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們是陌生人》【第六章 噩夢的開始】
莫陌和郭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系了,反而這段時間,程燁對特別的好,莫陌一直沒有忘記和郭分手那天,程燁對說的話,“郭本就配不上你,我是對你好的,不管你接不接,我都會對你好的。”
莫陌是不是應該恨程燁呢,如果沒有,怎麼會和郭分手呢?如果沒有,現在會不會很幸福呢或許吧,不應該怪誰,怪只怪沒有那麼深刻吧,真心的,怎麼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分開呢?不值得,不值得為了這樣一個男人而傷心,還會有更好的人在等待自己的。
那是一個中午,莫陌站在門口,下課了,該出來氣了,屋子里好悶啊,了一個懶腰,天哪,程燁從后面抱住了自己。這如果是平時,有個生抱住自己并沒有什麼,正常的,可是是程燁啊,不可以的。好不容易掙開程燁,這家伙力氣怎麼這麼大啊。
“你干什麼啊?”莫陌生氣的問到
“怎麼了?我的大小姐,抱你一下怎麼了?你看你,這就發脾氣了?”
“就是不行!!”
“你的初吻給誰了?告訴我。”程燁突然很嚴肅的問到。
“我的初吻還在。"
“是嗎?那我可要奪來哦。”
還沒等莫陌過來,程燁的臉已經湊過來了。輕輕的吻了一下。
“啊!!!”莫陌氣急,轉就跑開了。
天啊,自己的初吻,竟然給了一個生!!!
莫陌越想越覺得惡心,忍不住的想吐,這簡直太惡心了。
程燁就是從那以后開始瘋狂的追求莫陌的。甚至是不擇手段。
這天,程燁找到莫陌。
“你最近干嗎總是躲著我啊?”
“沒什麼,我不想見你!”莫陌轉過臉,不看。
“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在這個學校,你不會好過的,你的朋友,所有和你有關系的人都不會好過。”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我還怕了你不?”
“你不信可以試試,你在這個學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在學校的名聲你也不是沒有聽說過,我想做到的事,還沒有辦不到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莫陌開始有些怕了,是在擔心什麼呢?反正有一種不好的預。
這天中午,莫陌吃完午飯回來,發現很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好奇的湊過去看看。
“你們都在干什麼呢?”莫陌問到。
其中一個人說話了。
“剛才有個高年級的生,把李晶走了,看這樣,可能要挨打了?”
“什麼!!!??你們確定嗎?們往哪里去了?”
“就是場那邊啊。”
莫陌急忙的沖出教室,李晶是最好的朋友,不會有事吧?
為什麼心里這麼慌呢?總覺得這件事和自己有關系,而且不想的預告訴,是因為程燁。
老遠就聽到喊聲,跑過去,看到了程燁。
李晶倒在地上,被打的很慘,看樣子,那幫人并沒有打算罷手,還要是打。
莫陌跑到李晶面前,擋在前面。喊道:
“你們誰還想打,就先打我吧。”
有人過來把拉走了,怎麼掙扎都不行,就在那里眼睜睜的看著最好的朋友被打。
哭,喊都沒有用。
這時,程燁走到面前。
“我早就告訴過你,拒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啪。”響亮的一個耳。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喜歡你嗎?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和你在一起嗎?你做夢!”
“你很快就會和我在一起的,這才剛剛開始,你很快就會來找我的。”
到底前世欠了什麼呢?這輩子要讓這麼痛苦。
把李晶扶回去,心里滿滿的愧疚。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和我說這些干嘛?我不會怪你的,只要你幸福我就開心了。”
“嗯,晶,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一輩子不變。”
莫陌的噩夢,似乎真的才剛剛開始。
第二日,小胖子來找莫陌,莫陌,昨天程燁給我媽媽打了電話。
一聽到程燁這兩個字,莫陌心里一,又發生什麼了?莫陌心里很怕。
“怎麼了?胖兒,你慢慢和我說。”
“程燁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我媽媽的電話號碼,昨天給我媽媽打電話,說了我在學校的很多不好的表現,我媽媽很生氣,昨天狠狠地教育了我。”
“放心吧,這事我會找程燁問清楚的。”
找到程燁。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還有完沒完了?有什麼事你找我可以嗎?為什麼要為難我的朋友們呢?”
