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穿戴整齊，準備出門！高三國：……這兩天要是還去姐家開會，你就先別去了……

陳萍：怎麼了？我還怕啊？……說我賬有問題，我還說賬有問題呢！

高三國：你這不是擎等著吵架嗎？

陳萍：……你放心，我自有辦法！……（向屋里）高興，上學遲到啦，快點兒！高三國開門先走了，高興慢慢開門出來，看老爸出去了！高 興：我今兒上午第一節課十點呢！陳萍：那你接著睡吧，媽上班了！高 興：媽，嘿嘿……跟您說點兒事！

陳萍看：嬉皮笑臉的……你不是又沒錢了吧？才給過你啊？高 興：那個……我的論文導師過生日——他是論文導師嘛……能不能畢業，論文打多分，全憑人家了……我其他同學都送可貴重的生日禮了……送表的、送名牌香水的……那我也……我也得送啊！

陳萍：怎麼又冒出個論文導師過生日啊？……你說你這一開學，咱家花銷憑空漲了三倍……高 興：那我有什麼辦法？……媽，導師的評語可是很重要的，這直接影響到我申請出國留學的資格！陳萍：你不送他還能給你寫？高 興：到也不是……但是，禮多人不怪嘛！

陳萍十分無奈：唉……又要多啊？高興一聽老媽松口了，樂了：嘿嘿……還是媽好，兩千就行了！

李木子在總監辦公室門口轉悠……門開了，皮總監和一個同事走出來，同事走開，皮總監抬頭看見……皮總監：是木子吧？李木子：皮總監，我剛報到完，想過來謝謝您……看您有客人，就沒敢進去！皮總監：呵呵……太客氣啦！李木子：還有……我想問問……三個實習生，都很有實力……我一不會說話、辦事又不圓、人緣也不好……怎麼最后錄用的是我呢？

皮總監：呵呵……錄用了不是好事嗎？李木子：不問明白了，心里老嘀咕……

皮總監笑起來：哈哈……你人緣還不好啊？你關系多啊？那麼多人為你說話？還有，你的實力也確實很突出……錄用你是順理章的啊！李木子：我……關系？皮總監：木子啊……低調是好事，但是過分低調就是炫耀了啊！

李木子莫名其妙：我沒有啊……皮總監笑起來：呵呵……開玩笑的……木子啊，以后要好好工作，注意辦事方法，一切以單位利益、頻道利益為基礎，千萬別辜負領導的信任啊！李木子：皮總監您放心，我一定會干出績來，不辜負您對我的栽培！

皮總監樂呵呵地走了！李木子回頭看他離去，心里依舊嘀咕……李木子：我關系？什麼意思啊？李木子敲門進來，潘主任正在看策劃案。李木子：主任！潘主任抬頭：木子啊？……坐坐……李木子：剛報到完，過來謝謝您！潘主任：你得謝皮總監，是他點名要用你的！李木子：我已經去謝過皮總監了！潘主任：嗯……木子啊，這回算是如愿以償了吧？……呵呵，要請客啊！

李木子：一定一定……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您吃飯……潘主任：我們這兒都不著急，我覺得你最該請得應該是幫你說話的人！李木子：不是您幫我說得話啊？潘主任：我哪兒有那麼大面子啊！李木子：那是……誰啊？潘主任：你不知道？李木子搖頭：……

潘主任有點不信任地：不會吧？李木子：真不知道！

潘主任：除了霍大制片人，誰有這麼大面子啊？李木子大驚：誰？……霍耀庭？

潘主任：對啊……是他去求了皮總監，還請了姜副臺長一塊兒吃飯……那霍耀庭什麼人啊？眼睛長在頭上的人，破天荒求了皮總監，皮總監哪兒能不給面子啊？再說了，還有姜副臺長說話，皮總監才決定用你的啊？……你不知道？

李木子呆坐在那里，萬想不到，自己能留在臺里，是霍耀庭幫了忙！李木子：……怎麼是這樣？潘主任：木子……還是你面子大啊！李木子坐在原地，久久無言……克和小米急匆匆準備錄制節目的材料……

霍耀庭推門出來：……是十分鐘以后開始錄節目嗎？小 米：對……嘉賓和觀眾都到位了！霍耀庭：這期是過年后的第一期特別節目……千萬不能給我出任何差錯！杰 克：老大你擎好吧！霍耀庭轉回了自己辦公室！

小米抱著材料往外跑，李木子正好進來，兩人走個對臉，小米看看，也沒打招呼，繞過跑去；杰克看到，也沒說話，向辦公室努，然后也跑出去！李木子立即向辦公室走去，霍耀庭正好反開門出來，一回頭，兩人走個對臉。霍耀庭看到一愣……

李木子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突然和他走個對臉，難免措手不及！李木子：呃……我……那個……霍耀庭似乎很匆忙：報到完啦？李木子：啊！霍耀庭：恭喜啊！霍耀庭繞過，直奔錄影棚……李木子：哎？（霍耀庭回頭看……）我有話和你說！霍耀庭：我馬上要錄期節目，很重要……有什麼事回頭再說吧！李木子：等等……就一句——是你求了皮總監，讓他用我的嗎？霍耀庭愣了一下，看看：……等我錄完再說吧！

霍耀庭走出去，木子站在那里，覺心里沒著沒落的……高興十分驚訝地看著古鐵！高 興：你說什麼？……屋里要套最新的功放音箱？古 鐵：嗯！高 興：咱們沒錢啦……床、沙發、柜、洗機、冰箱、電視、DVD，你還得上網玩游戲……算算吧，我還沒算那些日常用品呢……這就得多錢啊？哪兒還有錢買功放音箱啊？古 鐵：這些都可以買最便宜的，二手的也無所謂啊？……但是音箱我必須要啊！高興央求：古鐵……非常時期，咱們都忍忍嘛……音箱這種可有可無得東西，暫時就先別買了……

