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穿越錄》6

我一聽有理,剛想松手,卻見劉棟剛神不對,猛然抓,道:“娘的想騙我!說,到底是為什麼不肯幫哥們!”

劉棟剛終于開口道:“其實……其實……我不懂奇門遁甲……當然,也不能說不懂,倒是略微知道。不過萬萬不到你那個去找什麼異界通道的地步……大哥,你饒了我吧……”

我立時愣住,原來這小子一直在吹牛!草,那我該去找誰?該去找誰?!我瘋了般抓住劉棟剛,大吼道:“我不管你懂不懂,你都要跟我去找!你他娘的沒有選擇的余地!!”

棟剛大為委屈的道:“憑什麼啊……”

我道:“就憑哥們我失了!!”

當時我們宿舍最流行的一句話就是“失的人就是天”。所以劉棟剛立即無語。

不由分說,我將劉棟剛拽到了后山。

山荒蕪,如我悲傷的心。

我指指這偌大的荒山,道:“就這片,你看著辦吧。”

劉棟剛哭著一張臉,道:“你我怎麼辦啊?我真的不懂……”

我立即寒臉道:“今天,不是你懂,就是我懂!”

劉棟剛看看我那表,知道我今天是絕對不會懂了,于是立即去尋找通道了。

我坐下來,靜靜的思量著,一想到依依,心里就又再度悲傷起來。終于還是我沒能抓住……

好半天,劉棟剛滿頭大汗走回來,忽然道:“嗎的找不到,老子不干了,你咋滴咋滴吧!”

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倒真無奈了。于是我只好求道:“剛哥,看在我的大計上,你就再找找吧……”

劉棟剛卻道:“你現在什麼也沒用,我是真他嗎的找不著……殺了我也找不著!”

我瞬時絕,心想怎麼了這麼一個朋友。

正當我要心灰意冷的回去時。劉棟剛忽然大:“是連鎖破,連鎖破!”

我立即道:“什麼?”

“嗎的我就記住了一個陣法,就是連鎖破。通道絕對是藏在這個陣里的!我怎麼這麼偉大!”劉棟剛恬不知恥的道。

我也瞬間興起來,道:“那怎麼破陣?”

劉棟剛卻手一攤,道:“嗎的我忘記了……”

我立即一拳擊上,道:“我保證你絕對會想起來……”

劉棟剛抱住頭道:“日,輕點!我想起來了!”

我馬上期待的看著他。

“只要找到陣眼,然后順著陣眼,向左二步,前四步,右四步走,除掉砸在那里的死眼,就可以打開了。”

我看一眼茫茫后山,卻不知道陣眼在哪里。而日已幕,倦鳥歸林,時間已經不多……

“我說大哥,你別轉了行不行……我頭都大了……”劉棟剛坐在地上,郁悶的看著我轉來轉去終于忍不住道。

“靠,我不轉難道你轉?你來呀……”我憤憤的回他一句。

已然轉了一個多小時,可連陣眼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娘的,還真背。

“算了,明天再來吧。眼看就要天黑了。”劉棟剛道。

“也好。”我點點頭,再找下去恐怕也不會找到,不如回去再來。

“走吧。”我拉起劉棟剛,準備下山。

“STOP!”劉棟剛突然道。

“什麼?”我疲憊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要干什麼。

“咱倆是哥們吧?”劉棟剛道。

我疑的點點頭。

“那哥們例如忽然發現了一些類似黃金的東西,你不會跟哥們搶的吧?”他又道。

“草,沒興趣跟你搶……”我懶懶的回答。

“那就好……不愧是哥們!!”劉棟剛一拍我肩膀道。

“靠,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不耐煩了,準備在他這句話后還沒有說出自己的意圖就將他仍進樹林喂狼。

“那個,也沒啥,就是偶然發現了點黃金……”劉棟剛眼睛里已經明顯芒。

財帛人心,娘的這話一點也沒錯,我已然在盤算黃金到手后是跟劉棟剛三七分還是二八分了。當然,不論是三七還是二八,我都是大頭。

“哪里?哪里?”我也急切的道。

“你確定你是我哥們?”劉棟剛還是不放心。

“那是!”我信誓旦旦的點頭,心里卻想,當然是你哥們了,不然你連零頭都沒的拿……

“你看那邊……”劉棟剛說完手指樹林

我順眼看過去,只見一星白芒若有若無的閃現著。似一只螢火蟲。

我懷疑的道:“大哥,黃金是發白的嗎?”

劉棟剛頓然醒悟的道:“對啊。那就是白金了。靠,他倆誰貴點?”

我白他一眼,道:“你貴。”

說完看那,竟爾出現了略微的斑斕五彩。天,我的心一,莫非,莫非,竟然是絕世異寶?

我此刻不得不慎重考慮起我剛才的分配方案了……也許二八多了點,不如一九吧。恩,可能零十更好點……

劉棟剛卻全然不知我此刻心中所想,慢慢走近了那點芒。

我趕搶上一步,生怕他搶了先,上卻道:“棟剛,你在后面……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你可以先逃走……”

棟剛激的拍拍我,退在了后面。

我慢慢的走著,漸漸近了那點芒。及至走近了,才發現,不是一星,而是一簇。方才因為樹林的遮擋,所以看作一星了。

這次可發大了。我想著,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芒愈盛,逐漸的變幻著,我覺在這芒里我迷離了。我似乎已然看見在拿到這寶貝后,我吃香喝辣泡MM的快活場景。

“寶貝,我來了!”我大一聲,撲了上去。

“小心!不對頭!”棟剛一聲大喊,可為時已晚。我已然離地面,飛撲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猶如撞到了一塊有彈的玻璃,我霎時間被彈飛,呼嘯一聲,如墜落的炸彈,要去轟炸正退往遠的劉棟剛。

劉棟剛大一句“靠,你丫的怎麼跑的比我還快!”馬上抱頭蹲下。

可是,正好,我選擇了他蹲下的地方作為落點。眼看就要砸在他上。

忽然一聲呼哨,我空中一個折,氣定神閑的站在了地上。

“當哥們沒連過?”我再吹一個呼哨,將劉棟剛從驚愕中驚醒。

“等著我。看老子破了那垃圾結界!”我說完,再度走上前去。

覺差不多了,輕輕用手一,果然,前方就是一個形結界。破掉?我是不會的。可是我會另外一種--破壞掉。

緩緩的聚氣,覺力量大的足以沖擊毀這個結界了,我倏然出手,七十二神決的起手式“展尾決”呼嘯使出。

只是,完全沒有任何技含量,包含了我所有力量的羽翎如雜,重重擊在結界上。半晌,竟然似乎被吞噬了般,全無靜。

娘的,竟然還有這手?能量吸收?我怎麼沒有聽依依說起過這種BT結界?正自郁悶時,忽然一聲極為巨大的裂聲,將我耳幾乎震破。

只聽空氣“嗤嗤”迅速的流,全部向結界里灌去,形小型的龍卷風。

“我靠,驚風,你能呼風喚雨啊?!”棟剛驚詫的道。

我尷尬的笑笑,道:“呵呵,呵呵,附加效果,附加效果……”

“那是什麼東西?”劉棟剛一指前面。

“哪里?”我兀自沉浸在自己巨大的破壞力里。

“**!!”劉棟剛驚

“你娘的**!”我沒好氣的道。小小孩子腦子里整天想些什麼。

“不是,你看,真的……”劉棟剛又道。

我順著他指的看去,果然,方才被打開的結界,一團芒赫然閃著,芒下包裹的正是一個————**!

