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牧》第十三章 傻蛋
陳剛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大爺,說:“大爺,你看我行不行,我盜墓的錢,我準備捐款。”
大爺一看跟前的這個小伙子,說:“行啊,有義,別看咱盜墓這個活,有不人不理解,認為咱們窮瘋了,實際盜墓首先要心善,你要是不善良的話,你盜墓可危險,壞人盜墓鬼纏,好人盜墓鬼纏不上,這做以正邪。”
說著,大爺大聲地說:“好了,天不早了,咱們該下山了,我帶你上寡婦家看看,離我家不遠,我給你們引薦一下。”
說著,大爺領著陳剛就進了寡婦家,寡婦一看大爺來了,以為大爺招呼盜墓,把寡婦樂的,說:“大爺,有活了,你想明白了?”
大爺大聲地說:“我給你帶一個人來,你不想盜墓嗎,這個人以后,他就代替我了,我將訣都給,以后你就跟他盜墓吧。”
寡婦大聲地說:“快說快說。”
寡婦非常熱,給他倆還倒水了,寡婦大聲地說:“我正愁著呢,我好幾年沒盜墓,我的底錢花的差不多了,我正犯愁呢,我估計,哎呀,底錢沒了,這幾個孩子上學可怎麼辦,看起來天助我也。”
大爺大聲地說:“我給你介紹完了,下一步就是你們自己攬活吧。”
這時,陳剛大聲地說:“我去傻蛋家。”
傻蛋也離這不遠,大爺帶著陳剛來到傻蛋家,就看到傻蛋在那坐著掉眼淚,大爺大聲地說:“傻蛋咋的了,有啥事想不開?”
傻蛋大聲地說:“我老娘有病,沒錢治病,我啥也干不了,我出去找工作,人家都不要,人家說我傻乎乎的。”
大爺大聲地說:“傻蛋,別愁了,我給你送來一個財神爺,這個陳剛,他就是你的領導,以后你聽他指揮,在接著干老本行盜墓。”
傻蛋一聽盜墓高興了,他趕快干了眼淚,傻蛋說:“我啥也干不了,我只會盜墓,我自己還盜不了,還得有人指揮我。”
陳剛一看這個傻蛋是真有力氣,個子1米9,重能有三百斤,那出大力是把好手,但是腦子笨,不胡干巧活。
大爺大聲地說:“傻蛋,你家的工還在嗎?”
傻蛋大聲地說:“全都在,我家鋤頭,鐵鍬,全都有。”
就這樣,陳剛大聲地說:“傻蛋,盜墓,誰說我沒盜過,但是我明白,這個活全是后半夜,前半夜盜不了,因為怕有人路過,有人發現。”
說完,大爺大聲地說:“再通知,通知寡婦,你們后半夜一點啟程。”
陳剛問大爺:“有沒有寡婦的手機號?”
大爺大聲地說:“有。”
他撥通了寡婦的手機號,大爺大聲地說:“王寡婦你干啥呢?”
王寡婦大聲地說:“啊,我在家吃飯呢。”
大爺大聲地說:“今天后半夜開始工作,陳剛,領著你倆,開始盜墓。”
王寡婦笑著說:“啊,那好啊,有活嗎?”
大爺大聲地說:“這個你別心了,你聽陳剛的,陳剛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王寡婦大聲地說:“在哪集合?”
大爺大聲地說:“后半夜一點在傻蛋家集合,陳剛在傻蛋家住,就這麼定了,工從傻蛋家拿,你不用帶,人來就行了,就這樣吧。”
電話放下了,大爺轉向陳剛說:“我給你牽好線了,沒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大爺走了,陳剛說傻蛋:“你老娘有病,你給抓點藥,喝了不就好了。”
傻蛋出痛苦的表說:“兄弟我沒錢了,我兩年沒盜墓了。”
陳剛大聲地說:“我給你拿一百塊錢,給你老娘抓掉藥,買點菜。”
傻蛋笑著說:“哪好意思用你的錢。”
陳剛大聲地說:“咱們今天晚上盜完墓,你還我不就行了。”
傻蛋一聽也是那麼回事,他拿著一百塊錢就出去給老娘買藥了,傻蛋走了,陳剛問大娘:“大娘,你哪不舒服?”
