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如花》(十二)送信

從我家出來后,Flower突然變得心不在焉,雖然一路上也向我將著自己在其他地方遇到的事,可是我能覺到有什麼不一樣了。

后來我想,如果Flower不去我家就好了。是不是一切不會變最后那樣,是不是我就不會這樣在午夜只有喝酒才能睡著?可是一切都不會改變的。時間的前進,將我們的命運拉向不可逆轉的地步。

“前面就是程祥中學了。”我說。現在正好是中午放學的時候,有幾個迅速的學生已經漸漸的走出學校準備回家吃午飯了。我想那個男生是住讀的,那麼肯定去食堂了。

程祥中學是我和杜衡一起念書的學校,這是所重點中學,其實以前還有小學部的。不過后來單獨分出去了。由于已經放假了,校園里很安靜,只有幾個學生拿著飯盒沖沖的走著。每個人臉上不管是不是高興的,可上都有種青春活力。程祥中學的初二學生在升初三的暑假都要補課的。我想既然都去吃飯了,肯定不好找人,于是帶著Flower去了教室。恰好里面有一個男學生,我詢問了一下,得知真的是去吃飯了。那個男同學留著寸頭,穿著紅的球,很是熱,讓我和Flower坐著等一下,又幫我去食堂傳話。

“我也不知道是誰呢,不過別人說是找你的,那個姐姐好可呢。”一個聲音響起,顯然是那個熱的同學。聽到別人夸我,我也不好意思的笑著,Flower也看著我笑。

“你腦袋里天想什麼啊。什麼姐姐妹妹的。”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

“是你們找我?”我們要找的那個男生廋小的。

我看向那個男生,有書生氣的,左臉上還約有個小酒窩,是個白白凈凈的孩子。

“是啊。我是幫花溪村一個孩子帶信的。”我拿出信遞給他。男生接過我手里的信,臉上的表突然變得神采奕奕。

“是木木的信。你們是見到了,還好吧。”男生高興的問著我。

好的,我也是在花溪村偶然遇到的。”我對男生說。

男生小心的拿著信,手不停的著,仿若珍寶,我突然覺得那個花溪村的孩真是幸福。

“謝謝你們了。”男生向我和Flower道謝。

我忙說:“沒關系的。我之前也是這個學校的,說起來還是你們的學姐呢!”

“真的嗎?原來是學姐啊,那學弟我要好好招待學姐了。”那個熱的男生興高采烈的對我說。

呵呵,我被逗笑了,說:“招待就不用了,信既然送到了,我們也就先走了。”

向他們道別后,我和Flower向校門口走去。

“慕雅!木木寫信給我了!”我聽見聲音回頭看去,年手里拿著信,對一個非常漂亮的生說著。那個生留著齊劉海,穿著藍的連,像洋娃娃一樣的致,小小年紀就四肢修長,一看就知道是跳舞的。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那個什麼雅的生臉上雖很開心眼里卻有著悲傷。哎,有人歡喜有人愁,這世間大抵是這樣的。

“那個年的魅力還真大啊。”我對Flower說。

“什麼?”Flower沒有注意到那一幕,所以也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沒什麼。”我覺得沒有必要解釋,“Flower,我們去吃午飯吧。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魚很好吃,以前很喜歡去。”

“嗯,好。”

我和Flower來到我經常去的那家店子。由于高三經常和曼麗,季哲,安子還有若宸下晚自習過來補餐,老板娘都認得我了。我一進店,老板娘就笑著說:“小蘇來了啊,今天沒有和小李一起啊。”老板娘說的小李指的是李曼麗。

路的找個張桌子坐下,對老板娘說:“去外婆家了,今天我帶一個外地來的朋友嘗嘗老板娘你的好手藝。”

老板娘被我夸得笑開了眼,拿過菜單對我說:“小蘇,真甜啊。今天要吃什麼。”

我想了想,問Flower吃不吃辣的,得到肯定的回復后,就點了道水煮魚片,大盤燒鰱魚和一道青菜。

老板娘走后,我對Flower說:“雖然是幾道普通的菜,但是味道是很好的,魚特別的鮮,而且分量也多。”

覺這家生意不錯的,那味道肯定很好。”Flower看著邊坐滿了人,對我說。

“那當然了,高三的時候我總是來,那真是我最開心的日子了。”我對Flower說,也懷念起,我和曼麗他們一起的日子了。

菜上來后,我忙催促Flower嘗嘗。Flower夾了一片魚,吃了一口,隨即對我笑著說:“的確很鮮,沒有想到這麼小小的店子也能有這麼味的菜。”我看Flower是真心覺得好吃,吃了后又夾了幾片,心里也開心起來,有著驕傲。

