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開的四個人可以說是天各一方了，張亦然留在了實驗班，陳牧歌托了關系，來到了師資力量較好的四班，林蘭蘭被分到三班，蘇曉默則被分到了離他們最遠了十一班。

十一班是一樓的班級，和其他三人的班級隔了整整一個樓層，蘇曉默心想，這樣的距離會給林蘭蘭和陳牧歌制造很多機會吧，想到這里，蘇曉默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跑到三樓去看看他們的況，可是剛跑出門口，腳步又慢了下來，三樓有太多自己并不想看到的場景，比如說兩人的“卿卿我我”，比如說曾經實驗班同學的關心照顧……

算了，還是不要去了，安心在新的班級里學習好了。

“這就是實驗班出來的嗎？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當然了，要是好的話能被踢出來麼？”

“果然是這樣啊，也沒有什麼可以驕傲的資本啊，這麼拽干嘛。”

四周的竊竊私語讓蘇曉默很是難過，雖然想到過出了實驗班會是這樣的場景，當真的面對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番難過的滋味了，而且，沒了其他三人在邊孤軍作戰的蘇曉默突然有了“在異鄉為異客”的凄涼覺，不知道那兩個人怎麼樣了，蘇曉默暗暗下了決心，這半年一定要好好學習，早日回來原來的小團。

邊的流言蜚語隨著蘇曉默的努力而一點點變淡了，取之而來的，是佩服，是友好，是接近，蘇曉默心里淡然了，人大概就是這樣子，不平衡的時候總要找些什麼來發泄，這樣才能平復心中的怨氣吧，對于接下來的期末考試，蘇曉默心里是有八九把握的，偶爾抬起頭來天空，不知道其他兩人怎麼樣了，自從分開以后，四個人倒是很有默契的沒有怎麼聯系，偶爾也只是簡單的問候，大概都是憋著一口氣，等待久違的重逢吧。

期末考試結束之后，四個人又重新聚到了一起，不同于上次，三個人恢復了以往的嬉皮笑臉，“大哥，我們很快就回來了。”

“那就好。”張亦然淡然一笑，天知道這半年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沒有了那三個人的聒噪，自己反倒是很不適應，每天學習的時候總覺缺了點什麼似的，可是張亦然知道，自己不能松懈，他在堅守著陣地等待他的伙伴們回來，他們四個，是要永遠在一起的。

果然，期末績公布了以后，四個人連一排在大紅的排行榜上炫耀著并肩作戰，“下次也要一樣喔。”張亦然出手掌。

“每次都要這樣！”陳牧歌的手疊在了張亦然的手上。

“嗯，一起！”四個年輕人就這樣手連著手，心連著心，共同為好的未來斗。

表白

高二的生活相對于高一來說是輕松的，這是個過渡期，因此有很多有的沒的的事可以趁機去做。

這些天蘇曉默和林蘭蘭總是覺有點奇怪，前座的兩個人不知道在謀些什麼，總是湊在一起研究事，“你猜他們干什麼呢？”蘇曉默好奇地問林蘭蘭，“我怎麼知道，我明明也很好奇好不好。”林蘭蘭聳聳肩，“反正沒什麼好事。”

3月15號，國際打假日。

張亦然突然站起來拍拍手，“同學們，我有重要的事要宣布，請大家安靜一下好嗎？”

教室里安靜下來，張亦然不知從哪里變出來一束花，認真地站在蘇曉默的桌前，“蘇曉默，我喜歡你，做我朋友吧。”

蘇曉默看著眼前的花和人，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花是自己最喜歡的百合，竟不知道張亦然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喜好的。

“在一起！在一起！”同學們圍著兩人開始起哄。

蘇曉默略帶傷地看著陳牧歌，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這就是你和你的好兄弟這幾天的行嗎？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麼，我全你。