大娘大聲地說:“我心臟病,老病了。”
陳剛大聲地說:“大娘,你就這麼一個兒子嗎?”
大娘大聲地說:“我三個兒子,過去人們都說,偏向兒不好,我這三個兒子屬這個傻蛋傻,他小的時候,我看不上他,我那兩個兒子可聰明,我在想,以后得指這兩個聰明兒子,所以好吃的都給他們,我這個傻蛋好吃的沒有,穿好的撿他那兩個弟弟的服,我偏心眼沒讓傻蛋上學,就以為傻乎乎的上學有什麼用,我萬萬沒有想到,最后我還指著傻蛋,我真后悔當初不應該偏向,三個兒子就這個傻蛋孝順,他帶著我的有病的母親找媳婦都找不到。”
陳剛大聲地說:“他不是有媳婦嗎?”
大娘大聲地說:“我們是從人販子那花一千塊錢買的,這個媳婦買回家還真能干活,也過日子,哪方面都好,人家警察打拐給他解救走了,回家了。”
陳剛大聲地說:“我聽大爺說,是跟人家跑了。”
大娘大聲地說:“傻蛋生氣就那麼說,誰問都說跑了。”
陳剛大聲地說:“大娘,你那兩個聰明兒子現在都做什麼?”
大娘大聲地說:“聰明不走正道,一個兒子大煙,的皮包骨,最后死了,另外一個兒子當土匪了,好吃懶做,不想干活,后來俺家鄰居有一個,投靠土匪,說吃香的喝辣的,也給他領走了,十多年沒回家,我還多虧了這個傻蛋,我一提他那兩個弟弟,傻蛋就說,別提他了,娘你放心,我養你,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
陳剛大聲地說:“爹呢?”
大娘大聲地說:“那個爹,說出去打工十多年沒回家,也可能死了,現在就我們,還有一個小孫子,就我們三口過日子,傻蛋多虧那個大爺領著盜墓,要不,我這三口可怎麼活,傻蛋就能出傻力氣,現在出大力能賺幾個錢,陳剛,還是盜墓來錢快,我歲數大,有病,我要是倒退幾年,我都能拿著鋤頭去盜墓。”
陳剛笑了,大娘都想盜墓了,看來盜墓這個活真來錢,說著說著,傻蛋回來了,他要將藥買回來了,陳剛大聲地說:“我給你熬藥?”
傻蛋大聲地說:“不用,我自己會熬,熬幾年了。”
傻蛋一會將老娘的藥熬好了,他一勺一勺地喂老娘,老娘大聲地說:“我自己喝吧。”
果真老娘喝完了這碗藥,不到十分鐘,老娘笑著說:“真好使,我全都舒服了,看起來錢的作用這麼大,你沒錢,人家藥店就是不給你藥,你就的站著,陳剛,真的謝謝你。”
大娘的病好了,笑著說:“你倆先說了,我給你做飯去。”
傻蛋大聲地說:“娘,你病剛好,你陪陳剛說話,我去做飯。”
陳剛大聲地說:“傻蛋會做嗎?”