“那當然了, 不是我自吹啊,我家的魚可是吃了會邊聰明的魚。”老板娘聽見Flower的夸張后,笑著對我們說。

“聰明魚?”Flower疑的問。

我也覺得奇怪,之前可沒有聽過老板娘這樣說。

“那當然,只要是吃了我家的魚,那就是要考清華北大,再不濟就A大了。”老板娘繼續對Flower說,“你看小蘇,和那個什麼男同學季哲,不都考上了A大嗎?就連那個討人厭的安子都考了個不錯的大學。他們可是在高三的時候隔三差五的過來吃呢,高考前一天還吃了的,我還特地給他們多送了個菜。”老板娘說得眉飛舞,仿佛家的菜還真是吃了能讓人邊聰明。

Flower聽了后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對老板娘說:“那老板娘,我今天還多吃點了,這樣也可以和阿蘇一樣聰明。”

老板娘了這說:“小蘇啊,你這朋友長得可怪好看的。”

“老婆子,你又在那啰嗦什麼啊,沒看見我忙不過來嗎?”老板娘的老公嚷嚷道。

老板娘本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是被老公這麼一就打斷了,只得對著他老公說:“你嚷嚷什麼啊,老娘和小兄弟多聊會,你就見不得啊。”

老板娘這話一說,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老板臉皮薄,也不再嚷嚷,直小聲說:“這老婆子,凈說些胡話。”

老板娘走后,我和Flower開心的吃著飯,本來想故作優雅吃點,但實在是沒有抵擋住,連吃了2大碗飯,肚子都撐了。

“吃的好飽啊,都走不路了。”我坐在椅上上對Flower說。

Flower有點擔心的看著我說:“要不要我去買點藥啊。”

噗!我笑起來了,“Flower,沒那麼夸張啦,我歇歇就好了。”

休息好后,我拒絕Flower付賬,自己結賬后就和Flower出去了。現在正好是中午,太很大,我都被曬的快暈了。

“要不去我家吧,我們看電影?”我提議。Flower也熱得不了了,鼻梁上除了許多的汗。

我和Flower回家后,都累得坐在沙發上不想了。我把空調打開,又拉上客廳的窗簾,走到電視機旁邊,從電視柜里面出一疊影片,問Flower要看什麼。

“隨便吧。”Flower說。

我拿了張《藍腳踏車》,這是個韓國電影。我把碟子放進碟機后就坐在沙發上。片子有些老,是楊鎮宇、金靜華和樸孝珠演的,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影片的男主角東奎,是一個相貌平平,沒有什麼特別之園大象飼養員。在東奎十一歲的時候,他的手落下了殘疾,東奎的爸爸很自責,認為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兒子。影片中講述的是這濃濃的父子之,東奎在父親死后,決定要勇敢的在這個人寡淡的世界上好好活下去。影片比較長,一共有98分鐘,在這98分鐘里,Flower看得很迷,就連影片結束了也沒有回過神。這個電影我看過幾遍,所以早就產生了抵抗力,看Flower還沉浸在影片中,我也不打擾他,去廚房弄晚飯。

冰箱里面有蛋,豆角和蓮藕。那就只好做個酸辣藕丁,和清炒豆角了。這個時候我真是希以前多做做菜,讓自己的手藝和曼麗的一樣好。快速的摘好豆角用水洗干凈,蓮藕也去皮洗凈放在案板上。開始準備切藕了,我比較喜歡切菜,拿起刀小心的切起來,一截白白胖胖的藕被我切得一小塊一小塊的。

“你要做飯?”Flower倚在廚房的門框上對我說。

我看向他說:“是啊。做一個酸辣藕丁和清炒豆角。可惜沒有蕃茄,不然就可以打個蕃茄蛋湯了。”

“需不需要我幫忙啊?”Flower走到品旁邊,看我切藕丁,問。

我被他這麼一看,十分張,差點切到了手。我放下刀推著說:“你出去就是最大的幫忙了,在這里讓我都不知道怎麼做了。”

Flower被我推出廚房后我關上廚房的門,開始炒菜了。

雖然我的廚藝不高,但是炒菜還是能炒的。剛把豆角炒好后,我就想起了我還沒有蒸飯。

我馬上去洗了米,想了想多加了些水,中午吃了那麼多,晚上就吃粥好了。

等一切都弄好后,粥還要煮一下。

我把菜擺在桌子上,又找了兩個飯碗,兩雙筷子放好。好了!就只差等粥煮了。

Flower在看著電視,看到我在擺菜,也過來幫忙。

“粥還要等一會,要不你先吃點菜吧。”我對Flower說。

Flower點頭就坐下了。他夾了個豆角放進里,我期待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覺得怎麼樣,剛剛我在廚房就試吃了,味道不咸不淡,可是卻炒的有些老。

不錯的。”Flower放下筷子對我說。

我送了一口氣,說:“幸好你還吃得下去,我只會把菜煮而已。”

Flower笑而不語繼續吃著菜,這可是對我最大的安了。我把煮好的粥端過來,盛了兩碗放在桌上。

最后兩盤菜都吃了,Flower還直說我做的不錯。

晚上Flower走后,我打掃完衛生,樂得在床上睡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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