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覆山河》第二十一回聲東擊西取薛城

一家歡喜一家憂,隨著劉達大敗的消息傳來,將軍楚丁德氣的是險些砸了軍帳。

楚丁德氣憤無比的說:“劉達這個廢襲別人還落得個全軍覆沒,真給我朝廷丟臉,損我一萬銳,真是氣死我也。”

李安對于劉達失敗的消息并沒有顯得不能接,兩軍戰,勝負難料。他安著楚丁德說:“將軍,劉達既已落敗,現在生氣也沒用了,還是得想想怎麼應對才是”

楚丁德連忙坐定,“李參軍說的是,劉達這個廢,損我一萬兵,還差點把我氣糊涂了,我看我們大軍現在就加快速度,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李安想了想說:“將軍,如今形勢有變,不能按原定計劃進行,倘若我們此刻去攻定,必然將被包圍,還是得想其他對策。”

楚丁德現在完全依靠李安出謀劃策,:“那你說,我大軍此刻該如何,要不然我們就直接去攻安郡”

李安搖了搖頭說“不可,如今安,定聯軍新勝,士氣正旺,且又擴充無數,此刻去攻,必然遭到強烈反抗,待等到其他賊眾領兵救援,我大軍難免再次被包圍,屆時又是一番惡戰。”

楚丁德聽著李安這樣說難免有些焦急,說“攻打定不行,現在就連攻打安也不行,難道我九萬大軍坐等賊兵來殺”

李安看著楚丁德焦急的團團轉,笑著說,“安郡是要打的,定郡也是要打的,但是更要打的而是薛城。”

楚丁德明顯的一愣,不解的問,“薛城?薛城并無什麼戰略意義,如果我們打薛城,那不是著薛城以東各大州郡聯合,那些賊眾若是聯合也是一不小的力量,倘若在于西南方的武定城李思遠勾結,那我大軍腹背敵該如何是好。還不是同樣的被包圍”

李安依舊是笑著,說:“我們可以襲薛城,待我們在薛城站穩腳跟,即刻揮師東下,掃平定,安。”

楚丁德搖著頭說:“不行,我們襲了定,卻反遭聯軍圍攻,我們襲薛城,這無異于把武定城也拉戰線,薛城靠近武定城,我們襲定他或許可以不管,但我們攻打薛城的話武定城必定前去救援,若是久攻不下,那安,定聯軍再次殺來,那我大軍豈不是萬劫不復。”

李安看著楚丁德如此,便笑的更濃了,說“我知道你就會這樣說,倘若安,定之兵不救援又當如何。”

楚丁德思考在三:“倘若安,定不救援薛城,那武定城必定不敢貿然出兵。待到他出兵之時,我們早已拿下薛城。”

李安滿意的點點頭,說,“那我就讓那安,定無法救援,我們分兵三路,可令華權領一萬兵馬,令石培也領一萬兵馬二人同時進攻安郡,與定郡,二人相輔相,互相策應,假裝我們要攻打他安與定。以期切斷此二路兵馬東進救援之路。我余下七萬大軍的全線押赴薛城,待安,定戰起,我們便立刻襲薛城。那安,定就是想救援,也無暇東顧了”

楚丁德聽的李安如此之說,終于出了笑臉,便說:“好,就按照如此去辦,就和他們比一比時間,這次一定要把他們徹底的消滅。”

楚丁德便令士兵召來了華權與石培一起做著最后的安排。

李安對著華培與石權說:“二位將軍,你二人負重任,切不可掉以輕心,你二人只要拖住安,定二軍便可,切記,不可與之正面作戰,意在襲擾,只要造出攻城的假象即可。華權你領軍一萬務必拖住安郡,使其不得離開半步。石培你領兵一萬務必拖住定郡。待我們消滅薛城賊眾,你們就屬大功一件。”

華培與石權聽完很是欣喜,只要拖住他們就是大功一件,高興的立即站定,便說:“領命!定不負所托!”

