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宗道祖》第十二回 水陸大會(1)

有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然而,明凈和尚聽了玄機道人的分析,非但沒有輕松,反而是愈加的凝重起來。這和尚來頭甚大,乃是出佛門大宗,天梵靈山十大分支之一的古佛寺。古佛寺,繼承了天梵靈山的道統,乃是擁有數十部大乘佛經的存在!甚至,古佛寺中還有一尊修道數十萬年的古佛存在。只是,那古佛早就步滅境界。在佛門之中,死亡不是終點,而是一個新的境界,新的起點。在佛經中,有一個專用詞匯,名曰“涅磐”!

所謂的滅,也就是涅磐!

涅磐,即為自我毀滅,以求新生的過程。一旦功,生命中的雜質便會提淬而出。道行境界,也都會大幅度的幾乎直線的迅猛提升。只是,修真到了最后,每一步,都極為艱難。涅磐固然能夠大幅度的提升功力、道行、境界,但是同時,卻也無比艱難。能夠踏此境界者,萬中無一。而能夠功者,更是麟角的存在。

那古佛也好,明凈和尚的師尊太慈上人也罷,雖然都踏滅境界,有以莫大威力法勢回歸的可能。但是,能否回歸,還是個未知數。涅磐,乃是自我毀滅,一旦功,便可以更加得到升華,突破現有境界。而一旦失敗,便徹頭徹尾的毀滅,形神拒滅,三界六道,再無這一生命的存在。

太慈上人滅,古佛寺自然也就相當于損失了一名佛陀級別的修真宗師坐鎮。古佛寺本是和無量山一個級別的修真道派,然而,在太慈上人滅之后,古佛寺沒有至尊高手級別的存在坐鎮,整實力自然而然的也就掉落了一個級數。同時,偏偏趕上東土佛門的大事,甚至這件事還影響到佛門日后的發展。什麼萬象寺、白馬宇廟以及佛山寺等東土佛門大宗,都依舊是有些不堪重任。

本來,古佛寺數十萬年的深厚積累,也有許多高手誕生。但是,卻幾乎都葬在了歲月長河之中。修道一場,縱是馳騁無敵,風無限,但只要無法渡過那煉氣到元神境界的生死關隘,都只不過是一場華麗的春夢,算不得真。

古佛寺有一個場所,名曰“舍利塔”。這個塔中,許許多多的得道高僧都是自覺修為難進,而下大決心、大毅力踏了此中。不元神,誓不出關!

與這明凈和尚一代的幾位資質上佳的同門,諸如善惡苦修僧、真假幻明王,都已踏了此塔。此塔乃是古佛寺大能締造,無大智慧、大毅力、大決心者不可進其中。因為,一旦踏其中,便再應不到外面的種種,其中自一方天地。這方天地,便是一牢籠,不到元神境界,便再不得出來,生生的被困死在其中。

如今,這古佛寺也唯明凈僧人還能算是個人。一支獨秀的明凈和尚,而今大覺力單勢孤。故而,他來了長安!

“呵呵…聽說古佛寺中,明字輩的最強者,有兩者。其一便是明凈道友,而另一位卻是有金僧之稱的明火尊者。不知這位道友,為何我未曾見過?難道,也是進了舍利塔麼?”

玄機道人看似隨意的問道。

而聽了此句,明凈和尚不由暗自吃了一驚,卻依舊的面不改。深深的了前者一眼,宣一聲佛號,道:“明火師弟修為強橫,雖然尚未曾突破到金不滅的境界,卻遠遠超越我這個師兄。”

“哦?呵呵…”玄機道人一笑,掌道:“想不到,我輩中竟然有如此人。倘若有機會,本尊倒想和此位手一二。”

“呵呵…”明凈和尚一笑,不語。

“告辭了。”玄機道人忽地的一揮道袍,影一晃的融虛無。當真是來去如風。

高峰之上,明凈和尚眉頭皺,深作沉:“這玄機道人繼承了道門無量大帝的無上傳承,不可小覷。他既然提及明火師弟,必然是大有深意。難道,明火師弟的,竟然引起了無量大帝的興趣?倘若那般,可就大為不妙了…”

形錯綜復雜,天地變幻改,便是這智珠在握的和尚,眉頭都不由的深鎖。蒙蒙明籠罩披灑下,明凈和尚也是消失無蹤…

三清觀前。

蕭劍遭遇了那老道,莫名其妙的損,又莫名其妙的恢復如初。就算他蠢笨如豬,也自然知道在他上發生了一些他也無法揣測的事。故而,他也本便不去妄加猜測,浪費時間。在這黃臉和尚看來,與其說浪費時間,花費心去做一些本便不可能完的事,還不如務實的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來增強自的實力。