請不要誤解,我說的是烏的頭。

一只馱著石碑的烏,頭部閃閃發

“陣眼!”劉棟剛斷然道。

“是的?”我有點疑。這石碑以前跟左青青在一塊的時候,也有見過,怎麼當時沒覺得有什麼異樣?

“肯定是。”

于是我在劉棟剛的肯定里,我開始按照“左二前四右四”的步法,尋找楔在那里的死眼。

果然,在那里,就正是一棵樹。然而早已經枯死。樹干卻堅如鐵。

“閃開了。”我沉聲道。利馬一道“火焰刀”劈出,嗤一聲,火焰在樹干上嘩嘩的燃燒,忽然撲一聲,火焰瞬間熄滅。

這怎麼回事?娘的再來。于是又一道火焰附著在樹干上。一如第一次的形,燃燒一陣,又自熄滅。

“怪了……”我不解的看看棟剛。他卻也是搖搖頭。

既然如此,那就來點猛烈的吧。我暗暗決定,道:“再退遠點。”

我記得七十二神決里有一式純粹破壞的招的,做“蚍蜉撼樹”,是以細小的真氣聚集出大量的風刃來達到巨大的破壞,其應用的還是風的慣沖擊。

大喝一聲,掌走剛猛,“蚍蜉撼樹”以強大的力道發出。所聚集的風刃也瞬間形巨大的切割力,將周圍的樹木切的七零八落。

“轉!”猛然放手,將力道輕輕耍了圈,巨大的力量就在慣下旋轉起來,愈轉愈急,忽然一下,將那枯死的鐵樹連拔起。連帶那石碑也被卷到空中,摔的碎。

果然厲害。我自得的想到。我不知道,就因為我這手,致使左青青在后來差點回不了赤子大陸。

“哇……”在棟剛的崇拜里,一道芒倏忽閃起,籠罩了整個樹林。

借著這芒,我看清了,一個黝黑的通道出現在我的眼前。

“棟剛,你回吧。”既然已經找到了通道,那我也就該去了。

“謝謝。”我輕輕道。

“恩。自己小心了。”棟剛揮揮手,轉下山。

我剛要進去,忽然想起一件事,忙沖棟剛道:“哎……別忘了替我答到!”

遠遠一聲“知道了”傳來,棟剛去的遠了。

平靜下心神,我慢慢的走向那通道。

黑,黑的不見任何東西。進到里面,我一下后悔怎麼沒帶個手電筒來了。

看不清楚東西就只能索著走,在跌跌撞撞里,走了不知道多久,前方忽然傳來

如見到了救世主般,忙沖過去。

只見前方似乎一塊巨巖擋住了通道,就在巨巖與通道的夾進來

娘的誰干的!我不滿的嘟囔一句。卻馬上被一陣奇異的響驚的一冷汗。

那奇異的響就是--一句話。人話。

“你是誰?”巨巖慢慢轉過頭,竟爾說出了話。

我立時魂出天外,可還是戰戰兢兢的道:“你是誰?”

那巨巖緩緩抬起,道:“我是這里的守護……”

守護?怎麼還有這玩意……我后來才知道,其實通往異界的路有兩條,當結界遭到惡意破壞時,另一條通道--鬼途就會啟

那守護再度移,漸漸的近了,借著微,我看清了,那守護竟然……

竟然是一頭牛!巨牛!

更準確點就是-——一頭會說人話的巨牛……

“三百年了……已經三百年了……這三百年沒有人在這里走過……你是第一個……”那牛突然低了腦袋,用銅鈴大的眼睛抵住我的臉道。

一眨一眨,弄的我臉上異常不舒服。

“呵呵……可笑的人類……你知道有多年沒有人敢于挑戰我的權威了嗎?”

娘的我怎麼知道……

“三百年……整整三百年……”那牛道。

三百年?貌似剛才有說哈……不過,關我鳥事?

我道:“那個,牛大哥……我有點急事,麻煩你讓下路,讓我過去好嗎?”

那牛似乎渾然沒有聽到,只是繼續著自己的回憶,似乎已然定。當一頭牛定的時候,那景必然很好笑,可我笑不出來,因為我要閃。

我輕輕的走到那牛的旁,想從它旁邊的隙里鉆過去。

可是,方一,就見一牛頭低過來,瞪著大眼睛,似乎充滿了憤怒。

“你還是第一個敢不認真聽我說話的人!”牛一張,噴出一熱浪。

靠,你以為你誰?你不就一牛嗎?牛什麼?!

“那個,牛大哥……我真的有急事……今天不能陪你聊天了,改天,改天一定陪你……”我道。

“呵呵,愚蠢的人類……你以為我會信你嗎?三百年有個家伙就是這樣騙過了我……我寂寞的等待了三百年啊……可惡的人類……”牛回想起那段恥辱,似乎依然耿耿于懷。

我不在心里狂罵那無德的家伙,靠,欺騙人家善良的……還是人嗎?!畜生不如!娘的要不是你,哥們我今天不就騙過這傻牛了嗎?!

“那個……我跟那人是不同的……我的人品……你絕對放心……叟不欺!”是的,叟不欺,但是欺騙一頭牛就另當別論了。

“呵呵……想當年,我統領十方妖怪,誰敢對我不敬……可恨被你們人類封印在這里……我要報復!”那牛似乎發狂了,一個勁的狂噴氣。

難為它竟然還知道“報復”這個詞。我心里一汗,卻道:“牛大哥,你要報復也不用找我吧……你看我這麼弱小,打起來多沒有勁,你應該去找那封印你的人。能夠手刃仇人,那才是最爽的事呢……”

異域,一個老頭正在瞇瞇的看著街上的,忽然一個噴嚏,鼻子,道:“嗎的誰罵老子?!”

牛聽了點點頭,我心里一喜,以為有戲了,剛想閃,卻聽那牛又道:“我被封印在這里本出不了這個圈子,我怎麼報仇?!”

圈子?我仔細一看,果然,地上一圈約的金芒,似乎是封印符咒。我不由得心頭一喜,靠,早說你被封印了,害我浪費這麼多口舌。

我終于抬起一直彎著的腰,大搖大敗的準備從牛邊走過去。

可是,就在我以為我絕對可以安全通過的時候,突然一陣風吹來……輕輕的一吹,我就覺自己飛起來了。飛的好高,然后……砰然落地。摔的好疼……

忽然就見那牛得意的看著我,兩個鼻孔呼呼的著氣……竟然是用這個來吹的……

我忽然覺一陣惡心,那牛鼻孔污垢堆積如山,怪不得剛才那風有一異樣的味道呢。

“五百年了,我早已經可以使用小小的法力了,你以為你能跑的掉嗎?”牛眼里滿是戲謔的表

靠,還真背,被一頭牛如此戲謔,萬一傳出去,我的輝形象,豈不……

既然跑不掉,那就戰!

下定了決心,我輕輕一笑:“那好……我們打一場,我贏了就走,輸了在這里陪你一輩子!”

“呵呵……敢向我雄牛挑戰,你倒是有種。只是,輸了你就會為我的點心!”那牛道。

點心?靠,正好,你以為我愿意陪你聊天?!