古鐵看：我是做音樂的，我每天要聽音樂刺激靈……你沒有音箱我做個屁音樂啊？高 興：可我們沒錢了啊？古 鐵：高興……音樂是我的生命……我一天聽不到優的旋律，我會生不如死的……我看過了，咱們買個最便宜的，就一千多塊錢的……行嗎？你看看，能不能省出點兒或者再找誰借點兒……真的，沒有音樂，就沒有我了……

高興為難地看他：我為了你租這房子，我跟家里都編了兩次瞎話了……你現在又要音箱，你讓我上哪兒弄錢去啊？古 鐵：那房子就別租了……真的，房子對我來說我所謂，我要的是音樂！高 興：你看你……這不是商量呢嘛？又賭氣……好吧，我再想想辦法……

古 鐵：高興……我知道你對我好……就一千塊錢的，最便宜的……高興，以后我功了，我加倍對你好！

高興郁悶萬分，一千塊錢——真的有點撓頭了……錄像結束了，觀眾追著主持人簽名；霍耀庭和小米、杰克出來……霍耀庭：16號相親那個男的怎麼不按著詞說啊？杰 克：他說那麼說有損他形象……霍耀庭：拿錢的時候怎麼不說有損形象啊？他怎麼不說義務出演就別要出場費了……這種人下次不用來了！杰 克：哦！

主持人走過來：呼……累死了……還行吧？霍耀庭：謝謝啊曼麗！主持人：晚上有事嗎？請你吃飯？霍耀庭：我晚上得盯著剪片子！主持人：一約你就有事！……那下次吧？

霍耀庭做個打電話的手勢，主持人走去；霍耀庭看去，一眼看到人群散去，李木子在走廊里等著他！李木子走上前：我有話和你說……霍耀庭：木子我今天真的很忙！

李木子：我知道……可我不問明白了，我沒法工作！

霍耀庭煩了：李木子……你沒法工作你就攪和別人也沒法工作啊？李木子：我就問你一句話——是不是你幫我說話我才留下的？霍耀庭：你非要在這兒說嗎？李木子：換地方說也行！霍耀庭把手里的文件夾甩給杰克：你跟我來！

霍耀庭走去，李木子跟著走去！霍耀庭和李木子一前一后到了天臺。

霍耀庭回頭看：你怎麼這樣啊？……我這兒忙著呢，你就為自己那點兒事糾纏我不放，你煩不煩啊？

李木子：我就想把話問明白！是不是你幫我說了話？霍耀庭：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李木子：是的話……我不干了！霍耀庭：你不是夢想留在電視臺嗎？你不是要完你爸爸的偉大抱負嗎？……現在留下啦？夢想要實現啦？……你怎麼又那麼多事呢？李木子：因為我要靠實力實現我自己的愿，不是靠關系！霍耀庭：我的天那……李木子——我是該夸你自信心強呢？還是該罵你一筋呢？你怎麼那麼倔啊？……你留下沒有？如愿以償沒有？是不是向著你父親給你的目標前進了？這不就夠了嗎？……你管過程呢？

李木子：可我不想別人說我是靠著你才留下的！霍耀庭：你以為憑你自己的實力能留下嗎？李木子：沒有小米的事……霍耀庭吼起來：提小米的事……那就是個借口！……李木子你別自欺欺人了，你真覺得你的能力比其他兩個人好嗎？……能被學校推薦到臺里來實習的，都不是省油的燈……你覺得你能力強？其他兩人能力就弱嗎？一個學校出來的，誰也不比誰傻多……到最后拼的是什麼？……關系加運氣！

李木子：照你的意思，沒有關系就鐵定不能留下啦？霍耀庭：那就拼運氣啊？你覺得你運氣比其他兩位好嗎？李木子冷笑：那我還得謝謝你啦？霍耀庭：木子……我問過皮總監了，你們仨的能力不相上下……你雖然略高一籌，但是你鋒芒太，頻道鐵定不會考慮留你……沒有小米的事也不會考慮你……因為你太較真，凡事你只按自己的想法走，你沒有團隊合作神……

李木子不服了：我怎麼沒有團隊合作神了？霍耀庭：你為了自己的事，鬧的兩個頻道犬不寧，春節都差點沒過好，你說你有團隊神嗎？李木子：既然如此，你為什麼又要幫我說話？霍耀庭：因為我覺得你是個人才……除了有點杠頭！李木子：你說什麼呢？

霍耀庭一笑：……皮總監也是這麼認為的……其實杠頭也沒什麼不好的，你想啊，要是你把杠頭這勁用在工作上，那一定會非常出的！……其實，我也就請老皮吃了頓飯，沒你的事，我請他吃頓飯也正常……

李木子低頭琢磨了一會兒：……我真的……很缺乏團隊神嗎？霍耀庭：你老是說我自以為是……木子，我的自以為是在表面；你可是在骨子里……你說你從學校進社會以后，真正的服過一個人嗎？你總是以為你在學校里是佼佼者，就誰都不放在眼里，在你眼里，你認為自己是最有實力的，其實你比我還自以為是，你怎麼可能放下架子去和別人合作呢？李木子：……讓你這麼一說，好像我是有點兒！霍耀庭：不錯……能聽得進意見，說明你還不是無藥可救……李木子：去你的！……那我知道了，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這時小米跑上來……小 米：老大……你表妹來了，在門口要見你！

霍耀庭皺眉：我哪個表妹？小 米：小表妹！霍耀庭：高興？霍耀庭立即走去！李木子看去，拔腳跟去！霍耀庭來到電視臺門口，高興看見他，蹦過來……高 興：表哥！李木子追出來，正好看到霍耀庭和高興說話，就閃到一邊看著聽著……霍耀庭：你怎麼來了？

高興不好意思了：嗯……嘿嘿……不好意思說？霍耀庭：又讓誰給訛了？高 興：我哪有那麼笨啊？……就是……就是……嘿嘿……霍耀庭：你怎麼跟高飛一樣啊？……磨磨唧唧的……我跟你說我可忙著呢啊？不說我回去了！高 興：別別……表哥，我……我想借點兒錢！霍耀庭：嗯？

