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之世佳人》第三章 雨后暫住,相助住隔壁

在幾句對話之后,我娘包括大叔大娘,都對這位談吐自然,舉止優雅的伯公子贊不絕口。在幾句話談下來,他們就哈哈大笑起來,我和夷就在一旁附和著,時不時地應兩聲。

真真是無聊了,倒是夷,邊回答還用眼睛瞄幾下,這一切都落在我的眼里。我說姐姐,你有必要嗎?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啊,不就是心的男人嘛,喜歡的話沖上去表白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封建思想啊,害死人,害死人!

不過這話我可不敢當著的面講,先不說可能把我當神經病,再者我的份可能就因此而泄了。因為從我這些天的旁敲側擊,了解到這位趙瀅姑娘和夷子是差不多的,這要是說出來了,不讓人起疑心才怪呢!

但這話也說了半日,這雨也不見停,反而越下越大,我們就索留了他在我家中用飯(當然,除了他,還有夷、大叔大娘),其間在吃飯的時候他還直夸飯菜好吃,你是沒吃過比這更好吃的嗎?一聽就知道是敷衍的。雖然我承認,我的手藝是很好的。

其間總是講他這些年來他在生意上的趣事,可我總是聽得意志闌珊,乏得很。倒是夷聽得十分認真,恨不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聽下來。

吃過飯后,我很識趣的不當“電燈泡”,自告勇地去洗碗,將獨的機會留給夷伯。嘻嘻,姐姐,可別說小妹我沒為你著想,我可是“專門”給你機會讓你們培養的哦!這樣想著,我的心變得更加愉快,邊洗碗邊哼著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牽線的小紅娘,不等明天去牽線,一邊洗,一邊牽,今天的日子真是好,穿越過來就當紅娘……”我開心的唱起了由賣報歌所改編的“紅娘歌”。

在廚房洗碗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什麼,反正我洗完碗出來后就只知道:由于天已晚,加上雨又下個不停,幾位“老人家”不放心他一個人回去,便將其留在夷的家中暫住一宿,原先他委婉地推辭了幾次,但也經不住大叔大娘的好心,便也留了下來。不留在我家的原因呢,是因為我娘的思想是我們幾個人之中最保守的,而大叔大娘雖也是保守的思想,但相信伯是位正人君子,不會做出什麼越矩的事來,所以也就安排他住在離夷最遠的房間。

一夜好夢……

隔天,我是被一陣喧鬧聲給吵醒的……

一出門就是見到這麼一副場面,村子里的鄭大娘穿著樸素的服,雙手抓著的兒子二狗的袖子,不讓他離開。二狗幾次掙,李大娘年邁,弱,幾次都被鄭二狗一甩手摔倒在地下,頭發早已凌,摔倒了,站不起來。邊抓邊罵著“不孝啊,不孝子,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孝子!”

鄭二狗看都不看,一甩手就想離開,全然不顧鄭大娘。鄭大娘見狀,哪里肯讓他離開,不顧自己的滿灰塵,連忙從地上手腳并用地爬過去,死死地抱住他的大,哀求道:“二狗,家里的銀兩都讓你給輸了,你要是再拿這家里的房契去抵押后去賭,輸了的話,你讓娘親怎麼活啊,你怎麼活啊,咱們娘倆豈不是連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都沒有了嗎?你爹已經不在了,娘唯一的希就在你上,你怎麼能這麼做!”邊說那眼淚邊掉落下來,等到話說完時,早已泣不聲,可那抱著鄭二狗的手卻毫沒有松懈一分。

邊上早已圍了不的村里人,對著鄭二狗指指點點的,數落著鄭二狗的不是。

鄭二狗毫沒有后悔之心,反而將一踢,踢在了鄭大娘的臉上,鄭大娘的臉上馬上多了腳印,角被磨破了,可見。眼看大娘就要向后倒去,一只素凈的手立即接住了鄭大娘的子,讓不至于倒下。

你丫的,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 Kity啊!豈有此理!在一旁早有怒氣的我沖上去就甩了鄭二狗一掌,話不經大腦就口而出:“你就是一個混蛋,你娘養你容易嘛,你怎麼就不替想想啊?啊?你現在竟然拿房契去賭錢?你就這樣為人子的嗎?養狗起碼給口飯他還會沖你搖搖頭,養你你只會浪費糧食!”

“瀅兒,別說了!”夷跑過來拉我防止我再繼續講下去。這時我才注意到原本還在討論鄭二狗惡行的村里人此刻都被驚得目瞪口呆了……一個個心里都在想,這趙瀅平時看著好的姑娘啊,怎麼現如今變得這般俗和潑辣?看來,原本打算給自家孩子談的親事,還是以后再說吧,這樣的子娶回家后不定怎麼對待公公婆婆呢……

額……發生什麼事了嗎?干嘛這樣看著我?我又沒做錯什麼,不過就罵了他幾句而已,至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嘛,真是的!