“領教了!”我擺出一個架勢。這牛估計有近千年的道行,它所說的小法力,絕對隨便一個就把我OVER,那我就只有近戰,利用它不便來擊敗它。

心下較好戰法,于是先聲奪牛,大喝一聲,沖上前去。在到達牛時候,忽然騰,在牛肚上一點,借勢題向牛頭。這招正是葵花寶典里的“踏云踢”。

那牛沒想到我是直接沖上前來,牛里早已聚集好的一個法竟然無可發,大吼一聲,將一個火球噴向遠方,巨手在自己腦袋上一拂,正好擋住我踢向它的一腳。而后大力直接將我彈向地面。

我見勢不好,早已經急速下墜,到得牛尾時,忽然出手,抓住了那不斷從前面搖到后面,又從后面搖到前面的尾。而后輕輕一,竄上牛寬闊的脊背。

在牛脊上我輕輕嘆息道:“唉,哥們,誰也不能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生的太大了……”

說完,手起掌落,聚起了八的真氣,猛烈的手刀砍下。

只聽“哞”一聲巨吼,牛脊瞬時如炸般顛簸起來,倏忽一下,脊背上的牛竟然變的如鋼針般堅,瞬間的直立,將我想抓住一不被顛簸下去的手刺破。

幾個彈跳,終于落地。看看手掌,被刺的幾乎見骨,好厲害的東西。

不及多想,繼續向牛去。論力量,論法力,我都不是那牛的對手,既然如此,那我只能依靠自己的矯捷來給它來個多點傷害,最后積聚大傷,一下崩潰。

我不停的在牛上跳著,每到一個地方,都留下一記極重的掌力。氣的那牛連連吼,可是偏偏奈何不得。

眼看著在我的折騰下,那牛已然支撐不住。卻忽見那牛默然不了。

我以為死了,于是轉到正面倏忽躍過,瞬間里,我看見牛眼里仍舊滿是憤怒,牛睫不停的在眨。……沒有死。可是它在干什麼?

忽然覺到危險,說不清為什麼,可直覺讓我趕快跑,遠離牛,越遠越好。

但,似乎已然慢了,只見牛出萬丈金芒,漸漸的轉為紅,似乎要覆蓋掉所有的一切。

!煉化了它吧!”牛大吼道。

玩意?我一愣,可現在不是愣的時候,因為那團已然曼延過來,而且速度恍若封天,眨眼就已然在牛上形一個圈,只剩下一個狹窄的缺口。

沒有時間想,毫不猶豫的立即啟“不如風”法,危機下的發揮使心法發揮到及至,尚未見那補合。就見一道灰影閃過,清晰的留下一個淡淡的虛影,不見。

牛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里,目里充滿興

我覺得不應該打擾別人,尤其是當這個人還沉浸在興中的時候。于是我在牛眼皮底下,輕輕鉆過隙,進到了通道的更深

走的遠了,卻還兀自聽見那牛興的“吼吼”聲。驀然,一聲厲吼,我知道,那牛終于發現了自己那寶貝玩意里煉化的只是空氣。

“轟隆”一聲,是大片的巖石掉落,靠,牛勁不小。搖搖頭上前。

似乎并沒有安生,并沒見多亮的線里,前途未卜……

黑暗的通道,似乎突然變的開闊,而前邊竟然傳出燈火……

難道竟然還會有人居住?怎麼可能?我小心翼翼的上前,只見前面道路豁然開闊,似乎進了一所石室,石室的四周燃著兩盞油燈。

而石室遠的一個門,明顯的通向不知道什麼地方……難道是出口?

我心里一陣激,以為苦盡甘來,馬上就可以走出這鬼地方,見到我親的依依了,于是毫不猶豫,快步上前。

竟然還是黝黑的路,而且彎,拐曲九連環。

我只能耐心的走。離開石室的兩盞明燈,投向黑暗的懷抱。其實,我也不想,如果那兩盞燈可以拿下來的話,我肯定揣著就走了,看材料,倒是黃金……通貨啊,那邊應該也能用吧……

就這樣想著,已然不知道過了多個彎,走的我都迷糊了的時候,我突然就看見了一個竟然不再有彎的道路。

那種心是很難形容的,仿佛一個盡了折磨的人突然看見了一個可以安心生活的地方一樣,即使那里是院。之于我說就是即使那里充滿了埋伏。

路窄,但筆直,筆直的讓人不知道通到哪里,也許就更本沒有盡頭。黑黑的環境里,我只能慢慢著過去。

但,似乎不需要了。因為亮起了一盞燈。跟前面石室里一樣的燈。黃的燈座嵌在石壁里,上面是一朵幽暗的火。

雖然幽暗,但好過沒有。燈火霹霹的跳躍著,影子就一個惡魔的,似乎要張口噬人。

我笑笑,看來建造這通道的人倒是充分考慮到了后來人的需要。

但,很快,我他娘的竟然笑不出來了。

燈剛燃,燭火跳躍了六下,一塊石壁就開來,出現在我眼前。

如果只是石壁的話,倒也沒什麼。一個石壁什麼時候也不會引起人們太大的驚奇的。但是,那石壁上有字。字是好字,可容就不好了。

字是這樣寫的:“很高興是吧,有了當然是要高興的。但是,相信你一會就高興不起來了。請相信我。”

娘的我憑什麼相信你……可,話的容不能不讓人相信他,但是若相信了他就代表不相信自己了,我煞是為難。

終于,我還是決定相信他,因為他是這個東西的設計者,有些時候,屋檐下總要低頭的。

我緩緩的向前走,幾乎是一步一步的在挪,似乎這里埋伏有機關。機關這玩意,我可不通。一不小心著了道,就死這里了,到時候可就連莫驚風死在去往異界的通道里的笑話都傳不出去了。

青石,竹塊,還有淡淡發黃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制作的石頭,三者錯鋪在地上,構路面。倒是華麗,這一路可是只見石頭了哈。

是不是要只揀一種東西的路走?就象那武俠小說中寫的一樣?如果是的話,那麼是走青石呢還是竹子?甚或那玩意?

思量許久,我決定只走竹子鋪就的路面。原因很簡單,因為那玩意好看。

輕點,縱躍,騰。踩在竹塊上已經行了近一半路程,卻沒有發生什麼事,看來我的推測好像是正確的哦。

突然整個通道一陣搖晃,接著就覺到它整在下沉,沉的很慢,有種在漂的覺。似乎是在往水底沉沒。可是,這怎麼可能會往水底沉呢?

沒有星星,沒有月亮,不知道時間,只能靠想像。漸漸的穩定下來,似乎停止了下沉,穩定在了不知哪里的某一深度。

我突然想到,以后倘若將這里開發出來,做個旅游區,按豈不是賺了?卻未等我想到發財的那時候,腳步剛落,正確的踩在一塊竹塊上。突然就一蓬針雨發過來。

完全的毫無預兆,而且就在我前面僅半丈的地方。最要命的就是我說的一蓬不是一小蓬,也不是一大蓬。竟然是一巨蓬!

