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穿越錄》1

當到了高三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在這個迷失的年華里,缺失了偶像。本就是迷失的,再加上缺失偶像,那還得了。心里就一陣恐慌,想莫不會因為迷在這個年紀從而走上犯罪道路吧。于是耳邊就浮現出一個蒙面警察舉槍擊斃我的“砰”然一聲,全一抖。就更加確定了自己是急需一個偶像的。

思來想去,陳小春他們是不行的,萬一被染了,豈不正好被喀嚓?就想找個老實的而且要不帥的,因為太帥了,我會自卑。

當篩遍了所有明星的時候,我想起了周杰倫。老實,最重要的是不帥,說難聽點,就是丑。正好符合標準。但,當后來我深了解了這個R&B小天王的時候,我全就那個汗那。。。他簡直不是一般的叛逆。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關于周杰倫,我對他的印象只停留在一首歌上。那首歌《半島鐵盒》,貌似是高一時候聽的。當時的評論就只有一個字,簡潔而且有力的一個字--屁!因為不只聽不清楚唱的什麼,而且那旋律簡直就象是一個五音不全的人在唱詠嘆調。反正就是給傷了。

但,既然選擇了他作為偶像,就不能不對他有所了解吧。于是只好找了宿舍里那個極度喜歡周杰倫的哥們討歌聽。他一看我要聽周杰倫,頓時來了興致,用手拍著我的肩膀道:“兄弟,你可是開竅了!哥哥我一直以來,可是曲高和寡啊。那種憂傷,你懂得嗎?”說完還悲哀的搖搖頭,似乎真的有那般大的憂傷。我覺得能讓一個人可以如此憂傷的歌手,有必要聽一聽,當然,很重要的一方面是,曲高和寡,這個詞在當時叛逆的一代里也是極力的。至,可以很牛X的對著某些穿著開牛仔的哥們說:“你聽過周杰倫嗎?沒有吧。唉,曲高和寡啊。。。”說完自然也要加上個搖頭,來凸顯自己的氣質。那SB怎麼會知道其實我總共才聽過周杰倫一首歌。

宿舍那哥們給我聽的就是《半人》,帶上耳機,我作好了充分的準備,接高曲的洗禮。在一顆異常虔誠的心里,我聽完了這首歌。

摘下耳機,宿舍那哥們就急切的問我:“怎麼樣,怎麼樣?”

我沉默半晌,突然一豎大拇指,道:“好!”其實我除了開頭那聲象是船汽笛聲的聲音,其他都沒記住。但,我不想被他侮辱為“沒有欣賞力”,所以就只能夸獎。

那哥們更加興,拉我往床上一坐,說:“來,來。。。咱倆一起聽。”

于是我就被迫接了將近一上午的折磨。在我即將要睡過去的時候,隨聽突然沒了電,我如遇大赦般迅速逃離。

本來認為我的偶像夢也該如此結束了的,但,宿舍那哥們不小心對全班同學宣傳了這個消息。當我踏上這條路的時候,似乎就已然沒有了回頭的可能。即便我只是某個人的某個部位,警察也照樣會將我當作強理。想通了此間道理,我就罵了聲“他娘的”,開始喜歡周杰倫了。

開始的過程總是痛苦的,就象那個那個啥,可是后面是愉悅的,這個道理在我這里再次得到了證實。聽長了,猛然發現,原來周杰倫的歌蠻好聽的。當深領悟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早已經超越了將我帶進門的那哥們的水平,因為我聽《東風破》的時候會覺N憂郁,當然你也許會說你也會到憂郁,可是你沒寫出來,就只能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你那是在裝。

我就是將那種憂郁寫了出來的。

在文章被全班傳遍了的時候,我的地位也得以迅速提升,繼研究古龍卓有就之后,又被冠以周杰倫專家的稱號。心里其實汗,卻依舊揮著手,對同學們道:“呵呵呵呵。。。”派頭就是建立在這種沒有實質容卻好聽的“呵呵呵呵”之上的。不信你看某位首長,絕對是這樣。

在高三,一方面要應付高考的力,一方面又蠢蠢。我們憧憬著柏拉圖式的,也許到頭來才發現不過是韋小寶追到了潘金蓮。可是這種歷史的錯誤不會影響我們的熱。君請看,每天晚自習下后,場上哪里不是人頭濟濟?別以為他們是在作運,即使偶爾有兩個在運的,也是上與手指運

