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客》第二十三章
文逸的舉雖然不正常,但綜合了各方面因素之后,吳樂和吳桑依舊分析不出不正常在哪里。要說他是對吳桑有所圖謀,吳桑除了也什麼值得人不軌的了。但偏偏他的表現還就不像是為了這個。兩人思索無果后,也就暫且把此事揭過了。他們都不是追問底的人,除非某件事到了真正威脅他們的地步,否則他們難以有所行。不過,適當的防護還是必須的。
“我看你還是換個地方上班吧,既然我們想不通他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麼,索就不想了。但為了避免麻煩,不見他是最好的辦法。如果到時候他還是死纏爛打的話,再去想對策。像他們這種表面鮮的人,都害怕曝。實在把我們惹急了,我就讓他知道知道小市民也是有骨氣的。”吳樂思忖半晌,慢慢說道。
“我無所謂啊,你看著辦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吳桑無所謂地說道。這已經是多年來養的習慣了,只要遇到費腦子的事,都全權給吳樂理,而吳桑一向都是坐其。而且經過無數次考驗,總結出了一條不變的真理:吳樂辦事,老娘放心。
吳樂無語扶額。這都什麼媽啊,還好他小時候比較早,否則家里丟的就不只是錢財了,沒準兒他現在正在黑煤窯做苦力呢。
“真不知道是誰把你慣這樣的,還好我獨立自主,不用人心。不過啊,要真是我姥姥姥爺慣你,他們又怎麼舍得把自己的寶貝兒趕出家門呢?”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吳樂也是一驚,這似乎真的有些說不通啊。不過想到吳桑說過,的家鄉是在一個偏遠的山村,民風比較落后,把懷了不知道是誰孩子的人趕出村落的事,到真有可能做得出來。也因為如此,吳樂向來對那個不知在何的老家不冒。
“呃呵呵,你姥姥姥爺的確對我很好,但至于為什麼狠得下心把我趕走,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我想你也沒時間來聽我嘮叨這些無聊的事,是吧?”吳桑眼神躲閃著,忽然眸一亮,想了這麼一個不是借口的借口,任誰都能猜出來在撒謊。
對于吳桑的反應,吳樂并沒有到奇怪。也不是他猜到了什麼,而是他已經習慣了。無論什麼時候,他只要問到與世有關的事,吳桑就會躲躲閃閃。他又不傻,自然早就猜到瞞了許多事。但不愿意說,吳樂也不能不是?而且那些事又不是非知道不可,不知道也不會影響正常的生活。
“行了,知道你不想說。那咱們就換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你應該能答得上來。”
一聽不再追究剛才的事,吳桑略有些糾結的表頓時卸下,角一扯,就換了燦爛的笑臉。
“好啊,有事麼事盡管來問,老娘一定言無不盡知無不答!”
你知無不答才有鬼了。吳樂在心里鄙視了一番。
“我師父,哦就是張奇他老人家,你以前就認識?”奇老第一次見吳樂的時候,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吳樂還認不認識他。而吳樂也是通過蛋蛋的記憶了解到,早在他過百歲慶的時候,奇老就和自己見過面。那時候的他還被人抱在懷里,但抱他的人卻不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母親吳桑。當時他就問過奇老,吳桑到底是不是他親媽,但被那老頭子一句話糊弄過去了。他雖然上沒說什麼,但心里始終是不太舒服。吳桑對他很好,這從去鄰居家柿子那件事就能現出來,而且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但那種好卻始終不像是一個母親對一個孩子那樣的好,反倒更像是……姐姐?
吳樂無奈地甩了甩頭,把那些胡思想一并收起。這麼瞎猜也不是個辦法啊,不過他相信吳桑總有一天會把所知道的真想全盤托出,只是不知道那一天要等到什麼時候。
“奇老啊,我也是要給你找武班的時候認識的,以前沒見過他。怎麼?他教得不好?”幾乎沒過腦子的,吳桑就回答了這個問題,那樣子反倒快得不正常,更像是早就排練了無數遍一樣,只要吳樂問這個問題,就得這麼回答。
“以前沒見過?”吳樂立刻抓住這幾個字眼兒,心臟狠狠搐了一下。這麼說來,難道他的猜測是真的?吳桑真的不是自己親媽,而他的母親另有其人?雖然這個猜測很久以前就有,但當它即將為現實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所容。畢竟這種和自己脈有關的事,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淡然。更何況,吳樂本就不是個心思沉穩閱歷厚的老鬼,而只是個剛剛初中畢業的頭小子而已。
“當然沒見過,我還能騙你不?”沒看到吳樂的表,吳桑自顧自的說著,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言論給對方帶來了怎樣的震。
“這和師父說的不太一樣啊,聽他的意思,你們以前關系似乎不錯,不錯到十幾年前就約定好了讓我拜他為師的地步。”吳樂噬著抹高深莫測的微笑挑眉看向吳桑,他倒要看看到了這種地步這人還會如何耍賴。
“啊?他真那麼說?”吳桑臉上的錯愕不是裝出來的,而且就以那種說個謊話都會臉紅的本事,也裝不出這麼高級的表。“這個死老頭!早點兒的時候怎麼不給我說清楚還有這麼一出啊?這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啊?”
由于后面的話吳桑說得很小聲,吳樂即便已經把耳朵了上去也沒聽清楚在嘀咕什麼,只好有些好笑地問道:
“嘀咕什麼呢?你倒是給我個答案啊?你和我師父所說的那個母親似乎不是同一個人啊。”吳樂進一步問道,看吳桑的樣子,似乎也堅持不了多久了,他索來個一問到底。
只是吳樂還是低估了吳桑的賴皮程度。當他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就等著吳桑一個不小心把話說兒的時候,卻聽到吳桑有些炸的聲音。
“丫的!老娘偏不說!”
接著就是嘭的一聲摔門的聲音,而且從聲音的響亮程度來看,摔門的人顯然用了不小的力氣。
吳樂盯著吳桑瀟灑的背影,角的忍不住一陣收、舒張。
“靠!小爺我還不稀罕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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