“看到你的朋友們難過,你不是更傷心嗎?你忍心看你的朋友們一個個因為而傷害的樣子嗎?”
“你簡直就是混蛋,你太狠了。”
“我狠?你看著你的朋友們這樣卻什麼都不做,你不是更狠嗎?至他們不是我的朋友,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你能嗎?”
的這些話,說到了莫陌的心里。是啊,不忍心。
已經連續好幾天了,邊的人一個一個被傷害,真的很自責。
這種自責使不過氣來,是每天都很消沉。
的朋友們對真的很好,們什麼都不怕,只要莫陌過得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可是們對莫陌越是這麼好,莫陌心里就越愧疚。如果自己沒有朋友該多好啊,莫陌在心里想。雖然不想這樣,可是,畢竟如果這樣,就不會有人到傷害了,不想看到任何人因為到傷害。
找到朋友們,說:“對不起大家了,這段時間,因為我,大家都多多的到了傷害,這些我都記在心里了,以后誰有困難,說一聲就是我,我也絕對不會推,誰對我好,我會用一輩子來還。”
“你別這麼說,我們都是把你當朋友的,這點事算什麼啊?我們不怕。”
“是啊,只要程燁不找到家里,不鬧到我們家里,找我又怎麼樣,難道我們還怕了不。”
“嗯,說的對,莫陌,你可不能就這麼認輸啊,和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下場啊,別再耽誤了自己。”
“嗯,我知道了,謝謝大家。”莫陌說。
這天,李晶找到莫陌,說今天家人都不在家,找幾個朋友來家里陪,希能來。
莫陌很爽快的答應了。
莫陌沒想到的是,這一天,是噩夢的開始。
幾個朋友沒有了家長的管制,在李晶家玩的可開心了,;聊著聊著就到了晚上,,這時,李晶家的電話響了。
李晶接通了電話,天啊,是程燁。
程燁說自己就在們口,讓莫陌出來見。
莫陌心里有種不祥的預。程燁果然在門口。
“喲,還真的出來接我了啊?”
“有什麼 事快說,我還忙著呢?”莫陌不耐煩了。
“別急嘛,我就是想帶幾個朋友來和你們一起玩,你們不歡迎嗎?”
“不歡迎,你最好就太過分了。”
程燁沒有管,走進屋。后跟著的一個朋友,也是混混。
們在屋子里鬧,大聲的說話,其他的人很安靜的看著。一直到了很晚,們有事先走了,這才安靜下來。
鄰居打過電話說李晶不懂事,太吵了,回來要告訴的家長。
程燁走的時候說自己還會再來的,沒辦法,莫陌只有離開,可是外邊天已經很晚了,一個人要去哪里呢?
朋友們都不同意這麼做,可是不離開,程燁還是會鬧下去的。
無奈之下,朋友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和一起走。
外面真的很冷,寒風凜冽,朋友幾個一起走著,手拉著手,走累了,就坐在旁邊的石頭上休息。
難道這一夜就要在石頭上做一夜了嗎?外邊這邊冷,會不會凍死啊。
“沒想到我來會給大家帶來這麼多麻煩,害的大家有家不能回,這麼冷,還和我一起苦。”
“真的沒關系的,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們不冷。”李晶說。
“是啊,沒事的,我這麼胖,脂肪厚,不怕冷的。”胖子開玩笑想緩解氣氛。
“估計來了以后發現沒人,就不會再呆了,我們晚一點,回去應該沒事的。”小晴說。
莫陌沒有再說話,咬咬牙,在心里做了一個決定。知道,不能再這樣自私了,不能看著朋友們跟著苦了,這樣的生活,就在今天徹底結束吧。
很多年以后,莫陌想起當時的場面,還是那樣溫暖與。那些朋友,如命珍惜。
不知道,自己當初做的那個決定,到底,是對是錯。
已經很晚了,們回到家里,在外邊,看見屋里的燈竟然亮著。
天哪,一定是程燁,還沒走。
“要不,我們等會再回去的。”朋友們說。
說話的聲音已經有些抖,外邊實在太冷了,不能再讓朋友們這樣了,和程燁之間,是該有個說法了。
“我們回去吧,沒事的。”莫陌現在一臉的淡定,是啊,已經無所謂了。
這一晚上,莫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看著程燁,或許,就是自己上輩子欠的吧,這輩子,是來向自己討債的。,要付出代價的吧。
如果,如果,這就是的命,認命的。有很多事,自己真的無能為力,想改變,卻改變不了。
程燁,注定是的劫。
秒速五厘米