高興低下頭：我最近一開學，花銷突然大了……爸媽不給我了……我想和你先借點兒……下個月我一有錢了，我馬上就還你！霍耀庭：哦……你想借多啊？高 興：一千！霍耀庭看看，從錢包里出一千給……霍耀庭：別跟你爸媽說……也不用你還，爺爺一過世，咱們過年都沒過好，算我給你的過年紅包！

高興萬分，接過來：謝謝表哥……自從爺爺去世以后，就你對我最好了！霍耀庭：行啦……你不至于吧？高 興：真的……咱家就屬你對我最好了……那我先走了，拜拜！霍耀庭：省著點兒啊？高 興：知道啦！

霍耀庭一回頭，李木子站在后！霍耀庭：你怎麼還跟著我啊？李木子：你爺爺春節時過世啦？霍耀庭嘆口氣：啊……對除夕晚上沒的！李木子：你怎麼沒跟我說啊？霍耀庭：我跟你說什麼啊？……你要隨份子啊？李木子：不是……過年那會兒……我那麼鬧你，你怎麼不和說我啊？霍耀庭：我不想利用死人來替活人擺平事兒！

李木子很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對不起！霍耀庭看：過去的事兒了！李木子：我這次能留下，都是靠你……你放心，你說得話我往心里去了，我會改正我的病的……霍耀庭：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強加給你我的思想，但是……我希你能冷靜下來想想我的話……李木子：我會的！

霍耀庭出手：歡迎為新同事！李木子慢慢握住他的手：謝謝！小年和高飛看電視，電視上上演《男生生對對》節目……高 飛：這就我表哥做得節目，收視率可高了……岳小年看他：……大飛……你什麼時候再約你表哥啊？高 飛：干嗎？岳小年：我的事啊？……上回盡顧著說房子的事了，也沒說我的事……要不你單獨喊他出來，咱們好好說說唄？高 飛：嗯……，我給他打電話！

霍耀庭看著剪輯的片子，電話響……霍耀庭：喂？……高飛啊？……晚上沒事啊？……吃飯？……好吧，在哪兒？霍耀庭掛了電話……小 米：您看行嗎？霍耀庭：嗯……就這樣吧！霍耀庭起走去！小米對剪輯師：麻煩再放一遍給我看！

霍耀庭吃著東西，高飛把小年的照片遞給霍耀庭。高 飛：這是小年新拍的照片，你看看……可漂亮了！霍耀庭接過來看看：你幫著PS的？高 飛：絕對沒有，原原味的！霍耀庭：那還真不錯！岳小年：表哥……我從來沒有整過容；照片也不用PS！霍耀庭：呦……那你可以算是天生麗質啊？

岳小年不好意思了：……沒有！高 飛：表哥……小年這事你得多幫忙啊？霍耀庭：行……我知道了，有機會的……行嗎？高飛高興了，低下頭吃飯；小年知道是敷衍話，但此時一門心思在霍耀庭上，其他的想不起來了！高飛：我去廁所！岳小年有點兒反地：吃飯呢？……說洗手間好不好？

高飛嘿嘿一笑，起走了！岳小年看霍耀庭：表哥……怎麼沒見你帶朋友來吃飯啊？

霍耀庭一愣：我……還沒有呢！岳小年：那你想找個什麼樣兒的啊？霍耀庭：呵呵……我也不知道呢……隨緣吧！岳小年：你信奉一見鐘嗎？霍耀庭：我信奉日久生！岳小年：表哥……以后高飛有事，我能單獨約你嗎？霍耀庭：呃……可以啊！

岳小年抓起電話：那你給我留個電話吧？霍耀庭想了想，掏出名片：這我名片！岳小年接過來：那我給你打過去……岳小年撥電話，霍耀庭手機響，高飛正好回來……高飛見他手機響卻沒接：誰電話啊？

霍耀庭看小年，小年有點兒張，似乎不愿意讓高飛知道他們互留電話。霍耀庭：沒見過的號碼……高飛傻乎乎地：那別接了……估計又是什麼推銷保險或者賣房子的！霍耀庭：嗯，沒準！

大家繼續吃飯，岳小年不時地瞟霍耀庭，霍耀庭看看自己，也看；小年迎上他的目，就不好意思地紅臉一笑，霍耀庭愣住，立即躲開的目……高興看不出來小年在對霍耀庭眉目傳，還在兀自說著笑話……霍耀庭回到家，才進門手機就響了……霍耀庭：喂？岳小年：表哥是我……霍耀庭：小年？……有事啊？岳小年：問你到家了沒有？霍耀庭：哦……才進門！岳小年：那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霍耀庭：哦……好，你也是！

霍耀庭掛了電話，看著電話，久久無言……霍耀庭看著收視率統計報表！小 米：我們近幾期的收視率非常好！杰 克：干脆我們以后就專攻《男生生對對》這種節目吧？老百姓喜歡看拿人開刷的節目……霍耀庭：會不會有點兒往惡俗了走啊？杰 克：你太高雅了沒人看啊？小 米：對啊……就像上期，17號孩兒說價五百萬以下的男人絕對不考慮與其結婚……引發了多話題啊？我們網站的跟帖都快頂了……霍耀庭：我看了……全是罵街的！杰 克：罵街就對了……咱管他是罵街還是表揚了？上面看得是收視率啊？霍耀庭：我覺得這種勢頭不好……我再想想吧！

這時，電話響，霍耀庭接……李木子：中午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啊？霍耀庭眼睛一亮，流出興的表：好啊！李木子：停車場見？霍耀庭：停車場見！霍耀庭掛了電話，杰克和小米看他……霍耀庭：怎麼了？杰 克：老大……剛才你接電話的一剎那，迸發出一種緒來……霍耀庭愣住：什麼緒？杰 克：幸福的火花！小 米：誰的電話啊？霍耀庭：你倆有八卦的時間，想想怎麼保證節目質量吧！

小米和杰克吐吐舌頭，霍耀庭起走了出去！霍耀庭：中午我有事，散會！

霍耀庭和李木子吃過飯，服務員捧著賬單過來！李木子翻錢包：多錢？霍耀庭已經把卡放到服務員的托盤里：沒有碼！服務員點頭走開！李木子：說好我請的！霍耀庭：誰請都一樣啊！李木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霍耀庭：你省著點錢請你們頻道的人吧……咱們來日方長！

