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穿越錄》4

NND絕對是個高手。我又問:“會流星嗎?”

那家伙眼睛利馬黯淡,于是我說:“咱打流星。”

那只會點左鍵的哥們就被我無了。然而我了他之后并沒有消解多痛苦。于是我立刻下機回到宿舍。

回到宿舍我對陳濤說:“濤哥,請我。”

陳濤大驚,謹慎的問我:“你確定你現在神正常?”

我肯定的點點頭。陳濤突然一拍我肩膀,說:“想不到,咱兄弟共同征戰疆場的機會又來了!”

我奇怪的問他:“什麼?”

陳濤憤怒的說道:“NND有個家伙調戲我朋友,老子與他約好明天決斗。你,陪我去。”

我不能不想到上次與他一起去打架的經歷。本來我不想去,(那時侯我還沒連燃木刀法。當然,現在連了我也不會再用。)但他說我只要在他后面就好,他會保護我。我想了想,陳濤是練過的,我又在他后面,應該沒有問題,于是去了。結果,我是在他后面,而且他的功夫也不是蓋的,凡出現在他前面的人一律趴下,但是,很自然的,后面的我被數個猛漢瘋狂,從此我拒絕與陳濤再參加任何場合的斗毆。

陳濤見我沉不語,故意說道:“怕就算了。”

我心一橫,想又不會死,怕什麼,于是點了點頭答應了。陳濤一把抱住我說:“患難見真,哥們啊,真哥們啊。”我卻在想,下輩子我不會再認識你。

熄燈睡覺后,我很認真的想了想,在這個已近夏天的季節里穿上了

第二天中午,陳濤一下把我從床上拉起,我迷糊著問他:“去哪?”

他看著遠方,說:“戰場。”

我又問:“戰場是哪?”

他緩緩說道:“一個是戰士就該歸去的地方。”

我立馬說:“我不是戰士。”說完躺下就要睡。

陳濤搖著頭說:“可恥啊,可恥啊……”說著把我拖下樓去。

傳說中的戰場就在餐廳后面,我問陳濤:“等會我是不是還要站在你后?”

陳濤深沉的點點頭,突然吐氣開聲大喝一句:“廉頗老矣?!”

我一驚,這時就見一大隊人馬朝我們浩浩開來,我一看就知道完了,想跑,陳濤卻死死抓住我向為首的一個頭迎了上去。

陳濤瞪那頭一眼,說:“小子,還敢來啊?”

陳濤話一出口我就知道他說錯了,以雙方目前形勢來看,不敢來得應該是我們。果然,頭哈哈大笑,說:“哥們,你好象沒看我們有多人吧?”

陳濤冷哼一聲,說:“如果人多就可以的話,當年中國也不會給小日本侵略了!”

頭似乎很國,他大斥一聲:“放屁!當年中國被侵略完全是因為先被列強淘空了!”接著兩個人就中國當年為什麼會給小日本侵略的問題展開了激烈爭論。

我一看再這樣下去,到天黑也完不了。于是對著一個長的很象跟依依在一起的那帥哥的家伙沖了上去。那哥們正聽兩人的辯論聽的津津有味,還時不時點點頭,被我迎面一拳完全擊暈了,隨后醒悟過來,發一聲喊:“狗日的敢襲我!”立刻回敬我一腳。

上中招,心想不好,立即用膝蓋對那哥們下面一點,轉就跑。只見那哥們痛苦的彎下腰,還頗為悲痛的說:“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連這麼的招都使,遇人不淑啊!悲哉!”

陳濤上去一腳,說:“栽你嗎去吧!”那哥們就倒下了。我躲在陳濤后,雖然被瘋狂打擊著,但,明顯,昨晚穿上的起了作用,于是,我盡管對著任何一個凡是長的象跟依依一起的那帥哥的人襲擊著。后來我發現在場的每個人都到了我極為險的拳腳。從而終于證明了小學時候老師給我們說過的一句話--人類都是有共同點的。

寡不敵眾,我跟陳濤終于落在下風。陳濤的側擺已經明顯沒有技含量,于是我到了圍攻,特別是剛才被我襲了的那哥們,一個直拳過來,我覺頭上有流出來了。正當我在想我死后黨中央會給個什麼稱號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我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當然不會是依依。是付振。

付振走到前,說:“哥們,我來解決下好嗎?”

頭問:“怎麼解決?”

付振說:“你們這麼多人打兩個人很不英雄,而且一會保安差不多也要過來了,不如咱倆單挑。”

頭看看付振單薄的板,答應了。隨后兩人進了餐廳。

1分鐘后,頭出來了,我想付振未免也太不經打了吧,一分鐘就給人搞定。沒想到,頭卻一揮手,說;“走!”一群人又浩浩的走了。

等付振出來的時候,人已經走。我看著付振,很奇怪的問:"你爸是黑社會老大?”

付振搖搖頭。

我問他:“那你怎麼嚇跑了那頭?”

付振卻不說。后來,在我離校前夕,我終于知道了原因。原來付振跟頭進餐廳后立即進行了“剪刀石頭布”的激烈對抗,最后付振以5局3勝的戰績勝出,頭只能走人。

付振看著我頭上的傷口說:“哥們,沒事吧?”

我剛想說有事,忽然看見依依跑過來,于是閉

依依過來后一把抱住我哭起來。說:“書生,怎麼會這樣?你為什麼會打架,為什麼?”

我不說話,讓哭。后來我覺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對說:“同學你可不可以先等我暈了再哭?”于是我暈了,暈倒前我覺依依有一滴很大的眼淚落在我臉上。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醒來。我覺有人在拖著我走,我睜開眼,看見了依依。正很吃力的拖著我向衛生室方向走去。

我掙開手,一下站住。依依高興的喊道:“書生,你醒了!”馬上又哭起來。

我對依依的眼淚沒有一點免疫力,所以盡管心中不想跟走,但最后還是乖乖的去了衛生室。

衛生室里,戴著老花鏡的阿姨給我作了檢查。看著我因穿了而滿是汗水的臉,說:“同學,你發燒很嚴重。”

我很認真的試圖向解釋我沒有發燒,但沒有功,只一句就把我問啞了,說:“你現在是不是很熱?”

我想:嗎的誰大熱天里穿了也會很熱。但我沒說出來,因為我不想再給神經不正常。阿姨就得勝似的給我開起了退燒藥。

字寫的很慢,烏都比寫的快,我終于忍不住了,便嘗試的跟商量:“阿姨,您看能不能先給我包扎下頭?”

阿姨這才注意到我頭上兀自在汩汩冒的傷口,于是找出了紗布,給我包扎好。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我的退燒藥,說:“吃完了再來拿。”

我慢慢走出衛生室,依依跟在后面,不說話。突然,走上前來,說:“書生,我扶著你吧。”

我固執的說:“不用。”然后依舊不理,往前走。

很不巧,前面有棵樹。很巧,我就正在樹上。傷口一下給到,我疼的"哎”一聲,依依立刻把我試圖去下傷口的右手拿開,用的手輕輕給我按了按周圍的紗布。

“書生,以后不要,知道嗎?”依依說。

我看著依依關切的眼神,實在不想再讓任何委屈,點了點頭。

我想了想,決定問下依依,我說:“依依,昨天跟你在一起的那男生是誰?”