這小花,向來都知道得失取舍,這乃是數年嚴酷生活所賜予的鮮淋漓的教訓。

“嘿!陳兄,城北法臺已經修建好了。現在斗法正自激烈,何不去觀個痛快?”一個書生氣吁吁的跑過來喊道。顯然這書生便是自城北觀賽而來,來喊一個和他關系甚好的書生。

“嗯?當真?”那陳姓書生口中發問,腳下卻早就作著向北城門而去。

隨著這一聲呼喊,許多的百姓、書生都向著城門蜂擁而去。

蕭劍自然也是夾雜在人群中,順勢向著城北而去。

三清觀,本便距城北不遠。再加上眾人熱心,不過一兩個時刻,便到了城北。

一座高聳寬大的法臺,遠遠可見。

“叱!”

一個著鶴裘的道士,跳躍閃,手掌中不時有火花閃。一道道火蛇、火劍,飛盤旋,向著一個頭和尚招呼而去。

“蓬!”

頭和尚衫飛舞,手中一個木魚飛出。陡然之間,飛旋而出,只一個呼吸,便變作臉盆大小,芒燦爛的向著那鶴裘道士砸去。同時,木錘敲擊著木魚,發出一種令聞者昏沉的聲音來。

“蓬!”

“蓬!”

木魚狠狠的轟擊在法臺之上,引得地面一陣陣的劇烈

激烈的斗法,引得眾人尖不已,目眩神馳。而周圍,數位同樣著特殊的修道之士卻是側目冷眼觀看,不住的冷笑。

那玩火的道士正自縱火焰變幻,追趕和尚,與其斗的不亦樂乎。卻突然間,那和尚猛地手一探,直接將木魚抓在手里。同時,大吼一聲。這聲大吼,頗有些世俗界的“獅子吼”武學,不過威力卻是比于此道最為稔的武學高手施展起來,威力都要大了數倍不止。

在這大吼之中,和尚手木魚,狠狠的向著道士轟去。那道士見和尚忽然如此勇猛,不由微微一愣,有些吃驚。不過,卻也是個應變快的。隨手一召,便有三五頭火鷹形,狠狠的向著和尚抓去。那和尚對此只不住冷笑,竟不稍加閃讓,依舊是兇猛無儔的向著道士轟去,直迎火鷹。就在火鷹爪子沾到其衫之際,其服上忽地一個金字閃過,繼而炸開來。

“轟”的一聲,衫四飛舞。火鷹炸碎裂,化為烏有。只余下點點火星,而那和尚卻并未什麼損傷。獰笑著依舊轟下,木魚猛然放大變形,直接毫不留的將那面、錯愕、詫異,眼現驚悚的道士狠狠的砸下了臺。

“噗!”那道士被木魚撞擊,一口鮮噴出,臉龐枯萎,面現焦黃。顯然是在和尚這一擊下傷不輕,不過,卻依舊是有些不明白與他旗鼓相當的和尚為何突地厲害了許多,象吃了什麼大補藥似的,輕易將他擊敗。最終,只能將其歸咎于這和尚是好運,轉眸去,卻見那和尚軀微晃,面不甚好看,似乎也是有所損傷。登時,這道士便有些懊悔起來。顯然,那和尚擊敗他也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倘若之前他小心一些,說不定落敗的就是那和尚了。

護法法師,那是何等的明榮耀?就這樣與自己失之臂,如此,這道士自是無比的懊惱了。

不過,這法臺上的戰斗,并不會因為道士的懊惱而停滯。和尚面難看,眾高手登時便覷準了便宜。道士方一被轟下法臺,便即刻又有一位高手飛上臺來。二話不說,施展法,狠狠的對和尚展開了雷霆猛攻。

和尚自然知道這位高手打的什麼主意,當下,冷哼一聲,手掌旋轉,施展出一門佛門至高武學“降龍杵”,與那高手小心應付起來。

雖然和尚似乎傷不輕,但最終還是好運的將那高手轟擊下了法臺。接著,又一個文士模樣的高手上臺,與將近油盡燈枯的和尚激烈戰起來。這中年文士看似文靜優雅,但是下手卻是步步為營,狠辣老道,沒有半分的文人風范。這一番下手,那中年文士如疾風勁雨,狂攻個不停。

一波猛攻下,和尚便顯得艱難起來。數次都是陷了危險之至的境地,只是,卻又被那和尚險而又險的一一化解,或者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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