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模樣的聶瑩珠，落燕青詫異和心疼的轉頭問著后不遠的皇后聶瑩月，“瑩珠怎麼會中冰寒毒？”

皇后聶瑩月臉掛著一詭異的笑看著落燕青，并沒有回答他的話。

“師父說過，冰寒毒十分的狠毒和毒辣，當時我跟著師父學習的時候，因為一門心思都在武功上了，只是聽說這是門，因為冰寒毒世上并沒有解藥，而且練其毒的人也是自損三分的。這個還是在百年前出現過，此后再也沒有出現了，瑩珠怎麼可能中這個毒？”落燕青的這個話像是在繼續問皇后聶氏，又像是在問自己。

“中了冰寒毒的人，剛開始只會是全骨頭疼，一一的疼痛難耐，接著是皮疼，就如整個人被空置在冰天雪地一樣，全寒冷冰冷疼痛，最后就是全都是一塊一塊的發紅，發紅的地方疼痛難非常人所，只是一般沒有人能挨到最后，一般在前面的時候就已經不了自殺了。”皇后聶瑩月淡淡的說道。

落燕青靜靜的聽著，再看著棺材躺著的聶瑩珠，沒有想到了如此的罪，那個時候他卻不在的邊。

“知道今日我為何帶你進來嗎？”忽然皇后聶瑩月冷冷的問道。

落燕青并不吭氣，只是默默的轉頭看向了皇后聶瑩月，似乎在等著的答案。

“知道為什麼我每年都會來此嗎？”皇后聶瑩月再次問道，但是落燕青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一并等著的答案。

“因為每當我來此看到瑩珠此模樣的時候，我的心里都會平靜下來，這些年我的心都是靠著這個平靜的。”皇后聶瑩月淡淡的道，深深的看了落燕青一眼之后，繼續說道：“你剛剛問是怎麼中冰寒毒的，你也說了，這個只有師父才知道的毒，自然只有他或者他的徒弟才知道煉制方法。”

聽到這里，落燕青的臉漸漸的難看起來，似乎接下來，他要聽到一些他不愿意接的話。

皇后聶瑩月看到落燕青難看的臉，并沒有搭理，反而是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似乎打算說上很久很久一般。“我們三個人，你喜歡武功，瑩珠喜歡醫，而我偏用毒。當我聽說冰寒毒時，很是好奇，很想了解其中的妙，師父看出我對此興趣，竟異常憤怒，呵斥了我一頓，還警告我連想都不去想，可是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于是的把煉制其毒的書找到并開始學習，終于我學會了，我十分的高興，但是不敢找任何人分。在雪山的這些年，我認為我找到一個好的師父和一個值得我的人，開始事實都是殘酷的。”

“我確實是一個不值得你的人，但是師父難道不是一個好師父嗎？他傾盡所有的教你，只是你只對用毒興趣而已。還有，剛剛你說的師父不讓你煉制冰寒毒，你又不是不知道，煉制那個毒對你的有三分的毒害啊！”落燕青聽到這里，憤怒的反問道。雖然他不知道那三分的毒害是怎麼樣的毒害，但是當時師父那個有些恐懼和擔憂的樣子，他至今都難以忘記。

“師父對我們傾盡所有？”皇后聶瑩月聽到這個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我當時也是那麼認為的，但是師父傾盡所有的人本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瑩珠。有一天，我看到瑩珠急急忙忙的朝著師父的房間走去，心想我們還有幾日就下山了，那麼匆忙去找師父干嘛，出于好奇，我也跟了去。卻看到師父帶著瑩珠進了一個室，我更加的詫異和好奇，也的溜了去。也許那日我不去的話，現在一切就不會如此模樣了。”

“那日怎麼了？”落燕青問道。

“首先那日從師父的口里，我知道了你和瑩珠互相相的事，我們相那麼久，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你喜的人是瑩珠，而且師父竟然都知道，整個雪山竟只有我一人不知，你們都當我是傻子。其次，師父竟然讓瑩珠關注我的一舉一，他竟不相信我，覺得我生毒辣，生怕我會用毒害人，毀他名譽。”說到這里，皇后聶瑩月的雙手都的握了拳頭，這些事對來說都是一段不想去回想的過去。

“怎麼可能？師父絕對不是那種人！”落燕青忙斷言。

“是吧？連你也不相信，若是別人告訴我的，我也是不會相信的，只是這是我親耳聽到，親眼看到的，不相信都不行。”說到這里，皇后聶瑩月的眼眶竟然有些潤了，“不僅如此，師父還給瑩珠一種藥，說若是有一天我用毒害人，就讓把這個藥給我服下。還有，師父在室種了一片的千山雪蓮，只告訴瑩珠這個。”

落燕青仍然還是不相信，但是看到皇后聶瑩月的樣子，似乎也找不到對他撒謊的理由。

“我相信瑩珠就算拿了那個藥，也不會害你，那你為何如此狠毒對下手？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離開了我？”落燕青想到此，他的心就疼痛不已。