依依看著我,說:“書生,那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我聽到“以前”,放了點心,剛想再問,依依卻說:“走吧,回去我會詳細告訴你。”

我估量了下自己目前的傷勢,掏出手機給付振打了個電話,要他背我回去。

付振來了,看我好久,說:“你確認你沒有BT傾向?”

我鄭重的點點頭,并指指依依,說:“可以證明。”

付振這才放心,背起我向宿舍樓走去。

走到半路,付振突然把我一下從他背上掀下來,說:“我想到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說:“你說。”

他指指我的傷口,說:“貌似你只是頭傷,傷吧。”

我這才想到,原來我傷。想通這個問題后,我牽著依依走掉,剩下付振呆在原地。

回到宿舍,陳濤正悠然吸著煙,他看我回來,扔我一棵煙,說:“哥們,還好吧?”

我說:“還可以,只是可惜了未能馬革裹尸。”

陳濤給我點著煙,說:“有機會咱哥們再來他嗎一次,不戰則已,一戰驚人!”

我聽后,立即說:“不好意思,哥們不認識你。”

晚上,依依給我打來了電話,在頗為傷的語氣里,我知道了那帥哥孫行,差一個“者”字悟空。

依依跟他高中時候是同學,后來他們相。在他們相的契機里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在依依陷某次危機的時候,他救了

聽到那里時,我曾很認真的想了想,我會不會去救依依,答案是會,即使是我不知道那次危機到底是什麼危機。

后來,孫行同學總會有意無意提起那次相救,這令依依非常反,于是他們分手。但從依依的語氣里還是聽的出,依依是很記得他的。

依依說完,我問:“依依,如果那家伙要你嫁給他,你會嫁給他嗎?”

依依說:“不會,我已經答應了你,書生。我不會再嫁給別人。”

依依的話令我十分,于是當晚我就開始籌劃舉行自己玩夢幻以來的第一次婚禮了。

我的想法是把同宿舍的大頭的變異獅子賣掉,然后買玫瑰結婚。

這個漂亮的想法使我興的終于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突然發現不見了大頭,一驚,想,莫非自己謀敗?于是我問李飛:“大頭呢?”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問錯了人,因為這哥們的回答肯定是“**去了”。

果然,李飛緩緩說道:“**去了。”我無言,剛想問別人,李飛卻突然說:“溜彎去了。”

我心里松一口氣,同時驚訝于他竟然不再說“**”,心里正琢磨著該用怎麼一個詞形容他的轉變,他卻接上一句:“然后去**。”

我徹底無言,匆忙告別他向網吧奔去。

到了網吧,我打開夢幻,以比大頭還練的速度輸上他的帳號,10分鐘后,我拿到了變異獅子,然后500W手,買到10朵玫瑰,一頂華宅。

我給依依打電話,說要來。依依來了看見我擺在天臺的10朵玫瑰,立即知道了我的意思。

我即刻欣賞到第一次的干練。二話不說,打開夢幻,來到了我邊。

給我一個擁抱,大聲說:書“生,我們結婚吧。”

我點點頭,說:“當然。”

然后我們在沒有通知一個好友的況下突然結婚。

完畢,依依突然說:“書生,我后悔了。”

我大驚,想了好久說:“那我們離婚去。”

依依嫣然一笑,那乍然展現的嫵令我怦然心。依依說:"我們應該晚點結婚,如果再等會,我們將會是第1314對。”

我鄭重說道:“即使是第1313對,我們也會一生一世。”

依依聽罷,突然下線,說:“書生,我要定格這個瞬間。”

我說:"你下線也沒用,你應該去引丁磊。”

依依又一笑,說:“不,我只會引你。”那語氣里的溫將我全震的麻的。

然而這種舒服的覺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我接到了一條信息。是一個伊”的男大堂發來的。

他說:“一一喜歡你只是個意外。意外的沒有結果。”

我立即猜到了他絕對是孫行。我回復他:“就是一場意外。”

他發來一個嘆息,說:“你會后悔。”

我沒有回復,而是直接對依依說:“依依,我不后悔。”

依依不知道我說什麼,但還是說:“書生,我也不后悔。”

我摟過依依,同時按了ALT F4。

回到宿舍,我立即遭遇大頭。他質問我:“請問,我的變異獅子哪里去了?”

我冷靜的答道:“吃了。”

他一聽,大慟,悲憤的喊道:“蒼天那,你怎麼讓我認識了這麼一個人。”

我安他:“好了,以后我拉出來,把種子還你。”

他惡心的說道:“你真他嗎的惡心!”

這時,一個校廣播站的兄弟來找我,說要我寫個稿子,明天在“課間20分”上廣播。

那個欄目是系主任負責的,我很慎重的想了想,答應了。

那兄弟走后,我立即著手寫稿子。但似乎沉浸在結婚喜悅中的我全然沒有靈,弄了半天,寫了很爛的一篇,自己也很郁悶。于是我不免想到依依,想到依依,我就在稿子結尾寫下了“依依,我你”。

當然,我沒發現。直到第二天,我把稿子給了那兄弟后,我也沒有發現。

第二節課后,我正在球場踢球。廣播站的那兄弟開始念我的稿子了,癡迷于尋找門靈的我沒有聽。當對方一個伙計拿到球就要形單刀時,大家突然都停了。接著我們都聽到了廣播站里極為響亮的一個聲音:“依依,我你。”

我當下懵了,隨即破口大罵:“日,哪個哥們不仗義,挖哥們墻角。”罵完,我發現大家都在用一種敬佩又同的目看著我,我隨即領悟是我自己。敬佩的目很好解釋,而同則是因為系主任一定也在聽。我想今天是死了。

我覺得死前不做點有意義的事很對不起自己,于是一聲:“中國足球,何時出頭?!”帶球向球門狂奔而去。到了門前,起腳勁,皮球竄網窩。

“1:0,我們領先了!”我興的對隊友們喊道。

一個我方后衛隊員用一種極為復雜的眼神看著我說:“哥們,1:0不假,但我們沒有領先。你剛才進的是我們的大門。”

我立即暈倒。

下午,我被系主任傳喚了。

系主任過眼鏡用極為騖的目告訴我“我死了”。

誰知道他突然給了我一個死而復生的機會:“學校有個我校園征文活,你表現的好的話,可以既往不咎。”

我利馬請命。但我覺得實在想不出我該這個學校哪里,整整一個晚上,在綜合了整個樓層同學的意見后,我寫完。

當我將稿子給系主任后,他立即臉一沉,說:“這是什麼?你就這樣我校園的?!”

