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的一生是輝的一生》第零零七章 年關難過

我的生日沒過幾天,這個年就來了,按我的推算,我的生日應當在臘月二十四,他們說明年是萬歷四十年,是當今皇上登基的第四十個年頭。其實,我這個一直和大臣慪氣的爺爺是隆慶六年六月甲子開始做的皇帝,按理說,在今年六月甲子就已經做了三十九年皇帝上了。只不過習慣上的是以皇帝登基的下一年元月為新的皇帝紀年,也就是在我爺爺登基半年過后才有這個萬歷的年號。

其實,他們過他們的年,跟我的關系不大,但我為當今皇上的孫子,經常的跟著父親出席各種宴會,應酬。當然,一般況下,去別人家我是不去的,除非別人來我家,也就是說,長這麼大,我還沒出過紫城的大門。

這主要是因為我母親,以前的劉淑,現在的劉選侍,不是太子的正妻,去別人家參加各種宴會,沒我娘的份,我因為除了我娘沒人能夠帶得了我,所以,當我父親領著他的原配,正妻,太子妃,在某大臣家觥籌錯的時候,我就和我母親呆在那個稍微有些暗的宮殿玩游戲。游戲的主要容是母親領著我的兩只手,讓我在地上學著走路,我走路的姿勢很是氣派,外八字邁著,很有帝王的風范。

我從一出生開始,就學著怎麼做皇帝,這是我的必修課,也是我未來的宿命,看我爺爺整天垂頭喪氣的,我知道,皇帝并不像想象的那麼風。單憑我爺爺想廢了我父親的太子之位而不得就可以看出,當皇帝也有不能逞心如意的時候。

我父親的太子之位來得不易,作為一個偶然被萬歷皇帝拉進屋里‘非禮’了一下的宮生的兒子,我父親朱常一直都不我爺爺待見。我父親的太子之位可是用了若干大臣的腦袋和位換來的。

因為兒子的太子之位自己廢不了,他就變著法的折磨我父親,比如,把我的親著,不讓我父親去見老人家。反正在我出生這一年來,我父親就從來沒有去見過他母親。

我父親為一直不能盡孝道而自責。這天宮里流傳著一個消息,王皇貴妃,也就是我的親病危,我父親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在哪個妃子的肚皮上,聽到這個消息,馬不停蹄趕去乾清宮了。

我當然對這一切還是不知,我平時連父親的面都難見到一次,更別說和他有什麼天倫之樂。好在,我本也不在意這一點,作為一個有二十年人生經歷的年人來說,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做父親比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孩做母親更讓人難以接

反正,我每次他父親的時候,心里都泛著惡心。

妙兒回來告訴我母親說,說的是王貴妃這些天子不適,太子殿下請求去見貴妃一面,皇上沒有準許,太子殿下這會兒還跪在乾清宮的上書房里。

我當然聽明白了這個是什麼意思,可我也無能為力,我那個爺爺喜怒無常,雖然我認為他還是蠻喜歡我的,但他對我父親的見依然還是那麼深。

我知道他一直喜歡鄭貴妃的兒子,也就是我的三皇叔,朱常洵。就我的立場上來說,當然不能讓他如愿,如果讓他如愿了,我,還有我哥哥以后的皇帝夢怎麼來完。如果太子異位,我們這一家人的生死可就掌握在了人家的手中。

我別穿越過來一料,還沒長大人,一下齊人之福就給掛了吧。

所以,我一直在策劃著,為父親做點什麼,但我現在別說話講不利索,就是連走路都問題,只有在母親和宮妙兒的攙扶下,我才能從母親的床邊走到宮,門邊。

那邊,萬歷皇帝終于心了,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的世,當年自己的母親可不也是一個宮,沒有宮,哪來的自己呢,眼看著自己一不小心臨幸了一次的宮給自己生了一個長子就跪在自己面前,央求著見母親最后一面,他再狠心,也是做父親的。于是,他就點了點頭,朱常,立馬趕到母親的住,這是一個冰冷的房間,門邊只有一個太監和一個宮伺候著,雖然只不過一個宮,但卻生了一個皇太子,按理說母憑子貴,生活不至于這樣凄慘,但凡事總是有例外。

