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張正源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向李部長眨了眨眼睛，“其實我正在休假呢，只是剛好上這些事了。不能放著不管，就順手幫個忙了。”

卓靈聽到這里，突然就明白了對方為什麼說最遲不超過兩個月就會離開，敢是因為他正在休假中。想到這層，不知為何，卓靈的心竟有些低落。

張正源看似不經意地掃了卓靈一眼，微微勾起了角，“看來我這次幫忙立了大功呢，又可以向上級申請再多休息一段時日了。”

李部長了然地微笑了一下。

“這次還要謝你呢，李部長，辛苦你還得親自跑一趟。”張正源也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哪里的話，我國可是堅決打擊一切販毒走si行為的，毒品易是絕對不允許的！我們還得激你幫我們破獲這麼一大宗毒品zou私案呢！要是讓新型毒品不知不覺中在東升國蔓延開來，后果簡直不堪設想。陛下還叮囑我一定要向你致以真誠的謝意呢，說等你工作告一段落后一定要到首都去，他要為你專門設宴。”李部長說道，“你在東升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張某就在此謝過國王陛下了。”張正源客氣地說道。

“我還要去審問黎耀明毒品zou私的事項，張隊長要一起去嗎？”李部長客氣地問道。

張正源說，“劉依依的尸還有待進一步解剖，我把這邊的事理好了就過去找你。”

兩人于是就此分別。

“原來是赫赫有名的張隊長，真是失敬了！”待李部長離開后，尹忠君馬上向張正源行了個軍禮，“我代表落英著對您近期對我們的幫助致以誠摯的謝。”

“不客氣，分之事罷了。”張正源說，“尹局長還有事要去理吧？卓靈留下協助我解剖尸就好了，你忙去吧。”

尹忠君還想再說些什麼，但也確實公務纏，劉太太和張阿姨還在審訊室呢，于是便敬禮離開。

卓靈由始至終都保持沉默，只在給張正源遞手刀的時候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看來我請了一個不得力的助手啊，可惜，工資是不會漲的。”

張正源被逗笑了，“我也沒指你會給我加工資。這些日子我可算是看清了，你可比葛朗臺大方不了多。”

“他那麼有錢還那麼摳門是他的問題。要我有他那麼多的錢，我一定給你漲工資，還給劉媽媽加蓋裝修現在的房子。”卓靈想了想，搖了搖頭，“要我真那麼有錢，就不會在這里給你打下手了。我一定蓋很多出租房，當個悠閑的包租婆，還要請個帥哥給我當管家。”

張正源一邊切開劉依依的肚子，一邊有些好奇地問，“為什麼要請個帥哥當管家？”

“既有花瓶的屬，又可以當保鏢，扛得了桶裝水修得了家電，比請個實用多了。”卓靈說，“一般都不太愿意干這些重活。”

張正源用鉗子拿出劉依依肚子里的胚胎，問：“你當帥哥就愿意？”

“覺找到這樣的帥哥的幾率比找到這樣的的幾率要大些。”卓靈用個托盤接住那個淋淋的胚胎，眼睛都不眨，“果然懷孕了。接下來是要比對DNA嗎？”

張正源搖了搖頭，“DNA是要驗的，但最快都要好幾個小時，在結果出來之前，我還有個更快捷的辦法。”

張正源拿著樣本來到審訊室，不由分說地抓過劉田的手，他出中指，快速在上邊了碘酒，用采用的刀片尖兒在上頭快速扎了一下，出珠，用載玻片在上邊弄了一下，劉田拼命扭子掙扎，同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嚴刑供啦！殺人啦！我要找最好的律師搞死你們！”

要不是有兩名警員替張正源把他控制住，估計劉田這麼掙扎會直接把傷口弄大。張正源采完后用醫用棉花將流按住，“自己按住。”

劉田用要殺了他似的仇恨眼盯著他。

“A型。”張正源很快便檢驗出結果，“劉依依是第二型，劉太太也是第二型，杜磊是O型，你猜猜劉依依肚子里的胚胎是什麼型？是O型呢，還是A型？”