李木子聽他這麼諒自己，又說來日方長，心里用……李木子：誰跟你來日方長啊？霍耀庭和李木子走出餐廳，奔自己停在馬路邊的車！李木子：你別老這麼大男子ZY……下次讓我買單！霍耀庭：這樣吧……等你工資掙得比我多的時候，讓你買單！

突然一個騎托車的人從李木子邊飛馳而過，李木子躲避，但由于穿著高跟鞋站立不穩失去重心，霍耀庭立即上前一把扶住，將抱到懷里……霍耀庭：你沒事吧？……（向騎托的喊）哎你會不會騎車？

托車已經去遠，木子仰頭看霍耀庭，覺自己躺在他懷里，立即推開他，臉都紅了！

霍耀庭看樣子好笑：你不是沒讓男人抱過吧？……那你可算是國寶了！李木子：我的生命中只有事業——我的偶像是杜拉拉！霍耀庭：怪不得你這麼拼命了？哎……人家杜拉拉可還有王偉呢！李木子：那是以后的事！霍耀庭：呵呵……李木子：你就笑吧你……告訴你，我早晚超越你，做你之后最年輕的獨立制片人！霍耀庭：好啊……真有那一天，讓你請我！李木子：一言為定！

岳小年在家捧著手機猶豫了半天，撥號……岳小年：喂……表哥？我是小年啊？……我想晚上請你吃飯……哎呀那頓飯是大飛請的，我還沒請你呢？……我都定好地方了……好好，我發地址給你！岳小年掛了電話，心砰砰跳，臉都紅了！

霍耀庭來到餐廳，小年已經到了，看到他招手！霍耀庭過來坐下：高飛呢？岳小年：他沒來，就咱倆！霍耀庭愣住，頓時覺很尷尬……霍耀庭：就咱倆？岳小年：對……就咱倆不好嗎？霍耀庭：不是……那個……吃吧！

岳小年立即搶先給他盛湯……霍耀庭：我自己來！岳小年執意要給他盛，霍耀庭不好爭，就隨，慢慢接過湯來！霍耀庭坐下喝湯，岳小年看著他……岳小年：你喜歡喝湯嗎？霍耀庭：……還行！岳小年：這湯沒有我煲得好喝……你要喜歡喝湯，哪天我親自煲湯給你嘗嘗？霍耀庭驚訝地抬起頭：啊？

霍耀庭和岳小年出來，來到他車邊！霍耀庭：我送你回家？岳小年：我送你回家吧？岳小年說完搶下他的車鑰匙……霍耀庭：你會開車嗎？岳小年：我早就拿本了……就是買不起車！……放心，絕對不會給你車刮了。霍耀庭：不是那個意思……你送我？那你待會兒怎麼回家？岳小年：我打車啊？……就讓我送你吧……順道看看你的新家！

霍耀庭想了想，覺不妥：呃……今兒我回我父母家！岳小年：哦……那好啊，我送你回你爸媽家？霍耀庭：真的不用啦？岳小年：……干嗎？真怕我給你車刮啦？霍耀庭：不是……呃，好吧！

岳小年拉開車門，上了駕駛座……岳小年；上來啊？霍耀庭萬分尷尬，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霍建東背著手溜達著散步回家，里還哼著戲……霍建東：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

后面車燈閃爍，霍建東回頭看去，似乎是兒子的車……霍建東側目看去，車停到樓下，小年和霍耀庭下車，小年把鑰匙扔給霍耀庭，霍建東一愣，眼睛看去……岳小年：怎麼樣我車技還行吧？霍耀庭：不錯！岳小年：那我走啦！霍耀庭：呵呵……第一次讓孩兒送我回家，謝謝啦！

岳小年走了幾步，回頭：周末有時間嗎？霍耀庭：干嗎？岳小年：去郊游吧？……我好久沒到郊外去呼吸新鮮空氣了……你開車，咱們去？

霍耀庭：我……可能……岳小年：你怎麼這麼大架子啊？每次約你，都要再三懇求？

霍耀庭：不是不是……好吧，周末……呃，你得喊著大飛啊！

岳小年愣了一下，然后一笑：那……電話？霍耀庭只盼快走：電話……快走吧，門口不好打車！岳小年笑著離去，霍耀庭長長松了口氣，正準備上車，霍建東出現在面前。霍耀庭：爸？霍建東：你干嗎呢？霍耀庭：唉……一言難盡啊！霍建東：我跟你說啊……你可別瞎折騰！霍耀庭：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要不我不敢讓知道我住哪兒呢？

霍建東：現在的孩兒怎麼都這樣啊？霍耀庭：行啦……你快回家吧，我也回我自己家了！霍建東：你開車主意點兒啊？……千萬別瞎折騰啊？可是大飛的朋友！霍耀庭：知道啦！

高大國反復撥著電話，電話一遍一遍響，就是沒人接……高大國顯得煩躁不安。高大國：豈有此理……不接電話？大國繼續撥號，張蘭從廚房走出來！張 蘭：你給誰打電話呢？高大國：二國……今兒是最后期限的日子，我想問問他到底怎麼著？是搬家讓出房子還是返錢給我們？張 蘭：打通了嗎？

高大國：電話響著就是沒人接！張 蘭：那就對了……你憑什麼給人下最后通牒啊？你憑什麼說人搬人就搬啊？……我要是二國，看是你電話，我也不接啊！高大國：你是說他故意不接我電話？張 蘭：要是人家給你下最后通牒，你接嗎？高大國：嘿……反了他了？……不接我電話？太不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里……

高大國起抓起服。張蘭慌了：你干什麼啊？高大國：我上家找他去！張 蘭：你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沖啊？高大國：我告訴你，我要不給他來點手段，他是絕對不會讓出房子來的！張 蘭：親兄弟倆，還什麼手段不手段啊？高大國：你別管了……我保證不和他打架！