“好啊，我答應你。”蘇曉默接過花，搭上了張亦然的手。

有那麼一瞬間，蘇曉默覺陳牧歌的眼閃爍，甚至覺得，陳牧歌是不想自己這樣做的。

可是事實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個樣子，接下來發生的事讓蘇曉默死了心。

“既然這樣，好事雙嘛，我也要宣布一件事！”陳牧歌站在椅子上，大聲喊道。

“該不會你要林蘭蘭當你朋友吧？”一名快的同學調侃道。

“賓果！這位同學實在太聰明了！蘭蘭，看吧，同學們都看出我們的關系了，你就從了我吧。”陳牧歌不正經的說。

林蘭蘭的臉早就紅了一片，一把將陳牧歌拉了下來，“我答應你就是了。”

“喔！請客！請客！”周圍又開始起哄起來。

“好啦好啦，今天晚上，XX飯店，我們慶祝去！”陳牧歌大吼一聲。

“謝謝你答應我。”席間，張亦然輕輕地對蘇曉默說，“到現在為止，我都像做夢一樣。”

蘇曉默笑了，淡淡的帶著哀傷，“傻瓜，這慶祝的飯也不是白吃的。”

沒錯，既然已經詔告天下了，就這樣吧，是誰又有什麼所謂呢，自己喜歡的喜歡著自己的好朋友，他的好朋友又喜歡著自己，這注定是一段悲傷而糾結的故事，索不去想了，這樣子的狀態，應該是最好的了吧。

既然要扮演人家的朋友，當然就要像一點了，看著林蘭蘭和陳牧歌兩人恩恩的，自己總不能和張亦然一起面癱吧，要是被面癱組合什麼的，這可要出名了。

自己該是永遠不能讓陳牧歌知道自己的這份心意了吧，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呢？現在已經是他的好朋友的朋友了，朋友妻不可欺，陳牧歌那麼講義氣，就沖著這一點他也不會和自己再有什麼集了，做朋友就做朋友吧，沒什麼不好的。

青春走一回

同學們調侃了幾日，這件事也就慢慢淡了下來，學校的老師們倒是很開明，只叮囑了幾句不要耽誤了學習也就罷了，畢竟這四位是全年級的前四名，升學率什麼的對于學校來說可是很重要的，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學校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高二的暑假，四個人決定去走一回青春，雖然他們正在青春的年紀，商量了好幾日，幾人終于決定去爬山，并決定了不住旅館，要野營。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陳牧歌看著林蘭蘭膽怯的樣子，信心滿滿地安道。

“有我在。”張亦然輕聲在蘇曉默耳畔低語。

這個年紀的孩子們總是肆無忌憚的揮霍著自己僅有的資本，也就是青春，他們從不考慮后果，只是跟著心走，這次旅途注定充滿了不平靜，等待著他們的有幸福和快樂，也有危險和難過。

幾人是坐火車去的，一天一夜的火車之后又倒了客車，這可難為了陳牧歌同學，從小就暈車的他在車上可是了不罪，本來就白皙的臉龐顯得更加蒼白。蘇曉默想了想，從包里拿出了薄荷糖，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陳牧歌給的那種。

蘇曉默猶豫了一下，還是遞給了林蘭蘭，“蘭蘭，把這個給陳牧歌，這樣會好過一點。”

陳牧歌在拿到薄荷糖的時候角牽了一下，“蘭蘭，還是你對我好，知道我暈車的時候吃這個是最管用的。”

角落的蘇曉默注視著他們，心里涌上了說不出的，能這樣默默的對他好，也是一種幸福吧。

蘇曉默，你還是喜歡著他的，是嗎？我這樣強求著你，是對的嗎？張亦然看著蘇曉默的一舉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蘇曉默，你果然是喜歡著陳牧歌的，只是，我也喜歡他，我們雖然是好朋友，但是我不會讓你的。林蘭蘭握了拳頭，至現在，他是我的。

好不容易到達了目的地，看著巍峨的大山，四人頓時有了想把它征服的，“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牧歌你現在的狀態不好。”林蘭蘭擔心地建議道。

“沒問題的，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陳牧歌笑笑，開玩笑，怎麼能在兩個生面前示弱呢。

“那我們開始吧。”

“好！”

這次四人爬的山是野外不知名的大山，平時很有人來這里，更別說有什麼旅行社了，山上也沒有固定的階梯，幾人只能手腳并用，挑一些平坦的地方攀登。

兩個男生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拉兩個生一把，忽然林蘭蘭腳底一，眼看要摔下去，“小心！”