如傘開骨般散,形一個圓面。銀亮的針雨封鎖住了狹窄的通道,退不可能比陣雨更快,前進,只有找死。往下面鉆,似乎又沒有路。往上?倒是可行,但是針雨已經來到眼前。

似乎沒有辦法。我只能選擇一個可行的方法,于是往上。

要往上,就得先遏制已經襲來的針雨。風刃,斬擊,一圈,最先來到眼前的針雨就如雪見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后面的針雨發來的時候,我卻已經在了頂上。

如一只猴子,倒懸在屋頂。《葵花寶典》里的“倒懸金鐘”。

好久,針雨似乎發完了。這種機關,一旦機括用完,就應該不會再有發力的東西了。

我輕輕躍下地來,小心翼翼的站定。突然出手,一個牛細針被斬為兩段。娘的,幸虧我平常比較險,稍微忠厚老實點,就怕要被打中。

設計這通道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鳥。我很快下了論斷。我卻沒有想到當初我是怎麼破壞了人家的結界才落得如此。等當我嘗到后面厲害的時候,我才知道我這句話簡直罵輕了。

繼續前行。似乎沒有了機關,一路平安。

走完了長長的冗道。前面豁然一分。竟然同時四條路擺在眼前。

我抓抓頭,不知道該走哪條。

燈火一閃,四條路前突然就出現了字。幽幽的懸浮在空中,似乎用符咒所制。

第一條上是這樣寫的:“此路不通。”

第二條上寫:“此路有機關。”

第三條上則是:“此路安全。”

第四條上卻是重復了第二條的:“此路有機關。”

我略一思索,就決定走第四條。直覺跟經驗(當然,我沒有什麼經驗)告訴我,這條應該是安全的。

我輕輕起步,踏進第四條路。

甫進,我輕輕落腳,一點,沒有反應。落實了腳,再抬第二個腳,再輕落……如此小心走了已經一半多的路程,我看看前面,出口已然是另外一條路的接口。于是一提氣,縱,直接躍向盡頭。

我一落定。馬上就聽到了“卡卡”的機簧響。我暗道:“糟糕。”翻,凌空,后折腰,子在空中一擰,就退出了四丈。

可是我還沒落地,“轟”一聲,一個圓珠彈出來,我低頭,滾倒,在墻。那圓珠到墻壁立時炸裂開,硝煙四散,熾熱的氣流波著空氣。一些不知道什麼東西也被炸飛開來,砸到我上,火辣辣的疼。

好大一會,我起站立。看看上,并無傷痕,于是放心。當后來我接到這種火藥的時候,才知道它做“霹靂散”專炸元神,但,由于我尚未到達“元嬰”階段,所以并沒有對我造多大傷害。只是皮外傷。那時侯的自己不慶幸幸虧平時懶不常修煉,不然萬一不小心到達“元嬰”階段,那我豈不魂飛魄散?!

看方才東西炸過的地方,已然出了壁。壁上金,寫著:“不好意思,你又走錯了。不過,其實我走也會走錯。因為四條路上都有機關。”

我看了,立馬氣結。瞪著眼睛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家伙,簡直不是人。他娘的太險了。

這是我第一次說別人不是人。以前總是別人這樣說我的。時過境遷,一樣的話,我說出來更比別人說我多了一分酸。因為,總是捉弄同學的莫驚風竟然也被別人捉弄了……

沒辦法,路卻還是要走,但是,當我繼續走的時候,赫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個嚴重的問題讓我一下喪失了信心,一屁坐倒在地。

我發現的嚴重問題就是--我他嗎的又走回了原來那個石室。

絕對不是另外一個相同的屋子,而就是剛才那個……方才我踢翻的一塊石頭還靜靜的躺在那里。

我絕的看著地上那塊石頭,悲從心來。依依,我是見不到你了,就讓我的骨腐爛在這里,帶走你的悲傷吧……

無聊的一陣YY,我卻可沒有放棄求生的念頭。

順眼看去,忽然見地上若有若無的浮現出許多字……

字是古,可仍舊大致認的出。我輕輕念道:“黃帝與蚩尤,鏖戰于涿鹿,九戰而不勝。蚩尤之暴,他祭起法,使三日三夜大霧冥冥,令軍士不見天日,難辨山川四野方向,困黃帝于太山之下。黃帝見軍士無法作戰,引兵退歸太山之阿,夜間昏然憂寢。西靈圣母遂使者,被玄狐之裘,以符授黃帝曰:‘太一在前,天一在后,得之者勝,戰則克矣。’西靈圣母所授神符,“廣三寸,長一尺,青瑩為玉,丹為文。’ 授符既畢,西靈圣母又命弟子九天玄向黃帝傳授‘三宮五意之略,太一遁甲六壬步斗之,符之機,靈寶五符五勝之文’。此便為‘天一遁甲’之陣。”

“余今設此陣,困不軌者于此。上天有好生之德,困其而不絕……倘靜思己過,自可悟得破陣之法而去。--子虛留”

我一下郁悶,敢這鳥陣是困一個人的,他卻跑了出去,而今又將我困在了這里!那麼,那些惡作劇豈不是那被困之人所制?

被困的久了心理變態也可以原諒。我憤憤的想著。卻不知道該怎樣走出這該死的“天一遁甲”陣……

我暗暗的坐在地上發呆,思量良久,自忖也沒有希走出這九天玄所創的天一遁甲之陣。于是起,準備四走走,看能不能忽然就撞對了路,如虛竹點,破掉了珍瓏棋局一樣。說不定咱也會有那種狗屎運。當然,如果不小心再搞出一個超級高手,正好要OVER了,把他一強橫功力全傳給我,那就更爽了……

可是,屆時那高手不肯咽氣怎麼辦?我郁悶的想著,站起來,四溜達。

第一地點當然是那兩盞油燈。我要考證下是不是真金制的。

就當我到達那兩盞燈前的時候,我忽然不了。這可是“天一遁甲”陣哈,萬一我就了隨便哪個機關,我豈不就被困死在這里了麼?!

心下懼然,于是不敢再,只是遠遠的看那兩燈,燭火輕輕的跳躍著,似乎有風般搖擺不定……

瞬間,我忽然覺心里一震,一個淡淡的影子出現在我的后。燈在墻壁兩側,打過來,正好沖淡了影子,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一下就察覺了那忽然而至的影子。

不敢回頭的,知道關于狼的故事,當狼將爪子搭在你肩膀上時,絕對不能回頭,因為一回頭就是頸上的致命一擊。而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個過肩摔,將狼摔到前面。

我是不會過肩摔的,可我會些小擒拿,我現在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我后那不知道是人是怪的東西出手。

可是,似乎,比我還有耐心,那影子就靜靜的不,只是伴隨著燭火的跳躍偶爾變化下大小。我不開始懷疑那影子到底是不是活了。可是,方才分明沒有的哈,不過,萬一是我剛才沒有注意到呢?

思忖好久,我終于決定——回頭。

我小心翼翼的回轉過頭,想以如此慢速來引那東西的迫不及待出手,而我就順勢一記回馬,一掌擊斃。

但是,及至我完全回轉過了頭,仍然沒有出現任何風聲。

驀然的完全回轉過頭,加上迅速的全,我自信接的下此時的任何一記攻擊。可是,我分明看到了我空的背后。

再看腳下,的巖石路面,竟然沒有一點的東西……剛才那影子呢?難道見鬼了?

我生平是沒有見過鬼的,就連上次跟左青青遇見的那鬼都是依依……再說,當時還有左青青,可這次,只有我……我現在還搞不清楚這個鬼魂在世界中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是不是高于修行者……再加上我卻還不算一個修行者,那我,就只能害怕了。

驀然的又一陣奇異的覺,抬頭再看前面,霎時間多出一個黝黑黝黑的影子。

我一陣恐懼,只見那黑影慢慢轉頭,出一張蒙面的臉,只一雙黯然的眼睛。

忽然就笑,笑的如此詭異,那黑影人緩緩的向我走來。

“你想干什麼?”我慢慢向后退,就象一個懼怕自己可能隨時會被人。

卻不說話,只是詭異的笑著,還是走。

漸漸的,我退到了墻角,已然,無路可退。

而那人仍舊在向前走著,笑容說不出的恐懼。

后冰涼的巖壁,似乎得到了一些力量。忽然想到玩流星時候一哥們問我的一句話:“如果一個人用刀很厲害,你怎麼辦?”