大國說完，開門出去！張蘭追到門口：你可千萬別和二國打架啊！高大國帶著開鎖師傅來到家門口！高大國：把鎖給我換了！開鎖師傅：你是住這兒的嗎？高大國：我當然是住這兒的啊？開鎖師傅：您把房本和份證給我看看……

高大國：咳……你什麼意思啊？……你想不想掙我這錢啦？開鎖師傅：我想掙錢……可我必須確定您是不是這家主人！他倆爭論聲音實在太大，對面的鄰居家開了門。鄰居大媽：誰啊？……哦，是大國吧？高大國回頭：哎您好……沒出去啊？！鄰居大媽：沒有……找二國吧？他們家一早就都走啦，一人也沒有！高大國：哦……謝謝您啊！

鄰居大媽回屋關了門！高大國原地站在那里，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高大國看開鎖的：現在信了吧？開鎖師傅：……您不是住這兒的？高大國：這是我父親家，我父親去世了……這房子就是我的……現在我要給我自己家換把鎖，行了吧？開鎖師傅：那您開門啊？高大國：我原先的鑰匙丟了……要不我換鎖干嗎啊？開鎖師傅：……您不能給我惹什麼麻煩吧？……我們可是正經營生！高大國：你們那麼多廢話呢？你干不干？不干我換別家了啊！

開鎖師傅：那我可換了啊！高大國：換……把這把鎖給我拆了，換新的……開鎖師傅開始蹲下開鎖，高大國看著，角出得意的笑容……高大國：哼……你還鎖我也換鎖——不接我電話，跟我裝聾作啞是吧？咱們走著瞧……

高歡上樓，掏鑰匙來到自己家的門前，一抬頭愣住……高歡看著新換的鎖，舊的鎖扔在門旁樓道地上，半天沒琢磨過味兒來？高歡抬頭仔細看看，是自己家沒錯；再低頭看看新換的門鎖……傻了！過時空。王紅下班回來，一上樓，看到高歡坐在樓梯上看書！王 紅：怎麼不進屋啊？沒帶鑰匙啊？

高歡也不理，王紅徑自來到門前，傻了！王紅回頭看高歡，怒不可遏：誰干的？

高歡抬頭看：我不知道！王 紅：你怎麼不打電話跟我們說啊？高 歡：你們不都上班忙嗎？……怕耽誤你們掙錢！王 紅：去你的！

王紅直接去敲對面的門，鄰居大媽開了門。王 紅：劉阿姨，誰來過我們家？鄰居大媽：哦……你們家大國來過了，找你們，還帶了一個看著像是修鎖的……我告訴他你們不在！王紅住火氣：謝謝您啊！鄰居大媽關了門。

王紅掏出電話，聲音因為氣憤而抖：高二國……你他媽趕給我回來，看看你哥干得缺德事，沒他這麼干得，不是人他……過時空。

高二國急匆匆奔上樓，只見王紅和高歡坐在樓梯上，高歡低頭依舊看著書，似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王紅氣得直抹眼淚……高二國：怎麼了？王紅站起來：你沒長眼啊？自己看啊？

高二國看到新換的門鎖，頓時大怒：高大國你欺人太甚——王紅氣得直掉眼淚：哪兒有這麼干的啊？這是生生就往外趕人啊？我們家做錯什麼了？……啊？……我跟你爸媽住一塊，伺候完你媽伺候你爸……逢年過節全倒我們家來禍禍，我一人做飯伺候你們一大家子……最后就這麼對我？高二國，你還說跟人家哥們親兄弟，你看你哥干得是人事嗎？高二國：你什麼也別說了……

高二國撥電話，電話也是響了沒人接！高二國：他今天打我一天電話，我知道他要問最后通牒的事，我嫌煩沒接……我看他就是為了報復！王 紅：給你姐打……讓過來看看你哥干得人事！高二國立即再撥電話：喂……姐嗎？

大秀接了電話，一下站了起來。高大秀；你說什麼？霍建東看去，十分驚訝大秀的反應。高大秀：好好好……二國你別急，我馬上就到……大秀掛了電話，霍建東看去！高大秀氣壞了：……大國跑到二國家，找了修鎖的，給二國家換了鎖……這王紅和歡歡下班放學回來，都進不了門！霍建東：啊？……他這是要瘋啊？高大秀：你快跟我去二國哪兒看看啊！霍建東：好好……你先別急，我去開車！

大秀和霍建東匆匆上樓。王紅和高歡坐在樓梯上；二國蹲在門邊，捧著地上的舊鎖頭，十分郁悶！高大秀上樓：二國？王紅看見大秀，眼淚就止不住了……王 紅：姐……你看看那……秀看去，二國站起來，也很委屈……高二國：姐……哥這麼做……也太過分了！

二國說完，萬分委屈，又怕姐笑話，轉頭過去，抹了把臉，似乎也掉了眼淚……

大秀住火氣，來到門前！霍建東來到門前看看！高大秀：歡歡，什麼時候的事？高歡站起來：我下午四點回來，就這樣了！高大秀氣得直哆嗦：老霍……霍建東：哎！高大秀：給高大國打電話！霍建東：哦！

霍建東跑一旁去撥號，高大秀：二國……找東西來，撬開！高二國：……哦，好！高二國立即反下樓！大秀看著那新換的鎖，氣憤萬分！

鎖撬開了，大家開門進屋！大秀坐到客廳沙發上，王紅、二國、高歡了外！霍建東看大秀：電話是打通了……就是沒人接！高二國：我也打了一下午了，就是不接！高大秀：這是知道自己理虧啊，不敢接電話！王 紅：我看他可不是因為理虧！高二國：你說兩句吧！王紅嚷起來：他不讓我回家，我還不能說話啦？……不就是他今天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嗎？……不就是今兒是最后通牒的日子嗎？姐，有這麼干的嗎？什麼就最后通牒啊？這就要趕我們上街是怎麼著啊？……姐啊，我和二國點委屈沒什麼，歡歡不是老高家的子孫啊？不能這樣啊，這是把我們一家三口往死路上啊！

