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穿越錄》3

“那是一個將人類質提升的陣法,在我們那里只有‘皇天城’里有。我就是過那個洗禮的。”左青青道。

我立即羨慕的道:“我也要。。。”

左青青卻一副“白癡”的神,道:“這里沒有的,同學。。。”

我收起書,說:“我又沒說在這里。。。”然后老實跟著左青青去吃飯,我埋單。

當我將燃木刀法的運氣圖譜看了一遍的時候,我發現這個功夫不是一般的困難。我立即懷疑自己能否連的

我跟左青青說了。左青青說可以教我。于是我就開始了第二次訓。當一個月后,我終于可以發出勁氣將一段小枯枝燃著了。

我高興的將自己的就演示給左青青看,左青青卻什麼話也不說,直接抬手將一棵倒下的枯樹燃著。

我剛想說點什麼,卻聽見一聲“你們在干什麼?!”,接著就看見了看山的大爺氣沖沖的走了過來。那眼神,仿佛要將我們吃掉。。。

左青青見況不妙,大一聲,拉起我就跑。

我被拉著,只得順從的往山下跑去,臨走還不忘記施展下自己那略有小的燃木刀法,順手將大爺腳前的一段枯枝點燃,只見一縷青煙彌漫,枯枝著了起來。

大爺利馬停下腳步,里大罵:“臭小子,你別跑……”同時用腳踩熄枯枝。

而我們早已在大爺踩火的時候逃離的遠遠的。

到達山下。我噓一口氣,道:“想不到你有經驗的……”

左青青問:“什麼?”

我說:“做壞事的經驗啊。做了就跑,恩,絕對是老手……”

左青青一臉寒的盯著我,兀自攥著我左腕的手一下用力,我“啊”的一聲了出來。

左青青一臉得的看著我說:“怎麼樣?服了嗎?”

我疼的只顧點頭。想,這人手勁也忒大了點。

左青青松開手,說:“你一大男人,這點疼就大喊大,如果進了‘神泣’陣,不知道你還會怎麼樣呢……”

我頓時大興趣,問:“那什麼陣真的那麼厲害麼?”

左青青點點頭,說:“憑空將人類質提升5倍,你說呢?”

我似懂的點點頭,又問:“那麼?很痛苦?”

左青青促狹的笑著,說:“神泣便是因為神進了此陣接磨練也會痛苦的哭泣而得名的,你說呢?”

我立即想到將來自己在陣里承著非人的痛苦,卻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況,不由得一陣膽寒。喃喃道:“那,打死我,我也不要進……”

“放心,打死你,你也會進的!”左青青忽然來了一句。

于是在某天,我,莫驚風,就被某個惡毒的人拖著扔進了“神泣”陣,我臨死前那乞憐的一瞥,非但沒有換來的同,反而令發出好一陣笑。

一陣火燎般的疼痛,我抬起手腕一看,腕上一圈紅印記異常明顯。

我將手到左青青面前,說:“你看,都紅了……”

左青青看一眼,覺自己真的太用力了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修煉的是火屬的功法,現在還不能自由控制,所以……那個……”

我“哼”一聲,將袖子往上一卷,出胳膊,準備看下傷勢是否蔓延,以便準備發現胳膊上哪怕有一點的異常也要左青青賠償,賠償的當然是至一個香吻了……

就在我一臉笑的想非非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左臂上冒出一個圖案。

是一條青小蛇。

我“啊”的一聲大。左青青鄙視的看我一眼,說:“就那點傷值得兩次嗎?”

我搖搖頭,只是指著自己的左臂不說話。

左青青走近了,搭眼一看,也是嚇了一跳。

孩子怕蛇是很正常的,只是,一條畫在胳膊上的蛇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畫在你胳膊上。

左青青半晌沉默不語。竟似給嚇著了。

我推一下,道:“同學?”

左青青沒反應。

我又推一下,卻仍沒反應。

就在我絞盡腦想該怎樣去喚醒的意識的時候,左青青突然說話了。

左青青說:“風,你那印記是自己畫的嗎?”

我茫然的搖搖頭,說:“不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的……”

左青青上前用手在那圖案上一,我立即覺到那小手帶給我的舒爽。正當我要準備這種舒爽的時候,左青青卻突然停了。

接著我就看見了的臉已然變的異常難看。

我即使再笨我也知道是因為我胳膊上的這條小蛇。可是,小蛇又不是我刻上去的,干我鳥事啊?但,這句話我不能跟左青青說,因為一旦說了,迎接我的將是一頓海扁。

可是,有些事就是如此的兩頭不討好。我是不準備說話了的,但左青青那寒著的臉突然一湊,道:“你怎麼不說話了?”語氣之冷,難以想象。

我是真的郁悶了。我還不明白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呢,憑什麼就要遭這種神強。于是我一腰,輕咳一聲,準備發表我的不滿。以我的不滿將左青青批駁的啞口無言。

我輕輕道:“同學,我們是不是該吃飯去了……”

左青青冷哼一聲,道:“吃飯還早。你先代下你跟圓滿樓的關系……”

圓滿樓?我一下暈了,我連岳樓這種天下聞名的樓都還沒去過呢,我憑什麼知道什麼圓滿樓?!

