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遇》第四章

實在是非常抱歉,今天下午我和Jane去萬澤雨的公司商談設計方案,所以早上的最后一節課我需要曠課一節,不過因為是哲學類的課,所以不要怪我,我的思想很好,絕對忠于革命忠于黨,在信仰的問題上我自認為自己非常優秀,所以麗漂亮的張緣,你千萬不要責怪自己哦。我總是一個人自言自語,我喜歡對著鏡子和自己說話,因為我總是覺得自己的心中住著另外一個我,需要常常洽談才不會患抑郁癥。哈哈哈。

上完早上的第一節專業課以后我就跑回宿舍化妝了,我認為孩子上大學必須要學會化妝,因為好的事大家都喜歡,很多時候,你讓自己妝容致好比讓自己換一個形象,不僅可以給人眼前一亮的覺,還會讓別人更加的傾慕你。今天是說設計方案,我給自己選擇了一套比較流的服,一件優庫的休閑臍襯,一條的有破的7分子,外加一雙匡威的帆布鞋,我還扎了蓬松的丸子頭,佩戴了手鐲和略微夸張的耳環。不說別的,我自己看了這樣的自己心都會變好,我想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可以告訴自己:你長得那麼好看,穿服又會搭配,你憑什麼不開心。達到這個境界,我想人生就沒有什麼事可以打敗我了,無敵(得意自中,呵呵 !)。

因為出門的時間比較早,我11點30分就到達鼎創了,而Jane還在開會,前臺把我帶到了Jane的辦公室等候,還給我泡了一杯英國綠茶。Jane的辦公室非常有個人特,從他的裝飾中我就已經知道他是一個熱森林的人,英國是一個島國,森林的種類較為單一,我想他來到中國不僅僅是為了設計一些東西,還有對森林植的好奇之心。他的辦公桌椅是年形狀的,我開始以為是水泥仿制的,靠近仔細一聞才發現是真真的樹木呢,上面有著森林的清香,非常好聞,但是我很奇怪,被砍下來的樹木是比較容易腐化的,所以一般的家都會往上面涂抹油漆類的東西,以延長家的生命,但是很奇怪,這個桌椅怎麼沒有涂抹呢?難道為了好看一個月更換一批,真是搞不懂藝設計的心思。

“你一定在奇怪我的桌椅吧,張緣。”這個Jane突然的出現在我的后面,要不是我的心臟好,估計我都要把手中的茶灑落地面了。我點了點頭,用肢語言告訴他答對了。他坐在一張桌椅上,桌子,告訴我:“你可以用手桌子看看。”我用手,發現沒有什麼特別的,一般涂抹了油漆的樹木都會的,但是這里沒有啊,就是像樹木一樣起來力特別強。“抱歉,我覺得上面好像并沒有什麼特別的。”“這就是科技的力量了。”Jane得意的描述:“這是一種特殊的材料,它有防蟲的功能,在表面不到他們,這是由于他它有滲,讓家真正的保持原樣而又不需要擔心它的壽命問題。”“原來如此,這種特殊的材料真的是太棒了。”“恩,你還需要休息嗎?如果準備好了我們就過去吧。”“當然,用一句中國話來說,我是時刻準備著。”我們在歡笑聲中去到地下車庫,Jane的車是一輛凱迪拉克,車的設計也和別的車不一樣,果真是藝學科不同于其他學科啊,這是一門在生活中彰顯個的設計。

12點就到達了東霞大廈,萬澤雨的辦公室,今天我們到來暢通無阻,這年頭書也不好做呢,要記住每一個來往人員的臉,也可能是我的值高所以印象深刻吧,今天我穿得這麼好看還帶著一個外國人,好洋氣。但是一進門我就覺得一切都不妙,萬澤雨首先關注的不是這個外國人,而是……

我:“澤雨先生你好。”

萬澤雨:“來了,我的午餐帶了嗎?”

