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是陪伴》第十八章 長大
只是路影不知道,就在他決定結婚那天,初雪離開了,也許再也不會回來……
回到鄉下的初雪安安心心地帶著孩子,開始琢磨著自己畢竟是大學畢業,為什麼不找一個有意義的事呢,既然不想回去,那就想個主意,想著自己既然那麼喜歡念書,不如就去鄉村鎮上的小學當老師,也算是一種回報了。
晚上打著燈批改學生的作業,里面那些作文的十分真實,讓初雪不回憶起自己的年,母親拿來剛摘的水果,叮囑道:“早點休息,孩子已經睡了,有什麼需要就我們。”
“知道了,媽,我等會就睡。”
初雪出一個微笑,雖然母親看著回來特別開學,但是每每初雪看著窗外都會想到路影吧,不免又有些不放心:“夜深了,有什麼明天再想吧。”
初雪不想父母擔心,推著母親出門:“放心吧,你看看,我現在不是過的好的嗎,快去睡吧!”
這樣說的初雪,心里卻還是有些惦念著以前,母親“唉”了一聲,聽著房里傳來的哭聲還是離開回房了。
路影回到家后就開始振作,即使他和云結婚,但也只是心不甘請不愿的表面而已,所以他對云極其冷淡。
由于總是忙于公司業務,路影幾乎從來不回家,當然那也稱不上是家,而云則每日梳妝打扮,也不知每天出門都干了什麼,管家每每跟蹤都是去酒吧,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和上次那男人走得很近,不得不人懷疑。
路影母親雖然私下對云有懷疑,但是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說自己懷孕了,直到路怡發現才恍然大悟。
自從去找初雪沒有看到人,于洋就知道離開了,而且是杳無音信的不辭而別,這讓于洋多有些難過。
但是他早就知道初雪是不屬于他的,所以并不是很吃驚,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他拿著地址會心一笑:初雪,不知道你過得好嗎,不知道我的到來會不會讓你吃驚或者害怕?
種種猜想直到于洋下車后才得到證實,經過重重彎道,于洋的車終于到了初雪的家,他拎著各種補品和服,高興地走進那戶初雪生長的地方。
這里果然風景宜人,連空氣都是那麼清香撲鼻,這倒讓于洋放心不,在這樣的青山綠水里,初雪應該過得十分開心,這樣想著,面前初雪的父母熱洋溢地幫他拿東西。
于洋很禮貌地問:“叔叔阿姨,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于洋。”
初雪的父母對他的到來既是充滿驚喜,又是期待已久一般,噓寒問暖般:“你看,這孩子多懂事,來就來,還帶那麼多東西。”
初雪的父親招呼于洋隨便坐:“真是不好意思,初雪一直麻煩你,太任了。”
話說到這,于洋反而撓撓頭:“沒什麼,只是找初雪找了許久,找到了就好,叔叔的可還好?我帶了些藥,你可以試試。”
兩位老人不知該怎麼激,初雪母親便去隔壁家買了點東西做飯。
初雪弟弟抱著路路,看起來有些不悅,也許弟弟是誤以為于洋是路影吧,于洋上前打招呼道:“你好,我于洋,你,就是初雪的弟弟吧!”
這樣一說,弟弟就客氣了許多,路路已經長大了不,短短半年,個頭都大了,于洋抱著都有些沉。
由于初雪在學校無法回家,所以初雪母親只有千里迢迢地準備去接:“于洋,我們鄉下不比城里,你可不要嫌棄啊,我這就去初雪回來。”
于洋起問:“怎麼,初雪不在村里?”
經過聊天,于洋得知初雪已經在鎮里當起了老師,這些年,于洋一邊打探消息,一邊工作,想不到半年多竟然變化如此大。
得到地址,于洋開車去接初雪。
破敗的鎮里就這麼一個小學,初雪在這里一定很辛苦,但是一定很快樂。
這是于洋心里想的,也不知道初雪有沒有變,會不會更加,也許會蒼老,于洋想了許多,一路上的景也讓他收獲不。
帶著這樣的心在眾多小孩子里見到了正教孩子上課的初雪。
初雪毫無覺察地上著課,直到有孩子出了聲:“初老師,外面有一個帥哥在看你!”