于是我堅定的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接著我又問:“那是什麼?”

左青青看著我的眼神,半晌,似乎確定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圓滿樓。嘆一口氣,道:“圓滿樓是我家最大的對頭。一直以來,跟我們皇天城作對。”

我點點頭,等待左青青繼續往下說。

“他們自詡天下,標榜功德圓滿。其實背地里作了多壞事。雖然不知道對于其他幾家,但只對于我家,他們就絕對稱不上什麼功德圓滿。我看倒是惡行圓滿……”

我又點點頭,同時想,左青青未免太以己出發了點,人家對你家不好就壞人了?對頭嘛,就是要對著干的,不然哪對頭……

“還記得我十三歲那年。爸爸跟熾雪城來的客人商談重要事。結果四游玩的我發現有三個不明人以‘擬態風藏在院子里一棵樹上,正試圖接近開會的室。于是我放出法使他們現行。竟然是個孩子跟兩個老頭。”

我立即條件反的道:“那孩子漂亮嗎?”

左青青狠狠的白我一眼,我于是不敢再言語。

“我就跟那孩打了起來。那孩子的功夫雖然不錯,可畢竟不是我的對手。就在我要將擒下的時候,那兩個老頭突然出手,用‘龍繞’將我制住。我登時彈不得。那孩子突然險的一笑,竟然將我倒吊在了樹上。直到我發出警告,媽媽才趕過來將我解救。可那孩子已經逃之夭夭。”左青青說到這里極為氣憤的加重了語氣。

自以為跑了就沒事了。可是我放在上的‘千里牽’還是幫助我找到了的蹤跡。原來就是圓滿樓的人!從此皇天就跟圓滿樓惡了……”

左青青說到這里,停下來,以示講完。

當后來我得知了確切版本后,我才知道,當時左青青是被了外倒吊在書樹上的。我也就終于明白了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圓滿樓。

“好,走吧。”左青青道。

我看看自己胳膊上的印記,說:“那我這個呢?”

左青青說:“應該是青蛇咒記。回去我幫你消除……”

當左青青著手為我消除的時候,我們發現原來并不象左青青說的那麼簡單……

第二天,左青青開始著手為我拔除咒記。

于是我興沖沖的趕過去。大為期待的問:“怎麼樣?要開始了嗎?”

左青青奇怪的看我一眼,說:“這次倒積極的很,你要知道可是會疼的……”

我一聽,納悶了,道:“怎麼會疼?”

左青青從口袋里掏出四銀針,比量著針尖,道:“你說用這個東西扎進里會不會疼呢?”

我大驚,道:“原來……原來不是……”

左青青一看我神,立即似乎察覺到什麼,問道:“不是什麼?”

“啊。沒什麼……咱們開始吧。”我遮遮掩掩道。

左青青聽我這麼說更加認定了有問題,于是一臉寒,只是瞪著我。我無奈的道:“我……那個……原來還以為要象揚過與小龍修煉****一樣呢……”

左青青卻是沒看過《神雕俠》的,疑的道:“他們怎麼了?”

我立即大喜,裝作一本正經的道:“啊,沒什麼,只是他們修煉的時候必須要選擇一僻靜的地方而已……”

后面的“然后就要服,相對”卻省略掉了。

左青青“哦”一聲,道:“你說的也是……走,我們去后山……”

為什麼每次都是那個倒霉地方?!可是,在左青青威之下,我不敢說什麼,只能乖乖跟著。

在后山上一不曉得哪朝留下的石碑上坐定。左青青立即準備為我拔除。

在針尖即將**我胳膊的時候,我突然道:“STOP!”

左青青一抬頭,問:“干什麼?”

我轉過頭,說:“請讓我先轉頭閉眼。OK,GO!”

左青青“哼”一聲,似乎覺察到銀針下落時候激起的勁風,接著一陣刺骨的疼痛,我“啊”一聲大了出來。

“同學,你是不是扎過勁了?”

“是麼?應該正好扎進里啊……”左青青一臉無辜的說。

我認真的對說:“同學,我敢確定你是扎進了骨頭……”

左青青看一眼,道:“怎麼會?”

