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一樣》第四章 橋前行善 樹下得福 帶著滿心的疑與期待

古浩對著這個人的話還是半信半疑的,是不是你們南靖人都開車習慣了,卻不知道步行是多麼得辛苦。可是人家說了不遠了,也不一定就在騙自己。路都走了那麼遠了總不能說放棄吧。在路上經歷風雨的人最難得的就是那份持之以恒的決心,咬咬牙,深吸一口氣繼續想這個不遠的地方走去,不管還要走多久。

走了十分鐘,途徑一塊泥濘的橋頭。橋的一端有輛陷在坑里的以白的載貨汽車,那旋轉的子在泥濘的路上寸步難行。古浩這時已經走到橋的一端,恰巧車上的香煙散落到地上。從車里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彎腰去撿那散落一地的香煙。卻沒有在意車上那壘在上面的酒箱已經在晃人撿好未開封的香煙準備直起腰來。

人上方那箱酒開始傾斜了子,將要落下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古浩大聲喊道:“小心!”。順勢扔下行李然后一個縱起跳,到了人的邊。在那箱酒落下的瞬間,古浩用自己的肩膀抗住了那沖擊力。好在自己壯不然早就要喊疼了,他用手地抱著酒箱,輕輕的放在地上。

人這時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一個年輕健壯的小伙子扛著落下的酒箱。驚呆了,要不是這個年輕人的不顧自己可能現在就躺在泊之中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只覺得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報答他。

古浩面帶微笑說:“來,我幫你們一把,幫你們把車子推出去。”

“你要不要啊,要不去醫院檢查下吧。”人說著就要掏錢。

此時古浩已經在幫司機推著車了,車子漸漸的有了靜,子也開始朝前走了。人只好收好了錢,一起來推車。終于,這輛載貨車被移出了困境,可以行使在平坦的大道上。

出了笑,然后又將目轉移到古浩的上,“小伙子,你真的沒事嗎?剛才那一下頁不輕,你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人又想掏錢。

古浩面對著人,笑了一下。那笑容就像彼得帕克在告訴他的伯母自己“沒事”時的笑容。

“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了,不信你看。”古浩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剛才我還能推車呢,你覺得我會有事嗎?”說完古浩就退了幾步,然后拿起行李轉就消失在一個墻角。

看著古浩的影一點點離開,然后消失,人這才想起,古浩幫了自己那麼大的忙卻還沒有向人家說一句謝謝,心不由涌起一陣疚。

走后古浩又不斷的問自己。這是怎麼了我又一不小心做了件好事,老天是想讓我做個好人嗎?可是好人不好當啊。

且不說自己上的疼痛,古浩此時只在意著新華街的位置。

又是在小巷里穿梭著,照在房屋上,影子覆蓋了整條巷子。所以幾乎曬不到古浩,一陣風吹來,還會覺涼颼颼的。

莎莎的樹葉在風中拍打著節奏。哪里的樹葉聲?古浩向四周看去,竟發現自己左手邊的方向有棵枝繁葉茂的楓樹,楓葉在枝頭搖擺著。枝頭上還纏繞著許多的紅布條,看上去十分的祥和喜慶。樹下是一個小庭院,院子后頭是座小樓看上去還是新蓋的。門前還種著些花花草草,甚是溫馨。

這時一個老婆婆從院子中走了出來,看著古浩在深脈脈的著這顆楓樹,便走到古浩邊說:“這時我當年和自己的老頭子結婚時栽的,現在都有五十多年了。”

古浩這才發現有人站在自己的邊,不過聽這麼說。這個經歷了半個世紀的楓樹一定有著自己的故事,一定見證了許多。老婆婆繼續說:“這棵樹是有靈的,它幫了我們家很多的忙。而且我的三個兒子都是在這棵樹下舉辦婚禮的,現在幾個孩子都家庭滿,生活的很好。是這棵樹在保佑他們的。”

“嗯。我也這麼相信,它在你們家住久了,和你的家人有了親了嘛。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你們栽了這棵樹,又保護了它,它自是通靈的,所以會懂得知恩圖報嘛。”古浩看著老人家說。不是說古浩是個迷信的人,而是他覺得有信仰的人不容易改變,有信仰的人有著自己的解釋。就像西方人最怕的就是上帝,最怕進地獄,這就是他們的信仰。

老人家不停地給古浩講著自己和樹的故事,他就這樣在旁邊認真的聽著,看著老人的雙眼流出的真。當時間過了一個多小時后,老人才停止了自己的故事,并沒有講完自己的故事。

古浩還是笑著對老人說:“你的故事真的很人,我想你老伴在天之靈一定會到欣的。”

老人笑了笑,拭著眼眶不經意流出的淚水。“你是來這里打工的嗎?”老人看到古浩帶著一個行李箱,還背著一個包。

“哦,我是在找新華街。我要到哪里去找活干,您知道新華街在哪嗎?”

