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過我》第八章古怪的領導

網管:對不起,我們網吧沒有這種服務。

領導:你們不是說服務周到嗎?

網管:這個可能是我們沒有考慮到的,我們會盡快向經理反應的,盡快開設這項服務的。

領導:你們網吧沒有這項服務,你本人不知道網址嗎?

網管:我沒有,不過我男朋友知道。

領導:那打電話給你男朋友,讓你男朋友告訴你。

就這樣,領導拿到了網址。

玩的累了,我順勢掃過領導的屏幕。果然,領導的屏幕正在晃,而且以一種很高頻率在晃

“領導,你怎麼喜歡看歐的呀?”在高中的時候,我看過很多的黃片,但是我只喜歡看亞洲的,不喜歡看那些歐的,并且我看的只是為了看那些主角,

“亞洲的看著沒勁,如果讓我演,都比那些強。”

看著領導的勁頭十足,我繼續玩自己的升級。

我們宿舍今夜無眠。

睡到下午的時候,我睜開發的眼皮,看到宿舍里一片昏暗,難不又到夜里了?

我走到窗臺上,掀開窗簾,原來外面天了。從窗戶往外去,烏云蓋天,濃云滾滾,看來又要下雨了。然后回到床上繼續睡去,將昨天關于學習的一切事完全拋卻腦后。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事了。

我給林佳佳發信息,和打哈哈。

我問: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想你想的都快想不起來了,你怎麼樣了?

回復:濤聲依舊!

我有點意猶未盡,繼續問:干嘛呢現在?

很快回復:忙呢!

我自討沒趣。

生活中缺了一個可以聊天的朋友,缺一個可以寄托的人,那真的如一潭死水。從剛剛進大學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在計算怎麼樣過完自己的大學。我從以往的師哥師姐那里知道了很多,什麼大學期間必看的十部電影,十部小說什麼的,不過這些我都沒有過度關心,只是對其中的一個必修容記得比較清楚,那一條是這麼寫的:如果條件允許,一定要談一次。后面還說什麼,就像是大學期間的必修課,大學的是最純真的,以后走上社會,再就不是那麼單純的付出了,已經變質了。

我謹記這些容,想很快談一場,誰知在有天晚上,我將這句話在宿舍里公布的時候,領導說我是發育的最早,但是是發育最慢的一個。因為兄弟之間已經有兩個開始行了,并且一個已經了。我此時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落后了,我問領導你找到目標了嗎,領導說目標正在確定,不過應該很快就能結束戰斗。

我在學校的論壇上,發了一個帖子,上面寫到:本人無不良嗜好,想招友一名,條件是人、活的,其他可以忽略不計。有意者請電……然后將我的電話號碼掛了上去。

發帖的第二天,我進論壇查看了一下,發現跟帖的人還真是不,我略計算了一下,跟帖的十七中,有十六個是破口大罵的,比如‘樓主的腦袋讓門給了吧’、‘我看樓上的應該是腦袋被驢踢了,而且不止一下。’、‘樓主太,需要人’、‘建議你去婚姻介紹所看看,那里應該有你要找的對象,有就認識一位,馬小姐,還是個黃花大閨,今年剛七十。’、‘神經刀’……只有一個沒有取笑和罵,只是上面寫著:我有一個鄰居,長得還行,的照片在門上避邪,在床上避孕,最后還把電話留下了。

看到自己發的帖子,我實在是無語了。難道大學我要單走過?

“冬冬了!”這個消息傳到我耳朵里的時候,很吃驚。在我看來,冬冬是屬于那種學習型的學生,整天泡在圖書館里。據我觀察,從我認識他以來,就沒有看到過他和我們專業的生說過話,怎麼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談朋友了呢?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終于抓到一個機會,我們幾個將冬冬堵在了屋子里,讓他代事的前因后果。

原來,冬冬現在的朋友就是冬冬的一個老鄉,兩個人是在老鄉會上認識的,共同的嗜好讓他們兩顆漂泊在外的心走到了一起,說起他們共同的嗜好,就是泡圖書館。且不論他們的能否開花結果,能夠在那麼浪漫的地方找到一個可以和自己共同漫游的地方,是很浪漫的一件事。

聽了冬冬說完之后,學習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中再一次被激發出來,這次想學習的念頭距離上次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以來我依舊是整天逃課,上網,還有就是和班級里有點姿生瞎撇,至于撇到了什麼,只能說是打發了無聊和寂寞的時

“我要和冬冬一樣每天都去圖書館!”