“我看看……”左青青說著,一下將銀針拔出,我“啊”一聲又起來。

“不好意思,還真是扎到了骨頭。我們重新來過……”左青青一臉竊笑的道。

我暗暗道一句“你狠”,腦袋卻毫不猶豫的轉了過去。

“啊”!“啊”!“啊”!“啊”!隨著四聲尖,四銀針終于全部了進去。我松一口氣,轉頭來看左青青是怎麼做的。

只見左青青輕輕的捻在蛇七寸上的一銀針,同時左手懸浮在上方,散發著淡紅芒,使得另外三針一起旋轉。而在四針之間,青煙霧彌漫,發出“嗤嗤”的響聲。

“這是什麼?”我道。

左青青卻以為我問的是用的手法,輕輕解釋道:“這是我們皇天左家的火炎氣,這針法是我娘教我的。做‘四門鬼針’。是一門失傳的手藝。”

“四門鬼針”?名字倒有趣。

又過了半晌,青煙竟然越來越重,甚至遮蓋了左青青左手發出的淡紅火氣。

覺可能出了意外,于是小心的問:“怎麼了?……”

左青青卻神凝重,好半天,卻突然撤下銀針,我胳膊上于是就只剩了濃濃的青煙在彌漫。

“不好……”左青青道。

我一下慌了。這個不好畢竟是發生在自己上,如果發生在別人上,我當然不會慌。我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左青青一把臉上的汗,道:“這個可能不是青蛇咒記……”

“那是什麼?”

“用鬼針拔了這麼久,卻不見一點消退,而且我的施力越大,這圖案散發的煙霧也越多……這分明是它自在抵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左青青一下頓住。

我急了,道:“是什麼?快說啊……”

左青青嚴肅的道:“是跗骨之蛆……”

“那又怎麼樣?”我不明白。

“跗骨之蛆是圓滿樓三級咒,距離五級咒只有兩層……而五級咒圓滿樓總共才用過不到十次……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左青青歉然道。

我一下從石碑跌坐在草地上。五級才用過十次,三級自然就是很高的咒了……娘的,不就是說我直接OVER了嗎?!

“風,其實,這個跗骨之蛆不會危害人的,但……會帶給人一生霉運……”左青青又道。

日,怪不得我會高考落榜。怪不得我一進這個學校輔導員就跟我過不去,怪不得我第一年就掛掉四門課,怪不得……

不傷害,娘的,還不如傷害呢……神永遠比質重要。

“風,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跗骨之蛆……我需要確定下。”左青青道。

我一聽,立即充滿期待,只盼左青青是判斷失誤。于是靜聽左青青要怎樣去確定。

“圓滿樓的心法都是有圓滿之意的,所以他們的三級以上咒全部都有回旋的氣道。以氣固形……我一會發出炎華打在你手臂上,如果它被吸收了就證明是那個……”

“如果沒有,就證明不是……”我迫不及待的道。

“對。”左青青點頭。

我毅然出胳膊,道:“來吧。”

左青青猶豫一下,,接著右手指上聚出一段赤紅華,我一看,乖乖,簡直跟巖漿一個……可是為了自己終幸福,還是咬牙閉眼轉過了頭。

左青青一聲叱喝,就覺到一異常熾熱的氣撲面而來。我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完了,可以吃烤豬蹄了……

“嗤”一聲,果然好痛。皮似乎被燒焦般變的烏黑,一道熱到極點已然冰涼的氣筋脈,于是,鉆心的痛……

左青青雙手變幻,接連變化十余次,終于將一道芒罩在我胳膊上。熾熱立即消失。

我大喜,剛要歡呼下,卻猛然看見自己胳膊皮竟然又恢復了以前的,而那條青小蛇依然盤旋詭異……

我終于無力的倒下。承了如此痛苦,最后卻還是確定了那個不確定的猜測。

跗骨之蛆……我黯然念一聲這名字。覺自己似乎昏了過去。

“風,你醒醒……醒醒……”左青青搖晃著我的腦袋道。

我慢慢睜開眼,有氣無力的說:“我這一生都已經完了,難道現在連裝暈會也不行嗎?”

左青青鄭重的看著我,道:“風,現在還有個辦法能解除你上的詛咒。只是……”

我一聽還有辦法,大喜過,忙道:“姐姐快說……”

左青青白我一眼,道:“誰是你姐姐……恩,你還記得當初給你下咒的人是誰嗎?”

我再度躺倒,說:“不好意思。我連自己什麼時候中的都不知道,還談什麼誰下的咒……”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功力比我低的人,我還是可以強行化解掉的……”左青青解釋。

我一下坐起,說:“肯定是比你低的人。”

左青青道:“你怎麼這麼肯定了?”