“回去修改。”他將稿子發回。

于是我出去呆了10分鐘,然后重新進去,把稿子給他。

系主任看過沉半晌,突然拍案絕,道:“果然有前途!”

于是我將功補過,另加學分5分。

在那篇稿子在學校里拔得頭籌后,我又一次失眠了。幸好,再要3天就要放暑假,我可以回家去失。

我問依依,暑假會去哪,依依卻不答,良久,忽道:“且為蝶飛。”

我一聽,汗,可仍舊點頭,道:“對,且為雙蝶飛。”

依依聽罷,轉頭凝視我,忽然落淚。在依依的淚水里,我開始了我的暑假……

終于是放假。匆匆跟依依告別,離開了學校。

一個暑假,無所事事,于是我每天除了想依依就是打流星。因為我喜歡流星結尾時由吳恩琪演唱的那首<明天>,它的那個憂傷跟依依的憂郁一樣。于是我一遍遍殺掉屠城,一遍遍聽結尾那個歌,曾幾何時,這種生活我覺得很愜意,直到有一天,我跟一網上的哥們說了之后,那哥們罵了我SB,我覺得人格嚴重損,一定要那家伙給個說法。

那哥們的一席話讓我覺得自己真是SB。他問我,為什麼不從流星的文件夾里找。但是我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是SB,所以我對那哥們說:“我沒有文件夾。”那哥們聽過大驚,問:“那你怎麼玩的流星?”我告訴他,我也不知道,我想玩就玩了。然后不理會那哥們,直接下線。

下線后,我打開流星的文件夾,找到了那個曲子,我很認真的聽,因為我要記歌詞。在開學的前一個星期,我終于寫下了歌詞。歌詞大致是這樣的:

“曾聽說一對人沒有了明天

所以兩個人把握住眼前

你的眼神暗示別再像這樣的等

也許彼此將會只有這一瞬間

難道這正是我看你最后一眼

未來是一種奢侈幸福好遙遠

在某一天你的影又再度出現

謝上天又給我一次機會

呵你怎麼紅了眼

呵這一面如此難見

呵你轉走好遠

等一個明天像那對人匆匆一面

明天是怎樣的世界

那我呢是不是還要靜靜的再等

眼淚已經不再現好怕這種

而你呢會不會就改變當初的抉擇

呵想知道那對沒有明天的

在最后一刻有沒有奇跡出現

每個人吶都在等一幕可能的永遠

我的明天是否也一樣上演

呵你怎麼紅了眼

呵這一面如此難見

呵你轉走好遠

等一個明天像那對人匆匆一面

明天是怎樣的世界

那我呢是不是還要靜靜的再等”

后來又有網友給了MP3下載地址,于是我又不用再每天開電腦去聽,我下在了手機上。這首歌的哀傷讓我差點以為了我跟依依已經分手。

在開學前的3天,我覺實在不了了,我要見依依。我給依依發信息,問在哪。沒有回答,而是說:“書生,我好想你。”

的這句話更加堅定了我要見依依的決心。于是我買了汽車票,去找依依。關于我不坐火車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我不知道買了火車票該去哪里上車。

我到了目的地,立即問依依在哪里,依依說在海邊。我問哪個海邊,說大海邊。

我一看,暈。找了個出租車,對司機說:“師傅,麻煩帶我去海邊。”

師傅問:“哪個海邊?”

我覺得我不能象依依那樣也說“大海邊”,因為這里是外地,我若說了,百分之八十要挨揍。我只好說:“孩子經常去的海邊。”我想了想,又加上句:"很溫的那種,簡單點就是比較純的。”

師傅說:“小伙子,不錯啊,現在純的不多了。你算找對了人。我告訴你,我老婆年輕時就去海邊,我知道有個地方,絕對會是你朋友去的那里。”

我只說了一個字:“走。”

當車子在一海邊停下,然后我又按師傅告訴我的方向走去時,我果然找到了依依。我給打電話:“同學,如果你覺得我現在突然以速來到你邊時,你會怎麼樣?”

依依“啊”一聲,然后我就聽到了的歡呼。很明顯,發現了我。

依依從一塊貌似魚尾的礁石上跑下來,撲到我懷里,說:“書生,書生,我好高興。”

我裝作很冷靜的樣子說:“這個地方真不好找,不過還真是個好地方,現在好地方不多了。”

接著我就覺到了一只冰涼的手鉆進我服,在我上狠狠扭了一下。我疼的“啊”一聲,依依得意的笑著說:“看你還裝嗎?”

我說道:“啊,大海,全他嗎的是水。”我還沒接上下一句,依依就把我拉到了那塊礁石上。

依依興的說:“書生,我太高興了。為了表達我的興,我決定我們跳海吧!”

我一聽,嚇了一跳,我小心的問:“依依,你不覺得我們尚在風華正茂的年齡?祖國的大好河山還等著我們建設。”

依依堅定的搖了搖頭,我知道沒有反駁的余地,于是掉外套,我不想徇的時候也殉了財。

依依拉著我的手,問:“書生,準備好了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依依一拉我,我就從礁石上跌了下去。我記得我跌下去的時候對依依說了一句話:“依依,我好象不會游泳。”

等我醒來時,依依正張的看著我。我對說:“你難道不知道對于溺水者要進行人工呼吸嗎?”

依依卻一下哭了,說:“書生,我不該跟你開玩笑的。”

哭著,從脖中取出一個小拇指長的玉制的魚的尾鰭,說:“書生,給你這個,我要你一輩子都好,都會記得我。”

我接過戴上,說:“我會。”

依依拉起我,說:“我們走吧。”

我問他:“去哪?”

“學校。”于是我們回到了學校。

到了學校,依依突然對我說:“書生,我要跟你住一起。”

我明白,依依的話倘若翻譯書面語言就是“同居”,是我向往良久的小生活,盡管我記不清了人大代表們是否通過了同居合法的提案。

于是在我跟依依認識的第六個月零十一天,我們進行了同居生活。

而當同居開始了時,我立即傷心。因為依依所謂的同居就是同居,而不是同床。

其實,只要能跟依依在一起,我就很開心,即使不能同床,我也很滿足。

既然生活,就不了柴米油鹽,我們的第一天就遭遇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煤氣打不著火。打不著火就不能作飯,不能作飯就沒有飯吃,那麼我就得肚子。所以,我看著束手無策的依依,終于做出了一個偉大的決定。

我的偉大決定就是——燃木刀法。

我說:“依依,你讓開。”

然后依依就讓開,我一挽袖子,依依以為我要修理氣灶,說:“書生,你行嗎?”

我說:“貌似行的。”暗暗運氣,突然發力,“撲”的一聲,一道火焰燃在氣眼上,火,是著了。

我于是閉眼,準備依依英雄般的崇拜,良久,卻不見靜,想這是怎麼了,睜開眼睛,卻見依依正盯著我,一,似乎看見了外星人一般。

我道:“同學?怎麼了?”