我要在那里找個漂亮的而且是極氣質的生,因為喜歡待圖書館的生,上一定有著尋常生不備的東西,憑借我當時的理解,那就是氣質,而且喜歡進圖書館的生多半說話都是文縐縐的,特能吸引我的眼球和注意力。不是我,領導、老K也掌,說要和冬冬一樣找個朋友,喜歡待在圖書館這種地方的生一般都是比較安全的,不是說形象長得安全,而是不會踏足風月場所,自然不用擔心會被別的男生橫一手。

第二天,我們幾個在上完課后迫不及待地進了圖書館,瞅準了機會,我在一個穿著白邊坐下來。走進的時候,我趁機在的披肩長發上停留了幾秒鐘,看到披肩長發的一瞬間,我就已經開始在腦海里構思著找個生的容貌是多麼的清秀,然后說話的聲音如泉水般清澈,眼眸是如何的一種不諳世事的單純,最好還是伴著恰到好的弧度,櫻桃小口,最后長得還有點猶豫,有點傷,那就是最完了。

我在邊慢慢的坐下來,然后故意清了清嗓子。用最紳士的姿態將我的書小心翼翼的放在面前的課桌上,爭取給這個生留下最好的形象,然后我沖著在遠觀看的領導了一下眼睛,示意他們這個獵屬于我了,告誡他們到別的地方看看,然后我看到老K沖我出大拇指,然后去了“經濟類”那里走了。

我將包中的書拿出來,正襟危坐,接著我很紳士的坐在那里,將自己的頭埋得很低很低,看了三分鐘,我開始有所行

我將事先準備好的紙條拿出來,然后趁著不注意間將目瞟向邊的那個白服的生,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的紙條放在屬于生的領域。我在腦海里勾畫著將會出現的畫面,生先是小心翼翼的將紙條拿過去,然后在上面刷刷留言,最后很迅速的還給我,至于后面的節該會怎麼進行,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扭頭之間,惡魔可以變天使,同樣,天使也會很快變惡魔。毫無疑問,這次我遇見的是后者。在我將紙條遞過去的前一秒鐘,我看到了的臉,那是一張怎麼樣的臉呢?我在腦海中構思了許久,實在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那副尊榮,臉上的五有點湊,同時還有點錯位,這估計就是最好的描述了。

“臉蛋真是太荒蕪了,仿佛從未被人類開墾過的荒野一般,但是違背開墾的絕非是原始森林,而是最原始的沙漠。”我在心里默默念道。

我頓時有種自己是在做賊的覺,窺不反被窺,我在的時候,不想那個生同時也在用眼角的余向我這邊漂來,一種強烈的作嘔充斥我的胃。

強烈的挫敗讓我很快起,拿起自己的那本用來作態的書,走出了這間屋子。出門的時候,我撞到了一個人,只是當時我憋著一口氣,那個和我撞的被我抵回去,同時我聽到一聲清脆的‘啊’的驚嘆聲。

“對……”我還沒有將‘不起’兩個字說出口,我就發現和我發生肢語言的竟然是林佳佳,當然也沒有意識到會在這種形下發生這樣的事,尤其是沒有預料到會是和我發生地撞,驚魂未定之時,很意外地說:“怎麼會是你呀?”

“怎麼會是你呀?”幾乎是同時,我也將這句話吐出來,

“當然是我!”幾乎又是同時,我們不約而同的回答了彼此的問題,但是我總覺是在回答自己的問題,

我們不約而同的笑了,我意識先說,

“怎麼你經常來這里嗎?”問,

“對啊,我也是個學習的好孩子呀!”

聽完我的這句話,沖我做了個鬼臉,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圖書館?”

“圖書館這種地方當然是一個人來的了,難道你見過在圖書館里面有對的?”