我道:“因為我需要活命。”

“可是,如果是功力比我高的人種下的,你會被我的功力反噬的……”左青青擔憂的道。

“會很疼嗎?”我道。

“不止……可能會波及筋脈,氣肺腑,而致癱瘓……”左青青嚴肅的道。

我一驚,癱瘓……那可是比一生都倒霉更嚴重的事。但是,一生倒霉似乎又不會比癱瘓好到哪里去……良久,我終于鄭重的點了點頭。

左青青沉良久,道:“做是可以做,但,后果我不能保證。你確定?”

我再次點頭。

于是左青青雙掌合什,似老僧定般,半晌頭上冒出氤氳輕氣。而一雙手掌也漸漸轉赤紅,冒著熱浪。

我是心里一陣恐懼,娘的要是這火勁打我的,那我不直接被OVER?!眼睛出的害怕促使我的一陣嗡,我知道我要說的是“慢”。可是,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你越害怕,腦子越不聽使喚,我的腦子不聽使喚的時候說出的就是一句完全變了樣的話。

我說出的就是:“快!”

僅僅一字之差,卻造就了不同的結果。

當左青青手掌泛出就趁機雙掌一揮,將全部火勁打的時候,我就后悔自己剛才的SB了,所以在以后的漫長人生里,我再沒有允許自己的腦袋出現過這種況,當然,當我面對某個生的時候我還是又犯了一次的。但我保證,除那次以外,絕對在沒有。

左青青噓一口氣,一下癱坐在地上。剛才顯然耗費了功力。

我卻沒有閑心去觀察左青青怎麼樣了,因為我現在就猶如置于熔爐中一樣,全發燙,似乎被融化了般難。而且最為要命的是那種熱氣還帶著如針尖似的鉆勁,一下一下的刺著我脆弱的神經。當后來有左家的長老給我介紹左家火炎勁的厲害之時,我是毫不猶豫的點頭贊同。實踐永遠出真知。

火勁仍舊用力的擴張在我的里,尤其是左臂,似乎左青青專門設置了勁氣的運行軌道,幾乎全部的火勁都集中在了那里,將我左臂燒的紫紅,而且還在不斷的腫脹,看的我異常懷疑它會不會只要一就會裂,如鳩伯智那般

就在我考慮著該不該自己一下,以便結束這種痛苦的時候,左臂上的紫紅突然退卻,一淡淡的青重新開始彌漫。而退卻的紫紅則竄向我七經八脈,因為我可以明顯到那種氣在筋脈里奔竄的痛楚。如同數十條溜的泥鰍,在我細微的筋脈里肆意游走。每一下作帶來的都是死般的疼痛。

終于,我忍不住,“啊”的狂一聲,似乎全部宣泄,一瞬的腦子空白與全筋脈的劇痛,我暈倒過去。這次,是真的暈倒。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依舊躺在后山草地上,只是夕已然西下,左青青卻似乎也因為過度勞累,就趴在我邊不著。

“左青青……”我搖晃著左青青大喊道。

好久,左青青慢慢醒來,面之憔悴讓人懷疑剛才到反噬的是而不是我。

左青青醒來,一看見我,就大道:“啊,風!你還活著!”

我一聽,傷了,貌似我就應該死的?!我道:“不好意思,同學,我就是還活著。”

左青青這才察覺到自己語言失誤,道:“我以為……以為……”

“恩。”我活,似乎比以前都覺良好。“OK。我沒死,但是……”

出左臂,青小蛇依舊在,更加詭異,甚至多了幾分囂張。娘的,我暗暗想,如果要我知道是哪個混蛋給我下的咒,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可是,當我后來終于遇見了給我下咒的人時,我卻沒有。原因就是--我打不過

“不好意思。風,我實在無能為力了。如果‘四門鬼針’到達第三重境界‘起死’的話,我或許還行……但……”左青青道。

“哦?”我奇怪的問。“那你是第幾重?”

左青青低低道:“第一重‘存’……”

我暈,第一重……我立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風,我會回去問下我娘的,一定有辦法的……你放心。”左青青道。

我不再抱希的點點頭。攜著左青青的手下山。

當第三天的時候,左青青發來信息說要我下去見

我興沖沖的跑下樓,看到左青青,道:“怎麼?想我了?是不是一朝不見,倍加思念?”

左青青面無表的搖搖頭。

我道:“同學,沒必要這麼面無表吧?”

左青青接著說出一番話。說出的那番話讓我一下認為就應該如此面無表的,甚至的反應還淡了點。

左青青說的就是,“我們分手吧”。

關于與朋友的分手,我是曾經設想了無數瀟灑的結局的,但沒想到,它來的還是如此悲傷。

雖然悲傷,我終于還是說出自己以前就模擬了幾十遍的話。

左青青說:“再見。”而我就裝作無所謂的一轉,說:“不好意思,永不見。”

在轉的一剎那,我覺得我還是有責任問一下分手的理由的。不然萬一以后有人問起我是怎樣分的手,我卻說不出來,那豈不就丟人了?