朱常,我的父親,三步并著兩步,跑到宮門邊,卻傻了眼,門上居然上著鎖,跪在一邊的宮和太監表示,沒有鑰匙,鑰匙在皇上手里。

這個時候,朱常已經不能怪父皇記不好,讓自己來見母親卻不給鑰匙。沒有辦法,他只有太監趕快找來一個鐵,用力地把鎖頭給撬了。

(有關這件事的描述,《明史》里是這樣記載的:……萬歷三十九年病革,宗請旨得往省,宮門猶閉,抉鑰而。——作者)

房間里寒氣人,一濃烈的藥味伴著一種瀕臨死亡的氣息籠罩著整個房間,我父親什麼都沒想,跪倒在母親的床榻邊,滿是委屈和愧疚的淚水。母親已然病得這樣嚴重了,自己卻連一次在邊服侍的機會都沒有。

王貴妃看到朱常跪在自己的邊,到自己要回返照了,在死的時候能見到兒子最后一面也就知足了。這輩子無怨無悔,作為一個宮,作為一個人,這都是應承的命運,不能抗爭,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學會了逆來順。這輩子唯一讓欣喜的事就是生了一個好兒子。

“我兒上前,讓為娘再好好看看你!”王貴妃,這個我從未見過一面的親,只有睜開眼皮的力氣了,手微微抬起,想要拉著我父親的手,卻拉到我父親的袖,講出了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留在史冊里面的話。

“兒長大如此,我死何恨!”

“母親!”我父親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這就表示我的這個走了,心滿意足的走了,留下了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我的父親,撒手人寰。

萬歷三十九年,作為只有一歲大的嬰兒,我沒心沒肺,無憂無慮地活著,表示對這一切都不知,也無所謂。

我一直沒見到父親,父親一直在理我的后世。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宮里死了人,死的還是當今太子殿下的生母,王皇貴妃,也難以掩蓋這濃烈的迎接新年的喜氣。

我親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到死的時候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給他戴孝,因為萬歷皇帝一直對這個人不待見,所以他下旨,草草掩埋。大學士葉向高向皇帝進言,說太子母妃,按禮法應該厚葬,萬歷不予理睬,葉向高再次進奏,萬歷無奈,才讓葬禮得以稍微隆重一點。

當然,即便再草草,也比平民百姓的規格高多了,這稍微隆重了那麼一點點就比得上我們后世葬在八寶山的人了。我后來才知道,當時我被葬在天壽山。

這一切本就沒有影響到我未泯的心。而我母親卻一度更加傷起來。我知道的意思,連生了皇太子的我的到這樣的待遇,更別說,我這個只生了我的母親。

在未來,我是不可能當太子的,要不是我哥哥死的蹊蹺,加上他沒有兒子,那得到我繼位當皇帝。

不過,這樣或許更好一些,我才有可能更多的和我母親呆在一起,天倫之樂。

我安我母親的方式就是又哭又鬧,那就是讓母親分心照顧我,而不必想那些令人難過的事

我甩開母親的手,自己巍巍地走著,看著我健康的長,母親才有的笑容。

我不想讓我父親的事發生在我上,哪怕他是我父親。他可以對我母親不理不睬,但他要是阻止我跟我母親在一起,哪怕他是太子,是未來的皇上,我也不答應。

當然,要做到這一點,我必須讓自己長起來,我現在連一只螞蟻都不死,拿什麼去保護我的母親。

可是,我知道一點,父親在我十歲的時候就跟我拜拜了,找我爺爺去了,也就是說,在這十年里,他要是想讓我們母子分離,我一點辦法也不會有。

好在,在這十年里,他不過是一個太子,他不會為了立太子的事和我母親過不去,況且,就算立太子也不到我,也沒什麼好爭搶的,他不會為此而幽閉我的母親。

如你所知,在后世,我是一個二世祖,不學無,對歷史知識了解的不多,我不知道我的這個生母的命運如何,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保護,在這個世界,我最想保護的人就是這個比我還年輕的母親,在我一歲或者說二十歲的心靈里,這里的一切都跟我無關,哪怕在后來,整個明朝要亡在我手里,哪怕我要在景山上吊死,我也無所謂,除了這個母親,生我的母親。

這個年,就在這樣一種凄涼的氣氛中過去了,我到目前來看,也還是一個旁觀者,而不是局人。我想,要我真正的發揮作用的時候是否要到我十六歲,我當皇帝那一年呢。

不管怎樣,我不應該裝著年老,我應該表現出一個一歲嬰兒該有的模樣,心系天下這樣的事不應該出現在我的腦海里。雖然現在我更多的時間在喝羊或者稀粥,但我邊的兩個本不能阻止我親近們的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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