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青春不可以犯錯》9

那天,媽媽給我打電話。

“小壘啊,最近怎麼樣啊?”

好的。”其實已經好久沒有和媽媽說話,總覺怪怪的。可是自從上次發短信之后媽媽似乎很開心,覺得兒子終于原諒我們了,所以才敢打電話過來。

“小欣還好嗎?”

不好。”一提到小欣我就有種想哭的沖為一個堂堂男子漢,我竟然也有這麼無助的時候。

“小欣怎麼了?”媽媽焦急的問。

“小欣得了白病,是晚期。醫生說沒有幾天可以活了。”

“啊,怎麼會這樣。”

“媽媽,我好無助啊。”此時我像個孩子一樣向媽媽說著。其實我很久沒有過媽媽這個詞了。

“孩子,別這樣。你要勇敢一點,現在這個時候你不能泄氣,你要給小欣打氣,讓他不要灰心,不要讓放棄自己,好的心態是可以緩解病的,知道嗎”孩子.”

“媽媽,我知道了。好點了嗎?”

“放心吧,好的。家里都好,你就放心吧,我和爸爸已經決定不出去工作了,就在本地找工作了,現在已經有著落了。我們要彌補你。”

“媽媽,”我激的說。

“好了,孩子,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好好照顧小欣,我們過幾天去看你們。天天念叨著你們呢。”

“知道了。媽媽,什麼時候來跟我說一下,我去接你們。”

“好的。”

過了不到一個星期,爸爸媽媽和就來看小欣了,見到昔日活潑可的小欣現在變得病怏怏的,心里難的直落淚,反倒是小欣一直在勸,說沒事,不是好好的嘛。

看到小欣這樣還是那麼堅強,爸爸媽媽真的是打心眼里到心疼,其實爸爸媽媽已經把當自己的兒看待,后來得知小欣是孤兒后心里更是心疼這個孩子。爸爸媽媽暫時也在醫院附近住下了,這樣方便照顧小欣。

那天,小欣說要讓我陪看夕。可是現在是寒冬,傍晚一定會很冷,我沒有同意,可是小欣堅持要去,不去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我拗不過,就說好。我們來到了山頂,本來天氣就冷,山上更冷,我們穿的好厚的服。小欣靠在我的懷里。

“夕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小欣說道。

“不要這麼傷,太下去了,明天還會爬上來。”

“嗯,是。人死可以復生多好。你知道嗎?我多麼不想離開這個世界,離開你。”

“我永遠陪著你,永遠。”我堅定的對小欣說,抱抱的更了。

“小壘,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對你說,可是一直沒有時間說,我也沒有勇氣說。可是現在我必須告訴你。”

“什麼事,你說。”

“還記得林佳佳嗎?”

“記得。怎麼了?”

“其實我們三個是小學同學,我是你的同學,那時候我和佳佳是很好的朋友,就坐在我們后面。”

“這,可是林佳佳說是我的同桌。”

“你聽我說。其實我才是你的同桌,那時候我就喜歡你。也許你可能我忘了,可是我記得清清楚楚。你那時候雖然頑皮,可是對我很好,有誰欺負我你就會出來幫我。有什麼吃的就先給我說,那些畫面,我現在都覺得就像昨天發生的一樣。后來你就轉走了。我和林佳佳一直是好朋友,可是后來我才知道佳佳也喜歡你,是親口告訴我的。我聽后心里的,我們是這麼好的朋友,就連喜歡的男生都是一樣的。可是隨著你的轉學,我們就沒有再提起你。知道有一天,佳佳告訴我,你竟然和我們在同一所大學的時候我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靜。后來林佳佳說想要讓你注意到,并且讓我幫。于是就說是你的小學同學,并且是同桌。后來你們就在一起了。佳佳很開心的告訴了我這個消息。我的心如刀割。雖然我們已經很多年沒見,可是我對你的一直都在,我小的時候就決定要嫁給你。可是,我完全是一個配角,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只能默默的看著你們在一起。我每天聽佳佳講你們之間的事,聽到開心的聲音,滿意的表。我同樣為他到高興。我看到你們幸福我就覺得滿足了。說你為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我就常常在想,如果換做是我,你會那樣對我,你會那樣寵我嗎?”小欣的眼淚落到了我的手上。我發抖。趕

“小欣,我不知道事是這樣的。”此時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覺所有的話語都那麼蒼白。

