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山河》第十八章、搭救

已經幾天過去了,葉凌珂每天晚上睡覺都會莫名其妙地夢見陸無音,白天就很迷,為什麼自己會無緣無故地想他,以至于都不能專心聽季逐白上課,已經因為沒有完課業,被季逐白罰過一次了。

明天就要測驗了,葉凌珂特別慌張,這兩天晚上都在挑燈夜讀,可是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總是會想一些七八糟的東西,這讓有時候煩得撕東西。

正巧,葉冉凝宮里的小雙這時前來求見,葉凌珂煩躁地扔下了書本,接見了

“何事如此匆忙前來?”葉凌珂問。

“是這樣的,大公主要奴婢來告知三公主。”小雙說話顯得有些為難,“樂仙樓的陸無音公子被押進大牢了!”

“你說什麼?!”葉凌珂一聽,本就坐不住,騰的一下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是為什麼?”

“是那個趙英豪做的,因為陸公子壞了他的好事,他懷恨在心,所以就用錢買通府,給陸公子按了個調戲良家婦的罪名給逮進去了!”小雙聲并茂地陳述著。

“這個混賬東西!本公主早就說過這個人必須要除掉,都是大皇姐心慈手!”葉凌珂氣得不行,直口。

府要在明天中午杖斃陸公子!”小雙最后重重地說了這句話。

小雙走后,葉凌珂久久不能平復心那翻涌的怒意和著急,這個趙英豪簡直豬狗不如,就知道這個人不除始終是個患,果不其然,他果然把矛頭指向了陸公子。雖然自己與陸公子僅僅一面之緣,可是人家畢竟救過自己,這怎麼說也是個人,如今人家卻要因為自己而遭罪行,心里如何過得去!

可是,如果明天去救陸無音,那考試怎麼辦?一下子陷了進退兩難的境地。陸公子必須得救,考試也至關重要,一個關乎義氣,一個關乎前途。到底要怎麼辦?

第二天,幾位公主都準備就緒,昂首闊步地往瀟 湘殿去,看那一個個神采飛揚的樣子,覺準備不錯的樣子,尤其是那個葉冉凝,整個人簡直都把下抬天上去了。

當然了,葉星梧逃了這一劫,誰人家傷了,有可原呢!這會兒,公主們已經坐在瀟 湘殿等候著發卷應試了,葉星梧還賴在床 上不肯起來。

季逐白一如既往地溫文爾雅,領著助手抱著一沓子試卷進來,然后吩咐助手把卷子發到每一位公主手里,又呈上自己好的祝愿:“這次測驗雖然不是至關重要的測驗,可是確實是大家能力的一種檢驗,你們的績都將著皇上以及大臣百姓的關注,我相信大家都明白它的重要,我也就不多說了,希你們認真答題,考出自己真實水平和能力。好了,開始答題。”

發言完畢,公主們開始了筆疾書,答題前葉冉凝特意往季逐白看了一眼,似乎看他一眼,自己就有信心許多。而季逐白也正好對上的眼神,沒敢逗留,他只是微微一笑,就避開了。

落定,是葉凌珂的座位,竟然空空如也!

葉凌珂竟然沒來考試?!難怪葉冉凝那麼自信。

季逐白對著旁邊的助手輕聲耳語:“三公主人怎麼沒來?”

助手也是很小聲地回復季逐白:“回大人,考前三公主宮里的公公前來跟奴才說,三公主不適,不來應試了,奴才通知您來著,都怪奴才給忘了!”

季逐白心下了然,只是心里有一惋惜。一個月前,葉凌珂有反超葉冉凝的勢頭,這到了關鍵的時候,眼看著就能看到結果了,竟然沒來應試!

他默默地搖了搖頭,再一看,是葉星梧的座位,他不由得勾了勾角,那個鬼丫頭現在在做什麼呢?

城東府衙門口堵了很多人,男都有,把府衙堵得水泄不通。這些人大多是來給陸無音屈的,他們都是陸無音的戲迷,這麼久以來他們對陸無音的人品已經非常了解,他們是絕對不相信陸無音會做出調戲良家婦這等齷齪下 流的事!