依依似乎一下想到了什麼,眼圈一紅,就要落淚。

我哪里招惹了?不是崇拜的太厲害了吧,剛想說話,卻聽依依道:“書生,你原來一直在騙我……”

我一聽暈了,我哪有騙過

我忙解釋:“沒啊,真的……”

依依卻不相信,落下一滴淚,道:“我一直都好喜歡你的……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竟然在騙我……”

我愣愣的站著,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是皇天左家的人?你是來找那卷書的?對不對?……”依依失的瞪著我,道。

“我不是。”我漸漸有點明白了,我也漸漸知道,即使依依,也可能是有著不尋常來歷的人。

“那你怎麼會燃木刀法?”

“左青青教的。”我坦然道。

?”依依竟也知道。

“是的。就是那天在網吧跟我說話的那生……”

“你們?”依依疑的道。

“我以前朋友,教我的……”我道。

“那麼,你跟皇天左家沒有關系?”

“對,我本沒有去過那個大陸。我都是在左青青里知道的……”

“對不起,書生。”依依走上來,紅著臉抱住我,道。

“沒關系。”我道。“下面,請同學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依依一愣,突然道:“那個,我們該作飯了哦。”

我拉住即將走的手臂,道:“我不。”但是,很不幸,肚子就發出一陣咕嚕聲。

依依輕輕抿一笑,說:“我看我還是作飯吧。飯后我會告訴你的。”

我只有點頭。

于是在飯后,我知道了依依所有的

依依首先看了我一眼,道:“書生,我覺得還是不要說的好。”

我說:“為什麼?”

依依卻說:“不為什麼……”

我就道:“既然不為什麼,那麼,同學,請告訴我……”

依依又很認真的看了我一眼,說:“書生,你要聽,我就會告訴你。但我真的不想因此會帶給你什麼傷害……”

我輕輕拉過依依的手,說:“放心,依依,你的一切我都會承擔。”

依依不說話,只是轉偎在我懷里,慢慢敘述起了自己的一切。

“那是個諸神征戰留下來的大陸,那里也有人煙。那里做‘赤子大陸’。因為那里的人們依舊思念著給予他們一切的天神們……”

一樣的話,在左青青跟依依的口里講出來,卻不一樣的覺。

“東西方的人們分為兩部分,諸神離開的時候,在唯一的通道設置了結界。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我心里一嘆,好一個“大同世界”!

“東方世界在幾千年的演化里逐漸分化了幾個門派,每個門派掌握著神傳授給他們的神技。皇天左家是火炎勁,熾雪城是冰之氣,圓滿樓則通詛咒,另外有一個掌握了唯一力量的煉鐵獄,還有一個從不參與世事,卻通著媧娘娘留下的各種上古仙的蝴蝶澗……”

蝴蝶澗?我一愣,怎麼沒有聽左青青說起過?

“其實,書生,”依依轉過頭看著我,道。“我就是蝴蝶澗的人……”

依依吐氣如蘭,令我一時很難認真去聽到底講的什麼。

依依卻沒有在意我沒有聽到,繼續敘述。

“四個門派表面里看起來很平靜,卻時常進行一些暗斗。長年累月的爭斗,耗空了東方大陸的實力。因此當西方黑暗勢力侵的時候,四個門派卻沒有一個敢于站出來去抵擋的……他們左右推委,最后,終于想起了蝴蝶澗。當蝴蝶澗主人知道了事的嚴重后,二話不說,立即帶領門下弟子前往臥龍海的結界阻止西方黑暗勢力破壞結界。但,等他們趕到,為時已晚……”

我突然口:“是不是西方黑暗勢力早已經功破壞了結界,然后他們就一直佯裝尚未打通,其實背地里在那里設下了埋伏?”

依依驚訝的看著我,良久,道:“書生,你怎麼知道?”

我頭一抬,道:“那是,不看咱這智力……”其實,這種方法也是我經常用的,不過只是在游戲中……

“書生……”依依看著我,眼圈一紅,就要哭。

我利馬敏銳的捕捉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問:“依依,是不是你有什麼人在這次戰役中喪生?”

依依終于哭出來,似乎已然忍了好久,終于在再次將我的服淚后,依依停止了哭泣。然后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紅了臉。

我好奇的道:“依依,是什麼人在那次戰役中喪生了?”

依依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講述起了那次戰役:“蝴蝶澗眾弟子趕到,西方黑暗勢力正好在臥龍海周圍的石礁上殺出來。以逸待勞,將蝴蝶澗殺了個措手不及。后來,在蝴蝶澗主的指揮下,眾人組了一個困魔大陣,以打外,將困魔陣的反向力量發揮的淋漓盡致,猶如慢慢漲大的水,沖擊著外圍的黑暗勢力員。在幾乎就要功突圍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依依說到這里,一停頓,似乎對那個人充滿了恨意。道:“他,就是此次戰役的發起者,拉迪爾。傳說,此人不但險兇狠,而且繼承了撒旦的一半力量,可以驅使任何擁有黑暗屬的生,甚至可以放大人的任何一點黑暗元素,從而使人裂。當然,傳說畢竟是傳說,真實的拉迪爾并沒有那麼厲害。可是,他的險卻絕對是名副其實的。在蝴蝶澗眾人將要突破重圍的時候,他突然宣布暫停。”

“蝴蝶澗主以為他要宣布休戰,就揮手示意眾人停止攻擊,卻只聽拉迪爾一聲獰笑,突然見他雙手一揮,大地立時裂為兩半,同時黑暗遮蔽了整個天空,裂開的地底噴出黑的巖漿,將近的所有人吞噬,甚至包括黑暗勢力的人。原來,拉迪爾施展的這個魔法需要周圍的黑暗氣場絕對干凈,而蝴蝶澗眾人攻擊時施展的法會干擾到他的施法。因此他施展了這個謀,毀滅了蝴蝶澗近一半的力量。”

娘的,好。我聽完想到,卻不由得很想見見那個拉迪爾,跟他流下經驗。隨著我的YY,角漸漸出邪惡的微笑,依依見了,道:“書生,你怎麼了?”