野鴛鴦的大量存在,深深刺激了我小的心靈。想我年近十八,竟然連一次都沒談過(如果暗不算的話),說出去豈不笑掉旁人大牙?于是,我鄭重決定,找個朋友。

在找朋友這方面,絕對是個N棘手的事。我想了好久,終于決定,娘的,其他不管,首先你要聽周杰倫!不聽周杰倫,就證明沒有那種孤獨的憂郁氣質,沒有那種氣質自然就不會符合我的要求。當對宿舍里哥們說了后,大家一臉驚異的眼神看著我,而后同的拍拍我,道:“愿你的杰倫式不會諸葛亮。”諸葛亮的意思就是說,出師未捷先死。等同于胎死腹中。但,沉浸在幻想中的我沒有吃這口良藥,而且,心里還頗為得意。其實,找朋友倒也不一定非要憂郁的,起碼你要溫啊,否則哪天你來了興致,大街上哥們一耳,哥們我的大老爺們的臉面豈不都丟

但是,后來,我悲哀的發現,大凡生,都是潑辣的。于是我降低標準,可是在三個月后,我終于知道,我要找的絕對不會出現。。。

當第三次降低標準后,我發現我的“杰倫式”來臨了。

我的確是看見了一個生。一個在我降低了三次標準后的生。文靜,而且好象喜歡周杰倫。說好象,是因為我不知道到底喜不喜歡。但那次就偏偏說對了周杰倫的年齡。雖然后來我知道了原來是蒙的。

降臨,不,準確的說是將要降臨。了這個“將要”英語老師絕對會侮辱你智商低,因為分不清現在式跟將來式。另外,這個將要的意思就是說,我還沒把那生追到手。所以我就要去追。

生,我真是他娘的一點轍沒有。問理由?很簡單,我沒談過,咋知道怎麼追孩子。但,起碼的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寫書。

我想寫封特別文言的書的,一方面風雅,另一方面可以顯示咱的文采。可是被我哥們法雷否定了。法雷是這方面的專家,賊有經驗,當然更多的還是那個啥床上經驗。可我相信他,因為我連床都沒過。

法雷說:“你寫文言書有幾個能看懂的,你以為現在幾個孩子還是腦子跟一樣大的?”

我聽了頗不服氣,小聲嘀咕道:“我追的那個不大。。。”

法雷聽見了,說:“都不大還指腦大?”

我一聽有理,立即點頭。

法雷繼續說:“所以,你要寫封們能看懂的。盡量簡單明了。但又要不失文采。最漂亮的寫法就是表白之后加上一首詩。絕對管用。到時候,看哪個生不去跟你上床?!”

我推他一把,說:“靠,不要這麼齷齪好不好。連套都沒買,上啥床。。。”

在法雷傳授我技巧之后的第三天,我仍舊沒能寫出什麼來。不知道為什麼,平常寫東西都覺的,但一遇見寫書就沒轍了。我只好寫“我你。。。你,真的你。。。”末了加上舒婷的一首《祖國我親的祖國》,因為我實在找不到好詩了,又怕自己寫的看不懂,只好找了首大家都學過的。

找了個人忐忑的將書遞了過去,沒想到,第二天就有了回復。而且回復的容讓我全一震,著信紙的手的發抖了。

回信很簡潔。回信是這樣寫的:“我看了你的書,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的到底是我還是你的祖國?”

我當時就有種被辱了的覺,渾抖,半天從里冒出一句話:“嗎的,我的祖國不是你的祖國麼?!”

這樣,我的書戰略基本宣告了失敗。

當我跟法雷說了的時候。法雷沉半晌,道:“還是寫書。”

我一驚,隨即道:“靠,寫那玩意已經不管用了。。。還寫那干?”

法雷深沉的道:“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人,才是笨蛋。我們不是,因為我們才跌倒一次。你看你吧,要你直接去泡你敢嗎?”

我搖搖頭。

“要你上你敢嗎?”

我想到了同學說過的一句話---在監獄里強犯是最鄙視的。于是又搖搖頭。

“就是嘛。你什麼都不敢,那除了寫書還能干什麼?”