三路大軍便開始分頭行,各司其職,又一場朝廷與義軍的較量即將展開,論兵力,論力,無疑是朝廷占了上

郡郡守府邸中,馮晉此刻正在大罵著黃修:“黃修,你這個混蛋,你仗著你的功勞,要求**大人放了劉達,**大人念你功勞較大,你還真得寸進尺,真將他給放了。你說,你是不是認識劉達那個狗賊。”

馮晉被他罵了兩天,頗為無奈的說:“馮晉啊,你想哪里去了,我一直都在安郡生活,也只進過京城幾次而已,我哪認識那劉達啊”

馮晉氣呼呼的,這兩天他一直心里不快,這劉達領兵前來,幾百弟兄戰死,說,“**大人,郭嘉,宇文將軍,你們看看這個黃修,你們看看他,仗著一點功勞,放了劉達,你們不好說,我可要替我們死去那幾百兄弟好好的罵他,都像他這樣,抓一個放一個,那我們還怎麼打仗。說不定那劉達狗賊此刻正帶著兵來攻打我們了。”

三人看著馮晉與黃修這樣便覺得可笑。一個獵戶出生,滿的彪悍。一個安酒徒,明顯的消瘦。還好只是吵吵,倒是鬧不出什麼大問題。郭嘉便說:“好了,馮晉,你就知道吼,黃修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馮晉見郭嘉也如此的維護他,明顯的不快,“我說郭嘉,你也向著這個酒鬼,還只指劉達那個狗賊能夠當臥底呢?無間道?細作?我呸!也就黃修會這麼想。會相信那個狗賊。”

黃修被馮晉說的實在是煩了,便說:“馮晉啊,你是不是上山打獵著頭了,一天到晚嘰嘰喳喳的不聽,難道我不想為死去的幾百弟兄報仇嗎”

馮晉便說:“既然你想,為何你不讓我殺了劉達那個狗賊,你偏偏放了他,莫不是你想他,讓他送上他的婆夫人,你想要那個婆?”說起婆,馮晉還故意的拖了長長的音。

眾人聽的馮晉說著黃修想要劉達的婆夫人,剛剛喝進的茶盡數噴了出來,黃修更是氣的滿臉通紅,說“你個馮晉,你是豬腦子吃了吧,你想想那個劉達是個什麼樣的人”

馮晉開口便說“能是什麼樣的人,徹頭徹尾的就是個小人”

黃修又說“那他回營會干什麼”

馮晉便說:“還能干什麼,肯定是把你放了他要他做細的事告訴楚丁德,這還用想嗎”

黃修接著說:“這不就對了嗎,劉達必定把我放了他的原因告訴楚丁德,那麼楚丁德必定會利用這一點,到時我們就可以將計就計”

馮晉一愣,隨即大笑,多日的霾散去。“將計就計?哈哈,好啊,好你個黃修,為什麼你一直瞞著我。不過,那楚丁德會相信他的話嗎,楚丁德會想不到你的意思嗎”

黃修說,“你仔細想啊,劉達就是個小人,他如今戰敗,肯定想方設法的推卸責任,楚丁德面前他必定大說特說一番,說如何的戰,如何遭的遇,更主要的是他肯定會說,他騙過了我放了他,在給我玩一出無間道”

馮晉頭“這個我不懂,那他日后給的報可靠不”

黃修便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就看你是如何利用了”

馮晉聽的不懂“什麼真假,七八糟的,你們我打,我就打,日后他在落我手,我定砍他狗頭。那個,我先走了。你們接著聊”說完馮晉便拿起弓箭就要出門。

劉邦看著馮晉拿上弓箭出門,便問“馮晉,你這是要去干嘛”

馮晉臉卻是一紅:“我去給這個酒鬼打幾只兔子下酒,算是賠罪”

聽得馮晉如此說道,眾人皆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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