我匆忙收斂,道:“啊,沒什麼,沒什麼,你繼續……”

于是,依依繼續。

“蝴蝶澗主看見剩下的人不到一半,長嘆一口氣,道:‘拉迪爾,我們輸了……要殺要剮隨便你置。’拉迪爾一陣笑,說:‘只要蝴蝶澗眾人投到他的麾下,他就會饒過他們,而且愿意與他們共東方大陸。’蝴蝶澗眾人一時激憤,罵聲陣陣。沒想到,蝴蝶澗主卻點了點頭。大家一下全愣在那里。”

“不過,蝴蝶澗主說,要他投降必須有個條件,就是,將來一半的東方大陸,必須要他執掌。而拉迪爾不許干涉。拉迪爾猶豫一陣,似乎不肯相信。這個時候,蝴蝶澗主又道,如果拉迪爾不同意,可以將他的功力束縛,等以后收服了東方大陸再給他解開以作為他投誠的條件。拉迪爾聽過后,點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

“于是,拉迪爾施展魔鬼印記要束縛蝴蝶澗主的功力,當那道黑柱套牢蝴蝶澗主的的時候,突然聽到拉迪爾一聲狂吼,眾人均是異常詫異。接著,就聽拉迪爾道,你使詐。只見蝴蝶澗主輕輕一笑,道,彼此。然后對眾蝴蝶澗弟子一揮手,道,再見。一道撕裂般的紫芒升起,刺的人眼睛睜不開。等眾人恢復了視力,拉迪爾與蝴蝶澗主已然消失。似乎從來便未曾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那他們去了哪里?”我不由得問道。

“其實,那是一種上古做‘恍惚春秋’,是可以撕裂空間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蝴蝶澗主的投誠都是假裝的,只不過是為了能捕捉到拉迪爾的氣機,從而將他轉移空間。但是,眾蝴蝶澗弟子都知道,蝴蝶澗主的功力還沒有到隨心所的地步,到底去哪里……他也不能控制……那次戰役就以拉迪爾的消失而告終。從此,東西方再無往。”

“蝴蝶澗卻因為失去了主人而導致了其他四大門派的,終于瓦解。如今的蝴蝶澗,已是雜草叢生,再無蝴蝶……”

“那麼,那蝴蝶澗主,是你的……?”我約猜到了什麼,問。

“是我父親……”依依哽咽的答道。

我立時無言。竟然是依依的父親。我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于是問:“那麼蝴蝶澗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

依依點點頭。

我立即覺到了某種責任,于是站起來,道:“從此,蝴蝶澗一脈,就由我莫驚風一力承擔,膽敢侵犯者,殺無赦!”

依依一笑,道:“謝謝你,書生。”

我摟過依依,說:“謝什麼,咱們都一家人了……”

依依道:“誰跟你一家人……”

我忽然想到,依依的母親呢?但是卻不敢再問,怕依依傷心。后來,我終于知道,依依的母親為了尋找父親,在修煉了五年“恍惚春秋”后,毅然撕裂空間,踏上了不明路……當時,我記得,我是這樣安依依的。

我說:“依依,如果你消失了,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就去找你的……不管你在哪里……”

于是,脆弱的依依就的哭了。

第二天,依依突然神的將我到臥室,我以為我期待已久的那一刻就要來臨了,心里那個激啊,兀自想著自己是先還是先子呢,依依卻突然一聲大吼:“莫驚風!!”

我一下從YY中清醒,卻一愣,這是依依自認識我以來第一次我的名字。當一個人不再那個給你取的自以為親昵的稱呼了的時候,那就表示你完了。當然,現在完的是我。

我努力使自己冷靜,沉穩的道:“做什麼?”

同時用腳將門倚住,以便迅速逃跑。

依依卻一笑,溫的一笑,我就立即迷失在那一笑里。

依依說:“我記得昨天你施展了一項絕技的哈……”

我奇怪問這個干什麼,卻老實點頭承認--這個是不可能逃避的。

依依繼續笑,說:“那一手帥的很呢……是左青青教你的吧。”

我于是就瞬間明白了依依的意思,在吃醋。

我只好道:“啊,沒什麼事的話我先上課去了,你忙,你先忙……”

依依臉一變,道:“上什麼課?今天周六!”

我暈,可在一個正在吃醋的人面前是極度危險的事,我不能就坐以待斃啊,于是我又道:“那個,要不我去洗服……”

依依道:“不勞你大駕……”

我再無言。

依依道:“其實,書生,我是不會嫉妒左青青的,我只是想到一個問題。”

我一聽有轉機,忙道:“你說,你說……”

“左青青跟你認識了兩個月,就教了你一種本領,我們認識也差不多五個月了,我就該……”

依依沒說完,我忙搶著接上:“你就該教我五種……”

“恩,五種。”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我再次點頭確認。

依依卻一寒臉,道:“怎麼可能是五種?我們之間的就只值五種麼?”

我立即敏銳的覺到自己完了,絕對的完了。可上仍舊要討好的道:“哪里,哪里……”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初步決定,莫驚風同學,你將要在一個月修煉完七十二神決,如果落一種,追加三種,落兩種,追加六種,依次類推。直到……恩……”依依卻想不出直到什麼了。

我有氣無力的接口:“直到我死……”

依依看我一眼,突然上前,擁住我,說:“書生,我不會要你死的……”

我也輕輕摟依依,道:“是的,為了依依,我也不會死的。”

依依“恩”一聲,輕輕掙我懷抱,就象變戲法般,突然就從上拿出了一本書。

書上用古篆寫著“七十二神決”。當然,我不認識古篆,可至,我識得數字,書上就五個字。

我突然想到,既然書中是古篆,那我就不認識哈,不認識還學什麼。

于是對依依道:“同學,似乎書中的字我不認識啊……”

依依得意的一笑,道:“我早就猜到你不認識,所以就翻譯了現代簡字。”說完還驕傲的看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夸獎。

我苦的一笑,說:“好,真好。”于是無奈的接過書,翻開一看,又是運氣圖譜,呵,跟燃木刀法一樣。

可在我仔細看過后,終于悲哀的發現,這書比燃木刀法難懂的多,就我這智商,估計是看不明白了。可一想到一個月無法學會的話,就會到更多的折磨,心里一寒,忙向依依請教:“同學,這書我實在看不懂啊……”

依依掃一眼,說:“這有什麼難的?諾,就第一個‘展尾決’吧,聚氣走脈,發力于拇中二指,勁氣似孔雀展尾,大開大闔,是極為厲害的招數呢。”

我想,你倒是說的簡單,可象我這種燃木刀法只能學到點燃一小段枯枝地步的人,能領悟那麼難的招式麼?可是這種話不能說出口,因為沒有人愿意暴自己的猴子屁,尤其是在自己心的人面前。

我只好佯裝頭暈,我說:“哎呀,哎呀,依依我頭好暈,是不是吃錯了什麼東西?”

依依起先一驚,剛要過來扶住我,可忽然止步,笑的道:“書生,你又在騙我了。吃錯了東西應該是肚子有問題,你怎麼腦袋出問題了呢?”

我一下驚覺,暗罵自己笨,卻道:“誰說只能肚子出問題,我現在分明就腦袋出問題了……”

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不小心又將自己罵了一頓。

依依忍住笑,道:“書生,這樣吧,我給你演示一招。你可要仔細看著哦……”

我一聽,求之不得,忙道:“好的,好的。”

于是依依就給我演示起了第一式“展尾決”。在依依慢慢的指點下,我終于知道了真氣運行的軌跡,當真氣功聚集到依依指尖的時候,依依大一聲:“書生,看仔細了!”

