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的黑馬王子》第十章 斷指上的鉆戒(九)

李趣回到父母 的邊,顯得悶悶不樂,夏琴笙不停地詢問他去做什麼了,以及囑咐他從今以后無論去什麼地方都要告訴自己一聲才是。

李趣的腦袋撥浪鼓似的使勁點著,好容易等到夏琴笙不言語,他立即開口道:“剛才我看見公主了,跟表妹的洋娃娃是一個樣的!”

夏琴笙聽說,并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只又站起囑咐趙羽齡不要再把小王子看丟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趙羽齡滿口應“是”,小王子到深深的無聊,拽著李淳的襟,問:“明天我還能去公主殿嗎?”

李淳道:“你喜歡跟小公主玩是沒錯,不過最近小公主不好,所以你還是別去打擾為好。”

李趣不依,哭鬧道:“我不要!雪兒本沒病,都是騙人的!我還要向大方去尋個方子,管制心病的。”

雪思聽了,哈哈大笑,畢珠卻掩竊笑,夏琴笙面紅耳赤,想小公主若真有病的,那自己兒子真的被染上就不好了,便悄悄地推了趙羽齡一下,讓他抱小王子離開。趙羽齡會意,急忙將李趣托在臂膀里,就往外走。

李趣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早早地去找雪兒玩。

雪思李淳又說了一番話,然后各自回去歇息。畢珠對夏琴笙笑道:“娘娘的發簪真是漂亮,不知是哪位工匠打的,改天本宮也托他打一個。”

夏琴笙鬢上的發簪,心里滋滋的,對畢珠的夸贊尤為喜歡,因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改天本宮必定人送你一個,只是焰都多的是這種飾品,妹妹為焰都的人,應該知道焰都的珠寶工匠是最技藝湛的吧,比雪國的工匠還要強十倍!”

畢珠才意識到自己是自討沒趣,滿面通紅,走近夏琴笙,小聲笑道:“好像不見得,之前本宮還是一個尋常子的時候,在焰都也沒看到什麼能工巧匠。”

夏琴笙笑道:“那是因為你生活的社會階層太低了,那些能工巧匠一被本宮的慧眼發現,本宮就將他們安進宮里。”

畢珠氣的發抖,咬牙切齒的瞪著面前這個趾高氣揚的人,說不出一個字來,好像事到如今,自己仍然比低一等似的。夏琴笙瞅著發髻上的凰,金簪,玉珠,笑道:“你如今為雪國的王后,也應該像本宮一樣,學會打扮自己,多為自己招納些奇人異事,用得著的時候就盡的使喚,用不著的時候就擱在一邊,豈不是好?”

畢珠瞇眼冷笑道:“敢姐姐做王后的時間長了,積累的經驗也多,本宮還需多多向你請教。”

夏琴笙故意低頭謙虛笑道:“不敢。妹妹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平民,然后一夜被捧為王后,當然會有些不適應,不過時間長了就好了,不懂的地方,本宮倒是可以指點指點。”

畢珠冷笑了幾聲:“放心,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會向你請教的,只是到時候你耐心些才好。”說著,想邁步走開,而夏琴笙的裾拖的很長,畢珠絆在上面,險些兒摔倒!夏琴笙扶住,笑道:“妹妹怎麼連王后的步履都走不好了,小心點,摔了本宮可擔當不起。”畢珠恨恨的瞅了一眼,也因此嚇了一跳,真摔倒了可不是鬧著玩的,肚子里的孩子要呢。掙開夏琴笙的手,腳下踢開裾,踩在的地面上,笑道:“姐姐錯了,想不到焰都王后娘娘的子如此拖拉,用裁真的好差勁,比我們雪國的差太多了。”說著就走了。夏琴笙也離開了大廳。

次日一早,齊亞林終于可以離開崗位,別的侍衛都回寢室睡覺了,唯有他逗留在公主殿的后門一角。昨天晚上,他和曉音半夜才分開,曉音也本睡不著,天明的時候才瞇了一下,復又起來,想齊亞林是不是回去了,便出去看了看,齊亞林果然不在那里了,遂回到公主殿,與斯盈伺候雪蕊起來。

今天的雪蕊比往日多了幾分快活勁兒,自己主離開了被窩,斯盈不由得笑道:“我說的真沒錯,怎麼樣,殿下也不了,和小王子玩的停不下了呢!”