于是,我停住腳步,面帶微笑的問:“同學,能否麻煩你給個理由?”

左青青猶豫半晌,終于說出了的理由。而的理由一下就讓我火冒三丈了。

左青青說的理由就是:我娘讓我這麼做的……

我聽完就火了,你娘?!我張就想罵,但是忽然想到我是絕對打不過的,當然,我連左青青都打不過。

我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慢慢的道:“你娘的理由是什麼?”

左青青娘的理由就是:我們不是一類人。

我自開始學習歷史開始我就知道人類都是從猿猴進化而來的。神?神不過是能力強了點?除了那個他們比我們多出了一個腦袋?或者一只耳朵?不是一類人?靠,搞笑!

我仍舊盡量禮貌的道:“同學,你自己的事就是你自己的事,為什麼要讓你娘給你決定?”

“我從小就聽娘的話……”左青青低頭小聲道。

我一愣,左青青這樣格的人會聽娘的話?笑!

“告訴我真正的理由吧。”我順手搶過一哥們剛剛掏出準備吸的煙放在里。

那哥們一愣,然后怒目相向。

我淡淡看他一眼,道:“哥們,借個火……”

那哥們再愣,突然豎起大拇指,說:“有意思……”說完給我點上。

我沖那哥們一點頭,那哥們一笑,走掉。

我深深吸一口煙,然后重重吐出,道:“說吧。”

左青青猶豫好久,是的,好久,終于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回去后問了我娘關于跗骨之蛆的事。我娘追問我為什麼要問。我就……就把你的事告訴了。結果……”

“結果你娘就直接否定了?嘿!好母親……”我譏諷道。

左青青似乎終于忍不住了什麼,急促的道:“我娘說,你其實是圓滿樓的細!”

我一下呆住。怎麼會一下演變這樣?細?我娘的連圓滿樓門口朝哪都不知道呢!我想解釋,可,突然發現自己是不可能解釋出什麼的。因為我連那青小蛇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

以苦引左青青,然后對左家的功夫進行騙,最后達到削弱皇天城的目的,我有腳指頭都能想到左青青娘是怎麼說的。

既然解釋不了,那就走。天涯何無芳草!于是我轉走掉。只是背影忽然間顯現的蒼白無力。

半個月過去,左青青沒有給我發一條信息,我也沒有見左青青一次。左青青帶給我的悲傷仍然如水般蔓延著。我必須承認,在擁有了那個跗骨之蛆后,我是倒霉了許多。

濤子在聽說我失后,就極力慫恿我去玩夢幻。夢幻新區。

這個已經扔下近一年的游戲,呵,倒可以再玩的哈。于是我答應。

于是,某天。(鏡頭轉……)

準確的說,從我逃離課堂到走至這座矮墻前是15分鐘零11秒,我必須翻墻出去,因為這里近。

我謹慎的靠近那面墻,之前曾傳聞有某位仁兄翻過去之后利馬被擒,我不想被擒,所以我要小心。我靠近了,好象沒有危險,但當我騎上墻頭時,我發現我錯了,下面站著個男人,他正在沖我笑,我也想對他笑,可是理智卻告訴我,現在最好的作是轉,然后逃跑。就在我將要做出第一個作時,墻下的人突然說話:"現在是不是好爬多了?”我并沒有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我還是想要逃跑。他又說:“這個墻是我砸的,看,是不是好爬多了?”我看看墻又看看他,突然領悟,原來他是網吧的人,為了方便我們上網,把學校的墻開了。。我心里將他罵了個半死,上卻說:“果然是偉大的工程,以后我們黎民百姓的生死全靠這堵墻了,做出這件事的人一定是個N有魄力的人。”

我迅速翻過墻,不理那個正在自我陶醉的男人,跳下墻另一面的土坡。“煞筆。”我終于忍不住小聲罵了一句,那男人馬上反應過來,問:“你說的什麼?!”我匆忙說道:“沒,我說要是可以一定您簽個名。”他竟然馬上掏出筆,問我:“簽在哪里?”我大驚,不過馬上冷靜的說道:“不用了,您的偉大形象已經簽再了我的心里。”他看我一眼,說:“小兄弟,以后如果我紅了,你跟我合影優先。”我“昂”一聲,趕快逃開。后來,事實證明,他紅了,升任了網管,從此我每次上網都可以得到一瓶可樂。