“我從來都沒有埋怨過誰。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想在你邊照顧你,我并沒有想要取代佳佳在你心中的地位,我知道,我也比不上。你每次為佳佳喝得爛醉,我都在你后跟著你,我怕你出事,每次看到你平安到達宿舍我才回去。我覺得這樣就足夠了。我要的真的不多。我現在就是希你找到佳佳,然后幸福的在一起,這樣,我就放心了。”

“小欣,你聽我說,你在我心中誰都比不了。我是真的喜歡你的。不,我你。在和你接的這段時間里,我發現你是那麼純潔,那麼可。我不由自主就想對你好。后來我覺得我的生命里本就不能缺你。我真的你。我承認以前很喜歡佳佳,可是,現在我只你。你相信我。”

“有你這幾句話,我就死而無憾了。答應我,以后好好生活。”

“嗯”這個字包含了太多。我一直沒有想到事是這樣的,邊有一個如此深我的子,我卻不知道。而我現在知道是不是太晚了。我辜負了一個孩的心。我比一個負心漢更是可惡。我始終沒法原諒我自己。命運真是和別人開玩笑。

“小壘,你在想什麼?”

“沒有,沒想什麼。”

“你看。夕啊。我此刻多麼希時間靜止,就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啊。”

“是啊,我也是這麼希的,”說著我抓小欣的手,竟然是那麼冰涼。我把下來給

“沒事。我沒事。”

“可是,你看上去似乎很脆弱,我們還是回去吧,明天再來好嗎?”

“小壘,不要,我想待會,我真的沒事。”看到小欣的眼神幾乎是哀求。我只能答應他。

地抱著小欣,握著的手。希可以給一些溫暖。小欣騰出一只手來著我的臉,撒的說:“說你我。”

“我你。”

“我聽不到。”

“我你。”我更加大聲了。

“你說什麼”

“我你。”

“你誰?”

“我小欣。”

“誰小欣?”

“韓壘小欣”

“這樣你滿意了嗎,丫頭。”

可是我聽不到回答,小欣的手從我臉上劃下來。

我看到小欣的臉上帶著微笑,是笑著離開的。似乎不帶一點憾。我痛苦的呼喊著的名字。可是,再也聽不見了。小欣睡著了,永遠的睡著了。就像一個麗的天使,安靜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時候天空下起了雪。記得小欣說過,最喜歡下雪了。是不是上天都在憐惜這個可的姑娘?

小欣的后事大家幫著辦了。后來,爸爸媽媽回去了。

我回到了學校,還是一樣的熱鬧,人們似乎不知道有小欣這個人存在,還是該笑的笑,該鬧的鬧。可是我呢,我怎麼會當做從來都沒有小欣這個人存在過呢。

“給你吃。”一個小男孩拿著一顆糖給一個小孩吃。

“我不吃,你吃吧。”

“我這里還有好多,你吃吧。”

孩接過了小男孩手中的糖,“謝謝。”

“你吃吧,很好吃的。”

“嗯。”小孩把糖放進里。

“好吃嗎?”

“真好吃。”

其實小男孩就這一顆糖而已。

“大家來看啊,是個沒爸沒媽的野孩子。哈哈哈”一群孩子圍著一個小孩在大笑。

突然來了一個小男孩,“你們怎麼可以欺負一個小孩。”說著拿起一塊磚頭把人們都轟走了。

小男孩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小孩,“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

“以后我會保護你,你再也不會被人欺負了。”

“你要轉學嗎?”孩對男孩說。

“是啊。我其實不想走的。”

“必須要走嗎?”

“必須要走。”

“嗯”小孩哭了。

“你不要哭了,我還會回來的,你等我。”

“我等你。”

“我一定會回來的。”

種種的畫面都回在我腦海里,就像一場電影,不段在重復放映。原來,一直都在。只是人不在。

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我還是無法

手里握著你的舊照片

眼淚已模糊視線

忘記是何時開始的

我沒了黑夜白天

這樣沒日沒夜的思念

我老了好幾十年

我們的世界

就在那一天

就這樣被你毀滅

曾經的諾言

依然在耳邊

可你已不在

我的

我是真的想念

你如水的容

過往的點點滴滴

仿佛還在眼前

只是你不了解

我是如此依

盡管你離開我

已有好幾年

每個寂靜深夜

每當閉上雙眼

仿佛還能夠聽見

那些語甜言

你是否能看見

我心中的思念

都是為了紀念

我們之間

永遠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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