我說用指虎。

那哥們卻否定的道:“錯!你要用刀!如果那人是神,你就要讓他知道怎麼超越神!”

我當時大震撼,對那哥們佩服的五投地。

如今,我自然是不可能去做鬼然后再跟那鬼說,哥們教你怎麼超越鬼。我能做的只能是——告訴他,其實,人也好,干嗎非要做鬼……

我用商量的語氣試著道:“你是不是間太悶了?那我陪你聊會天吧。”可,似乎全然沒用,那鬼還是往前走著,不理會我的話。

我于是又道:“那你是不是缺錢花了?我出去后可以給你燒點啊……”

意料之中的再次不理會,可是我已經迅然出手,一擊,直要害。無毒不丈夫,生死存亡了,誰跟你君子?

可當我的手掌接到那鬼的后,我發現完了。因為,是虛的一團,娘的,打空了!

在看那鬼,正閃在一旁,仍舊笑。

我一下惱怒,大喝一聲,快速攻上,不管什麼招式,只要自己見過的招,有一點印象的就用。“殘泉”“腥風”“鐵杉靠”“一氣沉江”“怒撞晨鐘”,全部招呼上。

似乎渾然不管用,那鬼左躲右閃,我的招式竟然全部被化解。

我一咬牙,運上“不如風”,絕對的速度配上毫無章法的攻擊,一拳擊向面門,馬上折,繼而擊小腹,再肘掃下頜,同時右腳飛起,直點下部,左手火焰刀也毫不客氣的襲向咽。總之,什麼招險我就用什麼。打完,我氣吁吁的坐在地上。說實話,我從沒有將“不如風”的法發揮的這麼好過,可是,巨大的消耗,也讓我再抬不起拳頭來。

可是,當我抬起疲憊的眼睛看看那鬼有沒有化為一輕煙飄走時,卻驀然發現,那鬼卻還好好的站在那里,上,似乎看不出一點傷痕……

如果說,普通拳腳沒用的話,我運用上先天真氣的攻擊再加上鬼的客星火焰刀,應該會有效果啊,可是,怎麼會沒事?

可是,已經沒有機會多想,那鬼正慢慢走來,我仿佛看見了他張卡盆大口,將我半個腦袋吞下去……

“啊”一聲,我暈倒在地。

好久,似乎有人說話。我下意識的睜開眼睛,只見地方仍然是那個地方,但是,那鬼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笑的似乎異常奇異的人,著一儒袖,正看著我。

見我醒來,卻似乎沒有想詢問我什麼的意思。淡淡開口:“我就是被子虛囚在這里的人。我破了這天一遁甲而去,順便留下了一些好玩的東西。想必你已經領略過了吧……”

我一愣。娘的,是領略過了。丫的原來是你搞的!

“其實,這天一遁甲無非就那樣。遠不如后人在此基礎上設計的九宮八卦圖。那諸葛亮的人可真是個天才。只是赤子一些自詡有道之士始終不肯去學習凡人的東西。可惜……一群目短淺的家伙……”

“我自從被打魔獄卻逃跑到凡界后,就學會了這陣法。果然是天縱奇才…… ”

我呆呆的看著,心道,大哥你別老往別的方面扯啊,你講點有用的啊,譬如我該怎麼出去……

“其實,那天一遁甲也是很厲害的陣法,即使是在我破除后,仍然難免會使道行低的人墜幻景……”

靠,原來那剛才是幻景?!我一下無語。

“九宮之,也是天一遁甲所傳。傳說大禹時候……”

老師,跑題了!我想說,可是又忽然覺開不了口,似乎被抑住了。

“傳說大禹治水的時候,在黃河支流水中,有一天突然浮規出一個大烏,當時,大禹與治水士兵正在河邊現察河水,商議治理黃河大計,遇到烏在河里上下翻騰就十分奇怪,只見此行走水面,游來游去,其形龐大,甲背平圓。近仔細觀看,發現甲上載有9種花點的圖案,大禹令士兵們將圖案中的花點布局記了下來,帶回去作了深的研究,他驚奇地發現,9種花點數正好是1-9這9個數,各數的位置排列也相當奇巧,縱橫六線及兩條對角線上三數之和都為15,既均衡對稱,又深奧有趣,在奇偶數的替變化之中似有一種旋轉運之妙。大禹到啟發,他參照九數而劃分天下雨九別,并且把一般政事也區分為九奧。據《史記.夏本紀》寫道:夏禹治水時,“左準通、右規矩,載四時,以開九州,通九道,陂九澤……”大禹治水以九宮為據,應用到測量、氣象、地理與通運輸之中,從而治理黃河,大獲功,到黃河兩岸人們的擁戴。由于神所背圖是在黃河支流水中發現,且圖中容如書一樣深奧,故人們稱此為書。”

好復雜……我呆呆的想到。卻不清楚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我在此留下當年神出現時候所背之題,一至九,三三為行,每行橫豎斜之和均要求相等。我這靈狀態一旦發就只能維持一柱香時間……你抓吧。”

天,原來是那破陣之人幾百年前留下的靈圖象……什麼?一柱香?娘的你羅嗦了就半柱香了,我心里罵道。趕忙去看懸浮在空中的那鳥題。

數學……高考放棄的科目。我覺有點暈。

但,當我看見那旋轉在空中的數字后,笑了。因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貌似這鳥題我會。

“每橫行的排列為,四九二,三五七,八一六。”切,小時侯的玩意,還愣拿來沖什麼九宮……我恍惚覺得自己瞬間異常的了不起了。

隨著我話音的落下,數字轉,待最后一個數字轉到位,就聽“啪”一聲,猶如碼箱的碼嵌合一樣,空中的虛象陡然破碎,忽然一陣芒散發,我就覺得自己猶如被吸引進了一個巨大的金旋渦。在不停的劇烈轉里,我覺自己暈了過去……

我緩緩從那旋風帶來的昏眩里清醒。睜開眼,就看見一片略帶紅的天。似乎該是赤子大陸了。

天正下著雨,似乎下了很久,樹林里不知名的紅樹葉上聚集了偌大雨珠。然而天氣怪的很,忽然一下雨就停了下來。完全沒有任何征兆,戛然而止。竟然也出了月亮。慘白的月照耀下來,白森森的樹林里風陣陣。

月白而出鬼。我忽然想到。因為白月是至,在人間徘徊的鬼魂們都喜歡在這天出現在世上吸取氣增強法力。當然,徘徊而不去的鬼魂們通常都有莫大的冤。但是,赤子大陸也會有鬼麼?

似乎要告訴我答案,白凄凄的月下,一個白影子赫然出現在林間空地上。

他是人是鬼?沒有人知道。不過等他飄近的時候,手里分明出現一個“差”字的令牌。鬼差?可我確信我還活著。但是,如果活著又怎麼會招來鬼差呢?

左臂似乎被牛給傷到,終于緩緩恢復了知覺,在痛。

鬼差惻惻的喊道:“莫驚風,你壽元已到,為何還遲遲不走?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閻王?壽元?難道竟然是冥界?!可是,我怎麼又可能會來到這種地方?!