陳牧歌一把拉著林蘭蘭，“抓住了！”蘇曉默和張亦然趕忙幫著陳牧歌把林蘭蘭拽了上來，林蘭蘭卻一把打掉了蘇曉默的手，“哼，不用你假好心，要不是你故意踢了我一下，我怎麼能倒呢？”

蘇曉默瞪大了眼睛，“我沒有！”

“你做過什麼你心里清楚！”林蘭蘭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扭傷了腳。

“蘭蘭你別了，蘇曉默你別在這里礙事，有什麼等理好蘭蘭的傷再說。”陳牧歌臉冰冷。

“連你都不相信我嗎？”蘇曉默自嘲地笑笑，也對，電視里不都是這麼演的嗎？只是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我是上呢？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蘇曉默悲傷地看著陳牧歌為林蘭蘭上藥，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相信你。”張亦然握了蘇曉默的手，“曉默，我相信你。”

“謝謝。”蘇曉默突然覺很無力，什麼也不想說也不想辯解了，事是怎樣的就是怎樣的，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喜歡你，卻不能和你在一起

天漸漸黑了下來，蘇曉默的手機突然亮了，陳牧歌的短信，“剛才的地方，我有事和你說。”

是來興師問罪的嗎？該來的始終是逃不掉的。

蘇曉默來到了白天他們出事的地方，陳牧歌已經等在那里了。

“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陳牧歌打破了沉默。

得不到蘇曉默的回應。

“對不起，我白天說了過分的話。”

依然得不到回應。

“曉默。”陳牧歌有些急了。

“蘇曉默，我喜歡你。”

陳牧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在這個時候這種地點就把自己一直以來想要說的話給說出來了。

“你放心，我只是把我一直以來想要說的說出來而已，你不要有力，我……祝你們幸福。”陳牧歌苦地笑笑，自己不這麼說又能怎樣呢？難道要他們分手？這樣的話置張亦然和林蘭蘭于何呢？張亦然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當初張亦然說要追蘇曉默的時候，自己的心疼的和什麼似的，可是他不忍心拒絕，最重要的，他希蘇曉默能夠幸福，陳牧歌心里混的很，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蘇曉默幸福，所以，他選擇全。

蘇曉默沒有回答，事已經發展這樣，說明白了心意對四個人都沒有什麼好，只是和陳牧歌并肩坐在地上，晚間的風有些涼，陳牧歌下自己的服披在蘇曉默的肩上，“回去吧，蘭蘭的心結，我們需要時間來打開。”

“曉默！”看著蘇曉默遠去的背影，陳牧歌突然喊住了，“我喜歡你！等事理好了，我們就在一起！”

蘇曉默沒有回答，只在心里默默地想，陳牧歌心里所想，又何嘗不是自己心中所想呢，我們這四個人，彼此之間有太多的羈絆，牽一發而全，假若將事捅破，傷的一定是全，“對不起，我喜歡你，卻不能和你在一起。”

蘇曉默回去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至，知道自己被陳牧歌喜歡著，雖然不能公開，可這就夠了，蘇曉默想，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個卑微的人，不敢去奢求太多的東西，這麼一點淡淡的幸福，就是值得一聲去追求的東西。

陳牧歌，我愿意等你，也請你努力，好嗎？

各自行

再次見到林蘭蘭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林蘭蘭的腳傷已經好轉了很多，堅持不要耽誤大家的行程，陳牧歌沒有辦法，只得背著上山。

林蘭蘭和蘇曉默對視的時候，空氣中漂浮著很詭異的氣氛，這讓四個人都覺得很不舒服，于是大家決定分頭行，陳牧歌和林蘭蘭一組，張亦然和蘇曉默一組。

陳牧歌一組行比較緩慢，不一會兒就被落在了后面，張亦然和蘇曉默的這一組也是一路無話。等到離開的距離比較遠了，張亦然才躊躇著開口了，“我一直想知道，你接我的原因，是因為當時的況無法拒絕嗎？”