我點頭。

于是這個計劃就又被制定了出來。當然,此次刀的人是法雷。

我看過了法雷寫的書。確實是高手。就是不一樣。全篇不提一句猥的話,但給人的覺卻是他要猥你。法雷說這是必要的,不然生會以為你不懂風

我是不懂的,就只能聽懂的人的話。

法雷說要我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把書送去,這樣才有效果。

我懷疑他是不是了周星弛在《大話西游》上的一句臺詞的影響。當時周星星激的說:“在一個風雨加,夜黑風高的晚上,我是至尊寶,你是白晶晶,奇妙的就是從那一點火開始的……當時我不顧一切的你,你也不顧一切的我……”

盡管我知道我絕對不可能達到那種“我不顧一切的你,你也不顧一切的我”的境界,但我還是去了。

月黑不差,可沒風。我就守在回家必經的路上。

等到接近了的時候,我一下從藏的柏樹叢里跳出來。如渾充滿了力量的武松,要降伏一頭母老虎。

我還記得當時我是大喝了一聲的,猶如天雷般響徹小街。

大概是被我的氣勢驚住了,那生“呀”的狂一聲,轉就往回跑。

我正納悶跑什麼呢,就看見不見了蹤影。靠,想跑?想當年,咱百米12秒不到,能跑的了你一個小孩?

我發勁就追了上去。在過了一個轉彎時,我追上了

誰知那生渾一團,眼都不敢睜開。只是一個勁的說:“別搶我,我沒錢……”

我用盡量溫的聲音試圖的驚訝。我道:“我不要錢的……”

生更抖,聲道:“不要不要,我才17歲,還沒有發育……”

我立即驚呆。想,這生腦子里都他嗎的想些什麼啊!算我看走了眼。

隨即憤憤的轉離開。

這樣我的第一次有表白的初,胎死在了他母親的**中。

此后,我拒絕再提杰倫式,試圖沖淡自己的擇偶觀念。可時間長了我悲哀的發現,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了。因為我每見一個生,第一句話都是:“你喜歡周杰倫嗎?”

就這樣,我跟法雷全了那個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笨蛋。其實,我是不肯承認的,“笨蛋”沒有人會承認。于是我就跟人說是哥哥我見那妞長的丑就甩了,不是被甩,不是。

誰知不強調還好,一強調那個“不是”,就被人嗅出了惱怒的味道。一臉我理解你的表看著我。我定定的看他們一會,鼻子,識趣的走開。當然,是一定要撂下句話的,就象某某大哥被人砍了之后揚言老子一定在XX天后來報仇的!這不僅是氣勢,更重要的是面子。我就說:“等老子上了大學,一定泡個聽周杰倫的妞!”

這句話的高明之就是,我沒有把握考上大學---我考不上,還找啥聽周杰倫的妞?!

那個時候績差的可以了,但是由于甫進高一的時候是很好的學生,全班第二---當然,低調,低調。。。老師們就全部對我心存幻想,不過,數學老師除外,因為我曾經放言,正是數學導致了人類社會的復雜。記得我當時頗有震撼力的辯詞是“你買一個套會傻到用幾元幾次方程去計算嗎?!”

由于人才的特殊,班主任做出了一個他覺得很偉大我也覺得不賴的決定---讓我去學影評。班主任用一雙鏡片后的小眼瞪著我說:“莫驚風同學啊,你還是很有前途的。這個專業呢不考數學。而且將來大有前途。你看張藝謀,就學的這個。老師期待你的功,期待你拍出另一部《十面埋伏》!”收尾鏗鏘有力,似乎真的看到了將來他坐在影院特邀席上欣賞我的影片。其實,我想說,如果要我拍,一定會將竹林那段加長的。

“加油!前途就掌握在你手里!”班主任又道。

我點點頭。心想,你的錢途是掌握在我的手里了。考上一個一本,學校不知發你多獎金呢。

班主任要我報考的就是藝學院。

我個人對于這個決定是沒啥異議的,因為一方面可以不用學數學,又可以連續看幾個月的電影。再者,就是說不定我將來就真的在藝院見了我的杰倫式。但,家里不同意。一個本來可以考北大的學生突然要考藝校,沒幾個家長會同意的。后來,我百般解釋自己跟北大的距離,又開胳膊比畫了跟藝校的距離。爸爸似乎終于明白了在的時候,與其期待面包,不如老實吃饅頭的好。同意了我的要求。

于是,就去學影評。

老師正是藝校在校學生,不會講課。后來事實也證明了我的評斷,全校影評200人只考上了四個。

我們天天看電影,看的是《泰坦尼克號》,而且要沒刪過的。

若講真的,這影評還是真有難度的。因為你不會理解導演想要表達的正確容。如果可以理解了,要影評家也沒用了。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據說是第五代導演拍的《尋槍》。