大娘笑著說:“傻蛋可會干活了,做飯做的可好吃了,這傻蛋就是出去打工不行,人家都欺負他,我這個傻蛋就是一點不識數,出去買菜,他都總買一家的,不能換家,我們隔壁鄰居老趙家就是賣菜的,他專買他家菜,他不胡弄他,也不騙他,傻蛋不識數都是怨我,我后悔啊,腸子都毀青了,我沒讓傻蛋上學,他那兩個弟弟大學都讀完了,有啥用,不走正道,腦子沒用到正地方,看起來人不能偏心眼,陳剛,我這一輩子就后悔這一件事,不敢偏心眼,現在傻蛋對我越好,我越愧疚。”
傻蛋在廚房做飯聽到老娘跟陳剛聊天,傻蛋就進屋了,說:”娘,你不用愧疚,傻蛋我上學也沒用,我腦子笨,你對我就是再不好,我這不也長大了,我也不是吃土長大的,我也是吃糧食,你也沒死我,凍死我,我知足了,你畢竟是我的親娘,傻蛋不管,誰管,飯快好了,馬上就好,陳剛兄弟,你看看我傻蛋的手藝。”
因為從小大家都管他傻蛋,他也不生氣了,他還覺得自豪,他有時跟母親說:“娘啊,你給我起的名字真好。”
說著,傻蛋就將桌子放下來了,他還沒做,他做了六個菜,人家傻蛋技不次于廚師,人家也沒學,人家是自學才。
鄰居那時候勸傻蛋,不行到飯店當個廚師,傻蛋大聲地說:“俺可不敢去,現在人那麼詐,不得都欺負我,活不得都讓我做,我不愿意當廚師,我就愿意盜墓,為啥,是因為盜墓,人與人之間不牽扯,大爺不胡弄他,頂多出點力,分錢一分也不,那個寡婦跟我都這麼多年的鄰居,也不欺負我,所以我不愿意當廚師。”
說著,傻蛋將六個菜端上來了,這六個菜有鍋包,魚香,還有拔蘋果,拔土豆,還有獅子頭,還有一道是燒茄子,人家還拌了一盆黃瓜大皮涼菜,最終傻蛋上了一大碗湯。
陳剛笑著說:“哎呀,傻蛋的手藝不錯,我經常下飯店,這桌菜跟飯店廚師沒啥兩樣,這是我親眼目睹,這桌子菜不是我親眼看,我哪相信是傻蛋做的,人啊,都有有點,老天爺是公平的,不給你這樣,給你那樣。”
傻蛋大聲地說:“兄弟,上炕上坐著吧,你等著,我家還有一瓶好酒,那是前幾年大爺給我的,我沒舍得喝。”
陳剛大聲地說:“什麼好酒?”
傻蛋笑著說:“這個好酒的名字大紅袍,這個大紅袍在咖啡館里可出名了。”
他給陳剛倒上一杯,傻蛋笑著說:“娘,你喝點,我給你倒上,今天咱高興,咱家來了大貴人了,怪不得我早上,我起來看窗戶上有喜鵲,人們都說,早上來喜鵲,那家里就有貴客,真準啊,老娘有病沒錢看,我還正愁著,貴客就來了。”
陳剛笑著說:“啥貴客不貴客的,咱們就是緣分,哎呀,就是命中注定。”
傻蛋突然間問陳剛:“你跟大爺怎麼認識的?”
陳剛喝了一口酒說:“我跟大爺是在山頂上,他埋他的兒子,我埋我朋友。”
傻蛋聽了大聲地說:“啊,我知道了,我們好幾年沒盜墓了,大爺就說,他這個兒子,他不放心,他這個兒子跟大爺一點都不像,他的兒子可窩囊了,哪怕能趕上他爹一個夾也行,所以這個大爺總愁他兒子,要是沒有我那天,我那個兒子還不得死,哎呀,我就跟大爺說,不行,你就單獨帶著你兒子去盜墓,練練,誰知道這一練給嚇死了,我傻蛋都后悔,多,說了一句,我見到大爺都不好意思了,對了,你朋友是怎麼有病?”
陳剛將發生的事,來龍去脈告訴傻蛋,實際陳剛很快就跟傻蛋產生了,別看傻蛋都說他傻,但是他心里有數,人一實在,人們就認為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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