蘇曉默愣了，沒有想到，在發生那樣事的第二天，張亦然還是選擇把事攤開來談，不過也罷，這才是張亦然的格不是嗎？

蘇曉默想了想卻沒有回話，的確，像張亦然說的，當時的況太突然，自己沒有辦法拒絕，而且看著陳牧歌的樣子，賭氣的分還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的。

“果然。”張亦然自嘲地笑了，聰明如他，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我的錯，我不該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自作主張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曉默，從見面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張亦然拉著蘇曉默的手，強迫直視自己的眼睛，“即使我知道，你喜歡的是陳牧歌。”

蘇曉默更加震驚了，以為，張亦然是不知道的，以為，只要解決了蘭蘭的心結，兩人就能在一起了，可現在看來，他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他們忽略了面癱男張亦然其實是比任何人都聰明的存在，學業上如此，上也如此。

“可我是個多麼自私的人啊，我明明看出來你們是互相喜歡著的，卻在你們都還彼此沒有看出心意之前就先向你表白了，甚至為了宣布我的所有權，向牧歌提出了那樣的要求，我知道牧歌拿我當好兄弟，我的要求他一定會滿足的，于是我才在全班同學面前向你表白了，我了解你們，我一定會功的。”張亦然說了很多很多話，自從蘇曉默認識他以來都沒有聽他說過這麼多話。

“對不起，即使這樣，我還是不能放開你的手。”張亦然頓了頓，“如今的形式大家都看得明白，曉默，你是個聰明人，讓我來保護你。”

蘇曉默又一次無語了，似乎在這個小團里面，總是被擺弄的一個，什麼時候才能有自己的主導權呢？

“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我答應你，假如有一天，蘭蘭的事解決了，我……就放你走。”張亦然別過臉，放開了蘇曉默的手。

“亦然，你……”蘇曉默突然覺得這樣的張亦然讓你覺得很心疼，很想過去安他，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所以在這段期間，讓我好好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吧，說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怎麼樣都好，我會好好珍惜你的，好嗎？”

蘇曉默點點頭，不忍心在這個時候讓他失，而確實，這也是目前來說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陳牧歌與林蘭蘭

話說另一方面，陳牧歌和林蘭蘭也是開始的時候一路無語，兩人都是心懷鬼胎。陳牧歌在想什麼時候坦白，怎樣才能講的委婉一點，而林蘭蘭則是有點疚，畢竟蘇曉默是自己那麼好的朋友，自己竟然陷害，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我……”

“我……”

兩人同時開口，陳牧歌尷尬地笑笑，“你先說。”

“還是你先說吧。”林蘭蘭也愣了一下。

“那……我就直說了。”陳牧歌心一橫，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讓自己就這麼解了吧。

“嗯。”林蘭蘭深呼吸了一下，的第六告訴自己，他們兩個人的緣分，到頭了。

“我們分手吧。”陳牧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林蘭蘭的表，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你都知道了。”林蘭蘭盯著陳牧歌的眼睛，該來的始終逃不過，太清楚不過，自己做的那些事，便是誰也會和自己分手的。

“是，我知道了，不過我不怪你，你也是因為想要留我在邊才這樣做的。”陳牧歌頓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曉默也不會怪你，我和談過了。”

“你喜歡。”林蘭蘭用了陳述句。

“是。”

又是一陣沉默，林蘭蘭想到了所有的可能，但是當事實就這麼赤地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有些接不了。

“為什麼，除了我做過的這件事，究竟是我哪里不夠好？”林蘭蘭心想，既然要分手了，總要分個明白才可以。

“不，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

“只是，你喜歡的始終是對不對？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想我表白？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對我，對曉默都是很不公平的嗎？”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陳牧歌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我早就覺到你們之間的關系，只是我以為，只要我不說，我們的關系就能多維系一段日子，看來，是我太天真了。”

陳牧歌吃了一驚，難道所有人都看了出來，只是自己還渾然未知嗎？

“我不會勉強你的，不過，你們在一起之前，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你說。”

“這次的旅行，就當是我們兩個人的分手之旅吧。”

陳牧歌猶豫了一下，他并不想曉默因為這件事傷心，可是看到林蘭蘭乞求的眼神時，還是答應了，“好吧。”