當時看完了,想,跟《尋找周杰倫》都是尋找,咋差別那麼大呢?容拍的象存在主義的小說,難以琢磨。可是,我依舊憑借超乎常人的敏銳捕捉到了兩點什麼。我說,第一,主人公丟失的槍似乎就是他本人某些東西的代表。

老師驚訝的看著我,說:“對。。。”通過他的眼神我知道了,在他這個年齡的時候,他沒有我這智商。

全班近200同學也都看著我,報以崇拜。

我清清嗓子,道:“第二,主人公的子,前開門沒有扣上。。。”

老師頓時愣住,尷尬的笑一聲,擺手讓我坐下。全班同學也都哄堂大笑。

娘的,笑什麼,我說的是事實。

在滿堂的轟笑里,我發現了一個生。發現了一個生沒有笑。

我的心突然變的莫名的激起來。我敏銳的覺到,我的春天來臨了。

眾人笑而獨不笑, 可見其定力與修養。這種生,即使不聽周杰倫,我也追定了。多好的生!很不幸的,后來,我知道了那時侯不過剛好戴著耳機。

我悄悄的問旁邊的魯:“魯,那妞是哪個班的?”

魯看看,說:“不知道。好象不是我們文科班的。”

我轉頭再看一眼,嗎的,可的很。

我打定了要追的主意。

下課后,我緩緩踱步到前,裝做不小心的掉了手里的書。

“哎吆”一聲。我忙道:“對不起。。。”

彎腰拾起書,悄悄看一眼,竟然是數學。

我把書還,道:“喜歡數學?”

“恩”。

我呵呵道:“我也喜歡。”說完心里一汗。

“是嗎?”似乎不相信。

“真的。”我急于證明。“我一直都認為,是數學改變了人類的歷史。是它將人類從簡單的石時代帶到了復雜的文明時代。是數學,拯救了人類簡單的大腦,將人類的思維異常的富起來。。。”

“呵呵。”那生笑了,真的很好看。

“那個,你什麼名字?”我問。

“夏羽。”道。

“那個,你喜歡聽周杰倫嗎?”此話一出,我就后悔了。嗎的還真賤,怎麼又冒出這句了?!萬一說不喜歡怎麼辦?

沒想到,竟然說:“喜歡。”

我頓時心里樂開了花。天那,你終于開眼了,給哥送來了如此子。

按捺住心中的激,我正正臉道:“咱們討論下周杰倫吧。”

在一個小時的討論里,我發現,這生簡直就是我一直要找的杰郎!

當天晚上,我興的睡不著覺了。

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的找到了法雷。

法雷聽完,叼上一煙,說:“看來,這次不拿點狠招是不行了!”

我一聽,有戲。法雷的狠招,絕對厲害。

我忙問:“什麼狠招?”

法雷看我一眼,道:“寫書。。。”

我立即暈倒。

“靠,大哥,您能想點別的嗎?”我氣急敗壞的道。

“沒別的了。要不這個?”法雷手一攤,出一個套來。

我惡心的把他手打回去,說:“嗎的書就書。”

“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是笨蛋,跌倒三次的呢?他沒有說。所以我們不會為笨蛋。。。”法雷道。

我含糊的點點頭。同意了法雷的計劃。

書是不敢再讓法雷寫了。那麼純的孩子萬一被語言猥了,可是罪過。于是只好自己寫。這次沒有膽量再寫什麼我的祖國了,而是用了個舒婷的《致橡樹》。我覺得這次不會有什麼問題了,起碼我認為夏羽不會問我我的是還是橡樹。

當一切都搞妥當了的時候,我仍舊如前兩次一樣,忐忑的將書帶在了上。這次,沒有人可以假手了,因為我不認識一個理科班的同學。

靠自己,總會有點張的。萬一被夏同學當眾嗤之以鼻,我那就丟大了。

思慮再三,我決定在下課時,同學都出去氣的機會遞上我這一生的第二封書。

人生的第一次是值得回憶的。第二次就是值得回味的。就象喝茶,你喝第一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麼,第二次才是品味的時候。你逢人說的都是你第二次時嘗到的滋味,卻不是第一次,因為第一次是生疏的。請不要聯想到作,即使聯想到,也會同上理。

所以,當我在大學同某的時候,夏羽的再次到來還是讓我的心有了那麼一點點浮

我鼓起勇氣,作出一副極為漫不經心的樣子,走道了夏羽的面前。

夏羽依舊在看書,似乎不是了數學,改為不知道啥的東西。我心里一,想到了武林籍。

“那個,同學,你看的什麼書?”我問。

夏羽一抬頭,就看到了我那瞇瞇的臉。我趕忙一正臉,裝做很正經的樣子,說:“這書倒古樸的很那。。。”

夏羽點點頭,說:“武林籍能不古樸嗎?”