皇后聶瑩月淡淡的道：“不要太過相信任何人，瑩珠是善良，但是誰能保證真的不會給我服下那個藥呢？就像師父一般，誰能想到他會對我如此的狠心和猜忌呢？我承認我是為了煉制毒殺害了雪山上的許多，也毀了許多的植，但是我并沒有害人之心啊！你喜瑩珠，師父也喜瑩珠，那我呢？你們為什麼都不喜我？”說到這里，的口氣有些瘋狂了。“我給過機會，也給過你機會，但是并沒有珍惜，你也沒有珍惜，所以的死你也有很大的關系。”

“什麼意思？”落燕青詫異的問道。

“那日下山后，我曾問過瑩珠關于千山雪蓮的事，卻把話題給繞開，只字未提，開始對我有所防備了。之后我去向你表白，想做最后的爭取，你不但拒絕了我，還讓我不要告訴瑩珠，否則讓為難。既然如此，你們都偏瑩珠，那麼我就讓消失，消失了，我會不會就會機會了。于是我在與瑩珠回家的路上，在的茶里下了冰寒毒，只是沒有想到我煉制的冰寒毒與十分所描述的冰寒毒竟有些不一樣。”皇后聶瑩月靜靜的描述著。

聽到這里，落燕青憤恨的道：“你這麼希死，該直接毒死，何必費如此大的力氣。”

皇后聶瑩月不去看落燕青，眼睛看著落燕青邊的棺木，繼續道：“因為冰寒毒無解藥可解，而且我就要讓師父知道，看著自己的徒弟死在這個毒下面束手無策的樣子。還有就是，我要慢慢的死，痛苦的死，讓一下我在雪山上那麼多年的你們帶著我的疼痛。時間過得很快，你們兩人三個月的約定到了，這天，其實不止瑩珠去了，我也跟著去了，看著瑩珠遠遠看著你又不敢走近的樣子，我很解氣。”雖然說這個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口氣，但是卻聽出了心的悲傷。“你在那里等了許久，天都黑了，你們約好的時間點早就已經過去了，看到瑩珠一路哭著回家，我本想在這個時刻出現在你的面前，讓你帶著我走。但是——”說到這里，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的用角拭掉，“但是那個時候我突然暈倒了，等我醒來，你已不在。我尋訪你多年，直到落幕國歸順夜王朝，我才知道你是落幕國的人。”

“你對我的怨恨，可以對付我啊！”落燕青的心疼得都差點說不出話來了。眼前不遠這個人就是殺害他心之人的兇手，但是他卻不能對手，因為不僅是他一直疼的師妹，還是他心的人的親姐姐。

“對付你？”皇后聶瑩月冷笑了起來，“對付你能有這樣的效果嗎？我要的是你痛苦的死。”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今日要把心里所有的話，所有的都說出來，“落幕國的事件是因為夜頂毒，那也是我做的，你要找的幕后主謀就是我！”

“你要我敗名裂？臭萬年？”落燕青聽到這個，似乎已經有所料想了，并沒有什麼驚訝，只是靜靜的看著皇后聶瑩月問道。

皇后聶瑩月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吧，我知道對于落幕國，你有著一份責任，那麼我就要把這個責任給你摘除，就是這麼簡單。”

聽到皇后聶瑩月那麼執著的話，落燕青搖了搖頭，現在他什麼話都不想說了，只想靜靜的陪著邊這個躺在棺材里的人，就這麼呆下去，一年，兩年，一輩子。

“今日我把你帶到此，就是為了讓你看最后一眼的。”皇后聶瑩月淡淡的道。

落燕青這會本不明白皇后聶瑩月的話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心去搭理，整個人就爬在棺材邊。

忽然，棺材震了一下，落燕青張的呵護著，雙眼死死的盯著，接著，棺材呼的著起了火，火勢十分的大，大得完全都看不到里面躺著的人了。

“不要啊……”落燕青痛苦的用盡全力氣想要把棺材的蓋子給推開，但是怎麼用力，棺材的蓋子都是紋不。

這會落燕青是十分的清楚和明白剛剛皇后聶瑩月說的話了，什麼最后一眼，他憤怒的朝著皇后聶瑩月奔來，一只手的掐住的脖子，咆哮的吼道：“你給我趕住手！快點！”

皇后聶瑩月并沒有反抗，似乎就是等著落燕青那麼做，而且也不說話，就連眼睛都閉上了。

看著棺材的人被燒了灰燼，落燕青痛苦的松開了掐住皇后聶瑩月的手。

皇后聶瑩月被掐得拼命的咳嗽，似乎再有一會就真的被掐死了。

落燕青看著皇后聶瑩月冷冷的道：“讓我再次痛苦的目的，你又一次做到了！”說完，轉朝著之前進來的路往回走了。

“落燕青，為什麼不殺了我？”看著落燕青遠去的背影，皇后聶瑩月著自己腫得厲害的脖子喊道。

“因為死才是解！”落燕青頭也不回的回道。

死才是解，這個話在整個皇陵里回著，讓人不覺都骨悚然。

皇后聶瑩月走到棺材的邊上，看著一片灰燼，幽幽的道：“我答應過你，讓他能看到你最后一面，我做到了！”說完這個話，淚水靜靜的流了下來。

皇后聶瑩月回到夜坤宮的時候已經天黑。一進房間，卻看到了皇上夜江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發呆，看到的回來，眼神里竟會乏起了澤，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神有問題還是什麼問題。