“帶犯人陸無音!”陳知府手里的驚堂木拍得啪啪響,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府衙外頓時安靜下來。

只是大家伙都知道陳知府是個貪財好的庸,有冤屈了沒辦法了才來找他,這回大家差不多都明白,他肯定又是收了誰的銀子,才會捉拿陸無音的。

陸無音被兩個士兵押到了大堂,大家一見到自己的偶像被打得渾,整個人憔悴又狼狽,都心疼不已,忍不住驚呼:“狗!你們濫用私刑,大云國還有沒有王法了?!”

陳知府一聽百姓這話,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話!你們這幫草包懂什麼?知道自古以來什麼是王法嗎?本來告訴你們,王法就是金錢!天王老子沒錢也是白搭!”

百姓們一聽又恨又氣,這個陳知府自打任職以來,就開始貪贓枉法,從來沒有做過一件有利于百姓的事,曾經有人告過他,可是由于他在中央有人,那事就蓋過去了,最后那個告他的人也含冤而死了。

“你貪贓枉法!你會不得好死的!”有人高喊。

“對!放過陸公子!”有人應和著。

“放過陸公子!”

“放過陸公子!”

……

“當當當!”陳知府把驚堂木拍得山響,對著老百姓大吼道,“都給本!當心本把你們都給關了。”

“你冤枉好人!陸公子不會做那種事,我們相信陸公子!”

陸無音角還滲著,頭發也凌不堪,上被鞭打的傷口還在痛著,可是聽到有這麼多人給他鳴冤屈,他心里特別溫暖特別,這些苦痛也就不痛了。

陳知府一見這局面不利,就給兵們使了個眼,底下的那些兵們就立馬暴力打百姓,讓他們被迫退出五米之外。

“陸無音你可知罪啊?”陳知府喝了口茶,慢慢悠悠地問,好像本就沒把這事放心上。

“呵……”陸無音冷哼一聲,依然不屈不撓,“陸某行事一張明磊落,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齷齪無恥之事,請問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陳知府聽到陸無音的反問,當場氣得瞪了眼,“人證都指證你了,你還敢狡辯啊?本勸你趁早簽字畫押,本還能酌給你減了幾板子!”

陳知府不過就是要陸無音簽字畫押讓他差,可是誰知道這陸無音竟然骨頭這麼,在牢里這幾天他可沒對他嚴刑拷打,只是這小子就是不屈服,這可讓他頭疼。

“大人還是別白費心機了,”陸無音也沒用正要看陳知府,爽朗道,“我畫不畫押簽不簽字結果都是一樣的,你拿了別人的錢,當然要替別人辦事了,反正最后橫豎都是死,那我陸無音要做個清白鬼!”

“你!”陳知府氣得臉都綠了,這家伙竟然敢當眾這麼辱他,“來人!給我打!狠狠地打!”

“是!”士兵手下毫不留,把陸無音按到長凳上就是一頓暴打。

陸無音知道就算死,自己也要死的有骨氣,所以即使屁被打得很痛,他也死死咬住牙關住,不發出一聲慘

連續打了好幾十板子了,陸無音本來就是弱之軀,從小到大沒經歷過什麼皮之苦,現在一下子打了這麼多下,他滿頭的大汗,再打兩下,估計他真的要被打死了。

“公主嫁到!”

就在這時,救星到了。

陳知府頓時覺得況不妙,一臉的難堪,從知府的位子上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公主行禮。

虛弱的快要暈過去的陸無音,很好奇,這時候公主怎麼會來。

葉凌珂一出現,那盛氣凌人的氣場立刻鎮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被葉凌珂的貌和氣質給震懾住了。

“聽聞陳大人在審陸無音一案,本宮很是好奇,順便過來看看。”葉凌珂看也沒看陳知府,也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十分霸氣地從他面前走過,然后坐上了原本屬于他的位置,目還不忘看著地上的陸無音,才短短幾日不見,陸公子怎麼就憔悴了這般!