我看看時間,11:40,還不晚,給濤子打個電話后,走向網吧。

濤子在電話里抑制不住的激,“我們會擁有一個嶄新的明天!”他很肯定的說。我笑笑,掛掉電話,走進網吧,錢上機。

我看看四周,沒有什麼很好的位置,角落里有個孩子,長長的頭發,旁邊有個空位,于是我坐下。我瞄那孩一眼,不錯,漂亮。比左青青漂亮。電腦屏幕上打開著4個夢幻窗口,我知道,跟我一樣,也要去沖新區。

我從容的打開游戲菜單,然后看時間到了12:03分,又從容的打開夢幻,對著新開的“桃花源”一點,小卡一下,進去了。再看旁邊的孩,4個窗口上都還沒顯示有"桃花源”這個區,不知道12:00以后才會出現新區,打開的早了點。當然,我不會告訴,因為要是上去了就會把我下來。

當我掙扎了1小時后,那孩似乎終于發現了問題所在,看我一眼,說:“同學,你很壞。”我突然覺得這個孩很可,于是對說:“還可以。”不再理我,努力的點擊,想進新區。

4個多小時,我升到20J,這時那個孩驚呼一聲,終于進去了。建好號,然后轉臉,對我說:“你應該帶我。”我問為什麼,說:“你自己知道。”于是我加好友,游戲中“一一”。

“白玉京?”問。

“昂,有何不妥,?”說的是我游戲中的名字。

“請我一一。我莫依一,所以我一一。”說,“你又為什麼這個名字?”

“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我頂,結發長生。”我輕輕道。

很認真的看我一眼,說:“你好有才。我認為。。。我不要你白玉京,你做書生。”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我并沒有覺得這個外號有多好聽,于是也很認真的跟爭辯。

經過近一小時的口舌后,我發現我還是要“書生”,所以很沮喪的轉頭去玩自己的游戲,但是,這時,我驚訝的發現我的白玉京已經掛掉,正在跟白無常很親的聊天。

看見,似乎很高興,說:“正好,你有空帶我了。”

我卻非常憾的告訴:“我不是龍宮,我是五莊。”

晚上9點,我準備下機,等我把夢幻關掉后,我對一一說:"我覺得你應該把手機號給我。”

反問:"為什麼?”

"因為我有個你聽了以后絕對很激要告訴你,但,只能在晚上10:30。”

沒有多猶豫,把手機號給了我。于是我走掉.我記得走的時候我還問了一句話:"我是不是真的很有才?”

竊笑著點點頭,我很嚴肅的對說道:"那好,你以后依依,依的依.沒有理由,因為我真的很有才。”

不顧詫異的表,我瀟灑的走出去,至我自己認為還是很瀟灑的。

晚上10:30,我準時將那個發給了莫依一.聽過后果然很激,還直接打過來了電話,在的聲音里,我知道了原來生也很會罵人。

我給說的就是——我是龍宮。

晚上11點,左青青準時發來了信息,質問我為什麼沒有去給送數據線,我借口還沒找到,卻發來信息說如果你這個人可以不在心不在焉,除卻某些因素,絕對可能是我理想中的夫君。很明顯,現在的我不是。

我看了立即郁悶,既然都分手了還說這個做什麼?絕對,可能,兩個詞矛盾的如我的心。“你娘不同意,咱又是細,咱們是不可能的。”我是很想把這話發過去的,但,忽然覺得沒意思。于是作罷,只發一串省略號給了解,我對的話又心不在焉了。

第二天一早,宿舍里的劉棟剛戴上墨鏡準備出發去濱州見自己的朋友.我問他:“你可不可以不戴這個玩意?”

他問我:“為什麼?”

我告訴他,戴著這個的他真的很象一只癩蛤蟆,他鄙視的看我一眼,說:“嫉妒。”然后走了。

后來,他從濱州回來利馬把墨鏡扔掉,問他怎麼了,他一臉無辜的說:“我在車上遇見個老大爺,他問我是不是在面廠工作,我想肯定是我看起來很,大爺肯定覺得我是已經工作了的年人,于是我就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后問大爺您怎麼知道的?那老東西卻說他村里的驢也戴這玩意!”我們聽后哈哈大笑,從此卻是誰也不敢戴墨鏡。

中午,我拿了數據線給左青青送去,通過這段時間,我知道左青青這個人,倘若我再不給送去,肯定敢在男生樓下點著我的名要我給送去。其實還是算溫的,只是急了就不會溫了。而的不溫正好及我男人的某些尊嚴底線。所以,分手也罷……于是,突然發現,自己想開了。

左青青面無表的接過數據線,似乎我欠了很大筆錢似的。我忍不住說道:“喂,同學,至給句話吧,好象我哪里得罪了你一樣。”

卻說:“你自己知道。”

笑話,我真不知道。

“昨天晚上的煙花是你放的吧,跟那天一樣。”

我霎時臉蒼白,嚴格的說左青青已經不是我的朋友了,我沒必要瞞,但我必須承認我還是有些在乎,所以我很肯定的說:“不是。”

看我一眼,轉走了。

其實將一個人跟另一個人比較是很賤的,但我還是把左青青跟依依比了下,比較完,我認為依依比左青青溫多了,我很喜歡溫孩子。

到了網吧,我發現依依在,看見我很高興,:“書生!”