這一說,教室里立刻鬧開了鍋,初雪看向門外,竟然不自覺的臉紅了。
初雪很意外,沒想到于洋會找到:“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是路影?”
可是路影怎麼會告訴他,再說了路影也不知道自己會來這,冷冷的笑了一下,于洋告訴是自己慢慢找到的:“我在想,如果你要走,還會去哪里,我想,除了家,再也沒有更適合的地方了吧!”
于洋的話讓覺得自己十分可笑:“連你都知道的地方,路影卻……”
于洋知道的意思,便不好將于洋的事說出:“路影應該還好吧,我知道,你應該會關心他的,畢竟……”
既然他過的好,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初雪轉移了話題:“其實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過的很好,那些孩子對我很親切,你也看到了,我父母和我,還有弟弟,我們一家人也可以過的很好。”
明明知道這是自己說的氣話,卻還是要假裝堅強,初雪有時候真的很恨這樣虛偽的自己。
知道初雪過的好,于洋也就放心了,便加快了車速:“如果你能放下,那我就真的安心了。”
聽到這話,初雪真的覺得于洋有時候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一樣,仿佛什麼都瞞不過他。
于洋笑笑,初雪看不穿,但是知道他背后一定也是有故事的。
看得出,這半年對初雪來說是一個艱難的磨礪,不過依舊風韻不減,甚至多了些,他多希在七夕節之前找到的是自己,而自己也的林菲。
晚飯后,初雪的父母給于洋騰出了間空房,弟弟帶著路路正歡聲笑語著,于洋躺在床上睡不著,起來看看初雪竟然還在熬夜批改作業。
其實也不能算是作業,只是一些孩子寫的日記,為了更加方便接孩子們的世界,初雪讓孩子們寫了日記可以給老師看,還可以獲得初雪的親吻和擁抱,孩子們熱洋溢地日記,有時候還會一不小心寫好多,初雪看著孩子們的世界,心里十分開心。
原來初雪笑起來是那麼自然,于洋記得上一次見初雪會心一笑已經很久很久,甚至都快忘了,不過這次有些不同,因為已經基本放下,即使有不舍,應該也會充滿希吧。
覺有人在,初雪恍然抬頭,見于洋正笑著臉倚在房門口。
初雪放下日記,對他相視一笑:“這麼晚了,你還沒睡?”
于洋無奈的搖搖頭:“沒辦法,睡不著,都怪這里太了,難怪會孕育出你這樣的靈秀人來。”
一句玩笑話卻引得初雪十分開心,實話說,對過去真的不是很在意了,于洋這個朋友一輩子也忘不了:“老實說,我真的沒想到你能找到我,想一想,世界還真小。”
“是啊,可是我卻找了那麼久,你現在看起來神很不錯,一點也不像我之前認識的那個弱不風的小孩。”
于洋嘆著,初雪側過頭,從他的眼神里覺到一的憂傷。
“只是有時候,看著路路一天天長大,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他的爸爸……”
本來兩人好好的,一提到路影似乎就及了某個琴弦,初雪開始緒不穩,于洋指著天上的星星說:“你看,牛郎和織馬上就要相會了,其實人間還是有很多好的不是嗎?”
這樣一說,初雪稍微出笑臉,也只有于洋可以讓暫時忘記自己的擔子。
“你有過嗎?”不止一次的,初雪很想問于洋這個問題,可是之前總是沒有機會,或者于洋就是回避。
然而這次,于洋似乎沒有逃避,沉默了許久,兩人坐在窗前,于洋才緩緩開口……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以至于我也記不清到底是什麼時候了,只是知道當離開的時候,我覺得我的整個世界都毀了。”
聽著于洋娓娓道來,初雪對他的心事十分詫異,一個男人需要經歷怎樣的難過才能平復自己,不再飽相思之苦,茫茫人海,又有多人像他一樣這般癡專一守著一個子。
初雪很想知道:“為什麼要離開?”
為什麼相卻不能白頭到老,總是要經歷生離死別?
這個時候初雪才明白,原來之前于洋對的種種好,都是一種寄托,甚至是一種懷念,又或許是一種直覺。
就像毒藥,讓人無法自拔。
夜深了,初雪躺在床上,于洋也沒睡著,總是想著林菲,還有初雪。
林菲,是怎樣一個人,又是為什麼不告而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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