霸氣的一揮手：“你暫時還是直接這樣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的自然的！”

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不過春暖自然不會是直接這樣進來，而是要來一場巧遇，顧如歌愉悅的決定明天就出去，順帶讓春暖很自然的進來。

第二天，顧如歌出去，春暖是裝一個賣葬父的，嗯，非常狗就是顧如歌出的方法。

也是幸好，時間剛剛好，沒有所謂的紈绔子弟過來調戲春暖，不然如果春暖一發威……

呃……只是想想，顧如歌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帶了春暖回來，顧如歌就安靜的在院子里等著，等著顧茹茹回來。

畢竟，昨天晚上可是特意要春暖把丟在了江源上朝的必經之路上面啊！

果然，等到江源下朝后不久，一直和其他院子的丫鬟都混的很的冬梅就氣呼呼的回來了。

“小姐，據說姑爺抱著一個子回來了！”

抱著回來？看來顧茹茹在江源心中的位置可不低啊！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很好啊！

就是在他心中位置越高，才越好吧！

如果江源對顧茹茹很好，而在最后面，發現顧茹茹早就背叛他了，那又怎麼樣呢？

那一場戲，一定很好看吧！

一想到這里，顧如歌滿臉都是興味，就等著吧！

而另一邊的顧茹茹，緩緩地醒來，還能覺到自己脖子后面作痛。

可是同時，也看著自己的所在的地方。

昨晚發生的一切不像是做夢，可是怎麼還在床上？

不，不對！

這里的床好悉，這里的擺設也好悉，但是不是馬忠那里的樣子。

所以說這里是……

答案已經呼之出了，這里是江家！

可是知道這些的顧茹茹第一反應不是驚喜，反而是茫然和害怕。

撐著站起來，往外面看去，果然，院子里外都有不人守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丫鬟進了的視線。

這個丫鬟年紀比較小，一看到顧茹茹醒來，小丫鬟驚喜的睜大雙眼：“姑娘，你醒來了？”

“姑娘？”顧茹茹有些疑，難道是猜錯了，這里不是江家？不然怎麼這個小丫鬟姑娘？

“這里是哪里？”顧茹茹看著那小丫鬟，有些著急的問道。

此時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在江家，還是不想要在江家。

在江家，暫時就不要擔心自己的生活，可是如果在江家，那麼逃跑的那筆賬江源一定會和算。

在這樣的矛盾之下，聽到了小丫鬟的回答：“這是江家啊！”

“哪個江家？”似乎還不想認命，顧茹茹掙扎著問。

“京城還有哪個江家，當然是將軍府江家。”小丫鬟不明白顧茹茹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就在這時候，小丫鬟忽然對著顧茹茹后福：“爺。”

一回頭，顧茹茹就對上了江源面無表的臉。

這一下子的驚嚇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說明的，顧茹茹真的是心中有些心虛，還有一些不知道怎麼的不自在。

而江源，也沒有開始和顧茹茹說話，而是和那個小丫鬟說道：“你先下去吧。”

小丫鬟其實有點怕這個俊的公子，所以此時聽到這樣的話就像是得到了救贖一樣，立刻離開了。

一瞬間，這里就只剩下了顧茹茹和江源。

江源遲遲的不說話，只讓顧茹茹心中更加忐忑。

而在最后，忍不住的喊道：“你來這里做什麼？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去休息了。”

“這里是我的家，你住的，都是我的地方，我來不來你有權力管嗎？”江源挑眉，看著顧茹茹，出兩分似笑非笑的嘲諷來。

這樣的嘲諷不知道了顧茹茹的哪神經，或者說是顧茹茹本就沒有從馬忠的事上面得到深刻的教訓，有的只是憋屈憤怒。而這種憋屈憤怒在這種時候，在江源像是挑釁的說話的時候，發了。

“江源你神經病啊，我們既然沒有發生關系，你也不喜歡我，為什麼不愿意放我走？我們兩個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可以嗎？你為什麼偏偏不放過我？”顧茹茹是真的不明白，經歷過馬忠事件，再見到這個同樣囚過的男人，顧茹茹只覺得悲哀和憤怒。