“回來了？”皇上夜江關切的問道。

皇上夜江并沒有問去哪里來，因為現在穿著一的便裝，盡管皇上夜江在多年前給過一個任意出宮的牌子，但是一般都很低調，今日太過失神，竟然暴了。皇后聶瑩月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有些尷尬的看著皇上夜江。

皇上夜江不再問什麼話，而是走了過去，的擁抱住，似乎害怕下一刻會失去一般。這樣的皇上，是皇后聶瑩月沒有見過的。

“皇上……”皇后聶瑩月似乎想要為自己的出宮找個什麼借口，只是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皇上夜江的手給擋住了。

“你回來就好，其他都不重要了！”皇上夜江慨的道。

皇后聶瑩月一臉愕然的看著皇上夜江不再說話，而是靜靜的著他的擁抱。

另外一邊，落燕青去找了西秦三皇子秦月楓。

“落國主約我到此有何事？”秦月楓一邊看著這個僻靜的湖邊，一邊淡淡的問著后的找他來卻一直不說話的落燕青。

“落幕國事件的主謀我知道是誰了，這個事還請三皇子代為保，明日我就離開了，我會給皇上寫一封書信，告知此事不再追究，也請皇上放心，我國對夜王朝的忠誠。”落燕青看著秦月楓誠懇的說道。

“你把我找出來，就是為了讓我當你的信，給你送信。”秦月楓冷哼道。

“不是這個原因，我看得出來你對夜歌的，夜歌是瑩珠的兒，就如同我的兒一般，你的武功如此之高，而又如此的神，玄宮的宮主就是你吧！”說到這里，落燕青盯著秦月楓的眼睛繼續道：“我好奇的是枯燈大師和你是什麼關系？”

秦月楓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落國主果真是高手。那麼了解枯燈大師，我同樣好奇的問，你和枯燈大師是什麼關系？”

落燕青直接回道：“他是我的師父，當年師父收了三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皇后聶瑩月，還有一個就是夜歌的母親聶瑩珠。”

“那麼我該尊稱你一聲師兄了！”秦月楓不卑不吭的說道，不過在說這個話的時候，雙手握拳做了一個恭敬的樣子。

“枯燈大師收了你做徒弟？”落燕青吃驚的問道，若有所思一會，又道：“怪不得，怪不得，我說你的武功套路和我怎麼很相似，原來我們都是一個師父教的，不過你厲害，年紀輕輕已經如此，只怕師父都不是你對手……”

“師父不止收了我一人。”秦月楓打斷了落燕青的夸贊，說道：“他還收了兩人，一個是夜歌，還有一個是破曉云。只是師父并未教夜歌任何，至于破曉云，很明顯，師父教他的是醫。”

“你告訴我如此多的，怎會如此的信任我？”落燕青本沒有想到秦月楓不但承認自己的份，還說了那麼多的事。

“因為你知道了夜歌是青蓮妖月的事，那麼剩下的就算你都知道也沒有什麼，對于我來說，唯一的就是夜歌是青蓮妖月。”秦月楓認真的說著。

落燕青明白的點了點頭，看來他們兩個人有著共同的目的，就是保護著夜歌。

“當年母親的死因，以你如此的聰明，應該有些了解，不是那麼的簡單，只是結果過于殘酷，我不想讓知道，也請你幫忙。”落燕青說出了他今日找秦月楓出來的真正目的。他不想夜歌知道毒害母親的人就是養了十幾年的皇后聶瑩月。

秦月楓點了點頭，“母親是因為生難產而死的，僅此而已。”

得到秦月楓的答復，落燕青算是徹底的安心了。

只是秦月楓覺得今日的落燕青有些奇怪，他的心里有些擔心，可是又說不上來是擔心什麼。

“我先走了！”說完，落燕青似乎滿意的離開了。

“明日什麼時候離開？”秦月楓有些不放心，他的心里不知道擔心什麼。

“明日一早。”頓了頓，落燕青似乎又有些不放心，他口氣有些懇求的道：“看蕭玉軒的樣子對夜王朝志在必得，若是有一日他真正的坐上了那個位置，我害怕夜歌在后宮的日子，在后宮生存的人都是可憐人。夜歌本就是個可憐的孩子，后半生都要攪宮庭斗爭中去，你務必要好好保護。”

“你放心吧！我定保此生周全。”秦月楓認真的承諾道。

得到秦月楓的承諾，落燕青離開了。

看著落燕青離開的背影如此的落寞和悲涼，秦月楓面下的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