于是我就很清楚的看見一道紫芒出現在依依指尖,華慢慢擴散,逐漸一道羽翎的形狀。依依小心的轉個方向,朝著窗外天空轟去。只聽一聲極為迅速的破空嗤然之聲,羽翎在瞬間開,在空中擴散數十道華,如開屏了的孔雀,層層疊疊,絢麗異常。

隨著華的慢慢消失,空中留下一個綽約的雀屏形狀。似煙如花。

我于是就想到了煙花,想到了給左青青放煙花的那天。

當我轉頭去看依依的時候,卻很不幸的猛然發現,似乎真的回到了給左青青放煙花的那天,屋中赫然一個人,竟是那天那個鬼。

我嚇暈了,莫不是來找我報仇的吧。于是我想跑,可腳卻不聽使喚,癱在地上不了。

我抖著手,試圖施展依依方才教我的那招“展尾決”,可全然不知道從哪里下手,于是終于后悔剛才為什麼只顧看依依那苗條的材卻沒有好好學。良久,我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你,你,不要過來……我家依依很厲害的……”

好半天不見那鬼反應,想,莫不是就這樣給嚇著了吧,那我家依依也太牛X了。正考慮以后跟同學打架去要不要報依依的名字的時候,卻突然聽那鬼說出兩個字。這兩個字登時將我驚出一冷汗。

鬼說的就是:“書生……”

而之所以將我驚出一冷汗,是因為我突然領悟到,難道,依依竟然已經給吞了下去?

“書生……”那鬼竟然搖搖晃晃的向我走了過來。

于是我繼給左青青在后山燃放煙花后的第六個月零二十一天,再次魂出天外。

“書生,是我……”當我覺自己要暈倒了的時候,那鬼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于是我就在靈魂不在況下,依靠條件反認出了那鬼正是依依。

“依依……”我大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卻沒有時間猶豫,我匆忙抱起依依,將抱進房間。

依依全冰冷,似乎被冰凍了般,沒有一點溫度。而那蒼白的臉似乎昭示著的生命任何一瞬間都可能離去……

我瘋了般用盡力氣摟著依依,似乎這樣可以帶給一點溫度。但,依舊寒冷如冰,不見一點起

突然,我想到,左青青教我的是火炎勁,用燃木刀法或許可以救依依……

于是,默默運氣,將燃木刀法功決布滿全,好久,到自己竟然出奇的燙了,才終止發力,將溫度維持。

終于奏效,依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依依睜開眼后的第一句話就是:“書生,你剛才好膽小哦……”

我微微一紅臉,道:“哪里,我那是故意的。麻痹敵人而已……”

依依抿輕輕一笑,道:“那次,跟左青青一起在后山的也是你吧?”

我點點頭,道:“你就是那鬼?”

依依一皺眉,說:“什麼鬼?”

我一依依蒼白的臉,說:“就你這樣,不是鬼是什麼?”

依依淡淡的一笑,說:“我這是給玄冰錐打的……上面附帶的冰毒要發作三次才能清除。你跟左青青遇見的是第二次,這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那豈不是就完了?想到依依以后就不需要再折磨,于是心大好。我心大好就喜歡作詩。

于是我說:“依依,我來靈了,我要詩。”

依依說:“好啊,我聽著……”

我沉一下,就出了兩句詩:“六月雨樓遮明月,猶記煙花照鬼。”

依依馬上道:“書生,你真的好有才哦。”

我一昂頭,道:“那是……”

依依卻突然質疑:“我記得那天沒有下雨的啊……”

我想了想,道:“同學,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保,異常肯定的告訴你……”

依依就期待的看著我,等著我繼續說。

我接著道:“那天,確實沒有下雨……”

依依聽罷,嫣然一笑,道:“那你為什麼要說下雨?”

我嚴肅的道:“這,就是詩。源于生活,卻又高于生活……”

在我的理論里,依依漸漸的睡去……窗外,天漸暮。

看著依依睡的樣子,我忽然一陣悲傷。這個孩遭了太多的磨難,父母雙雙失蹤,自己一個人獨自在這里孤獨的生活,看依依的傷,似乎那邊竟還有仇家追殺。可我竟然保護不了他……心下一陣歉然,嘆口氣,輕輕著依依蒼白的臉龐,暗暗下了決心,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盡全力保護。即使是付出任何。

剛剛下了決心,可一想起依依方才給的七十二神決,馬上就一陣郁悶,七十二種,一個月,蒼天,請借我一雙慧眼吧!

話音方落,就聽后一個聲音:“借你一雙慧眼?干什麼?看?”

是依依。

于是我趕搖頭,道:“哪里哪里,我眼前就一大,我怎麼會還看其他的呢?”

依依淺淺一笑,說:“書生,你真好……”猶如病后初愈的脆弱神,令我心臟一陣狂跳。

娘的,連這樣也能迷死人,太恐怖了。忙按定自己心神,咳咳一聲,說:“那個啥,同學,你也該起床了吧,貌似咱們該吃晚飯了……”

依依一愣,道:“書生,你好壞……人家都這樣了,你還不肯作飯……”

我一副委屈的樣子道:“誰說我沒做的……你看。”我一指廚房,鍋里面一大堆泡面在煮著。

依依看一眼,道:“真服你了。”于是起

下床,依依卻不小心將被子弄在了地上。我忙俯拾起,短袖襯衫正好將那刺目的青小蛇出來,兀自詭異的旋轉著,好象在嘲笑我的無能。

我將被子放在床上,拉好袖子,想遮掩過去,可,依依已明顯的看見。

依依大一聲:“書生,等等!”

我道:“啊,什麼,什麼?”

依依近我,慎重的拉過我坐臂,我想抗拒,可,似乎依依變的格外有力氣,竟爾掙不開,于是任由拉了過去看。

依依凝眉,默默的看了好久,才輕聲道:“書生,你得罪圓滿樓的人了?”

我搖搖頭。

“那是怎麼弄的?”依依疑的道。

“說實話,我真的不清楚……”我苦笑聲。

“這是跗骨之蛆啊。蛇眼里還有一條小蛇,不認真看是很難分辨的。”依依著那印記道。

我仔細看了一下,竟然真的,在蛇眼里還有一條盤旋的小蛇。

“這是圓滿樓三級咒。恩,平時很施用的。你是不是得罪了圓滿樓什麼厲害的人?”

我再次搖頭。圓滿樓,還真他娘的!

依依卻理解的道:“你從沒去過赤子大陸,恩,應該是不會得罪什麼人了……可是,為什麼這種東西會出現在異大陸呢?”