穿好服,就開始打扮頭發,雪蕊的食好像也恢復了正常,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就大口大口的吃,聽了斯盈的話,不笑道:“那個小王子的名字有趣的!”

“恐怕不止是名字有趣,本也非常討人喜歡。”曉音一邊給扎鞭子一邊笑道。

斯盈瞅曉音道:“是啊,恐怕不止是單純的好朋友呢!”

曉音會意,遂撅了撅小兒,斯盈吐了吐舌頭。雪蕊竟突然問:“你說,那個齊亞林是個好人嗎?”

曉音道:“好人于壞人,的定義又是什麼呢?”

斯盈搖了搖頭,笑道:“這還不簡單,做好事心懷正義的就是好人,而心不正、為非作歹的就是壞人!”

雪蕊道:“也是,那個齊亞林什麼出的?”

曉音遲疑笑道:“還不了解。”

斯盈瞪大了眼睛,道:“事到如今,你居然還不了解人家,是不是對自己太不負責任了!”

曉音低著頭,默不作聲,只聽們講,心里自為雪蕊恢復心而欣

李淳還要在雪國視察幾天,所以李趣不愁沒時間跟雪蕊玩,本想一早就去公主殿的,趙羽齡為了攔住他,只能對他說:“幾天國王會舉辦一場斗牛賽,小公主也一定會參加的,那時候你再和玩,在那樣的場面上見面,一定比平時更加快。”如此李趣便答應了。

曉音斯盈把雪蕊打扮的漂漂亮亮,超凡俗,吃過早飯,便急著去跑馬場參觀,主仆三人興高采烈的去了。公主殿空無一人,這就給齊亞林騰出了機會。他地潛公主殿,順利的將金手指得到了手。

他揣著水晶盒,躲進一個角落里,興沖沖的將盒子打開來,首先吸引他眼球的不是金手指這個整,卻是金手指上的那枚鉆戒!他倒吸了一口氣,為金手指的麗和尊貴而發出驚嘆和貪婪的目。“鉆戒實在是太漂亮了,比夏天的銀河還要人。”他說。最后,他打算將鉆戒和金手指分開,然后留下鉆戒,而把金手指給王后,到時候得了金錢自己還有份兒,真是一舉兩得。

齊亞林按自己的想法做了,并忍不住戴了一下鉆戒,虛榮心達到了頂點,心想:“雪鴻,你真好福氣,手指掉了,公主還給它穿金戴銀的,死都死了,還不如戴在我的手指上好看。不過若被人看見了,我就會在劫難逃,嗯,先收起來,拿去當鋪換了錢,可以買許多許多東西!”一邊相一邊把鉆戒褪了下來,裝進口袋,然后將金手指裝進水晶盒,裝在外口袋里,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公主殿。剛下了樓梯,卻看見對面不遠,曉音正拐過來,他急忙閃躲起來,避在墻大氣不敢出。

曉音恍的看見那個人影,也以為是齊亞林,可是再定睛看時卻什麼都沒有,走近了,又四了幾聲他的名字,無人回應,只當是自己看花了眼,急忙上樓去了。眼里是給雪蕊拿外套的。

齊亞林趁機急忙離開此地,就去見畢珠。

曉音無意識的往里面梳妝臺上瞥了一眼,詫異的發現水晶盒不見了!忙過去左右找了找,最后不得不斷定金手指失蹤了!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氣,遂起跑了出去。