我想我的言外之意以的智商也已經猜到了,的言下之意,當然我也已經領會。一種只能意會卻不可以言傳的東西在我們之間如芬芳般的氣味一樣傳播開來。

我們走到圖書館的走廊里,在那里聊天,

“我們似乎好久沒有見面了吧?”問我,

“是好久沒有見面了,呵呵!”我微笑,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和林佳佳的那些事我覺得自己已經可以釋懷了。

“四級過了吧?”

前不久,又進行了一次四六級考試,我當時對自己并沒有很大的信心,確切地說沒有任何的自信,所以結果就不言而喻,對于林佳佳的問題,答案當然也是不言而喻。我微笑著搖搖頭,只是心里很不是滋味,從未因為自己的績有過害的我,第一次在生的面前流出尷尬的表

“四級其實很簡單的,努力一下就可以過了。如果到時候過不了真的麻煩的。”

我點點頭,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麼乖,尤其是在一個孩子的面前表現的那麼聽話,真是難以捉當時的心

“上次的英語四級考試,其實你本就沒有努力,所以那次你輸給了我,其實我知道你是故意輸給我的,是不是?”清澈的眸子專注的看著我。

的面前我竟然無法撒謊。

我很老實的招供,

“我不知道你的出發點是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有什麼目的?”

“并不是任何事都有出發點的,其實我那麼做,并沒有什麼目的。在你心里難道我就那麼黑暗,做任何的事都要有目的的嗎?”

愣了一下,然后帶有歉意的口吻說,“別誤會,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對了,下一次的四級考試你可是要加油了,一定要過啦!不然你連都談不了的。”

“什麼意思?”我很驚奇于林佳佳說的這句話,

“好像我們系有這麼一個傳統,過不了四級,不讓的。”

“難道四級過不了,都不讓找朋友?”

很認真的點點頭。

“歧視!嚴重的歧視!那如果這樣的話,我看我是連老婆都討不到了。”我假裝氣憤地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

“我擔心我走上社會之后,如果社會上也有個規定,說長得不夠帥的男生不能找老婆,那我豈不是要為國家計劃生育事業獻了。”

我的一句話把林佳佳逗樂了,邊笑邊說,不會的,國家不會讓你為了計劃生育而犧牲的,多你一個不多,你一個可就了。

“韓壘,其實我們完全可以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而不是現在的這種狀態。”

“難道我們現在不是嘛?”我問,

“是,當然是,只是我怎麼老是覺不是呢,似乎我們之間有一種難以言傳的隔,至于是什麼隔,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種隔。”

這句話讓我們兩個同時陷了沉默。

不在沉默中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毅然選擇了前者,為了一個男子漢的使命。

“其實我們現在還是好朋友啊,只是可能是我們那麼久沒有見面了,所以覺有點隔吧!”我覺對于林佳佳心中的疑問解釋的還是比較到位。

“或許是我想的太多了吧,你說的很對!不過我還是想你像以前那樣,我懷念我們打賭之后,你給我送早餐的那些時覺真的幸福的。”

看來生都是,很多難以解釋的事,總是能生最好的回憶,這和生喜歡做夢和胡思想是相連的。

“別!你當然爽啊,有男生天天給你送早餐,你多有面子,我就慘了,像李蓮英一樣,被那些男生用鄙夷的目包圍,讓我的輝形象瞬間倒坍。”

我必須要聲明的一件事,這些話真不是我當時的真心話,我心里不知有多開心,只是我只能喜在心里。

“什麼啊,連這點犧牲的神都沒有,真不是個合格的男生。”

“誰要求男生就一定要為生做這些的?男生盡了那麼多的義務,卻不到任何的權利,誰愿意那麼做?”

“韓壘同學,你會為你今天所說的話負責的。”

“負什麼責任呀?難道要被千夫所指,萬民唾罵嗎?”

“事當然沒有那麼嚴重了,只是你以后別想談了,只要有我在,你剛剛說的這些話會被我添油加醋的傳到你追求的任何一個生的耳朵里。”

說完以一種很驕傲而且很神奇的表看著我。我則是裝作很無辜的表看著

“你好毒,你好毒……”我開始連說帶唱起了張學友的《你好毒》。

“你是不是我老鄉?而且我們還是青梅竹馬,你太不念我們的了。”我不自地和開起了玩笑。

“誰和你青梅竹馬了,切!”