高大秀氣壞了，看霍建東：拿我電話打！霍建東：拿誰的……也不能接啊？高大秀：怎麼著？……要六親不認啊？霍建東：拿個不認識的號打……沒準就接了！高歡看看他們：大伯……可能沒我的手機號！

大秀接過高歡的手機，撥號……頃，大國接了電話……高大國：喂？……哪位要車啊？高大秀：高大國——我不要車，我看你是要瘋！高大國：姐？高大秀：你怎麼當哥的？有你帶著修鎖的，把弟弟家的門鎖換了不讓人進門的嗎？你馬上給我滾過來，我有話問你！

高大國：姐……這事您甭管，這是我和老二的事……不和您說了，我這兒拉著客人呢，就這樣啊，掛了！高大秀：喂？……喂……高大國……豈有此理，掛我電話？

王 紅：您看見沒……這是耍混啊？高大秀：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時間會和他談的……再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高二國：在這兒吃飯吧？高大秀：一肚子氣，還吃什麼飯？……把鎖按上！

高大秀起來走去，霍建東沖他們寬厚地笑笑，跟著走去！二國過去關了門。王紅看他：看見沒？……連你姐的面子都不給了……高二國，這就是你哥干的事，我看啊……咱這房子是真要保不住了！高二國突然地吼起來：行啦……有完沒完？王紅愣住：你……你跟我吼什麼啊？高二國：太過分了……真以為我高二國好欺負是不是？高大國你……這回我非得給你點兒眼看看不可！

高二國說完，氣呼呼跑到門口去按鎖……霍耀庭在走廊里接著電話……霍耀庭：喂？……小年啊？哦……明天郊游？……大飛去嗎？……大飛要去我就去……好好好……那明天我去接你！

霍耀庭掛了電話，琢磨著明天的事；李木子迎面走來……李木子：嗨！霍耀庭：出去采訪嗎？李木子：有人舉報，有家店的小籠包是用地油弄的……我們準備去看看！霍耀庭：主意安全……還有——團隊合作！李木子一笑：知道啦！

李木子走去，霍耀庭突然想起什麼回頭喊……霍耀庭：木子啊！李木子回頭：嗯？霍耀庭：明天有事嗎？李木子：明天？……周六？……沒事啊？霍耀庭：明天去郊游好不好？李木子：就咱倆啊？霍耀庭：還有我表弟和我表弟朋友！李木子：都是你家人……我去干什麼啊？霍耀庭：他帶他朋友，我一人……多尷尬啊？……幫個忙！

李木子：嗯……好吧，看在你老幫我的份上，明天你來接我！霍耀庭：啥也不說了……講究！霍耀庭說完走去，李木子一笑，反方向走去！

霍耀庭的車停到小年樓下，岳小年下樓，跑上前拉開車門，卻愣住……副駕駛上坐著李木子！李木子熱大方地打招呼：嗨——岳小年：……你是……霍耀庭：小年……是我同事李木子；木子，我表弟朋友，岳小年！李木子：你好！

岳小年表瞬間沉下來，沒給李木子好臉：你好！霍耀庭：高飛呢？岳小年：他臨時有事，不去了！霍耀庭：啊？……他不去了？……那我們？岳小年：哼……你要打心里不愿意去，也不勉強！霍耀庭：不是不是……這樣吧，咱去市區，也不去太遠了吧？……咱們要不就北海劃劃船吧？中午我請你們吃仿膳？岳小年冷著臉：隨便！

李木子似乎看出端倪：那個……要不我坐后面？霍耀庭：啊？

李木子主下車：我坐后面吧！李木子開后門，坐到后面；岳小年白了一眼，坐到前邊！岳小年：表哥……我今兒喊您出來，您是不特勉強啊？霍耀庭：沒有沒有……哪兒的話啊？

霍耀庭發汽車，看看后視鏡里的木子；李木子掩口而笑；霍耀庭搖搖頭，汽車開去！二國把乘客拉到地方抬起計價。乘客付錢下車，二國正要開車，愣住……小區大門口，大國的私家夏利車停在門口，敞著車門，向過往行人攬生意……高大國：坐車嗎？……小姐，坐車嘛？

高二國理也不理他，發汽車開走！二國和王紅吃午飯。高二國：今兒我看見大國了！王紅抬頭看他：你在哪兒看見他的？高二國：小區門口，他在哪兒拉活呢！王 紅：他還干黑車呢？高二國也沒說話，點頭，繼續吃東西！王紅停下筷子：哎……你舉報了他！

高二國驚訝地抬起頭：啊？

王 紅：誰他給咱家換鎖的？……你舉報了他！……一來現在打擊黑車呢，沒準公司算你舉報有功，還給獎金呢；二來給他點兒教訓，省得他以為咱家好欺負！高二國嚼著里的飯菜想了想，眼神慢慢變得堅定，似乎做了決定！

大國在小區門口和幾個警察爭吵起來，引來很多人圍觀！高大國：什麼就黑車啊？……誰黑車啊？我就停這個小區門口了，怎麼門口不讓停車啊？警察甲：高大國，請你配合我們工作……我們剛才看見你接那位士，然后又送送人回來，人家下車的時候給你錢來的……高大國：……那是我們鄰居，我送怎麼了？警察甲：鄰居？姓什麼什麼？高大國：你們家鄰居你都知道姓什麼什麼？警 察：你也別跟這兒……我們沒有確切消息也不會找你！……有人舉報你是黑車！高大國：誰啊？誰舉報我？……你說……誰舉報我是黑車？

警察甲：當然是合法經營的人……高大國：你要說出是誰舉報的我，我就承認……

警察甲：是正規的出租車司機舉報你——說親眼看見你私攬生意來的……高大國愣住：誰？出租車司機……（眼睛一轉）我就給固定的幾個人開車，誰也不知道我是……出租司機……是不是高二國？警察甲：你甭管誰了？你就說清楚你自己吧！高二國暴跳如雷：高二國？……你大爺的，你舉報你哥？你不是人你！