“你先告訴我你現在有地方住嗎?”老人家笑爾問道。

“沒有,我打算找到工作在找房子。”這時古浩自以為的好計劃。

老人家說:“那你如果還沒有找到工作,打算住哪里呢?總不能宿街頭吧。”這時古浩才意識到自己的計劃還是不全之策。他吞吐的說不上話來。老人家出慈祥的笑容說:“小伙子,我這里正好有間空房你愿不愿意住下啊?”

古浩心想這樣也好,先有個落腳的地方再說。可是如果這里距離以后工作的地方很遠也是個問題啊。“可是我要到新華街那邊工作的啊,這里離那兒很遠我以后也不方便呀”。

“老婆子我讓你住下還能說會哄你嗎?你瞧,前面那條巷子,只要出了那條巷子,再向東走個幾百米就到了。怎麼你覺得這還算遠嗎?”老婆婆笑呵呵的說。像是在勸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總把一切的放在后頭。

古浩聽到這句話,高興地瞪大眼睛說:“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這樣的話我的心就放下了,我到您真的是太好了。”

看來走好人還是有好報的!

“不是你到我,而是上天把你帶到這里的,能在這里相遇肯定都在上天的安排之中。我相信上天把你帶來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就把你留下了。”

有原因?什麼原因?難道這里有寶藏或者?古浩笑了笑。

老婆婆帶著古浩朝院子里走去,還在說著:“剛才看到你站在那里,就覺你是個很好的孩子。又和你說了幾句話,知道你也是個有文化的人,所以我才放心把房子給你啊。”

跟在老婆婆的后,古浩看到這院子還大。穿過楓葉灑在院子的水泥地上,葉子不停地搖晃著,這一地的也跟著閃爍著。踏上幾塊石板砌的階梯就到了這棟三層的大房子。

走進大門就是一個大客廳,擺放著一張大桌子和幾張沙發,中堂掛著幾幅山水畫和書法畫。到了三樓就是出租的房間了。這三樓只有三個門,老婆婆打開朝北的門,就看到那從那朝南的窗戶鉆進了屋子。

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讓古浩驚呆了,房間里什麼都有,這分明就是一個標準的家庭房。古浩滿心的歡喜,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好的機遇。老婆婆拉開窗簾,頓時房間變得亮堂堂的,從窗戶能看到很遠的地方,還能看到西面的鐵塔,景盡收眼底,這確實是個寶地。“我其實不租房子,我的退休金足夠我花的了,幾個兒子都在國外生活用不著我照顧。我這三間房本來就是打算每人給他們一間,誰想到兒子們志向遠大,都跑國外了。留下我這個老婆子在家。”說著老人的眼眶又含滿淚水。

古浩扶著老人的背說:“您的孩子不在邊多是有點想念,但只要他們能夠健康,孝順不就是大人的最大期盼嘛。但是能多回來陪陪你說說話就更好了。”

“你這話可就說到我的心里去了,人老了,就想找個人來解解悶。孩子又有自己的工作,偶爾才能見一次面。不過今年好了,小兒子在澳大利亞升職了,然后又有了第二個孩子。打算接我去給他們帶孩子呢。順便看看外頭的世界呢。”老人的臉上慢慢浮現喜悅的笑容。

“孩子你去,你就去唄。出國一下,然后還能見到兒子這不是好嘛。”

老人說:“這不是嘛,明天我就要走了。本以為這最后一件租不出去呢,真沒想到會那麼巧會遇到你了。”老人又為這有趣的事笑了起來。

“明天就走?那這房子怎麼辦?我的房租給誰呢?”古浩急忙追問道。

“這個我早就做好了代,你把房租給西邊屋的林先生就行了。他最近可能不在,局里聽說有點事,所以沒有回來。”老婆婆站在窗戶邊看著東邊屋說:“那間房子住的是個和你年紀差不多的小伙子,為人還不錯。搞藝的,最近也不在。等他們回來和他們大聲招呼,以后有事也能互相幫助下。”

古浩微微的點了下頭。然后環視著這件讓他意想不到的大房子,心里充滿了歡喜。如果自己沒有駐足在那棵楓樹下,自己可能就會錯過這麼好的地方,今晚的住還要重新打算。可現在他卻現在幸福幸福之中,終于他相信老人的那句話了,那棵楓樹是有靈的。