今天是個難得的日子,上上下下都興高采烈的,曉音見雪蕊臉上綻放出了久違的笑容,想要是知道金手指不見了,一定會發瘋的,“到底要不要說出來?如果現在說出來,一定會攪了他們的好興致。如果不說,只怕盜賊趁這機會逃了!”猶豫不決,干什麼都沒心思,那畢珠發現了的不對勁,便悄悄地出了跑馬場,示意曉音過去。

畢珠問因什麼事而著急不安,曉音慌不擇言,低低的說:“王后娘娘,金手指不見了!公主殿下好容易高興了一會兒,所以不能告訴這件事。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聽如此說,畢珠驚笑道:“什麼,本宮是不是聽錯了,金手指居然會不見?”

曉音點點頭,早就急的一頭汗,自悔不應該告訴王后,畢珠欣喜萬分,認為齊亞林一定功了,如此再好不過!遂笑道:“你有沒有看錯,會不會金手指本就還在,而你沒有看清楚罷了。”

曉音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景,說:“奴婢看的非常真切,金手指的確不見了。王后娘娘,您能否派人去追查竊賊,若是晚了,恐怕就再也找不到金手指了,那可是公主殿下的命呀!”

畢珠不以為然道:“什麼命不命的,本宮早就說過,公主個小孩子,不適合擁有如此珍貴的東西,本宮想得,你還不愿意!現在呢,被小馬賊了去,本宮倒無法得了!”

聽如此說,曉音忙道:“娘娘,對不起,如果您沒辦法,奴婢便回去了。”

“等一下。”畢珠道。

“娘娘,還有什麼吩咐?”不消說,現在曉音都有點懷疑就是這個人做的了。

畢珠虛假意的安道:“本宮會派人去追查的,你呢,現在也看見了,小公主好容易開心了,你可別去煩。你好好想想,金手指對來說有什麼好?”

曉音想了想,的確沒什麼好,可是也不能說丟就丟了,好歹那似乎是個無價之寶,不能便宜了強盜。“王后娘娘說的是。”曉音道。

畢珠笑道:“那就是了,所以找到了就找到了,若是找不到,你也別聲張,省得惹小祖宗傷心,你也不想看到天哭哭啼啼的吧?”

曉音道:“可是,要是沒找到還不說的話,總有一天公主殿下發現了,說不定會鬧出個什麼子呢!”

“到那天再講那天,你只別說。”畢珠微笑道,“聽本宮的沒錯,有一件事,你們都不曾知道的。”

“是什麼事,娘娘?”

“前幾天晚上,陛下悄悄地告訴本宮,小公主雖然是長,而且是至今唯一的皇室脈,從出生到現在,不知道給雪國惹了多麻煩,所以如果依然哭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只好用最兇狠的方式來結束的……”沒有等說出最后兩個字,曉音已經嚇得臉發青,呼吸急促,瞠目結舌,像看見了最恐怖的東西。

這無非是畢珠編出來嚇唬的,森森的笑道:“為了小公主的生命安危著想,你還是把閉的嚴實點為好。你只要告訴這件事,就會有可能因此而喪命!”最后兩個字,生生的從牙出來,夾雜了多很惡是可想而知的。語畢便走了。

曉音面如土,不曾想事會這麼嚴重,陛下會殺了自己的兒!!!不敢想象那會是一個怎樣殘忍的父親和兇暴的后母能夠做得出來的。

畢珠回到了座位上,雪思干什麼去了,帶來一冷冰冰的寒氣?畢珠堆笑道:“臣妾剛理了一件事,是一個宮和一個侍衛,好容易理好了。”

雪思一聽竟是這等齷齪事,急忙將注意力轉到了別的事上去。斗牛賽還沒有開始,預備當中,早有幾個數民族的姑娘跳舞奏樂。

李淳和夏琴笙在離雪思不遠的同一排座位上,也在頭接耳的說著什麼,夏琴笙的眼睛總在窺著對面的雪蕊,因雪蕊是何李趣在一起的,兩個孩子好像志趣相投,非常玩得來。

“小公主好像沒有什麼病,八是那些人嚼舌。”李淳見雪蕊生的紅齒白,胖乎乎的腮幫上出來健康的紅暈,說。

夏琴笙卻說:“不見得,你沒聽說皇兒的話,有心病,還非常嚴重呢!”