卻沒有時間多想,鬼差忽然出手!仿佛天突然黑了下來,一陣風襲來,我就沒有了知覺……

是夜,日不出,燈未滅。

我慢慢醒轉,抬頭看,自己在一間小屋里,燈如豆,夜無邊。靜寂的聽不見一聲音。

左臂被牛妖給傷到的地方竟然已經痊愈。人死后是不是就不會再有傷病?

我踱步出屋,一眼無邊,不到任何的村落,只有黑暗充斥整個天地。前方有一扇門,半開,里面依舊是黑暗,猶如一個惡魔半張的,正發出神的聲音引人進去。

我舉步上前,門破敗,半開的扇頁里依稀看見里面是一長長的鎖橋。那麼,鎖橋下面是什麼呢?沒人知道。要想知道,只能進去。

于是我進去。

鎖橋發出吱呀的聲音,在上空不斷搖擺,似乎要把人晃進下面不明的東西里。下面深谷發出一陣陣惡臭。

走過漫長的鎖橋,竟然看見了。幽幽一點漂浮空中,照著兩旁呲裂的巖壁。一個老婆婆站在一道門前,正從一個破舊的缸里舀著什麼。一個人接過遞來的碗,仰頭喝下,進里面去了。

難道這里竟是曹地府?

門里面時時傳出陣陣哀號,痛苦的聲回空曠的世界。

里面豈不是無間地獄?

《法華經》里講:“阿鼻地獄”,意為無間,是八大地獄之一,也是八大地獄中最苦的一個。無間意為不間斷,而無間又分五種,“時無間”,“空無間”,“罪無間”,“平等無間”,“生死無間”。惡人才會淪無間,我豈是惡人?

舀湯的老婆婆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嘶啞著嗓子道:“眾生平等。時間沒有間斷,日夜罪,為‘時無間’。空間沒有間斷,不能由誰來替代,為‘空無間’。刑罰的沒有間斷,不停用各式各樣刑用刑,為‘罪無間’。無論男,平等刑,為‘平等無間’。生死同刑,為‘生死無間’。每個人都會進無間地獄……來吧,孩子,喝了這碗湯,你就不會記得世的任何痛苦了……”

孟婆湯……我心頭一震。猶記得依依曾說過,死后絕不會喝孟婆湯,要一直記得我。搖搖頭,將紛的思緒驅走。定睛看著孟婆。

“莫驚風來……”一個威嚴的聲音悠遠傳來,指引著我進那扇門。孟婆似乎也屈服于那聲音不敢再讓我喝的湯。

進去,門里面竟然熙熙攘攘,一個個人被提著放油鍋,刺耳的呼喊聲就響起。還有的被長長的鉗子夾著舌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臉上的表痛苦異常。正面是判臺,坐著判。下面昂首襟坐的是十殿閻王。

閻王?!果然!果然就是冥界!我一下憤然于那用旋風將我送出陣的人了,法力怎麼會差這麼多,失卻了準頭!

“你就是莫驚風?”判執朱筆問道。

“對。”

“因何來到此地?”

“不知。”

翻閱手上薄冊,道:“你本還有壽元,卻流浪至此,打秩序。現本判決,發還間!來,帶下!”

什麼?壽元未盡?我就知道,咱不是那種早死的人……哎,不對……發還間,那是指我那世界還是赤子大陸?如果是我那世界,那豈不意味著我還要再次穿越下那通道?忽然想起那牛妖再看見我時牛鼻子噴氣的表,心里一陣冷汗。

卻不由分說,兩個小鬼上來,夾住我胳膊,足不點地,在我面門一點,我就暈了過去。然后他們飄至鎖橋另一側的門,將我扔了出去。

啼,天亮。

我悠悠醒轉,看看四周,灰蒙蒙竟然不見邊界,除了昨晚醒來時的那所房子外本見不到其他東西。這里,好象另外一個世界。

風輕輕吹來,送來一陣人的歌聲:“,奴家人未亡。,鬢花黃,又為鬼新娘。”歌聲凄慘,讓人起憐。

我心中一凜,這是一出古戲劇的曲子,曾經聽劉棟剛講過。當時劉棟剛講這首曲子的時候,聲音已然夠讓人骨悚然的了,可是如今與這個音比起來,似乎小巫見大巫了。

猶記得劇中人是被死去的丈夫活生生帶地府的,而其中通往地府的一個中間站就是一個做“鬼驛站”的地點。那里是隔界的地方。

難道?這里就是鬼驛站?

歌聲再次傳來--“,奴家人未亡。,鬢花黃,又為鬼新娘”。聲音轉為凄厲。劇中鬼新娘被丈夫帶地獄死后展開了瘋狂報復,難道,也要展開什麼報復?

“鬼驛站”,不見人煙。一腥氣,卻已經升起。

聲音再起,只不過已經沒有了凄慘之意,而改為了妖的興之音:“鬼新娘,遇香塵。今世今報今到君。可憐二九好年華,為鬼姻。”

我一聽,猛然領悟歌中之意。難道是依依!聽詞中意思,難道竟然要為鬼新娘麼?!不死何來鬼?如果要為鬼新娘,那麼首要條件就是……

顧不得到底是不是依依了,我心中一寒,縱向聲音渺渺飄來之追去。

,竟然不見一個人。

歌聲再次響起:“鬼新娘,遇香塵。今世今報今到君。可憐二九好年華,為鬼姻。”竟似在我原來呆立的地方。

,再追。又無人。

只是地上憑空出現了一頂紅的花轎。紅紅的抬桿,紅紅的幕簾,紅紅的轎。紅在人間本是喜慶之,但在間呢?

我冷冷看著轎子,風吹起轎簾,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想要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去做。所以我只能出手。

手至,突然冒出一只蒼白無的手,指甲一彈,風刃劃過,我一手,“嗤”一聲,服被割裂。

轎子里繼續沉寂無聲。

“閣下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現,是鬼現行,莫怪我不客氣!”

轎中傳出一聲滴滴的聲音:“哎吆,倒是厲害的很那……不過,這鬼驛站似乎從來都是我說了算的那……”

我心中一震,“你是鬼娘子?”

“不敢。奴家的夫君早就死了,又怎為娘子?”

轎中一聲長嘆,轎中人幽幽說道:“后天就是主人大喜的日子,唉,奴家倒也想個親湊湊興呢。不知這位公子是否愿與奴家共結連理?”

“你們主人是誰?新娘又是誰?”我沉聲道。

“我家主人是方外高人,無名無姓。至于新娘子嘛,那可是大有來頭……蝴蝶澗,你可聽說過?”那聲音道。

我心中一寒,看來我的推斷沒錯,依依竟然被捉去為新任的鬼娘子了。這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依依也竟然在穿越回赤子的時候走錯了路?口中的主人無疑就是新郎,那麼,依依現在又在哪?

“可憐……你是失寵了?”我故作同的道。

“唉……”轎中又一聲長嘆,卻不多語。

“可惜,你聽著很聰明,但是卻笨的很那……”

“哦?”轎中人顯然被提起了興趣。

“殺掉新任鬼娘子,你不就又可以得寵了嗎?”

“不,主人會知道是我干的的……”

“那麼如果有個人愿意替你代勞呢?”

“誰?”轎中一句疑問。

“我。”我向前一步道。

“哈哈……”似乎笑的歇不過氣來了,終于停止,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跟那位新娘子是相識。如果我告訴你在哪,你肯定會去救……這樣做,我豈不是背叛了主人?”

