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拐賣》第二十二章 蘿莉一枚
曹小魚就這樣加了辰星尋找幸福的家的隊伍。當然,作為年人,大家都可以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曹小魚雖然不是很強大,可最起碼的一點信譽還是有的。并且在他強大的言語炮彈攻擊下,沉默怯懦的人也終于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如花。
辰星沒有笑,因為他不懂這個正常的名字下面是含的何等風。曹小魚也沒有笑,這個名字正如他自己的名字一般,不過是窮山落里面識字并不多甚至本屬于睜眼瞎的家人給起得名字,或者景生,或者不過是將自己淺薄的那點希寄托給孩子。
正如一個小故事,孫子滿月,一干人商量如何取名。最先開始是富貴、金玉一流,但是隨著爭執越來越多,大家都偏向了窮命富命。草兒,狗蛋、驢蛋一系列的名字說出來,又被否決,但是最后駐著拐杖,巍巍的老人站在熱鬧的門口,說道:“就爺爺吧。年輕的時候拼老命和天斗養兒子,老了賴著臉和地斗只想在狗窩里等著看一眼長大的孫子……”滿堂的金碧輝煌,映著裳破爛的老人,耀瞎了一屋子人的狗眼。
至于辰星的名字,曹小魚無力吐槽。這個罕見的姓令他眼皮狂跳。不是這個姓氏有著什麼輝煌和不朽,而是令這個姓氏傳遍整個大陸的緣由是一件曠世罕見的事件:蔓延百里的瘟疫!為了控制瘟疫,那一片村落最有威的老者召集了所有的村民,號令不讓離開自己的家園,并且同時傳達給當局一個請求:凡是有離開者,殺無赦!甚至這個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當時,這件事轟一時,卻又很快的被某位大佬制了下來。但是曹小魚當時正好在那一帶流浪,聽到數十個當地流傳的版本,但是都有一點事相同的:那位老者下達了死令——擅自離開者死!
難道這個一臉平靜,眸若星辰的辰星出自哪個到現在還是一片生命區的地帶?
辰星沒有說自己的來歷,人不知道。曹小魚無從證實自己的猜測,也沒有問。每個人都擁有自己不可追溯的過往,既然別人不愿意提醒,自己何必去討無趣。
就這樣,一行三人走在了一起,共同為一個莫名其妙甚至荒唐的理由而聚在了一起:尋找幸福的家。
在長達四十個小時的漫長鐵軌上,曹小魚也曾捫心自問:是否真的愿意和這鬼的小孩以及笨拙的人一道去尋求所謂的目標。但是一次次的回答都是愿意!為了哪個至今還沉迷在話中的老人,為了自己被激起的躁不安的熾熱之心,為了給哪個鄙夷自己的死小孩證明自己……
“小魚叔叔,這趟車的終點是在那?”辰星眨著眼睛問道。
將近兩天的路程,曹小魚終于認識到自己上的是怎麼樣的一對怪胎。一路乞討籌夠了火車票錢,買了一張不知道終點是那的票,就這樣懵懂的踏上南下的旅程!若是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心懷叵測的人,這對活寶也許就被拐賣了……就悠然而生的曹小魚毫沒有自己已經被綁在了常人看來已經是神經錯的船上,三人也不過是半斤八兩而已。
在車上,曹小魚有意的開始教辰星一些基本的字、數字。令曹小魚側目的是這位一臉平靜的小男孩展現出來驚人的天賦確實和他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睛相仿。按照曹小魚的估計,短短三十幾個小時,還連帶睡覺打屁休息的時間,辰星已經能簡單的進行一些算,認識常規的字百多個。按照辰星說仿若這些東西不過是本來就存在他腦海中,現在只不過是慢慢地回憶。
車的終點是廣川。一座現代化的大都市。
曹小魚第一次如此接近家鄉。在路上,他最終還是說了謊,遙遠的北方,被風雪覆蓋的地方是他家。而終年流浪的曹小魚也確實模糊了家鄉的口音,雖然就算是他沒有改變,閱歷淺薄的辰星和如花也無從分辨。
剛踏下火車,辰星就被眼前的驚喜所吸引。高聳云的大廈林立,人流如織。而這個城市的氣溫也確實如人說的那般,遙遠的南方沒有冬天。辰星在小城時,一件單是瑟瑟發抖。但是現在恨不得著膀子讓皮徹底果在空氣中。
貪婪的呼吸著似曾相識的渾濁空氣,曹小魚眼中彌漫了一層水霧。恍然不覺,已經有十余年不曾踏足這片土地。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而他曹小魚是十年不敢踏進家鄉百里一步。急速了下眼淚,裝作不小心被風沙彌漫了雙眼,卻發現人正在驚嘆中發癡,辰星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四掃描。
兩個土包子!
曹小魚心中好氣又好笑。但是他也明白,眼前這個現在還一臉平靜,只是眼神中流出好奇的男孩,假以時日必然是一飛沖天的角,自己本沒有攀比的資格,也許唯一的資本就是在辰星發跡后,指著辰星的名字給人炫耀:諾,這個人曾經是我的學生……
也許,唯一的就是這個人吧。曹小魚心中嘆息了一聲,這個人也是沒有多腦子的人,屬于那種只要安穩即可的人……三人中,他和人都不過是辰星生命中的過客。
“蘿莉!”曹小魚還在茫然胡思想的時候,辰星脆生生的聲音差點讓他跌倒在地上。
什麼是蘿莉?
曹小魚記得在火車上,自己不過說過一次而已,還是含糊其詞的解說。不過是自己當時口的補救措施。
順著辰星手指的方向,曹小魚很快看到了辰星里的蘿莉。一個穿著小花的孩,年紀也是七八歲左右,大概是家人暫時有事離開,此刻那位小蘿莉正乖乖的待在原地,好奇的眨著眼睛。
又是一雙明亮的眼睛!
曹小魚頓時明白了偌大的火車站,如的人流中,辰星緣何會一眼鎖定那個小孩。讓曹小魚跌破下的是,此刻辰星已經開始喊道:“小蘿莉,來這邊!”
滿是步履匆匆的火車站,辰星的聲吸引了一大片人,更讓曹小魚吃驚的是,隨著辰星揮手喊,那名小蘿莉居然也提著子,朝著辰星小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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