李淳皺眉道:“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能有什麼心病??”

夏琴笙道:“甭管是什麼病癥,反正是的確有病的,這會兒一高興,將沖了上來,所以看不出什麼。”

李淳審視著雪蕊,淡淡的笑道:“寡人倒覺得那孩子不錯的,是個人坯子,正與寡人的趣兒天生一對。”

夏琴笙忙反駁說:“不,陛下!您不能這麼說話,趣兒與如此親近,臣妾都嘔心死了。”

“你就是想的太多了,都是小孩子,在一塊有什麼不好的?”李趣遂抬起頭、直起腰去看開幕鼓樂。夏琴笙看上去是個寬容的非常慈人,實際則與畢珠沒什麼兩樣。

雪蕊的一旁是斯盈,李趣的一旁則是趙羽齡,他們都站著,隨時等候為公主王子服務,故因太近的原因,兩人常常忍不住拿眼睛去打量對方。

雪蕊李趣坐的非常親近,李趣問喜歡這種斗牛賽嗎?雪蕊搖搖頭說“不喜歡。”李趣便問喜歡什麼,雪蕊忖度著說:“什麼都喜歡,也什麼都不喜歡。這斗牛賽,不曉得是不是彩,如果效果彩絕倫,也許我會喜歡的。”

李趣聽說,忙道:“就是這麼說的,我也是這樣想,只是不知道怎麼說,你既說了你自己的又替我說了,真的好開心!”

“你說你有心藥,怎麼到現在我還沒見到你的心藥在哪里呢?”雪蕊突然回過頭問。

李趣道:“雪兒,對不起,我讓大叔問了大夫,大夫說他也沒有心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雪兒。”他一臉的歉疚。

雪蕊仰臉看向趙羽齡,趙羽齡會意,勉強笑道:“是,公主殿下,大夫的確沒有心藥,而且我想,就算王子殿下找遍整個世界,也不一定能找到您的心藥。”

雪蕊低下頭,非常失落的樣子,撅著小兒,喃喃道:“大叔說的是,我的心藥,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在哪里。”

李趣忙道:“你說在什麼地方,我就去給你找!”

旁邊的斯盈忍不住掩笑了笑,趙羽齡聽見,轉過頭看,只見滿面紅彤彤的,眼如秋水,如櫻桃,不覺看的怔了,斯盈發現他盯著自己看,故揚了揚眉,不以為然的樣子。

雪蕊道:“只是,我也不知道它在什麼地方。”

“這樣,那就不好辦了,”李趣皺眉道,“我且問問你,你為什麼打上心結的?”

雪蕊低頭遲疑道:“回頭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再慢慢的告訴你就是了。”

李趣便答應了。隨后,斗牛賽敲鑼打鼓的開始了,先是十幾個著奇裝異服的雜耍翻筋斗上場……

一陣風吹過來,雪蕊不了一下,斯盈見了,著眼去尋曉音,口里道:“死丫頭,干什麼去了,拿個外套都慢的不行。”

雪蕊抬起頭道:“斯盈姐姐,你去看看曉音姐姐怎麼回事。”斯盈只好去了。

原來曉音因那金手指驚嚇而忘了拿外套,與畢珠說過一番后,才鬼使神差的又回去了。

挨個兒問守在公主殿外的侍衛們,“有沒有見生人進去?”侍衛都說沒有,如此只好作罷。推開門,又將屋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一番。來到里間,恍然發現窗戶好像有被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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