“謝謝。”

當兩隊人換了消息之后，每個人的心沒有輕松，反而變得格外沉重起來。

張亦然和林蘭蘭心中所想，是好好把握最后幾天與暫時的人在一起的日子。

陳牧歌和蘇曉默心中所想，是好好的補償他們，盡可能創造一個好的回憶，并盡快開始新生活。

新生活！

回校之后，幾人就宣布了新消息，這在外人眼中并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正這幾個人平時都很好，誰和誰在一起都是一樣的。但是四人剛回到學校的時候還是覺很別扭，陳牧歌和蘇曉默更是不敢做出什麼親的作。

過了幾天，張亦然和林蘭蘭終于赦免了兩人，“哎呦，我說你們小兩口啊，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唄，不要管我們啦！”

“就是就是，搞的我們好像很介意一樣，大家都是年輕人，想開一點嘛。”面癱男也難得開起了玩笑。

陳牧歌和蘇曉默兩人面面相覷，所以現在的況是怎樣，怎麼變得他們兩個好像需要安一樣了？

張亦然和林蘭蘭私底下早就達了一致，要衷心地祝福他們，并給予生活上和神上的照顧和支持，兩人相視一笑，大家還是好朋友嘛，他們四個人，可是打不散的歡樂四人組啊！

以后的日子里，他們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以前的事，更沒有提起那次讓人充滿悲傷回憶的旅行，他們接下來的日子，是要面臨無窮盡的學習力。

快樂的日子總是顯得那麼短暫，高三來臨了，這就意味著所有人的小夾板要套上了，每天要早出晚歸，在書海里苦苦掙扎了。

所幸的是，四個人一直都在一起，再也沒有人掉過隊。

雖說是幾人解開了心結，彼此的相也都容易了許多，可是越是放肆的越是要求的代價付出的更大一些，在高三的一次測試中，幾人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蘇曉默和陳牧歌的績下降了，雖然名次的變化不是很大，但是已經被后來的幾人超越了，這是高三的關鍵時期，任何一點小的變都會引起大的。績出來后的幾天，幾個人都沒有怎麼流，倒是老師來找過兩人，語重心長地要求他們以高考為重。

“我們談談吧。”終于，蘇曉默下定決心要和陳牧歌談一下未來的況。

“好。”陳牧歌的力也很大，自己的父母早就表示不允許自己談，只是績擺在那里，父母不好說什麼罷了，這次的績下降，父母就拿這個來說事，雖不是強迫自己和曉默分手，也大有越演愈烈的趨勢了。

兩人放學后來到了最喜歡的咖啡廳里，點了卡布奇諾，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還是蘇曉默打破了沉默。

“你打算怎麼辦？”

“無論怎麼樣，都會對你造傷害的。”陳牧歌猶豫不決，如果現在兩人放棄了，之前的努力不說，也白白地辜負了曉默對自己的一片心思。如果兩人繼續這麼下去，很有可能會耽誤學習，耽誤彼此的大好前程。無論怎麼樣，曉默都是最傷的一個，他不想看到心的孩子傷害。

“那聽我的吧。”蘇曉默深呼吸了一下，這是考慮了很長時間得出的結論，認為，這樣是最好的。“我們分手吧。”

“不要。”陳牧歌果斷拒絕了，他就知道，曉默是那麼善解人意的孩子，一定會用犧牲自己的方式來全別人的。“我們一定有更好的解決方法的，我們可以好好學習呀。”

“別傻了，我們這樣一定會耽誤學習的，理智一點。”看到陳牧歌的表冷靜一點后，蘇曉默繼續分析道：“我們只是暫時分手，等我們考上了一個大學，再繼續也不遲啊。”

“可是，萬一……”陳牧歌擔心，雖然兩人的水平差不多，但是高考誰也說不準，萬一沒有到一個學校，甚至不在一個城市，他們要如何是好呢？

“不會有萬一的，你放心，我們這一年努力學習，等估分結束了我們就報一樣的學校。”

“那我們說定了。”

“嗯，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你很稚耶！”

“那你還不是一樣……”

兩人說笑著，相約著向未來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