“如果沒有的話,怎麼能過了那麼多年還能在大學里認出我呢?而且已經過了好多年了,我猜你小時候肯定是暗我,你這個家伙竟然敢早,在那個純真的年代,你給我的年蒙上了一層影,怪不得那麼多年我的年一直是那麼暗呢,原來都是你!”我滿口胡言,

“我暗你?”

“咦!暗就承認,又不是什麼見不了人的事。”

“我為什麼暗你?”

“這個世界上有誰不喜歡帥哥呀,是不是啊?”

“你太自了,你要是帥,芙蓉姐姐競選世界小姐就不會被刷了。”

“芙蓉姐姐被刷那是因為沒有遇到真正會審的裁判,不然現在已經是功名就了。”

“我無語了!”

“無語時因為你沒有理!”

“換個話題,這個話題有點過時了。”

“你說吧,反正說什麼我都是不會輸的!”

“那麼自信?”

“這個不是自信,這個是實力。”

“敢不敢再打賭?”

“不敢不是共產黨員。”我很豪邁,

“別侮辱黨!”

“行!不敢不是無黨派人士。”

“那我們還拿四級考試打賭。”

“你怎麼知道這個是我的長項?”

“去!”

“說吧,怎麼賭?”

“如果接下來的四級考試你能過的話,我答應你提出的任何一個條件。”

“任何條件?”

“對!”

“你輸定了!”我此時突然之間充滿了自信。

“但是——如果你輸了呢?”

“我不可能會輸!”

“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輸得話,我答應你提出的任何一個條件。”

出小拇指,說:“用我們小時候經常玩的把戲,我們拉鉤。”竟然毫不含糊,也很爽快的出手,我們同聲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說完之后,我們笑了,那一刻,我心里出現久違的甜

那天,林佳佳來到圖書館本就沒有看到什麼書,因為一個上午的時間在我們的聊天中不知不覺之間過去了。中午,我很幸運的陪林佳佳去三餐廳吃飯,其名曰:用膳。

林佳佳的面容重新出現在我的記憶中,經常在無意間被我沒有緣由的想起,并且時時出現在我的夢里。

只是我一直都不確定林佳佳是否真的有男朋友,這個也了我的一塊心病,很多次我都想問個清楚,只是一直都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去問清楚這件事,也沒有任何勉強的理由去過問這件事。

或許模棱兩可是我們相的最好方式,無話不談,但是有些話又不能去談,無話不談之中竟然會包含有不能談的話題,是否有點矛盾?

打了那次賭之后,我竟然去了很多次的自習室。當然,去自習室不可能是一個人,而既然兩個人一起去上自習,那理所當然的,另外一個絕對不可能在別方面和我同屬于一類,不談那自習就變質了,兩個人之間另外一個當然是林佳佳。

只是,我很好奇,林佳佳為什麼只讓我每周一每周三陪去上自習,而其他的時間卻是我一個人去,難道是將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時間出來給我?這個在我的心中一直是最晦的話題。

“韓壘,你這周有時間嗎?”

林佳佳打來這個電話的時候,我們宿舍的幾個家伙正圍在一臺電腦前面看黃片呢,宿舍里一直充滿著那個銷魂的聲音,電話響起的時候,我并沒有看清楚是誰,就慌不迭的接起,當我的大腦反映過來這個聲音的主人的時候,我趕捂住話筒,走上了臺,忽然覺得捂得不是地方,我又急忙捂住聽筒。

“這周應該沒有什麼事,怎麼了?有什麼好事關照我呀?”

“你們宿舍怎麼會有生的?”

我心里默念,壞了,肯定是剛剛我離音響最近,那個優的聲音讓林佳佳聽到了,我趕忙說沒有呀,我們宿舍沒有生呀。

“不對!你們宿舍肯定有生,我剛剛還聽到說話了呢。”

“沒有,你可能聽錯了。”

“不可能聽錯的,肯定是生,似乎說話的聲音還很大。”

這個時候,領導看到我在臺上接電話,已經預料到了是個生打來的,于是索將音響的聲音開到最大,這樣,那個優的聲音隨著擴音和音響擴展到臺上,繼而又傳進了話筒里,盡管我用手的捂住。五秒鐘之后,林佳佳還是聽清了,

“你們在干嗎呢?”

