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始終沒有得到答案，小李也始終都沒想明白，最后也被一堆堆繁瑣的事給纏得不得不擱淺了。

直到后來的后來，小李無意中才得知原來項亦是在懷疑自己問得這麼蠢的問題是怎麼跟在高黎淵邊的。

知道了答案的小李直呼冤，那還不是因為跟錯了主子（因為主子魅力太大，他又恰巧是白癡）。

雖看不出項亦在想什麼，但是小李知道項亦一定又在看著眼前的東西。

因為這些日子以來，項亦最喜歡干的事就是看著別人忙里忙外，不知道這是獨有的癖好還是只是已經形了習慣。

“那我們需要做二手準備嗎？”

項亦的目如炬，可惜這只是表面現象，要是悉的人在這里的話一定能看出此刻只是過這個場景在思考，“多請幾個能抗摔打的保安就好了。”

話盡于此便表示事都已經代完畢，而小李也對于一些細節問題有了初步的雛形，確定無誤后小李就急匆匆的去安排了。

小李走后，工地瞬間安靜了不，項亦又站了一會兒，直到覺得無趣之后才回了辦公室，一直到下班時，項亦才看見小李的影。

他正對著電話侃侃而談，唾沫橫飛，也不知道小李在聊些什麼有趣的話題才會搞得滿臉的神都是神采飛揚。

項亦幾乎很在意這些事，只是瞥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時間在忙碌中過得很快，好似是一個呼吸間的空擋就到了下班時間。

因為手里的事還沒有理完，所以項亦一直留在工地加班，小李自然不會先走，當然私心是居多的那一部分。

工地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影的工地上顯得寬闊極了，可是靜謐歸靜謐，太過靜謐時卻覺得有些過于詭異了。

廣闊的天空也在時間的推移中慢慢黑了下來，白熾燈的亮將辦公室照得通亮，窗外刮起的風呼呼作響，刮在玻璃上惹來一陣陣震。

在冷風和黑暗的呼應下，白熾燈的芒也變得渺小了起來，遠遠的看去就只能看見一個白的亮點。

可能是黑暗太過強大，所以工地被昏黃的燈襯托得荒涼了不。

吃過盒飯后，項亦又忙了一陣子，從電腦前抬起頭時已經快接近十點了，這個時段正是都市夜生活的開端。

著懶腰，項亦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無神的目對著電腦放空了好幾分鐘，神才從疲憊中得到了放松。

長吸了一口氣，項亦收回思緒，剛想把進行的網頁關閉時，門口就響起了些微的聲音，項亦還沒來得及多想，聲音就有了近一步的發展，“咚咚咚……”

敲門聲突如其來，一如這季節的驟變，沒有毫的征兆，相比之下這聲音在空的夜里也顯得格外的響亮空靈。

項亦被驚了一跳，剛上鍵盤的手也因此而頓了頓，“誰？”

聲線是清冷的，項亦鎖著眉頭有些想不通，都這個點了還有誰會來？

好吧，項亦承認確實是太過疏忽了，這要是放在往日定是能發覺到已經有人來了，看來是安生的日子過得多了，就連最初的戒備也忘了防守。

這要是被哥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麼罰呢。

也就在項亦胡思想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道悉的聲音，“經理，是我。”

聽見聲音，項亦皺起的眉頭也隨之舒展開來，收斂好氣息，淡淡的道:“進來。”

話音堪堪落下，門就應聲而來，小李端著杯子走了進來，因為隔得有些遠，所以項亦沒有看清他手里端的是什麼。

一進門，小李就說道:“經理，這是我給你泡的咖啡。”

說完，小李便將咖啡放在了項亦的面前，冒著熱氣的水因子遇冷凝霧氣徐徐上升，清香的咖啡味兒也隨著霧氣的飄緩緩散開在空氣中。

只是一個淺淺的呼吸就能聞見咖啡那獨有的味兒，項亦一陣神清氣爽，仿佛每一次呼吸整個鼻翼間都有那種若有若無的味道。

項亦不自的輕啜了一口，喃喃呢道:“謝了。”

一口下肚后，項亦覺整個胃都暖了起來，就連大腦也放松了不，“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去？”

項亦不經意流出的關心讓小李不愣了半秒，他那被寒風凍冷的心好像也隨之容了起來，一時間小李也忘了做出反應，直到項亦好奇的“恩？”了一聲，他才回過神來。

意識到自己足有半分鐘沒有做聲時，小李連忙答道:“哦，我這就要回去了。”

“正巧我也要回去，你家在那？我送你。”

說著，項亦關了電腦，將桌上的東西一腦的收進了包里。

小李有一種寵若驚的覺，他木訥著的臉上刻著滿滿的不可思議，半響過后，小李才后知后覺，“那謝謝經理了。”

五分鐘后，項亦和小李二人便上了車，引擎啟的聲音在夜里也變得刺耳了起來，然而車子剛剛開出了一米便響起了一聲巨大的悶響。

聲音不算很大，但是在這寧靜的夜里卻比以往響亮得許多，因為慣，項亦差點就撞上了方向盤。

著額頭，項亦心底里油然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就連右眼皮也跟瞎起哄，開始直突突的跳個不停。

可能是出于這種因素，項亦明顯有一些心不在焉，就連小李的詢問也充耳不聞。

了一口氣，項亦迅速下車盤查，圍著車走了幾步后，項亦才發現車的左前胎已經被什麼東西穿破了。

一個不起眼的小正源源不絕的往外泄著氣，車胎以眼可見的速度正慢慢扁下去，項亦有一種郁悶到極點的覺。

又觀看了一會兒后，項亦便沒有發現現場有那只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估計是被彈飛了吧。

雖然這樣安自己，但是項亦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又想不出不對勁的地方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