午餐,我靠,我今天穿得這麼好看怎麼可以排隊給你帶午餐呢?況且我為了給你找你想要的設計師不知道花費了多長的時間和經歷,你居然一見面不關注我的努力,居然是吃吃吃,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

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我要去接鼎創公司的設計經理,所以我沒有去買食,不然我幫你定外賣。和你介紹一下,站在我邊的這位就是鼎創公司的設計經理Jane,我可是費勁了千辛萬苦才請到的。這位是萬澤雨,他是我的客戶,也是你幫忙設計的房子的房主。”接著我向萬澤雨介紹Jane轉移話題,向Jane介紹萬澤雨繼續轉移話題,萬澤雨見我主介紹邊的外國友人,他暫時放棄了質問我。

萬澤雨:“(用了非常長的英語進行問候,就像中學課本教科書那樣)(原來是鼎創的設計師,您好,我非常喜歡你們公司的設計,很高興能見到你)。”原來他這個人還會說英語,也對,有錢人嘛,一般都喜歡出國讀書,因為這樣可以彰顯他們的不同吧。

Jane:“萬總你好,因為我的研究生是在中國讀的,所以我會說中文。”

萬澤雨略微的有些尷尬,看了我一眼,放佛是怪我事先沒有和他打招呼說清楚。

萬澤雨:“原來是這樣,Jane,你的中文說得實在是太棒了,怎麼做到的呢?”

Jane:“因為我喜歡旅游,在旅游中認識了很多的朋友,流多了我也就喜歡了中文的語法。不過我比較悉口語,書面語還需要我的助理幫忙翻譯。”

萬澤雨:“你喜歡旅游,我其實也是非常喜歡,以后我們可以一起去度假。實在是不好意思,要約中午這個時間談話,因為我實在是太忙了,不出工作時間來商談。”

Jane:“沒有關系,我的工作時間在忙碌的時候也是只能出中午休息的時間。原本我因為工作太多不想接下您這個單子的,但是張緣讓我好奇打開了資料,結果發現我對設計你的房子設計興趣,因此就答應張緣的請求了。”

萬澤雨:“恩,張緣不錯呀,能設計師,你該怎麼謝Jane的幫忙呢,你看,Jane還沒有吃飯呢,你去給我們帶好吃的漢堡和玉米吧,對了,再帶一份生煎和紫薯球。”

我:“我們過來是談工作的,我離開不合適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定外賣啊。”

萬澤雨:“可是那幾家店都是老店,做的東西別說外賣了,去晚了就沒有了的。Jane你一定要嘗嘗這幾家的味小吃,雖然漢堡你在英國經常吃,但是這里的漢堡是有中國特的,你吃過之后一定會覺得不一樣。張緣你去吧,我們等你回來喲。”

怎麼繞來繞去還是這個吃的問題,吃貨真是吃貨,沒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只能服從,不得反抗啊!現在是午飯時間,排隊的人會很多,走了,要去和別人搶吃的去了,前途未卜啊,大熱天的,一個漂亮的孩要涌人群之中,真可憐。

幸運的是我一出來就有公車到了,所以可以等待一會兒。和我預想的一樣,這個小吃街人山人海的,由于頂端是大棚材質的,因此非常的悶熱,不過幸好不會被曬,就是汗味太重了,我真的很郁悶像萬澤雨這樣的富二代怎麼會喜歡吃這里的小吃呢,在我的印象之中,富人不都是吃牛喝紅酒的嗎?他是怎麼上吃這里的東西的呢?自己過來排隊買還是麗的書助理們過來買。誒,管他呢,做好我自己的事就好了,干嘛要關心他。

我去到這邊的時候已經12點25分,我必須要快點買好東西趕回去,萬一那個奇怪的萬澤雨得罪了Jane,讓他放棄幫我的忙我就慘了。可憐的我只好作弊啦,我并沒有排隊,而是隊,在漢堡店是在一一個認識的師哥幫忙買的,玉米是求老板例外給的,紫薯球和生煎在同一間店,是一個看我可憐幫我買的。想想就可憐,買點小吃都這麼可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吃貨大胃王,買這麼多東西。現在我需要好好的求求上天讓我走出萬澤雨的威之下,幫助他完房子的設計,然后回到賣房子的職位之中,簽下很多很多的購房合同。滴滴(公車聲音),不要想太多了,公車到了,去吧,孩子。