可是江源不這麼覺得，應該說古代的人認為這很正常，所以不太在意。

“顧茹茹，你難道不知道，你整個人都是屬于我的嗎？就算是你逃走了，可是你的籍貫還在我這里，你在府的備案是我的小妾，你知道我的是什麼意思嗎？就是說，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私有，只要不是隨意殺了你，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而你，沒有反抗的權力。”江源角出一個惡意的笑容來，滿意的看到顧茹茹變了臉。

只要是從現代過來的，在那種人人平等的時代待過的，來到古代以后既然會讓自己為了別人的所有，估計都會不自在。

或者說了，這不自在是因為為了別人的所有，如果是站在高的人，那麼這樣的場景，估計會很適應。

那些所謂的，不自在，不適應，不過是從高落到低的反差罷了。

確實，顧茹茹現在就是在這樣的悲憤中，看著江源的目中滿是不可思議，“江源，我是人，憑什麼你能決定我的一切？”

江源只是一笑：“因為你是，我的小妾。”

小妾，又是小妾！

但是說了這麼久，顧茹茹覺到有些不對勁了，“我是小妾，你可以做主我的一切，那顧如歌呢？”

江源也不在意顧茹茹直接顧如歌的名字，也是知道顧茹茹和顧如歌兩人不對付，所以不去計較。

而在這個時候，他也只是勾，以溫和的姿態，吐出對顧茹茹打擊深重的話語：“是我的妻子，自然是和小妾不一樣的，而且就說是最近新來的三個小妾，地位也比你高，們是良妾，而你是賤妾！”

顧茹茹出不可置信的神：“什麼良妾，什麼賤妾，你在說什麼？”

不是顧茹茹不明白，在現代看過不穿越劇和小說的約知道江源在說什麼，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才不愿意相信。

這種逞強江源自然是能夠看出來，他隨即笑的更加溫和：“你知道的，不是嗎？”

“不！我不知道！”顧茹茹捂著耳朵尖，可是被這連連的打擊已經打擊的快要崩潰了。

恍惚了很久，沒有聽見江源說話，又抬起頭，發現江源很悠閑的在看著。

一瞬間，顧茹茹覺到了恥。

但是經過這樣的發泄，平靜下來，而后看著江源，也沒有之前那樣的歇斯底里：“我要見顧如歌。”

顧茹茹這樣的反應出乎江源的預料，只是他也不在意顧茹茹想不想見誰，更甚者，他想要顧茹茹見顧如歌的，他一直耿耿于懷的就是顧如歌和顧茹茹兩人的事。

所以他頗為愉悅的點頭：“好，我會讓過來的。”

等顧如歌過來的時候，江源已經離開了，顧如歌讓秋和冬梅都在外面守著，只帶著春暖進去。

里面只有顧茹茹和一個小丫頭，沒有其他人，可是在和春暖的眼神流之中，顧如歌知道，這附近有不的暗衛，也就是說，和顧茹茹說的話，都在別人的監聽中，只要江源想要知道，就能夠知道。

只是顧如歌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或者好的，反正做的事就只有那麼幾件，顧茹茹知道的更是無關要的事，會不會被江源知道，本不在意。

而顧茹茹，也不是一個傻的，俗話說沒吃過豬還沒有見過豬跑嗎，也猜出來這里很有可能有人在監聽。

但是和顧如歌不同，接連了打擊的似乎有些不正常了一樣，現在就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狀態。

但是顯然，顧如歌是不會陪破罐子破摔了。

顧茹茹笑了，看著顧如歌，笑的很和：“姐姐，好久不見了。”

顧如歌不知道顧茹茹想要干嘛，可是就算是顧茹茹想要干什麼，也不怕，所以看著顧茹茹，也笑：“也不久，就一個月而已。”

“就只有一個月嗎？”顧茹茹喃喃道，怎麼覺過了很久很久了呢？

嘆息的笑了一聲，顧茹茹看了顧如歌一眼：“姐姐，雖然我們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可是我們終歸也是同一個父親，也是親姐妹，你為什麼不放過我呢？

聽到這樣的話，顧如歌只想笑，而也確實笑出來了：“顧茹茹，你說，我是怎麼不放過你的？”

