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罪》第十五章 目的地
我在外頭待了壹夜,聽見警笛聲響徹整個皇都的角落。
我清楚的看見警察把徐琴琴的頭蒙住,然后把他帶上了警車。
我又帶著一份離職報告去找到了王天宏。
他看見我的時候,一臉驚訝,我慢慢走到他的跟前,把離職報告給他,“我還需要等到明天嗎?”
王天宏角搐著,“不不不,現在就好了!”
他把離職報告收下,然后給了我剩下的工資。我拿了錢,瀟灑的出去。
找到了龍圖,他上次的傷還沒有好,但是讓我坐下,“知恩,我教你的截殺,練習了嗎?”
我搖搖頭,“截殺對付有功夫的人,像我遇到的都是不會功夫的人,也用不到!”
龍圖點點頭,“以后肯定用的到,記住,一定要學!一定要學!”
“我會的!只是我要走了!”我看著他,他只是擺擺手,“走了就好好混,混不好就找我!”
我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轉走了,在這里,他是我最后一個要告別的人了。
我想去看徐琴琴,可是被告知現在不能接任何人。
我的腦海中一直有一條二嫂走過的路,而我現在走的這條路,就是記憶中的那條悉的坦途。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缺人,也不缺思念的人,像我一樣的人應該有大多數。
本以為我走了之后就會有一片天地,我也只是去尋找二嫂罷了,但是直到我遭遇了一件事兒。
夜宿旅館,被一陣敲門聲驚醒,這里離皇都不遠,我也并未走遠。
開門之后,一群彪形大漢怒對著我,“何事兒?”
“小子,今天讓你明白!”
這種無緣無故的威脅,我從來沒有見過。
我被兩個人架起來,其中一個人過來就一拳砸在我的上,“有人買你的命,今天,就是我們發財的機會!”
“是誰?”我言簡意賅的說道。
“是誰不要,要的是你就是王知恩!”大漢又一拳砸過來,砸在我的上,讓我毫無還手之力。
“我是王知恩,那你殺了我吧!”我不怕他,要是我沒有被架起來,應該會和他打一架,用龍圖我的截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死氣沉沉的旅館中,只有大漢尖聲喊,“還!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
一拳一腳打在我的上,直到大漢拿出一把匕首,冰冷的白刺眼,我一下子掙開了那兩個大漢,迅速出擊,打在那人的手腕上,“哐當”匕首掉在地上。
要殺我,哪有那麼容易?
我一只胳膊勾著那個大漢,“告訴我,是誰?”
“你應該清楚你惹了誰?”
“不,我要讓你親口告訴我,不然的話,死的現在就是你!”我相信我的威脅足夠管用,沒有人可以在死亡的當口不想活下去。
他開始抖了,臉變得鐵青,我的手指掐著他的氣管。
“好好!我說!”大喊終于開口了。
“王天宏!是王天宏!”
這個名字出來是我應該想想的到的。
“為何殺我?”我又問他。
“他說!他不殺你,有朝一日,你一定會殺他!”
大喊說完,我放了他,他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像是拼死掙扎落在岸邊的小魚。
“他要殺我,可是沒有用!”我轉要走,大漢喊道,“你們,給我上!”
月趙靜窗戶,幾個大喊的影子越來越近,殺氣騰騰的過來,我反一拳打在一個大漢的頭上, 然后從上拿出一把匕首,抓起一個大漢的手,“啊!”
聽聞一聲喊,五個手指頭掉在了地上!
“回去告訴王天宏,我現在不想殺他,要是他再來找我麻煩,我現在就回去結束了他的命!”我把話撂在這兒,剩下的幾個大漢也不敢過來了。
旅館的前臺聽見聲音跑了上來,捂著不敢吭聲,我瞥了一眼,“你什麼都沒有看見!”
子趕捂住眼睛,“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下了樓,開了門兒。
外頭的空氣可比旅館要好的太多了。
我有預那幾個大漢在窗戶上看我,我上了他們的車,開著,朝著一個我自認為正確的路上行走。
夜茫茫,我卻毫無困意。
開車到了路邊,我點了一支煙,青煙裊裊纏繞著我的手指,被車窗外頭的風吹散。
一個子紅著臉過來,敲響了我的車門兒。
我把車窗搖下來,咧笑著,“能搭我一程嗎?”
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跑的司機,我把車窗搖上去,不想搭話。
又走過來,遞給我一支煙,“師傅,求你了!”
上飄散著的香味讓我悉起來,這不就是二嫂的香味嗎?
我接過了的香煙,笑起來,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兒,使勁兒的盯著我,“師傅,這麼深的夜,你這是去哪兒?”
“我不知道,我想,我的目的地就在前面!”這是我說的第一句話。
“正好,我的目的地也在前面!”子說完主把安全帶系上。
我把煙扔在地上,又重新發著了火兒,汽車往前走著。
子的上有酒味,我知道這周圍并沒有任何一間酒吧,甚至連住人的地方都沒有,的出現讓我多了幾分猜疑。
“你家在哪兒?”
“皇都!”
“去哪兒?”
“和你一樣漫無目的的前方!”
我扭頭看了一眼,深夜讓我看不清的眼睛。
顛簸的路上,給我唱歌,說是,沒有目的地的地方,才算是目的地。
“我說,沒有目的地的地方,那是遠方!”
又遞給我一支煙,“詩和遠方,都是我喜歡的,師傅,你真的是有學問!”
我接過煙,又奪過去,用的紅噙著,點著了,然后放在我的邊。
我把車窗打開,卻一直盯著我。
總能覺危險就在我的邊,但是,上有二嫂悉的香水味,讓我不能把丟下。
開始唱歌了,是低聲唱著,在沒有生氣的夜晚,路跑的也有些快。
“你的目的地就是我的目的地!你什麼時候到了目的地,也就是我什麼時候到了目的地!”子靠著椅背,慢慢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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