我心中一凜,竟然知曉我的來歷……這又是怎麼樣一個組織?!如此神通?!

“你的背叛是出于一片意,你的主人會原諒你的。”我再度道。

“不,你不了解主人。主人不會原諒任何一個背叛他的人……絕對不會……”轎中人異常恐懼的道。

“哼!你不要妄想了。如果真的想知道那個人在哪,就抓住我!”轎中人似乎猛然回味過來了我的欺騙,憤怒的道。

我低眼看看轎子,自信這種距離下的出手絕對不會失手。暗暗凝氣,右手如出水惡蛟,抓向轎中。

轎簾忽然一卷,束布,砸向我手背。我側手,接著反拿,抓住轎簾,順勢撕下簾布。轎中一團云逸出,過我面門。空中雙腳瞬間踢出六式,真氣充沛,看來修為不淺。我背掌,逆揚,以快打快,接下這六式。卻也累的滿頭大汗。

一眨眼,轎中人已然在七丈開外。聲音時斷時續:“來啊……來。”

我一橫心,啟“不如風”踮腳追去。前面人猶如一團云,飄忽不定,勞累下的我卻是怎麼也追不上。雖是如此,可如此輕功造詣,亦甚是驚人。

云一閃,竟然進了我昨晚進的鬼門。我略一猶豫,也追進去。似乎全然沒有想到萬一再次被閻王發現而被當作真鬼理怎麼辦。

里面似乎比昨晚更加黑暗,間的白天正是間的黑夜。手不見五指,而且靜寂的可怕。

前面正是鎖橋。我腳尖一點,要縱過鎖橋。形起,已然在空中。

“下去!”聲音再度響起,一真元力襲來,我側要避過,卻覺力量大的驚人。

又一道風刃,依舊威猛,但隨著一聲“哈”,聲音似乎竟然在四丈開外。劈空發掌而依舊能有如此威力,那人修為絕對深不可測。應該是要沖天階了。

在空中,已再難變化形,此勢,絕對避不開!

“撲”如中絮,我卸下了這一招,子卻在下落,下面就是懸崖。

急速的墜空,那人“哈哈”長笑,似乎又在了鎖橋之上。法之快,幾鬼境!又是一陣尖笑,似乎確認了我必然死亡,聲音消失在遠

手。老人的手。就在我急速墜落下,一雙手抓住了我。然后一,我就奇跡般的回到了橋上。

“請。”救我的老人道。

當你欠了別人東西,尤其是一條命的時候,你不可能拒絕他的任何要求。于是我跟他走。

過了橋,老人在左側一個機關上一按,就開了一扇門。門里面竟然鳥語花香。

“坐。”老人在一個石凳上一指。

我只有坐下。

“喝酒?”老人笑著看著我,手里已經倒了一杯酒。

對于任何人的酒我都不會拒絕,何況是救命恩人的。于是我手去接。

刀氣……淡淡的一刀氣突然出現在酒杯上。沒有華,卻甚過任何的華。

不能退,只好進。刀氣愈強,漸漸蔓延,如一只待捕的鷹,尖利的爪子在等待著任何接近它的目標。

一旦發就會是千鈞之力!

我利用“不如風”的快捷,手繼續向前,巧妙的穿梭于刀氣的強弱替間。一直到了杯子邊緣,立時停住。一凝而不發的刀氣膠著上我的氣息。力量大的驚人,就如我之前所說,實力絕對大于技巧,我縱然能在刀氣中找到隙穿梭,卻也無法抵抗這上面的強悍力量。

可是,我忽然之間脾氣變的異常倔強,陡然運起全真元,去抗衡這力量。

就這樣,隨著天變暗,鳥兒的一聲歸啼,在落日余暉斜斜到石桌上的時候,突然一聲脆響,酒杯驟然破裂。

酒杯碎落在桌上,風一吹,飄散而去。而酒,依舊懸在空中,凝一個酒杯形狀。

“嘩”,半晌,酒終于散回原形,滴落在桌上,曼延開來。

我知道,老人并未出全力。不然,我絕對會吐亡。

老人淡淡看著我,如刀。如一把藏在鞘里的刀。傳說,天位的人都是深藏不的,老人呢?

鞘里的刀不會有人知道它的樣子。老人的刀亦然。

只是刀一旦出鞘就會失去它神,老人的刀呢?

老人出手,刀也出鞘……

判斷一把刀鋒利與否,只有看它的刃,但刀不出鞘又怎麼能看到呢?老人的刀已出鞘,刃卻依舊藏不見。出了鞘依舊不可見的刀是否更厲害呢?

刃現,華現,人亡。

一蓬鮮而出,慢慢落回地面。速度與力量的完結合,沒有人能質疑這一擊的可怕。

一叢灌木里,一個形“砰”的倒下。

老人繼續看著我,道:“你用刀?”

我猶豫,卻道:“我用劍。”其實我什麼也不用,可我覺得我至要用劍,因為這老頭用刀。

“你的劍呢?”

“你的刀呢?”

“哈哈……”老人縱聲長笑,似乎真的很開心。笑畢,道:“我的刀在心里,你的呢?”

“我的也在心里。”我微笑著看看他,道。同時心里想,我娘的心里有劍才怪……

“不,你的在這里。”老人突然一指桌子下面。

我一愣,然后俯去看,接著我就看見了一把劍。

老人眨眨眼,笑的象個孩子。“我是過來的。”

“這不是你的劍?”

“不是。如果是,我怎麼會?”老人反問。

我無語。

忽然我也笑,說:“似乎你跟他們不是一伙。”

“對。我是負責維護組織秩序的。而他們則是負責接生意。”

“生意?”我疑的問,然后猛然想到什麼,用探詢的眼看著老人。

老人點點頭,肯定了我的想法。

“其實,自從他們去了之后,我就知道他們是一定殺不了那個人的。因為,一個天階的人又怎麼會被殺死呢?可是,我還是讓他們去了。因為……”老人狡猾的笑笑。

“因為你要消耗他們的實力。”我替老人回答道。雖然我不知道老人所說的要殺的人是誰。可是我知道老人的意圖。

“你很聰明。”老人贊賞的看我一眼。“自從間十殿那邊接到這次任務,我就知道機會來了。而我所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一個我們間城隍最佳的出手時機。然后……”老人手一揚。“一刀致命!”

間十殿?殺我的那人是這個十殿的部分?”

“對。但是你不能死。本來我已經派了人去接應你,準備在你危險的時候施以援手。但是,似乎,只是多余……”老人聳聳肩膀,笑的異常慈祥。

“那,誰是你派去的?”我問。

“白無常。就是帶你來到這個地方的人。他一個人足夠了。”老人出一副對手下人很信任的表。能在一個絕對信任你的人手下做事,無疑,是愉快的。

我卻豁然領悟。原來,這里并不是冥界。這一切,只是這個組織的個人所為。

“很可惜。在你們到了鬼驛站的時候,鬼大娘出現了,劫走了那個姑娘。”老人惋惜的嘆口氣,似乎到很抱歉。

原來那個轎子里的“鬼大娘”,是劫走了了依依。那麼,所說的主人又是誰呢?

“那個姑娘是你?”

我搖搖頭。關心則,在沒有必要的況下,我不可以將自己的所有東西告訴別人。

人?”