警察甲：廢話，連人帶車跟我們去警隊！高大國：你他媽把高二國給我找來，我要和他當面對質！！警察甲：你再不配合工作，我們對你不客氣了！圍觀的人里三層外三層……

高飛正在玩電腦游戲，正上癮呢……高飛眼睛死盯著電腦：……垃圾，三人打我一個都沒打過？垃圾裝備……電話響，高飛邊玩邊接……高 飛：喂？張蘭帶著哭腔：大飛啊……你快回來吧……你爸給警察抓了！高飛一下站了起來：什麼？

高飛破門而……高 飛：媽怎麼回事？張蘭抹著眼淚：大飛啊……你爸拉私活讓警察給逮了……高 飛：怎麼會讓警察給逮了呢？張 蘭：你爸來電話……說是你二叔把他給舉報了！高 飛：誰？……我二叔？

張蘭頓足捶：我就跟他說啊……他別太過分了……他不聽，昨天非跑人家去，給人家門上換了把鎖……我看準是你二叔為了報復他，把他給點了！高 飛：真是他們家干得？張 蘭：你爸是這麼說得啊！高飛大怒：好你個高二國？……XP不發威，你當我是DOS啊？

高飛抄起門口的棒球棒！張蘭大驚：你要干什麼啊？高 飛：我找他去！張 蘭：你可別再惹禍啦？高 飛：媽你別管……我跟他沒完！

高飛說完，轉奔出門去！張蘭追到門口：大飛？……你給我回來——張蘭見況不妙，高飛已經沖下樓！張蘭趕抄起電話：……姐啊……不好啦……

大秀接了電話，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霍建東聞聲跑出來！高大秀站了起來：你說什麼？大飛拎著棒子去找他二叔了？……你怎麼不攔著啊？……哎呀，你快跟著去啊？大秀放下電話，霍建東驚訝地看著。高大秀：瘋了瘋了……一家子都瘋了！……二國舉報大國開黑車，大國給抓到警隊去了；這不，高飛聽說了，拿著棒子去找他二叔玩命了！霍建東：啊？高大秀：你快給耀庭打電話讓他回來啊！……我給三國打！霍建東：好好好……霍建東跑到屋里取手機；大秀捂著心臟，哆嗦著接電話……高大秀：三國啊？……別開會啦……快去二國家啊……高飛要去找二國拼命啊……可說得是啊……你快去……你單位離著近，千萬不能打起來啊！快去啊……

霍耀庭把岳小年送到樓下！霍耀庭：到了！岳小年氣呼呼地開門，回頭看霍耀庭……岳小年：謝謝你請我吃飯！霍耀庭笑笑；岳小年回頭狠狠瞪了李木子一眼，下車關門走了！霍耀庭回頭看看李木子：坐前邊來吧？李木子戲謔地：合適嗎？霍耀庭：有什麼不合適的？怕我咬你啊？

李木子嘿嘿一笑，從后面開門下車，坐到前邊：我還真怕給人咬——下次這種事別再我來當燈泡了啊……多別扭啊？而且還招人恨？你看下車看我那一眼，像是要咬人似的！霍耀庭：是我表弟的朋友！李木子：不是吧？……我做為人都看出來對你有意思了……霍耀庭：拉到吧……哎呀，今兒萬幸啊……幸虧今兒你來了……要不然我可說不明白了我！

李木子：這孩兒多好啊？……又漂亮、材又好？霍耀庭：你不覺得目的太強了嗎？李木子：目的強不好嗎？……我目的還強呢？霍耀庭：你倆不一樣！李木子：那你喜歡什麼樣兒的啊？霍耀庭：反正我不喜歡目的強的！李木子：那你也不喜歡我這樣兒的了？霍耀庭：……你——抓我話瓣是不是？

李木子沒來由地也不高興：反正下回再有，別喊我了！霍耀庭：我跟你保證——沒下回了！李木子：你跟我保證什麼啊？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這時，霍耀庭電話響，霍耀庭接電話……霍耀庭：喂？爸……（臉大變）什麼？高飛揮舞著棒球棒，使勁砸門……高 飛：開門——

王紅在屋里使勁堵著門，回頭看高歡……王 紅：快給你爸打電話啊？高歡攥著手機都傻了：啊？……哦……高歡哆嗦著撥電話……外面，高飛還在囂……

高飛揮舞著木棒高喊：高二國……你他媽給我滾出來！

高飛手拎棒球棒，堵著二國家的門罵，引得樓上樓下的鄰居都開門看。高飛罵的極其難聽：高二國……你他媽出來？在屋里裝犢子，我知道你在家呢！有種出來……怎麼著？有種挑事沒種扛事是不是？你占著我爺爺的房子，還把鎖換了，現在又把我爸——你親大哥弄進公安局，你干得是人事嗎？我告訴你，我爸要是沒事還好，要是有什麼事，今兒我跟你沒完……你有本事就出來，別躲在家里裝頭烏——你出來！

王紅聽他罵得難聽，十分氣憤，有心出去，又怕挨揍！王紅只好堵著門，很尷尬！王 紅：這高飛，滿沒人話！高飛：出來啊？你們夫妻倆就會背后使損招，有能耐當面來啊？看我楔不死你們的……出來，頭烏！

王紅氣得臉漲得通紅，就是不敢出去，也不敢回！高歡看：他這麼罵人你怎麼不出去說他啊？王紅看高歡：……說什麼啊？沒看這人瘋了嗎？高 歡：他就這麼堵著門罵人，街坊鄰居聽了多不好啊？王 紅：那怎麼辦啊？你爸又不在家？高 歡：您平時不是厲害得嗎？你不是老有理嗎？王 紅：你廢話——跟瘋子怎麼講理啊？高飛：高二國……你們全家都不是好東西，你們滾出來！高歡忍無可忍了：太過分了！

高歡就要拉門出去……王紅一把按住的手：你干嗎？你也瘋了？高 歡：我不了了，沒他這麼堵著家門罵人的！王 紅：等你大姑他們來了再說……高 歡：媽……您要害怕就屋里待著……我就不信了，他還敢手打我嗎？