我答應一聲,問:“沒有課?”

“恩”下,興的說:“快上夢幻,我要跟你連友好去。”

我上去組了隊伍跟去刷友好。

我在上面發消息問:“莫依一,你是不是沒有男朋友?”

回復:“好象是。”

我發:“請不要好象,請給我肯定的回答。”

回:“是。”

我卻還不放心,又問:“真的?你確定?”

這次沒有回復,而是直接將臉對著我說:“書生,我確定。”

于是,我對說:“那麼請嫁給我吧。”

我的話嚇倒了一大批上網的同學,其中有個哥們湊過來問我:“哥們,你多大?”

我告訴他我20。

他馬上說:“好象法律允許的結婚年齡是22吧。”

我故作高深的說:“沒事,咱上面有人。”然后不理會那哥們疑的眼神,繼續問依依:“你愿意嗎?”

依依憋住笑,對我說:“我愿意。”

我輕輕過右臂攬住,說:“好,從此莫依一為本人夢幻西游唯一合法妻子。”

依依卻突然問:“書生,萬一哪天我不見了呢?我會不會還是唯一?”

我鄭重的說道:“會,如果你不見了,我封號。”

依依聽了似乎又想哭,我忙跟說:“,你答應了我不再哭的。”點點頭,背過臉去。

這時候,很不湊巧的,左青青看見了。我真不知道今天怎麼會這麼多次遇見,而且還是在我玉人在懷的時候。

寒著臉說:“是不是就這樣決定了?”

我明白說的是我決定了要依依做我的朋友,于是說道:“煢煢白兔,東走西顧。人不如新,不如故。”

左青青聽了掉頭就走,依依卻抱住我說:“書生,你真好。”

我心虛的摟,說:“我會好一輩子。”其實,剛才那句詩的正確版本是"不如新,人不如故”。

依依聽了我這句話,不可避免的終于哭了。在我后來的回憶中,我跟依依往的這段日子發現依依真的很哭。

了依依,我突然決定帶去看電影。

走到學校,依依說:“書生,我想騎單車。”

我很無奈,因為我沒單車。然而似乎真的是上帝眷顧,一個男生跟朋友正在吵架,那男生將手中單車一扔,說:“你送我的又怎麼了,我不要了!1塊錢,誰要誰拿走。”

我知道機不可失,趕上前掏出兩塊錢說:“哥們,我要了,1塊錢太便宜了,兩塊錢吧。”趁那哥們沒反應過來,推了車子就走。

從此我跟依依有了輛看上去還算新的單車。

我帶著依依從宿舍樓轉到教學樓,然后又從教學樓轉到宿舍樓,渾然忘記了要去看電影的事。

依依覺得我夠累了,說:“書生,回去吧。”說完,下了車子,我將車子扔在宿舍樓下,送了依依回去。

依依走的時候突然對我說:“書生,我要看你寫的書。”

我說:“現在沒有寫那個的了吧。”

依依卻固執的說:“我要,我想保留一個你喜歡過我的證據。”這個理由我沒辦法反駁,于是答應。

我去超市買了很漂亮的藍信紙,很工整的寫下一首詩“楊花爛漫里/你斜倚著思念/門簾邊的玉手好久了/于是/你放下/我經過/你側耳傾聽卻又低頭/我轉眼凝又繼續前行/在想象里/我們錯過

我將書用藍的信封裝好,第二天給了依依。依依看過很憂郁的問我:“書生,我們為什麼要錯過?”

我讓依依看信紙背面,看后電話里的聲音明顯高興了。

背面寫的是“突然不經意地轉/敲開竹扉/我遇見了你”

這,就是我第一封擁有自主版權的書。

周末依依說要騎單車溜著玩,我下樓去看,單車竟真還在,我之所以說竟,是因為我沒有給它加任何鎖;我說真,是因為我把單車放在了全校最兇的一條狗旁。為了跟它混,我用了10個包子。我自己從沒一次吃過6個以上包子。

依依纏著我繞了半個城市后,我們回到了學校。正好學校超市在舉辦卡拉OK大賽。依依經過時,再也不了,象個小孩子樣膩著我說:“書生,我們唱個吧,唱個吧。”

我只好點頭,問:“要唱什麼?”