“你哪里放過我了？”顧茹茹口而出。

顧如歌看著顧茹茹，有了前世的記憶，顧如歌勉強知道顧茹茹這是什麼意思，所以，看著顧茹茹，一字一句的道：“你說我不放過你？我有對你做什麼嗎？顧茹茹，你要清楚，我從始至終沒有對你做什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你在顧家的時候，我過著高高在上的嫡生活，而你只是一個卑微的庶，嫁過了之后，夫君對我寵有加，而對你卻不留面，你在這里比在家里過的更慘。”

“可是，顧茹茹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這樣？”

“我父母很相，甚至爹爹為了娘親不愿意納妾，而你的姨娘，是給我爹爹下藥，而且是懷著你，大著肚子才和我爹爹說的。其實當時我爹爹就說打掉孩子，是我娘，覺得你也是一個生命，所以才這樣，留下了你。”

“你姨娘是這樣算計過來的，你覺得你在顧家會有多麼高的地位？我娘既沒有克扣你們的銀兩，也沒有讓下人苛責你們，你們只是住在一個清凈的院落，可是你們的分例有過嗎？甚至你每年的有過嗎？”

“我和夫君兩相悅，早就定親，可是你呢，在我出嫁前三天，爬到了夫君床上，夫君答應過我不會納妾，可是你是和我同一天進門。”

“在這里以后，我有沒有去針對你？沒有，是你自己不寵，在這里沒有地位，而這是你自己造的。”

“你說你要離開，我正好，可以和夫君過小日子，我幫你離開，我還給你盤纏。”

“你說說，我到底有哪里對不住你？”

“其實我更想問你，你當初既然要走，為什麼還要回來。”

顧如歌一字一句的指責，其實也是原主的緒在，最開始的時候只是看不慣顧茹茹，可是說到最后，確是原主的緒涌上來了，顧如歌眼中紅紅的，是真的傷心，不解。

而顧茹茹被這樣的指責給弄蒙了，疑的看著顧如歌，隨著顧如歌的話，很久之前的一些記憶也回復了，知道，顧如歌說的都是對的。

可是如果顧如歌說的是真的，那麼錯的就是了？

不，錯的不是，怎麼會是，是以前的那顧茹茹罷了。

是的，錯的不是。

顧茹茹現在的緒不對，顧如歌知道，只是也不想要和顧茹茹多說，甚至說來，不在意。

“顧茹茹，你還想要知道什麼嗎？”

顧如歌這一問，又讓顧茹茹想起了一件事：“江源說我是賤妾，還說他還納妾了，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顧如反而沒有了那麼強烈的攻擊力，和顧如歌說話真的是在詢問，而不是在嘲諷。

顧如歌很樂意給顧茹茹普及這些知識，因為這會讓顧茹茹更加絕：“就算是一個妾室，也應該要經過父母之命，而后還會有聘禮的，這是良妾。而像你這樣的，自己爬到男人床上，而沒有經歷過那些禮節的，就是賤妾，而賤妾，說起來連某些得臉的丫鬟還不如。而良妾，雖然不能和正室相比，可是一般的下人們還是不敢去欺負的。”

這樣的差別，讓顧茹茹呆了。

可是隨后就是一聲冷笑：“那又怎麼樣，你還說了，江源只會娶你一個人，他還不是納妾了。”

顧茹茹自以為的重擊，卻沒有看見顧如歌臉上出失落的表，反而顧如歌和淡定：“我知道，因為是我給夫君納妾的。”

“什麼……”顧茹茹愣了，“為什麼？”

“為什麼又和你有什麼關系？”顧如歌只是淡淡的拂袖，一點兒都沒有著急。

“你江源，可是為什麼又要個江源你納妾？”顧茹茹是真的不理解：“何況你之前連我都容不下。”

“我容不下你，是因為你曾經做過的事，而我就算給夫君納妾，也不代表著我不他，有時候，并不是要占有。”顧如歌淡笑，看著顧茹茹一副了沖擊的樣子，沒有再多說，應該要讓顧茹茹知道的已經讓知道了，接下來的就是讓事順利發展。

也就是和顧如歌想的一樣，江源晚上就來找了。

江源一進來，面就很復雜，只是看著顧如歌，卻不知道說什麼。

還是顧如歌，親手給江源倒了一杯茶，然后看著江源，溫和的問道：“夫君，先喝茶吧。今日過來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