12點55分我回到了公司,前臺的看我的眼不一樣了,里面帶著一些敬意,大概以為我是老總的朋友吧,但現實并不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卑微的兼職房產銷售,為了簽下一個大單不惜犧牲自己的上學時間。回到萬澤雨辦公室的時候萬澤雨還責怪我回來的太慢了,他和Jane介紹我帶回來的食,兩個人津津有味吃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個人是認識多年的好朋友,看起來默契十足,吃東西的畫面是那樣的和諧。Jane有邀請我一起吃,可是我以減的理由的拒絕了,但現實是我為了省錢只買了兩個人吃的分量,我的生活費所剩不多了,那里敢吃外面的東西,待會結束之后我回學校吃飯堂。火急火燎的跑到那麼悶熱的地方吃東西,我里的水分快要被榨干了,我也不管禮貌不禮貌,跑到萬澤雨的茶幾上自己喝起茶來。他們兩個吃得那麼香,把我的食都勾引起來了,我要多喝幾杯茶,心想這有錢人的茶應該不便宜吧,我要喝回本來,這買吃的應該不在我的工作范圍之,越想我越生氣,不知不覺的啃起杯子來。

萬澤雨:“張緣,你是在給我們表演吃杯子嗎?”我:“啊,沒有啊,我了,喝點茶。”

我之后我才發現他們兩個人都已經吃完了東西,往我這邊看起來,我剛剛咬牙切齒啃杯子的窘態都被他們看了,我面何存呢?要找個方式緩解自己的尷尬。

我:“哈哈,你們吃好了嗎?要不要喝水呢?”

萬澤雨:“好的,幫我們到兩杯檸檬水。Jane你覺得呢?”

Jane:“我覺得很好。”

我走到窗邊的明的小茶間里,看到了一個好大的進口冰箱呢,突然想著自己也想擁有這樣的辦公室,可以隨時接待客戶喝下午茶,加點音效燈都能開派對了,富二代真好,一生下來什麼都有,萬澤雨的辦公室真好,什麼東西都齊全,如果我也有這樣的辦公室,估計每天都悶在這里我都覺得萬分幸福了。我不敢往下想下去,因為這樣太不正常了,萬一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我可是收不回來的。我嫻的從冰箱里拿出一顆檸檬,切薄片放兩杯水之中,將剩下的大半檸檬放到冰箱,這里吸吸冰箱里面不好的味道,盡其用嘛。

我將水放到他們面前,看著他們喝水漱口,我居然有一種幸福的覺,可能是因為我把自己當了這件辦公室的主人了,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想什麼呢,快回來。此時我的面部表是猙獰的,幸好他們沒有注意,不然丟臉丟大了。

“吃飽喝足了,謝謝萬總的招待,張緣,我們該回去了吧。”Jane滿意的說。

我倒是有些意外,難道我們過來是吃東西的嗎?工作,工作,工作,重要的事說三遍,我用眼睛示意萬澤雨,想提醒他記住簽約的事,沒想到他不理我,我只能自己說出來,今天我也是辛苦了,接了心靈和的雙重折磨,剛剛在微信問同學老師是否點名,同學說本來是不點名的,老師念我的名字回答問題,結果就發現我沒有過來,我的心里有一萬只草泥馬翻過。

“Jane,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呢?”我裝作平靜的問。

“小張緣,你認為我忘記了什麼事呢?”Jane笑了起來,故作不懂的問我。

我立馬焦急了起來:“我們今天是過來和萬總談設計的事的。”

萬澤雨也在一旁嘲笑我:“小張緣,你是不是中午沒有吃飯傻了。”

誒呀,我就奇怪了,難道說我問的問題很奇怪嗎?我們今天的目的就是簽訂合約的啊,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可以混得這麼,可以同時嘲笑我啦,別忘啦,我才是你們的介紹人。奇了怪了,我真的想不通,自己一個人像個傻子一樣站在辦公室,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萬澤雨:“行了別賣萌啦。你想想,在你去買東西的時候我和Jane會像兩個傻子一樣子啊這里木訥的坐著等你回來才說話嗎?”