“算了。不要想了。這玩意,”我看一眼,道:“就帶著吧,反正左青青也用過了很多辦法都沒除去……”

我立即意識到自己又傻了,我那意思不就是明顯在說依依不如左青青嗎?--既然左青青都沒辦法,那麼依依試了也沒用。

果然,某人的臉又拉了起來,異常嚴肅的道:“書生,我要告訴你。我們蝴蝶澗的功夫本就不是其他四個門派可以比擬的。只不過蝴蝶澗門人很在江湖走,所以大家知道的比較而已。”

我完沒想到依依會把這個問題上升到門派之間實力比較的地步,于是道:“啊,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心疼你嘛……我怕你剛剛好點再為我勞累,萬一出點啥事,我就不好意思了哦。”

依依馬上粲然一笑,勾住我脖子說:“書生,謝謝你。”

我“恩”一聲,心里那個汗。想幸好自己見風使舵轉的快,不然……后果真不堪設想那。

依依突然“恩”一聲,似乎下了什麼決心,道:“書生,我決定了……”

我就突然一抖,我怕一高興再決定給我增加幾十個神決,那我就完了。

卻聽依依道:“我決定……明天給你拔除跗骨之蛆!”

我一驚,擔憂的道:“依依,你可以嗎?”

“不會有問題的啊。”依依笑著道。

“你?用什麼方法?”

“四門鬼針。”依依道。

我暈。左青青就是用那玩意沒功的,可是打死我也不能說,因為依依絕對又會寒以對。

于是我小心的問:“那麼,你那什麼陣練到什麼程度了?”

依依道:“不高。起死而已。”

我終于真的大驚,天,天啊,那不就,不就意味著我得救了嗎?!

當后來我遇見一位高人的時候,他輕輕一笑,道:“禍,福。本來就是相倚的,跗骨之蛆帶給你了霉運,可不也正帶給你了好運嗎?”

回想自己自認識依依以來的際遇,于是也笑,兩人相顧,淡然而去。

依依道:“怎麼?書生,你知道這針法?”

我想絕對會牽扯出我跟左青青的事,于是趕使勁搖頭,堅決否認掉了。

“那好,明天,我們就開始!”依依宣布道。

當第二天依依準備要給我拔除詛咒的時候,我卻猶自呼呼大睡。依依是不好意思進我房間的,卻自有的辦法,輕輕打開電視,突然大聲道:“哇,是杰倫的演唱會啊!書生,快來看,快來……”

正在睡夢中的我不顧自己只穿著短,一下竄出,道:“哪?哪?”

依依“啊”一聲,紅了臉,道:“你快回去穿服……快啊……”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走了,卻還要裝做無所謂的樣子,道:“這有什麼?這!”說完擺幾個POSE才慢悠悠回房間穿服。

當我穿完服的時候,才忽然發現,依依已經吃了飯。我驚詫于的速度,卻悲哀的發現,廚房里并沒有多余的飯。

于是質問依依。依依卻道:“要拔除那東西,必須空腹。”

我無奈的點點頭。坐下,準備讓依依給我拔除。

依依拿出兩跟銀針,道:“書生,說實話,我有不是很有把握的……但,”依依停頓下,又道:“萬一你出現了什麼問題,我會養你一輩子……”

我利馬,輕輕摟過依依,說:“依依,謝謝。”

依依一笑。拉過我左臂,緩緩的將兩銀針在小蛇七寸跟蛇眼上。如左青青一樣,左手發力驅使銀針轉。不同的是,依依的右手卻不停的結著法印,五指頭不停的變幻。每個結印都會跟銀針共鳴般發出好一陣芒。結到最后,卻見一個碩大的蓮花形在依依右手間。晶瑩剔,溫溫然散發著雪白芒。

依依開口道:“地藏王佛后,管間善惡,生死。起死,須得經其允許。其實,傳說只是傳說。但,地藏王佛時所居之地為九華,九峰若蓮瓣開,蓮就代表了純潔與大慈。蓮花的祛邪力似乎是天注定,四門鬼針的‘起死’之境便是蓮花之形,以拔除任何邪氣。”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就見自己左臂上青芒大盛,以為又跟左青青一樣,失敗了,卻見依依右手上的蓮花突然收攏,而青芒就如被吸引了般,紛紛向蓮花聚去。蛇七寸上的銀針首先飛出,砰一聲,釘在了屋頂。

依依眉頭一蹙,我知道不妙,卻也只能看著。

接著就見小蛇全竟然收,似乎在努力的聚集著力量,要將在蛇眼上的銀針頂出。銀針一點一點的往外竄著,眼看就要飛出了。依依瞬時將右手蓮花印下,只聽一聲凄厲的長嘶,霎時間白蓮花變了青蓮。慢慢的漲大,最后瞬間暴裂,片片青葉。

依依大出一口氣,左手空抓,將銀針吸出。

我低頭一看,左臂上的印記已然全無蹤影。我知道,依依功了。

我剛想說句慶賀的話,卻見依依調皮的一笑,道:“書生,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

我疑的道:“哦?什麼?”

依依道:“其實,拔除這個東西本不用空腹的……”

于是我就覺自己暈了,暈的。

“同學,你現在暈的不是時候哦。”依依竊笑著拍醒我。

我馬上醒來,問:“為什麼?”

依依道:“我記得這個月好象已經過了十天了哈,同學,你的時間不多了哦。”

我一愣,明明是昨天才說的,怎麼會已經過了十天?

我立即提出自己的疑問。依依一笑,道:“我可沒有說過是從昨天算起,我說的是按這個月來算。這個月不剛好已經過了十天?”

我啞口無言。想以往都是捉弄別人,今天卻連遭依依兩次捉弄,真是風水流轉。

無奈的看依依一眼,回了房間去鉆研那該死的《七十二神決》了。

那古篆的五個大字似乎彰顯著這書的滄桑,黯然一眼,訴盡人生。我突然有了一種想看這本書的沖,于是恭謹的捧起書,輕輕翻開第一頁。

是如現代書中的“序”的一篇。

“余作此決,極盡人生變幻。終數十年之力,方結全本。其中招事變化,莫盡繁復,非常人可解。仿飛禽走命名之,氣擬百,與自然之一呼百應。極變,極不變。臨敵之際,自由如心,若穿花拂柳,淡然飄逸。達極致者,難逢敵手,笑意群雄。”

看到這,我心里是一陣憧憬,笑意群雄啊,那多拉風!于是繼續往下看。

“此生所,唯此書而已。唯憾者,無人可,致余數十載心盡拋九泉。然余堅信后人終有可者,遂留本,且己在天之靈。七十二決,于生死兩間。”

我一下傻了,什麼?這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是說他這書是寫出來了,可卻沒有人連?那他是怎麼寫的?胡編造?!我覺自己一下子憤怒了,我覺得很有必要找依依質問下。

于是我找了依依。

依依一看我臉約猜到了什麼,說:“書生,怎麼了?生氣了?”

我不語。

依依又道:“對不起,書生。剛才是我不好。以后我不會了……你嗎?我現在就給你做飯去。”

我一聽依依道歉,心馬上就了,道:“其實,依依,不關剛才的事,是這本書……”說完我將書遞給依依。

依依納悶的接過,那表似乎真的不知道這書有什麼問題。我一震,莫非?莫非我語文沒學好,把古語意思搞錯了?

依依接過翻了一頁,道:“書生,沒什麼事啊?這書怎麼了?”

看來依依真的不知道,于是我指著書說:“你看那老頭寫的序,娘的分明在耍人嘛!”