我靠,想暈我,啥武林籍,你以為我三歲小孩那。卻作出一副很相信的樣子,說:“哦,是嗎?不是葵花寶典吧。那玩意男人可連不得。。。”

夏羽一揚手,他娘的我就不小心看到了書上的幾個字---葵花寶典。

靠,還真是這名!我尷尬的笑笑,說:“那個啥,有關金庸武學系,就屬葵花寶典最為厲害,可也最為BT。”

夏羽似乎頓時來了興趣,作出架勢要跟我長談。

覺到如果這樣下去,等到天亮也不會談論到我的正事。

于是我彎下腰,說:“哎呀,你東西掉了。。。”

夏羽一俯,說:“是麼?”

我趁機把書拿出來,攥在手里,等來接。

卻聽“呀”一聲,我就聽到了夏羽的尖。我覺是我英雄出馬的時候了,于是利馬起,看發生了什麼。

原來是夏羽倒了杯子,結果水灑了開來。蔓延在桌上,往下滴著。

夏羽轉看我,道:“恩?”

我這個時候手卻不聽話的把書遞在了前面。

夏羽一看,馬上接過。

我心中一喜。卻聽道:“謝謝。”

我正覺奇怪呢,遞個書就有必要謝嗎?卻很悲慘的看見夏羽將我辛辛苦苦寫就的書當作抹布起了桌上的水。

我道:“哎……哎……你……”

“怎麼?”夏羽完,把一團,丟在了地上。

我一看,完了,就說:“高中生是要護環境的,紙要丟在紙簍里。”

說完我拾起書,瀟灑的一個投籃,將自己的辛苦扔進了垃圾箱。

我本來以為我的這次就也應該這樣結束掉了的,誰知道,在上課后事發生了轉機。

上課后,我死皮賴臉的將夏羽的同桌去了其他桌,跟夏羽坐在了一起。

當時,老師提問。到了夏羽。夏羽起來作答完畢,要坐下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水,腳一,就立足不穩。

我一看,機會啊,利馬抱住,心里那個高興。卻突然子一震,似乎被電擊了一下般,半個子發麻。

可是,我的手仍舊沒有放開。擊麻了都,咋放啊?所以我就不放。

直到夏羽坐穩,我的麻痹覺消失,我才不舍的松開了手。事后法雷問我覺,我一笑,說,娘的被電麻了,能有啥覺?!

即使是沒有覺,我仍然認為是很有覺的。當然,這種覺須得等你的時候才能會到。

我問夏羽:“剛才我咋被電著了?”

夏羽一臉竊笑,說:“壞蛋注定要被懲罰的。”

我一聽,暈,我救了你還壞蛋。接著問:“真的,我真給電著了。”

夏羽看著課本,說:“可能是不小心小宇宙發了。”

天,小宇宙,是不是圣斗士看多了。可是我知道是不會再說的了,就乖乖的閉上了

哲學家說,好事都是從壞事開始的(貌似不是哲學家說的。。汗)。我就因為被電而得到了我的

在晚上,我試圖邀請夏羽去場的時候,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那時候,我開始覺得場上那些野鴛鴦可了,因為有他們的掩護跟制造緒,我就可以再度抱人一把。

我走在場那條爛跑道上,問夏羽:“你家哪的?”

“不告訴你。”

“那你爸爸家哪的?”

“也不告訴你。”

“那你媽媽呢?”

“還是不告訴你。。。”

我換了十幾個人企圖得到家庭的況的努力,全部被一句“不告訴你”化解了。我就有點暈。怎麼會有這種孩子。

半天,我他娘的都得不到一個話題。我只好說:“那啥,咱聊聊葵花寶典吧。”

于是我倆就葵花寶典是否需要切掉那啥的問題展開了激烈討論。最終,夏羽似乎爭論不過我,一哼,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的。我看你那時侯閹不閹自己?!”

當那一天來臨的時候,我終于知道了葵花寶典是不需要閹的,但是,夏羽的刀子已經舉起。

“你家到底哪的?”我再次提起了這個問題。

“恩。”夏羽沉一下,說。“我昔東海上,嶗山餐紫霞。”

我驚奇的道:“嶗山?青島?倒近那。。。”

誰知道夏羽給了我另外一個答案:“紫霞。紫霞山莊。”

靠,山莊,還?我覺得夏羽是鐵定不會告訴我的真正地址了。就認為該實施自己另外一個計劃了--再次擁抱夏羽。我就說:“你冷嗎?”