我:“恩,額,額。”我竟然無言以對,到底是誰賣萌了,或許在這個厲害的萬澤雨面前,我好像只能妥協。

Jane的確是個小人,他不忍心看我糾結的樣子了吧,他的話讓我明白了一切:“張緣,剛剛你出去的時候我和萬總已經簽好了合同,我們已經協商好了,由我帶領鼎創的團隊設計裝修,你是我們的中間人,我們都在忙的時候就需要你了。”

好吧,我只能說自己涉世未深,不懂得社會的套路,我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還以為沒有自己這個合同就簽不好了,看來都是我想太多。其實我太普通了,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重要,只是在我自己的世界里,我把自己刻畫得過于偉大化。

我不好意思的說:“恩恩,我懂了。對不起啊,我沒有反應過來。”

Jane:“沒關系,不用道歉。說起來還是要謝你,不僅給了我一個喜歡的工作,還讓我認識了一個喜歡的朋友,所以張緣,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是一個善良的人。”

Jane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在我的印象中,和他認識的短短時間之中,我覺他一直照顧我,不過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發花癡,只是相比萬澤雨,Jane更加的溫和,沒有那種擺架子設計師的高冷,反而更加的接地氣。

我:“不要這樣說,Jane,是我要謝你。”

Jane:“用你們中國的的話說,可以用兩個字概括,緣分。”

萬澤雨:“對,一切都是緣分。Jane,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你有什麼需要盡管和張緣說,我們會萬分的配合的,請放心。”

Jane:“好的,我一定不會不好意思的,哈哈,萬總那麼忙,張緣,我們該走了。”

終于可以離開了,我的心太棒了,于是我準備出門,不料想此時萬澤雨住了我:“Jane,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和張緣說。”

Jane:“噢,好的,我也該回去工作了,我手上還有幾個別的合同要理。萬總再見啦,小張緣,我先走了,拜拜。”

萬澤雨起送別Jane,我也跟隨他一起。我們一直把他送到外面,當我們把Jane送到電梯口的時候,萬澤雨主的按電梯鍵,非常的彬彬有禮。

萬澤雨:“再見,辛苦你了。非常期待你的設計。”

Jane:“好的,我的電梯到了,你們回去吧,goodbye!

目送Jane進到了電梯,我跟著萬澤雨回辦公室。一進去萬澤雨就拿出了手機:“張緣,把你的微信號告訴我。”我:“恩,好。”我報了一串數字給他,他立刻加我為好友,我當然立刻同意了,這時候他說話了:“以后我給你發的微信,必須在5分鐘之回復,不然算你曠工。”我靠,這是什麼人啊,我真的是有些不了啊,這個人是怪吧,不會微信當礦工,那你發個表我不會也算曠工嗎?這些話只能咋心里說,誰他是我的第一個客戶呢,服務到底嘛。我勉強的答應了他:“恩,我懂了。”然后他說了很多裝修事項,比如說要在第一時間據他發給我的微信將他的要求轉述給Jane之類的話,說了十分鐘終于肯放我走了,幸好他放我走了,不然我就趕不回學校上課了,我要把課留到下次曠,畢竟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嘛。

在回學校的公車上萬澤雨發給我一條消息,我一開一看:謝謝你,然后他還轉賬1000元給我。哇奧,天啊,我沒有看錯吧,他跟我說謝謝,還給我轉錢,我馬上回復:不客氣,應該的,這是我的工作。然后他馬上回了一句:以后你來向我匯報工作的時候都選是中午,這些錢是給我買午餐的錢,我想吃什麼會提前發微信給你,不要買錯哦。看到這句我真的是氣死了,當我是送外賣的嗎?真是個混蛋中的混蛋,正想一死他。我給他回了兩個字:呵呵。我此刻的心就是用這兩個字來概括: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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