劉田瞬間變了臉，里還在爭辯，“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信不信我可以告你誹謗！”

張正源卻是扯出一抹笑容來，“我在說些什麼，相信沒人比你更清楚吧？我可以告訴你，不是O型呢。”

劉田整個人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椅子里，兩旁的兩名警員和負責審訊的李部長都出了不敢置信的表。

天哪！居然會有這種父親！不！這已經不能稱作為父親了，這兼職就是禽不如的東西！

尹忠君接到通知，把劉太太和張阿姨都押了過來。

“劉太太，你知道劉依依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嗎？”尹忠君一臉嚴肅地問，“你知道你的丈夫都對你的兒做了些什麼嗎？”尹忠君拿著手里的驗尸報告，簡直不敢置信，天底下竟然會有這樣的父親！而害者的母親，長期跟他們住在一起，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麼荒唐的事？

劉太太臉煞白煞白的，癱在地上。

“哈！人在做天在看！報應！報應啊！”張阿姨突然怪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的眼淚簌簌地留了下來，“依依，這一輩子，你就權當沒有這一輩子好了！下一輩子投個好人家！上天總不能兩輩子都對你這麼殘忍！”

李部長也拿到了驗尸報告，看見上邊有一欄寫著：上有明顯dai的痕跡，yin道腫脹有炎癥，初步推斷長期到xing侵。下ti有干涸跡，死前也曾遭xing暴力。

關鍵是，有流產痕跡，還有過生育痕跡。

縱然是見多識廣的李部長，拿著報告的手也不抖。

“你就沒有半點道德心、良心，或是恥心的嗎？”尹忠君厲聲問道。

劉田和劉太太都是沉默不語，倒是一旁的張阿姨，似乎是沒有了顧慮，把他們的破事一腦子地倒了出來，“他能有什麼恥心啊！不是跟以前的黎耀明局長說有個當副區長的叔叔和在首都當大的舅舅嗎？人家哪里當他是什麼正經親戚！他爸爸媽媽都是見不得的私生子，哪能得到什麼好？副區長可能是看在那位首都大的面子上，倒是有幫過一些小忙，不然黎耀明也不可能甩他。聽說他爸媽倒是有分到一套房產和一些現金讓他們自生自滅，可惜啊，一個賭，一個玩，都揮霍得差不多了，要不是他們后來出車禍死了，劉老板恐怕還繼承不了那套西區價值一百多萬的房子呢！更別提讓從丈夫那里繼承超市的寡婦劉太太跟他結婚了。劉老板自己本人啊，只不過是個連高中都沒上過的小混混而已！”

“嗚嗚嗚！”劉太太聽著聽著，居然沒有了先前對張阿姨的瘋狂舉，反倒是換了個人似的，傷心地哭了起來，“超市是我跟先夫好不容易一點一點打拼起來的，就算先夫不在了，我靠著超市都能跟依依過得很好，再不濟把超市賣了，也能賣個一百多萬，生活也不會過得太差，我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聽了人婆的話嫁了這麼個狗東西呢……”

“你也別說了，劉太太！你自個兒也不是個好東西！看看你是怎麼對你兒的？”張阿姨跟尹忠君說，“尹所長，哦，現在應該改口尹局長了，我跟你說啊，當年劉太太跟劉老板結婚的時候，已經四十歲了，高齡產婦，劉老板原本還指能給自己生個兒子的，沒想到劉太太一次以外流產以后，竟是傷了子宮，再也不能懷孕了。劉老板便想著要娶個年輕貌的小妾給他生兒子。劉老板原先不是落櫻鎮的人，在西區里頭有個老婆，嫌棄人家連生兩個都是孩，把人家給拋棄了。我看哪，他原本也不指劉太太能給他生出兒子來，只不過是看中了人家的超市，想要名正言順要過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