這個問題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犯了常識錯誤了。三月天里不會有誰覺到冷的,而男生們想要抱一個孩子的借口通常都是你冷嗎,然后生就說冷,然后那狼就抱。這樣得逞。可是這些都要基于天冷的況下,在這馬上就要進夏天的季節里,我卻似乎沒帶腦子般說出了那麼一句。

于是我的意圖就被夏羽識破了。

夏羽瞪著我說:“你是不是還沒被電夠?”

我登時想到那種全麻痹的覺,就是它,讓我忘記了玉在懷的滋味。我激靈靈的打個冷,說:“那啥,現在天氣不錯啊,你看,還出星星了。哎呀,看那星星,漂亮!”

夏羽就隨著我的話語去看天,結果看到一片烏云。

“哪里?”夏羽說。

“那里。”我指著遠的一點說。

“是嗎?不是吧?”夏羽懷疑道。

就在我倆就那是否是星而進行討論的時候,我倏忽發現那竟然近了,再近,我就意識到可能不好了。我轉看,原本N多人的場竟然頃刻間空無一人了。

“快跑!”我大一聲,拉起夏羽就跑。

可是,已經晚了。當走近了的時候,我終于知道了那是燈。手電筒的

拿著手電筒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英語老師。他今天值班。

“莫驚風?”英語老師狐疑的問。

“老師?”我一臉笑。

“你倆干什麼呢?”老師看見了夏羽的存在,說。

“奧,沒什麼。討論下學習。”

“討論什麼學習?大晚上的來這里討論學習?”英語老師一副你打死我都不相信的神

“真的。你聽。SEX。。。”我里隨口說出了一句最順口的英語單詞。

沒想到英語老師一下就沉下了臉。夏羽卻也掩輕笑。

我終于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趕忙說:“不是。。不是。。那啥。。。”

英語老師虎著臉,說:“明天去辦公室找我!”說完,走了。

我呆楞在當地。懊悔自己平常干嗎老跟法雷學那些東西。不過隨即慶幸自己終于還是沒有說出“condom”。

夏羽一副幸災樂禍的表,說:“不知道明天你們老師怎麼收拾你呢?真期待啊。。。”

我聽過后的第一反映就是,這人咋這麼狠。接著就想到人都是狠的。不然孔老哥就不會說“唯小人與子難養也”了。既然找到了人的共同,我就原諒夏羽了。

我說:“走吧。我送你回去。養好神才能有力氣看明天老師怎麼收拾我。”

夏羽點點頭,跟著我回了生宿舍。

第二天下午,我不需要英語老師召喚,異常主的來到了辦公室。

英語老師一看是我,說:“坐吧。”

卻沒有談昨天的事,而是說:“莫驚風啊,現在距離高考還不到三個月了。你怎麼還沒收起心來?你們藝考也快了吧。說實話,我一直是很欣賞你的,只要你過了藝考,我敢說,你一只腳已經踏進了山藝!”

我頓時激涕零,沒想到英語時常波的我在英語老師那里竟然這麼重視。于是滿懷壯志的說:“老師,放心。我一定會過的。”

“好。有這個志氣就好。回去好好學習,昨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記住,未來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英語老師拍拍我肩膀道。

我狠勁的點點頭。似乎下了什麼保證書。

英語老師笑笑,示意我可以回去了。

就在我出去的一剎那,我聽見英語老師對另一個老師道:“看來,今年青島之游有戲了。”

我一下暈倒。學校規定,只要班里有考上一本的學生,全任課老師都可以去青島旅游。一瞬間,我充滿了憤慨。但,沒有用,因為我不可能因為不讓他旅游就不去上大學了。

回到班里,我拼命讀單詞,似乎這樣可以消解些被人利用的不爽。

等到我從單詞中清醒過來,卻發現已然到了晚上。

在春天這種容易萌發的時節,我覺得有必要鞏固下我跟夏羽那若有若無的

于是我去班找。然而,沒有。我覺得自己還沒有丑到讓躲起來的地步,就問同學:“你們班夏羽呢?”

那同學捧著一本書,頭也不抬,說:“怎麼?下雨了?”

我利馬暈倒。

我知道是不可能從他里問出什麼了。就走掉,直接去生宿舍問。

然而生宿舍那邊的答復是,沒有見。

到失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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