“看電影呢。”我打馬虎眼,

“看電影?”

“對呀,張藝謀的大片《滿城盡帶黃金甲》,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聲音非常大。”我邊向領導打手勢,示意他將聲音低一點,可是領導還是一副唯恐天下不的表,在那里向我炫耀,一邊還學著主角的聲音‘哦哦哦’地著。

我只有拿起手機,去了外面。在走廊里宿舍的那個聲音還是能聽的很清楚。我索邊說變往外走,終于,在我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世界安靜下來。

“我剛剛有點事,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你們剛剛是不是看三級片呢?”林佳佳毫不含糊,

“沒有呀,是在看《滿城盡帶黃金甲》嘛。”我在拼命維護自己的形象,

“是嗎?黃金甲里面有那麼專業的嗎?”

我狂汗!

“看三級片也無可厚非,會看的看門道,不會看的看熱鬧嘛。”我為自己狡辯,

“你們真是無聊!”

我呵呵地笑。

“我們這周準備去長城游玩,有興趣嗎?”

“有!是你一個人嗎?”

“不是,是我們宿舍,想找個宿舍的男生同去,問你們宿舍愿意嗎?”

“愿意!”

“你能替他們做的了主嗎?”

“在我們宿舍,我的威就像在蘇聯人眼中的斯大林,完全可以相提并論,我說的話平時都被他們當做真理。”

“你吹牛的功夫還不賴嘛?”

“呵呵!會吹的吹門道,不會吹的吹熱鬧。”

“那就這麼說了,這周六早晨七點準時出發,有異議嗎?”

“有異議保留!”我信誓旦旦,

“行!到時候見!”林佳佳很爽快的掛斷電話。

我像是中了六合彩一樣,急忙奔回宿舍,我終于可以為兄弟們找到一點神的寄托,到了宿舍的時候,那個聲音還在宿舍中回響著,只是這次的聲音明顯的低了很多,

“兄弟們,同胞們:我們的好日子終于要到來了!”

“你腦袋被驢踢了?這麼興。”

“是被驢踢了,而且不止一下呢!”我抑不住心中的喜悅,對著領導說道。

“什麼事把你高興這樣?該不會有眉主送上門來了吧?”老K調侃。

“這次你說對了!周末有一個生宿舍約我們宿舍去長城!”

“真的?”當時的冬冬正在刷牙,突然抬起頭,很驚奇的問我,

“是哪個宿舍?生漂亮嗎?”大東立刻向我發問。

我擺出一副竹的樣子,慢慢的坐下來,等著他們幾個著急,

“我!你想急死老子?說,快說!”領導已經沉不住氣了,于是問,

看他此時的表,如果我再不說他真的會因為著急而面部發生扭曲,而他們幾個此時也都停下手中的作,連看黃片的老K也將目從黃片轉移到我的上,看來現實中的生就是比那些虛擬的東西有魅力,也更有吸引力。

“是林佳佳宿舍的,們這周六要去長城,說想找一個宿舍陪同去,經過他們慎重的選擇,發現我們宿舍的男生比較的帥一點,而且比較有風度,所以就選擇我們去,如何?”我添油加醋地說,

一陣歡呼聲瞬間震我的耳,一種油然而生。

“你們真的打算去嗎?”大東在那里問道,

“怎麼你還不去嗎?”

“不是不去,而是我總是覺很奇怪,們和我們不悉,怎麼會選擇我們宿舍去呢?”大東似乎有點擔心,

“我靠!這個當然要謝韓壘了,韓壘和林佳佳那是什麼關系,他們從小學就認識,那絕對是青梅竹馬,現在有這種好事,當然要找我們了,不是有句話說‘水不流外人田’嘛,而且生也是有需要的嘛。”領導吐沫橫飛。

“格魯木!”我們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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