我也搖搖頭。

老人突然一副明白了的樣子,道:“我知道。年輕人嘛,誰都會放肆一下的,順便帶個麗的青樓子伴行也是很正常的。想當年我也帶走過一個子,可是一朵花那……”老人完全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里。

“不,你想錯了。不是青樓子。但是,對于我也很重要。”終于忍不住說道。是的,對我來說,沒有人比依依更重要了。

“如果你答應跟我合作,我保證,會平安無事。”老人狡黠的笑著,此刻看起來象只老狐貍。

我看著他,半晌,終于點點頭。我知道,只要我的一說出“不”,就會有不下十個人向我發攻擊。這園子里面,其實暗藏殺機。可是,讓我疑問的是,老人究竟為什麼要選擇我。一個只會皮的家伙,值得他重用?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老人道:“我知道,你有一招……大鵬涅磐……那是十殿擅長的黑暗之火的客星。”

我一愣,丫的這個竟然也知道。

“好。有你的加,相信我們間城隍會取得功。”老人忽然手道。

這里也流行握手?我略一猶豫,握住老人的手,卻還是問道:“那麼,你們的主人是?”

老人將食指放在口上,輕“噓”了一聲,道:“不需要問。他不過是一個快死的人。”

然后老人袍袖一揮,道:“白無常,幫老夫送下莫公子。”

被人稱為“公子”,倒是頭一遭。

一個白人飄來,我只能告辭。

重新回到鬼驛站的屋子里,我卻睡不著。太多的事,太多的纏繞著我。

“嗑”一聲,窗子輕響。

我縱出門查看,一個人影向遠馳去。

我微微思索,也跟上前去。

人影到了一所房子前突然消失不見。房子里燈火通明,大門敞開。

我看看屋,沒有人。正準備回去,一個聲音傳來:“既然來了,何必要走呢?”

竟是“鬼大娘”!

接著屋子里燈一閃,一個人出現在門口。婀娜的材,高膛,尤其是還穿了件紗。更顯得若現,十分的人。看還只是“鬼新娘”,而絕不是“鬼大娘”。

“夜已深,莫驚風不敢打擾。告辭。”我轉要走。

“慢著!”聲音到,人卻已經在了我的面前。

“想走?”一笑,突然出手。

纖指若蘭花,輕輕在我前一拂,前幾大道已然籠罩在指下。真元一滯,一陣氣翻涌。我錯步,擰腰。跟進,指合為掌,那天將我劈落鎖橋的“劈空掌”再度使出。此次,距離既近,出招又突然,未到掌至,氣刃已經令人難以接架。我只好出手,拳擊,斜步變掌,切后頸,自救。果然回掌,擋下我一擊,屈指一彈,竟然比掌力還要猛烈。我指頭迎上,兩力相,借之力,輕飄飄退出五丈。

仍然不是對手……在武階上的差距決定了一切。

“你是不是有事找我?”我抱劍站定,道。自從老人送我劍,我就決定了使用。因為“葵花寶典”里有許多劍的招式。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帥……

“不錯。”鬼大娘目閃爍,答道。

“說。”

“你去了城隍老頭那里,對不對?”

“對。”我只能承認。

“哼哼……他絕對不會安什麼好心……”

“你又安了好心?”依舊記一掌之仇,我忍不住諷刺道。

“是啊。他們間有計,我們曹有謀!而,其中的關鍵就是……”鬼大娘說著,子款款向我走來,而的眼中似乎包含著某種暗示,熱烈又……

鬼大娘慢慢走近,眼波如水,似乎可以看的見那的肢在消魂的抖。鬼大娘對自己的本領一向是很自信的,就象對于的武功一樣自信。

鬼大娘很失手。上次失手還是在被主人帶來的時候,而且,那是唯一一次失手。相信,男人都一樣,是男人的致命傷。

但,這次,似乎鬼大娘又失手了……

當然,主要原因不可能是我不是男人。而是……

我不但沒有被,相反,我還清醒的很。

我瞪著一雙異常清醒的眼睛笑著看著鬼大娘,“不好意思,我沒有中套。”我似乎真的很抱歉的樣子。

“怎麼會?”鬼大娘看來對自己的本領真的很有信心。

“不為什麼。不過是我剛巧懂得‘天眼’的一些訣竅而已。”是的,我真的懂得一點,而且僅僅知道的那一點就是如何不被迷。——如果不能懂得一種邪,那起碼要知道怎麼預防。

我依舊笑的很瀟灑,至我是這樣認為的。

鬼大娘恨恨的看著我,眼一閃,就要再度手。

我左手一擋,道:“哎,我們沒必要一見面就手吧。而且,這次你也不會占到便宜了哦。”

鬼大娘看看我,不信的問:“為什麼?”

“因為我有命。”

“命是你什麼?”

“不過是命而已。當我不想要的時候,我就會順便帶走另外一條命。你想,你跟一個不要命的人打,還會有勝算嗎?”我還在笑,而且笑的很得意。其實,我比誰都要命。想要我不要命,就象想讓我說實話一樣,難。

鬼大娘“哼”一聲,突然想到了什麼王牌似的,道:“我雖然暫時制不得你,可是我總不見得也打不過那個滴滴的小姑娘吧。”

我一震,娘的,就知道你會用依依威脅我。

“哈哈。鬼大娘是老前輩,怎麼會去跟一個小輩手呢。既然鬼大娘看中我莫驚風,那可是我三世修不來的福氣,我跟您走就是……”為了依依,眼下只能委曲求全了。

“你倒看的清時勢。好,既然你答應跟我們十殿合作,就是朋友,那就請進去喝兩杯吧。”于是我進那間大屋。

屋子里有人,而且是九個人。加上鬼大娘,正好是十殿閻羅。

“呀,原來各位都在啊。”我一臉笑,向九人道。

九人都是“哼”一聲,不說話。

我心里暗暗罵一聲,想象著哪天我能以絕對優勢制住他們的時候大肆他們的景,不由得大樂。

著我臉上莫名的笑意,鬼大娘道:“你笑什麼?”

我道:“啊,那啥,看見有好酒了唄……”坐下,捉起桌上一杯酒灌下去。再喝。直到喝了四杯的時候,一個黑臉的大漢忍不住了,道:“別喝了!先談談我們合作的事!”

險的一笑,終于還是他們先忍不住了——誰占據了主誰就會取得先機。

“好。”我放下杯子,等待他們開條件。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需要你配合我們。在城隍老頭發他的計劃時,反戈一擊!”一個長臉的人道。

“哦?”我慢悠悠站起,道。“你們的條件我可以接。但是,我也有我的要求。”

“說來聽聽。”鬼大娘開口。

“我要見見依依。”我道。

就在里面。”鬼大娘一指里面的一間屋子。屋子上鎖,周有鐵窗,看樣子是關押人的地方。

我走過去,要進屋子。

突然一個人攔在我的面前,道:“不行!”正是剛才說話的黑臉。

我冷冷道:“讓開!”

大漢輕蔑的看著我,不分毫。

“我再說一遍,讓開!”

依舊不,只是臉上挑釁的意味增強。

我淡淡看他一眼,拔劍。清清的一道劍升起,將“不如風”的至高法混合了的劍法,只有一個字——快。明明所有人都能看見,但是所有人都避不開。

我起先一愣,旋即明白,他們現在都是仙修,對于普通的近攻擊本就沒有太高的防力。

果然,大漢咽上一滴流出,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無論誰剛在死亡邊上走了一遭,都會變的如此。

手擰斷門鎖,進了屋。這次,沒有誰再阻攔。

聽見門響,依依轉過頭來看。看見是我,一下愣住,過了半晌,突然撲在我的懷里,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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