“不過是件小案子,哪里勞煩公主親自前來啊!”陳知府訕訕地陪著笑。

“哦?”葉凌珂意猶未盡地揚了揚音調,“可是這位陸公子可是本宮的好朋友呢,好朋友出了事,本宮自然要來一探究竟的!”

“啊……”陳知府一下子就了分寸,這回自己攤上事了,那趙英豪也沒說這是要扯上公主啊,這次事大了!“那個,公主,案子都快結了。”

“是嗎?”葉凌珂銳的眼神直直地著陳知府,讓陳知府膽,“本宮可是已經了解了事來龍去脈了,本宮不相信本宮的朋友會是如此浪之徒,所以,本宮要翻案,大人可有意見?”

“啊!”陳知府嚇出了一頭汗,“沒、沒有。”

“那就帶證人!”葉凌珂完全不給陳知府反應的機會,直接要求帶證人上堂,直接對簿公堂。

期間,葉凌珂看了虛弱的陸無音一眼,陸無音已經幾乎快暈過去了,卻還在對著微笑,那微笑還是那麼好看。

很快,那子就哆哆嗦嗦地被帶了上來,一瞧見地上跪著的陳知府,和堂上坐著的高貴的公主殿下,一下子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民叩見公主殿下。”

本就不敢看葉凌珂,整個人一出來就嚇得直發抖,一看就知道是做了虧心事的。

“你就是那個聲稱被陸公子當街調戲的子?”葉凌珂的聲音帶著冷冷的腔調,微揚的音調讓人膽戰心驚。

“是,民正是。”那子差點連話都說不完整。

“那本宮可要可要問一問你了,”葉凌珂意猶未盡地道,“免得姑娘你記錯了事,要知道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可是多金錢都換不來的,姑娘可要識趣一點,因為本宮的耐并不好!”

“是、是。”那子聲音抖得厲害,低頭的時候還地瞄了一眼同樣不知所措的陳知府。

“那本宮問你,陸公子到底有沒有調戲過你?”葉凌珂十分認真得問,還不忘補上一句,“姑娘可要想好了,好好答復。”

子抖得越發厲害了,看了陳知府一眼,而陳知府本就無暇顧及,把頭得低得不能再低了。當場就慌了,一個勁對著葉凌珂磕頭謝罪:“公主饒命!陸公子從來沒有調戲民,是、是陳大人和趙公子指使我這麼做的!公主饒命啊!”

葉凌珂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地上的陳知府冷冷道:“陳大人,你做的還真是不錯啊!”

“公主!公主饒命!”陳知府也是連連磕頭認罪,“臣,臣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啊,求公主饒命!”

“呵……”葉凌珂不屑地冷笑,“本宮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能護得了你周全!來人,帶趙英豪!”

“是!”小兵火速就去了趙府。

趁這個空檔,葉凌珂下去看了滿是傷的陸無音,看著他這個狼狽又可憐的樣子,的心真是像被鉆了一樣。輕輕地扶起了陸無音,“你沒事吧,陸公子。”

“我沒事。”陸無音和煦一笑,“呵呵,我陸無音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堂堂公主救命,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快別說了。”葉凌珂聽見陸無音那沙啞的聲音都心疼不已,“我讓人送你去醫館,剩下的事就給我,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葉凌珂派人快速送陸無音去了醫館醫治。

很快,去趙府的人就回來了,可是趙英豪沒有帶回來,小兵稟報說趙英豪死了!

“怎麼回事?”葉凌珂大為吃驚,怎麼會好好的就突然死了!

“回公主,據趙府老爺說,趙英豪是昨夜吃飯時食相克,才中毒亡的!如今趙府上下正忙著辦喪事呢!”小兵說。

“竟如此巧合!”葉凌珂若有所思,又看見地上畏畏的陳知府,“你,昏庸無德,也就不用再在這個位置上坐著了,你不配!來人押進大牢聽候置!”

又看那做偽證的子,譏笑道:“你與他們同流合污,自然不可輕饒,就做一輩子奴隸吧!”

把一切都理完畢之后,葉凌珂連歇也沒歇,就趕去了樂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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