“看,好像雪一樣呢!”明裏這樣說道。 那是十七年前,我們剛剛成為小學六年級學生時候的事。我們兩個人背著雙背帶書包,走在放學後的林蔭小路上。春季,道路兩旁開滿了數也數不清的櫻樹,漫天的櫻色花瓣無聲飄落,地麵也全都被櫻花覆蓋染成一片淡淡的白色。溫暖的天氣,天空好似被藍色的水彩浸透過一樣顯得清澈而空靈。雖然不遠處便是新幹線與小田高速路,但那邊的喧囂卻完全傳不到我們的所在,圍繞在我們身邊的隻有報春鳥兒那優美的鳴叫。這裏除了我們兩個之外便再沒有任何人。 那是好似圖畫一樣的春季瞬間。 是的,至少在我的記憶之中,對那一天的回憶好似畫麵一樣。或者說是像電影一樣。每當我回憶起以前事情的時候,我都會把那個時候的我們兩個人單獨拿出來,仔細品位一番。當時隻有十一歲的少年以及與少年身高相差無幾的十一歲少女。兩個人的背影被完全包容在那充滿光明的世界之中。畫麵中的二人,永遠都是那樣的背影。而且總是少女先一步向前跑去。直到現在我依然無法忘記在那一瞬間少年心中激蕩起來的寂寞,即便在已經長大成人的今天仍然能夠感覺到一絲悲寂。 就是在那時,站在漫天飄落的櫻花之中,明裏說櫻花好似飛雪一樣。 但是我卻並不那麼想。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櫻花就是櫻花,雪就是雪。 “看,好像雪一樣呢!” “哎,是嗎?也許是吧……” “嗯……好吧。”明裏淡淡地說道,然後快步向前跑了兩步之後轉過身來。明裏栗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出華麗的光芒,接著說出了更加讓我迷惑的話語。 “那,你知道秒速五厘米嗎?” “哎?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 “至少你自己也要思考一下吧,貴樹。 可是即便她這麼說我依然找不到任何答案,於是隻好坦白說實在不知道。 “是櫻花飄落的速度喲。秒速五厘米。” 秒速五厘米。真是不可思議的話語,我真心地感慨道:“嗯……明裏知道的還滿多的嘛。 嗬嗬,明裏似乎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還有好多呢。雨的速度是秒速五米,雲是秒速一厘米。” “雲?是說天上的雲嗎?” “天上的雲。” “雲也會掉落下來嗎?雲不是在天上浮著的嗎?” “雲也是會落下來的呀。不是浮著的。雲是很多小雨滴的集合體,因為雲太大了而且又在很高很遠的空中,所以看起來好像是浮著的一樣。雲滴是在漸漸下落的並且在下落的過程中逐漸變大,最後成為雨或者雪降落到地麵上。” “……嗯?”我不由得感慨著向天空望去,接著便看到滿天的櫻花。看似平凡的事情由明裏那可愛的少女聲音說出來之後,對我來說竟然成為了宇宙真理。秒速五厘米。 “……嗯?”明裏忽然重複了一次我的話,然後繼續跑到前麵去了。 “啊,等等我,明裏!”我慌忙從後麵追了上去。 X X X X X 那個時候,在放學的路上互相交換從書中或者電視之中得到的在當時的我們看來非常重要的知識——比如說花瓣飄落的速度、宇宙的年齡、還有銀的熔點什麼的——是我和明裏最常做的一件事情,漸漸成為了習憤。我們兩個好似準備冬眠的鬆鼠在拚命收集食物一樣,或者說像準備遠洋的航海家牢記星座的位置一樣,努力積攢著散落在世界之中的各種各樣的知識。當時的我們很認真地把這些知識當作未來人生中所必須的東西而努力地記著。 是的,那個時候的我和明裏,真的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不但知道每個季節星座的位置,還知道木星從哪個位置哪個時間才能夠看到。天空為什麼是藍色的,地球為什麼有季節的變換,尼安德特人滅絕的時期,甚至寒武紀中消失的物種的名字我們都知道。我們憧憬一切與我們相隔遙遠的東西。雖然那些東西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基本都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我依然記得,當年的自己清楚地知道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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