高歡使勁拉門，王紅使勁堵著門，王 紅：他萬一真手呢？高歡很鄙視地看看王紅，推開，開門就出去了！

高飛正在罵街，門開了，高歡走出來！高 歡：你罵夠了沒有？高飛看到高歡出來，反而愣住：……你？……怎麼是你啊？高 歡：高飛……咱們可是親戚，我爸是你二叔，有你這麼堵著親叔叔家門罵街的嗎？高飛冷笑：嘿？……你還知道咱們是親戚啊？你爸你媽干得是人事嗎？……你讓樓上樓下給評評理……把自己親哥哥弄局子里去，這是親戚干得事兒啊？高 歡：那你爸帶著修鎖的人到我們家來，把我們家鎖換了……這是親戚該干得事嗎？別的不說……就憑這點，我們家要是訛上你們，說家里丟錢了，你們家說得清楚嗎？

高 飛：是你家先換鎖得好吧？高 歡：那是因為你們三家都有我家鑰匙……我們家擔心不安全！高飛，要是我爸媽拿著你家鑰匙，趁你家沒人就來開鎖進屋翻，你們怎麼辦？

高飛給高歡說得沒詞了：我……高 歡：再有……我爸是出租汽車司機；你爸呢？你爸是開黑車的……開黑車本就是違法的……我爸做為有良知的公民，舉報違法犯罪現象，是他的義務，我爸錯哪兒了……再說了，就算我爸不舉報，你爸遲早也會被抓的……高飛斗就不擅長了：你你你……高 歡：我什麼啊？……你現在拿著棒子堵著我家門口嚷嚷，你想干什麼？你想打人是不是，好……我現在出來了，你打啊？

高 飛：我我我……高 歡：你爸出事了……你不想著解決問題，先把你爸爸從公安局保出來，你到先想著來我家鬧事……我告訴你，撇開什麼親戚不親戚的不說，就憑你拿著棒子堵著我們家門口，我們就可以警察抓你！

高飛讓高歡說得理屈詞窮，張口結舌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霍耀庭把車停到了路邊，李木子看他！霍耀庭：我家出事了……我就不送你回家了，你自己打車走吧！李木子關切地看著他：沒事吧？……第一次看你這麼著急！霍耀庭嘆口氣：沒事……唉，都是產惹的禍！李木子：啊？霍耀庭：一兩句說不清楚……你先走吧，今兒不好意思！

李木子：看你說的……晚上來電話！霍耀庭：好的！李木子開門下車，霍耀庭立即發汽車開走！李木子關切地看去，十分放心不下！高歡把高飛說得沒詞了……高飛氣得夠嗆：我不跟你講這個……你研究生我講不過你……我就知道你爸舉報我爸，害我爸給抓了，我找得是他！高 歡：你是沒理了吧？……高飛，我告訴你啊……大姑和三叔他們都在來得路上，你好好想想待會兒怎麼跟大姑解釋吧……

高飛大驚失：你……你們喊大姑了？你們家夠狠的啊！高 歡：你狠還是我們狠啊？高飛你是真的很天真還是太笨了……哦，你堵著我們家門口罵街，手里還拿著大棒子，我們還不能喊人啦？正說著，高二國匆忙奔上樓！

有鄰居看到他，就喊了一聲……鄰居甲：二國回來啦？……快看看吧，你們家套啦……鄰居甲這一喊，高飛和高歡同時看向樓梯下面……高二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正好抬頭看去，一下和高飛對上眼睛！

高飛好不容易被高歡下的火又涌上來：二叔？高 歡：爸？高飛怒火萬丈，揮舞木棒：高二國你還敢回來——我替我爸教訓你！高歡大呼：爸你快跑！高二國反應很快，反就向樓下跑去；高飛揮舞木棒就追；鄰居們尖起來，紛紛閃避，高飛分開眾人，追下樓去……

高歡大驚，回拍門：媽不好了……高飛拿著子去追我爸啦！王紅一把拉開門：啊？……（向樓下喊起來）二國——王紅立即和高歡追下樓去！鄰居們紛紛議論：這家子怎麼回事？……老爺子才走哥們就起手啦

高二國慌不擇路跑下來，高飛就拎著棒子沖下樓……高二國回頭看去：高飛你瘋了？我是你叔叔……高飛已經被怒火沖昏頭腦：你害我爸進局子，我饒不了你！此時，迎面三國的車到了。三國和陳萍飛快地跳下車。高三國迎上前，吼起來：高飛——你小子干嗎呢？

陳萍則是迎面攔住二國的去路：二哥？怎麼回事啊？此時高歡和王紅追下樓！王 紅：二國快跑啊？高 歡：爸你快跑！

三國和陳萍卻阻住了二國得去路，三國還拉住二國……高三國：這究竟怎麼回事啊？高二國害怕高飛追上來揍他，沖三國喊：你別拉我你拉他啊？陳萍：高飛別胡鬧……你二叔舉報你爸是不對，可你也不該……

高飛還聽那個，見三國攔住了二國，舉著棒子就沖過來！二國想跑，無奈被三國拉住！高二國：你拉我干什麼？你哪頭的？眼看高飛要抓住二國，危急關頭，霍建東和大秀的車也到了。高大秀跳下車手捂心口，張得聲音都變了：高……高飛——別來！

霍建東也跳下車，上前就拉高飛！霍建東：高飛……你這孩子太混了吧？……那是你二叔？此時二國已經掙了三國，跑到大秀車邊！高二國：姐……高大秀護著三國：高飛……你給我把子放下！

高飛見大姑護著二叔，就急了：大姑，他把我爸害局子里去了……你還護著他？陳萍眼見二國被保護了，眼睛一轉：嫂子啊……你們怎麼這樣兒啊？大哥做得再不對，你們也不該舉報他啊？

高飛聞言，想起王紅在后，回推開霍建東就撲過去！高 飛：對……都是你出的壞主意！王紅尖起來，高歡也慌了……此時大秀和霍建東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高大秀驚呼：高飛——別……

眼看木棒打中王紅，突然斜刺里，霍耀庭躥過來，一把抓住高飛的手！霍耀庭：你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