依依聽見我罵人,白了我一眼,低頭去看那書,突然一笑,道:“書生,沒錯的。”

我愣了,怎麼沒錯?

“其實,這書寫出來后就本沒有人能練,因為它實在太復雜了,七十二式本沒有人能練全。直到寫書的那人去世,依舊沒有人連。于是這書也就為赤子大陸‘七大疑書’之一。盡管大多數人懷疑這書的可行,但是,仍然有不人試圖去連。但,可以想象,沒有人功。直到百年前出現的一個奇才,他一下就破解了書中的。他說,書中招式做關鍵的一個地方是需要全散氣,而不是將氣聚在最終發出功力的部位。聚氣則行相反,難以招,只有散氣,將氣全部滲,然后在發招前瞬時積聚,出,則驚天一擊。后來,這人也練了書中的近一半招式,據他將,后面的招式實在艱難懂,非窮百年之力難以學會,于是他放棄。再后來,就再沒有聽說誰練了。

“父親后來得到這本書,按照那奇才的修煉方法,也只連了前十式,我只學到了前兩式而已……”依依突然紅了臉,又道:“不好意思啊,書生。”

覺自己要暈了,本就沒有一個人練全的書,你要我用一個月連?一輩子都沒戲!可是,我覺得我要維護自己男人的尊嚴,我說:“既然我已經答應你一個月,我就會做到。如果屆時做不到,任君置!”我用腳指頭都能想到,依依是絕對不會置我的,所以我又異常堅定的補充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同時心里想,誰君子誰君子去,反正咱不是。

依依信任的道:“書生,我就知道你行的。加油!”

我暈,貌似你那話該是我練之后再說的吧。只是一想到一個月后依依面對一式未的我該如何尷尬就暗暗興

不對,哪里會一式不?分明至兩式嘛。于是我眼淚汪汪的看著依依,遲遲不走。在我深的凝視下,依依終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于是,第十三天,我基本學會了那鳥書的前兩式。

就在我認為自己該就這樣結束對于這本書的練習時,我突然再次起了想仔細看看那書的沖。沖來臨的如**,急而且要命。

我不想被要命,所以我就再次拿起了那本書。

前兩式已經被翻爛,我無心再看,后面的一翻還他娘的的七十式就突然覺得泄氣,于是就想扔。百無聊賴的翻到最后幾頁,掃一眼,呵,娘的更難!運氣路線復雜的象迷宮,而且據我的猜想,后面的招式絕對不會只是散氣了,應該會有部分聚氣來輔助,而那樣,只會更難。

正當想要放棄的時候,我突然腦子一閃,我腦子一閃,閃出的不是關于這本書的事,而是想起了流星。

RPG流星蝴蝶劍。

想當年我練流星的時候,將自己封閉在四方陣里,直接練劍,而且是練那套最難的連招。結果,兩個星期后,我通了所有武。但,所謂反璞歸真,最后剩下的只有掃地跟小跳。

書中的招是循序漸進的,那,我只要練書中的最后幾個最復雜的招,豈不就一通百通?

我立即為自己的想法興了。當然,這個想法不能告訴依依,因為我需要在某個時刻突然展現,以便沖擊某人的視神經。

有些事,總是想的簡單而作起來難。就如練那鳥書。

最后幾個招本就全無頭緒。等我理清了先前的招,卻忘記了后面的。如此反復,到最后,我竟然只記住了半個名字。

能不能繪制一張簡圖?每個運氣路線只繪一半或者多些,只要能連到下步的路線就行,我何必要浪費許多力記的如此繁復?

當仔細研究了整個運氣圖譜后,我終于發現,真的可以。就如流星的連招,只要招式連上,某個招其實只須使用半招幾可以。這個偉大的發現使我更加增加了信心,一個月,不再是難事!

耗費了近兩個星期的時間,我最終制作出了一張全新的運氣圖譜,圖譜簡單易懂。當十年后我回憶這一刻時,仍然為自己的才智而得意不已。我對圍在邊的幾個道:“想我十九歲那年就輕松解決了那個歷史上最難的問題,那是何等的才智與勇氣,那時候,咱就是神!”于是們紛紛尖,上前摟住我狂吻。就在我快被諸多香吻沖昏了頭腦的時候,一雙素手突然進來,拽住我耳朵將我拉下酒樓。們看著自己的英雄如此被欺負,雖然憤憤,卻不敢說一句話,因為那是蝴蝶城城主夫人。

當我將自己繪制的圖譜練習了一遍而終于小有所后,我決定返回去練前面沒有學會的六十八式,但當我仔細看過那六十八式后,我驚訝的無語了。

我之所以驚訝的無語,就是因為我發現,那六十八式本就是這兩式的分散版本。

也就是說,整個七十二神決就只有兩式!

前面六十八式連兩式,每式之間又可以互相自由連接,隨手拿來,自由之極。我終于明白那寫書的老頭為什麼會講“自由如心”了。

而最后集大的兩式則分別做“大鵬涅磐”跟“不如風”。

涅磐的鵬鳥自然是至強的王者,可不的風,又包攬了自然界所有變化。這便應該是七十二神決的終極演化了。端的是厲害至極的兩招。我開始N佩服那寫書的人了。

有了果自然就要展示,因為哪位名人說過,自己的快樂要跟別人分。我不會跟別人分快樂,可我愿意別人的崇拜。

當依依看到我施展那招“不如風”的時候,就是驚了一聲“神啊”。

我面不改的隨即答應。

“不如風”,全靜止不,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立如山岳,如颶風。在任何況下,可以隨時啟法,在最小時間發瞬間力量,以超強的速度帶風之力,形風刃,切割周圍一切。無堅不摧。

依依驚訝的道:“書生,這簡直……太厲害了,這種法……恩……簡直是逃命專用!”

我聽了一暈,我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終極演化招式竟然被如此評價,逃命?我不滿的駁斥:“什麼逃命,這是絕對的犀利的有效的攻擊手段。看,在這麼段時間里迅速形風刃,你行嗎?”

我得意洋洋的迅速移出一小段距離,在我邊的一個易拉罐瓶被切割兩半。

依依笑笑,不說話。

我立即覺到自己的功被漠視了,我認為依依一定要給予極為強烈的崇拜,兼幾個深的吻的。但是,依依笑。

我再次不滿的道:“同學,你能不能給個崇拜?”

依依竊笑道:“好啊。莫大俠,我好崇拜你哦……”

強行要來的東西果然不好吃,看來老祖宗那句“強扭的瓜不甜”是大有道理的。我郁悶的收起真氣,站那里一句話不說。

但,很快,依依的一個舉不得不讓我說話了。

依依淡淡的出手,剛剛被我切割的易拉罐就再次被,而且是分了六半。

我驚訝的看著,目里充滿了不相信。

依依似乎很滿意我的表,道:“小朋友,這個世界上還有太多奇妙的事,要不要姐姐給你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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