說:“你說吧。”

的語氣,是會唱很多歌的,我卻只會周杰倫的,想了好久,終于想到一個男合唱的<<珊瑚海>>。于是我說:“珊瑚海。”依依突然用一種極為熾熱的目看著我,說:“書生,你怎麼知道我想唱這個?”

我一聽,倒,我不知道,但我還是裝出一副很了解的樣子說:“我當然知道。”于是我這句話換來一個輕吻。飄飄然里,似乎又覺得自己那理想要實現了。

好不容易等一個唱的跟難產樣的哥們結束了,我跟依依趕上去。

我唱“轉離開,分手說不出來”,依依唱“你有話說不出來”,我卻忘了下句,于是唱“歌詞真的已說不出來”,看看臺下竟然沒有人聽見,大喜,跟著依依唱“海鳥跟魚的相只是一場意外”,然而我又忘了,只好瞎唱,反倒是依依唱的很投,終于唱完,臺下一片掌聲。我當然知道沒我什麼事,掌聲是給依依的。

我跳下臺,還沒轉去接依依下來,一個哥們就把我拉在了一邊。我看那哥們,好酷的發型,讓我忍不住想到了大便制做的洋蔥。想到洋蔥是因為那發型簡直就是洋蔥,想到大便則是因為黃黃的讓我想不到其他東西。

我問那哥們:“啥事?”

那哥們沒說話,先給了我一支煙,我一看“藍將”,我一向是“白將”以下不吸的,所以接過。那哥們給我點著后,才說:“哥們,有才,即興創作的能力很高。”

沒有人在聽到夸獎后會說自己其實不行,我笑笑,說:“過獎了,哥們。”

那哥們接著說:“所以我們樂隊決定請你寫個歌詞。”

我聽過沉好久,那哥們以為我不愿意,就苦著臉說:“我們樂隊不行,主要原因就是沒有好的歌詞,所以請你一定要拯救我們一把。”

我覺得拯救別人會是件很快樂的事,而且早就對校園里那些低劣的歌詞深惡痛絕了,于是答應。

后來我回到宿舍翻出我以前想進軍歌壇時寫的一段歌詞(當然,后來理想破滅),改了下,給了那哥們。

歌詞是這樣寫的“夢里蓮花,一朵漂逝誰相思。斜倚珠簾,老珠斷落誰如泣。凄眼長,人不曾來。雨聲纏綿,將心,心碎癡。可記得,你燃烽煙誰人淚,失落眉眼盡為此憶。可記得,你弱如花誰人淚,,一去躊躇夢斷甲。(你走之后,我離去,故園小地滿荊棘。我走之后,你離去,北方戰地浴寒曦)”,是古典的那種,至于為什麼這麼短,原因很簡單,我只會寫這麼短。

那哥們拿到后,十分高興,當即征詢我的意見:“你說該譜個什麼風格的曲子?”

關于音樂風格我只知道一種--RAP,但是我不想在合作伙伴面前展示我的孤陋寡聞,所以作出很有深度的樣子說:“京劇加RAP。”

那哥們聽過后一拍大說:“高,實在高!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然后他又問我:"我們是不是該加點什麼背景音樂?”

我說:“那簡單,為了突出江南的氛圍,加兩聲癩蛤蟆。”

于是在學校的文藝晚會上,廣大同學們聽到了京劇加RAP,另外夾雜著癩蛤蟆的歌曲。這首歌使我們,也就是我還有那哥們的樂隊,一舉名,我也得以進了校文學社。

我跟那哥們聊完后,不見依依,往臺上一看,只見依依正在跟一個帥哥合唱一首我從來沒聽過的歌。老實說,那哥們唱的比我好多了,但是我還是覺得他在豬

依依跟那帥哥唱完,臺下掌聲雷,結果當晚最佳歌曲就是他倆唱的。

依依跳下臺,說:“走,書生。”

其實我還想再看看那帥哥比我帥在哪里的,但是我只能跟依依走。走前,我回頭看了那帥哥一眼,他正看著這邊,眼神里似乎痛苦,似乎他的出發揮使別人沒了得獎機會他覺得很疚。

很不幸的是,第二天我就看見了那帥哥,他旁邊還有依依。依依低著頭,那帥哥在不停的說話。我一下覺得很郁悶,甚至痛苦,如果你剛失后又遇見一個孩子,卻驀然發現原來也背叛著你,你就知道我為什麼要痛苦了。

痛苦就要發泄,于是我來到了網吧。

我剛坐下就對旁邊一哥們說:“哥們,會打CS嗎?”

那家伙一聽,立即兩眼放,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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