房租一個月一千,古浩滿意的答應了。看著火紅的晚霞,夕西下,充滿了無限的凄。一天的力旺盛就要在這黃昏時變得衰弱。芒不在那麼耀眼,不在那麼明亮。地上的影子越拉越長,落日不斷的變大,然后悄悄的走向地平線下。人的一生何嘗不是如此,青年時還帶有一點生,到了中年便生龍活虎,最后是老了,也就像這夕一樣黯淡無了。

此時的古浩站在臺上著門前的楓樹,心想,只有做到這樣的地步差不多就能依舊綻放彩,因為歷史不會拋棄你。

收拾好了房間,古浩要做的就是走過那條巷子,再向東走上百米,尋找來福飯莊的影。他卻還不知道來福飯莊的老板正在等待著他。這個老同學介紹的小伙子到底是什麼模樣,他有什麼本事讓自己留下他。此刻季艷玲正站在柜臺看著每一個朝店里走來的人,直至眼前一亮,一個人出現了。 關好房門,古浩就朝新華街走去。這個花了自己一天時間才找到的地方。果然道路兩旁的牌子上清楚的寫著新華街,老婆婆沒有在哄自己。

心走在這條柏油路上,旁邊停滿了汽車。有大眾,吉利,現代,廣本等一些中等檔次的轎車,原來另一邊就是幾家酒樓。什麼一家人酒樓,客再來飯店,可就是沒有看到來福飯莊 。古浩穿過馬路來到另條路,朝著前面的十字路走去,這路的下方還有一條水泥路,是與這個面積不小的人工湖接壤的。路的兩側還有這斜坡上長滿了青草,頭頂是梧桐樹的枝葉。偶爾還會看到一兩棵柳樹在迎風搖擺著子自己的長發。

站在十字路口,眼前看到的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小樓,而是聳立很高的辦公樓,還有寬闊的道路,整齊的斑馬線在地上趴著。古浩突然看到這湖邊還有一個亭子,他從石階上走了下去。亭子上明顯可以看到退去的,站在亭子的中央,抬頭著上面八卦似得結構,突然想起了,歐修筆下的醉翁亭,立在山水間,四季為他變換著,多麼。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雖說此亭不及醉翁亭的悠久,卻依舊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那立于水上,環視湖面便是最好的特點。這時一對路過這里,看到古浩站在亭子的中央,便扭頭離開了。

靠,我在這里又不影響你們,你們聊你們的唄,我絕不聽。古浩心里解釋說。

看這里還是年輕人約會的好地方,恐怕醉翁亭里是做不到的吧。因為你想進去還得收八十元的觀賞費呢。

古浩正在陶醉于建筑的藝中,一輛電車停在他的后。一個戴著頭盔的子下來,手里捧著一個紙折的小船。古浩突然聞道一縷從沒問過的清香,一個一米七的子出現在自己的右肩旁,古浩多想問一句“姑娘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發水?”可是他的臉皮還沒厚到那個程度。

古浩沒有來得及看清的容貌,就走到古浩前面去了。站在后面的他只能看到穿的是青的短袖衫,里面套著白長袖衫。 波浪卷狀的頭發披在后頭,還差點就及腰了。古浩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他的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連呼吸聲也很細微。

看著慢慢的彎下子,輕輕的把紙船放進水面上。沒有聽清楚在說什麼,只覺得子一定是在為誰默默的祈禱著吧。接著子就起走出了亭子,仿佛這個地方本就不存在著古浩這個人。

“我是空氣嗎?我這麼帥的臉蛋是白長了。”

就在騎上電車準備離開時,古浩開口說:“喂,請問你知道來福飯莊怎麼走嗎?”

子遲疑了半分鐘,然后拋出一句話“順著上面的路一直走就到了。”冷冰冰的話語在古浩的心頭凝結一塊冰,特別的刺骨。子說完就騎著電車離開了,留下古浩的背影癡癡地發呆。

“這個人不是死了丈夫就是冷淡”古浩無恥的猜想著。

終于在在下午六點十分古浩找到了這個地方。典型的飯莊店形象,小而溫馨,齊而名目。和那種酒店的奢華不是一同風味。古浩從玻璃窗看到了里面的熱鬧,每一間包廂都是坐滿了人。古浩推門走了進去,環視了一遍飯店的裝飾。當他轉看向柜臺時,一個悉的面孔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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