慢著,罵了他幾句,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按趙瀅平時的格是不會罵人的,我這麼一罵,不會穿幫了吧?一想到這種可能,我的臉霎時白了下來。

那鄭二狗被我罵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過手來就要推我,“臭娘們,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你算哪蔥?敢來管老子的事?”他的手還沒落下就被另一只手給攔住,說道“這位兄臺,何須生這麼大的氣呢?你不就是要銀兩嗎,我這剛好有一塊玉佩,雖不值多錢,但到底也是買得起兄臺這手中的房契的。”說著就從腰間掏出一塊白玉出來,只見那玉細膩勻潤、彩鮮艷、質地堅韌,一看就是上品。(親們,原諒我對春秋戰國的錢幣不懂啊,只能用玉佩代替了)

看那鄭二狗的臉稍有緩和,伯的手順勢放了下來。

“這……好說好說……”鄭二狗一聽馬上就變了臉,眼睛也變錢狀,諂的說道,“這房契也是我爹前留給我的,這房子雖然破舊了點,可要是出價低了,我也是斷然不賣的,既然公子您想要,我就勉為其難的想讓了。”上這麼說,心里還不定怎麼想呢,啊呸,混蛋,這種話虧你說得出,我的心里對這鄭二狗那是一頓臭罵,明明自己想錢想的要死,還說出這麼一派冠冕堂皇的話出來,惡不惡心死人啊!

不過這次心里再怎麼想,我也不敢再輕易罵出來了,誰知道會不會穿幫呢?

那鄭二狗上邊說手上也不停下,雙手就往伯的上的服輕拍著,“你瞧,這房子當真是極好的,您要是想要,我也是可以給您的,我的娘親您也不用擔心,只要您買下這房子,我立刻就把趕走,讓您眼不見為凈!”還有模有樣的整理整理。

靠,你丫的,老娘不死你!

就這樣,我的理智再次快要被憤怒給沖毀的時候,夷和我娘兩個人適時拉住了我,“瀅兒,別這樣,伯他……”說了一半又覺得有什麼不對,又改口道:“我相信伯公子能將這件事理好的,你就別上去了,不然鄉親們又該說你了。”夷勸道。

“瀅兒,夷說的對,你怎麼從失憶后做事倒還不如往日沉穩呢?現在上去,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這鄭二狗要是傷了你,你讓娘親怎麼辦呢?”娘親勸道。

聽及此,我只好制住心的怒火,強忍著自己不移腳步。們說的對,要是真這樣上去了,依我這子,指不定會作出什麼事呢!想我唐菲在21世紀生活了這麼久,頭一次還是要這麼忍氣吞聲的!

只見鄭大娘急忙從地上站起來,趔趄著向鄭二狗跑去,站起來是還趔趄了幾下,跑過去時重心不穩,整個人摔倒在鄭二狗懷里,鄭二狗一時不察,和鄭大娘一起摔倒在地上,“你這個不孝子,這是你爹唯一留給我們娘倆的房子了啊!你怎麼能賣掉它?你怎麼能……怎麼能……怎麼可以……”

鄭二狗一爬起來就沖鄭大娘的臉打了下去,“你個老不死的,我哪來的爹?就算有他也已經死了,他現在也是個死人,管不著我了。你死了丈夫,按理說就該聽我這個做兒子的,反倒來指責于我?”那鄭二狗越說越過分。

鄉里的人指責聲也原來越大……

這時伯適時地站了出來,“這位兄臺,玉佩你也拿到了,那麼請你快些離開,至于這大娘,我原也不打算讓搬到外面去住,我睡柴房就好了。”

“好好好!那我就先走了!”將手上的玉佩視如珍寶似的捧在手上,一溜煙就跑了,全然不顧鄭大娘的傷勢。

之后鄭大娘自然是傷心,又是憤怒,大罵鄭二狗的德行。緒異常激,勸了幾次,脾氣好了之后又開始傷心起來,搭搭不止。好在最近況才變得稍好了些。

這幾天伯倒也遵守原先的承諾,住在了鄭大娘家的柴房。鄭大娘一開始也是不肯的,說是買了這房子,按理就該搬出去,勸了幾次都沒用。最后還是伯出面說他那玉佩實在是值不錢,給鄭二狗太便宜了點,就要鄭大娘做他的廚娘,鄭大娘這才肯住。可說什麼也不準伯住在柴房,說他是雇主,怎麼著也該自己住柴房。

伯說老人家子不好,住柴房容易生病,要是這樣,伯還要請大夫來給看病,這醫藥費算起來也是一大筆,這樣鄭大娘就欠更多錢了。雖然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才這樣說的,但于于理,怎麼也找不出話來反駁,也就同意了。

我們也問過他,為什麼他放著家里的“豪宅”不住,偏偏要跑到這個小地方,而且環境又這麼差的小村子里來居住,他的回答是這樣的,由于長時間生意的繁忙讓他覺得很煩,加上這村子里的自然風什麼的比較好,有利于陶冶之類的話就對了。聽了這話我們倒也沒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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