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的一生是輝的一生》第零二七章 司禮太監

天啟登基還不到一個月就封了客氏為奉圣夫人,而讓這個魏忠賢從一個小小的惜薪司宦遷任司禮監稟筆太監,并且后來不久又提督東廠。

這個魏忠賢終于跳出了歷史舞臺。這個時候的魏忠賢已經五十多歲了,在宮里也苦苦挨了二十多年。

聽到這個消息,我就知道,有些事還是要發生的。

我不知道如何讓天啟不要太過信任這個宦,但我決定試一試。

所以,找了個機會,我去找我的這個皇帝哥哥。

在乾清宮門外,我老實地站著,等著公公去給我稟告,以往來見朱由校的時候,本不用這麼麻煩。當然,那個時候他并不住在乾清宮。

得到皇帝的允許,我被公公帶著走進了乾清宮,哥哥陛下并沒有如我想象的那樣在做木工,而是在小心地批閱奏章,我認為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我喜歡他這樣子做。

站在他邊的可能就是魏忠賢吧,我還沒見過這個傳說中的有史以來最臭名昭著的閹人。

在皇帝面前,你再高貴的公公都要低下你的頭,這個魏忠賢在我印象最深的模樣就是在徐克導演的《新龍門客棧》里面那個頭發花白的甄子丹形象。而面前這個魏公公,比甄子丹胖多了。

或許因為是當公公的了些東西,所有的機能都朝著重的方向發展,當然,那些常年干力活的公公除外。

換句話說,這個公公保養的不錯,至在這最近已經離了干力活的范圍,而進了高級公公行列,只有在這個行列才能被稱為太監。

以往見到我哥我是不用下跪的,來到這個世界,我跪過爺爺萬歷,跪過爹爹泰昌,跪過母親,就此三人而已。

“皇帝哥哥,我們有多久沒一起玩了?”我不知道邊的那個太監是不是魏忠賢,所以不知道如何開口,就只好像什麼都不懂似得連皇帝陛下都不,而皇帝哥哥。

在這之前,我都是一個在皇宮里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這麼一個人,也就是說,在皇宮里,大家都知道有個皇孫,皇子,皇弟做朱由檢的,見過我的人卻不多。

總之,在這個時候,我是各個方面都沒有關注到的人。誰也不會認為一個九歲的小孩能夠做出什麼事來引起各方的關注。在我這九年的時里,唯一的一次引起比較大范圍關注的事就是我失足掉進池塘里那件事,可那件事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

我本來想給皇帝哥哥跪下的,但天啟皇帝我免禮。

“忠賢,去給朕的皇弟搬個凳子過來!”天啟皇帝看我有些孩子氣的問話,有些好笑,剛開始批閱奏章的煩躁一掃而,思維不由活躍起來,這個時候批閱奏章也就沒有了興趣。

“奴才魏忠賢見過殿下!”魏忠賢跪在我面前給我行禮了,再怎麼說,我也是皇上的弟弟,他的主子,他給我跪下也是理之中的事

為了表示我沒什麼個人好惡,趕讓他起來。

這個太監果然就是魏忠賢,這可是我們倆第一次見面,我不想在他心里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趁他現在剛掌權,還沒有自己的黨羽,并且我的哥哥還有點心思在社稷上的時候,我應該想辦法制約一下他。

魏忠賢下邊的公公給我搬來一把小椅子。我也就不客氣地坐了上去,這個時候我的心是很爽的,不管你魏公公多麼的權傾一時,可在皇帝面前,你永遠沒有可以坐下的位置,而我,卻可以。

我是誰,我是皇上的弟弟,是皇族,是主子,你再厲害也不過是閹人,是奴才。

我不來由的多看了幾眼魏忠賢,看得魏忠賢到奇怪,難道自己了什麼東西!

上可不正是了點東西。

“皇帝哥哥,我們出去玩吧!”做皇帝可能有一個不太好的地方就是,邊總是有人跟著,就連如廁,臨幸宮這樣的事,門外,甚至是邊都有太監宮跟著。我有些坐立不自主的樣子。

我不知道皇帝臨幸宮的時候,床邊是不是會站著一個太監,隨時提醒皇上時辰要到了,要在規定的時間完事,要保重龍云云。或者在旁邊記錄著,某時某刻,皇帝爬上妃子甲的,在一陣后,妃子甲了兩聲,某時某刻,皇帝陛下龍一震,臨幸完畢,共用時幾刻幾分。然后,某時某刻,妃子乙妄圖在皇帝行樂的時候,趁皇帝欣然之余,騎上皇帝的,把皇帝下,以大逆論

所謂事無巨細,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邊跟著這麼多太監宮,皇帝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他覺得自己終究不能隨時隨地玩耍。對我的建議只能搖搖頭,“小五,朕還有奏章要批閱,你先在這里坐會兒,朕等會兒跟你說說話。”

皇帝邊可以說上話的人只有宮和太監,這就是為什麼天啟皇帝寵信魏忠賢和客氏的原因。可是現在,他有我這個弟弟可以說上話,我想我已經在潛移默化的改變他了吧,但愿是這樣的。

我對皇帝批閱的奏章不能表示太大的興趣,雖然我已經充滿了想要看看的愿。這些奏章太監可以看,宮可以看,就我這個正常的男人不可以看,我這個作為皇帝的弟弟的人更是不能看。

看了最輕也是覬覦的嫌疑,往大了說,那就是要謀逆了。

除非我愿意自宮當太監,但從古至今還從沒聽說過皇帝的弟弟當太監的,這個想法太荒謬了。

不過,我知道我也會有這麼一天,坐在哥哥天啟現在坐的位置,面前擺放的也是這些大臣的奏章。

到時候,我一定不會讓一個死太監給我當什麼稟筆太監。雖然說,我閱讀奏章的數量肯定不會一目十行,但也不會給太監幫我篩選,事必躬親,這是我做事的態度。

這個魏忠賢在一旁伺候著,小心翼翼,但難以掩飾心中的那份狂喜,我知道,這是他終于有了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的那種。雖然說他現在已經了司禮監稟筆太監,但離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萬的夢想還差了很遠。從前,他如愿以償了,以一個太監籠絡了無數文人,了閹黨之首,所有圍繞著他的人都被“閹”了。但這次,有了我,我不知道自己能在多大程度上阻止他,但我想終歸應該有些區別才是。

我心道,你就樂吧,在你還沒坐穩這個位置之前,你沒有盟友,只有敵人,也許有一個客氏,但這個客氏也是有弱點的,弱點就是,不過是一個人。

我想,天啟皇帝肯定把他的第一次給了這個客氏,要不然,他不應該對這個客氏這麼寵,男人的第一次有的時候比起人來,是一種更加難以磨滅的記憶。就如同我的第一次一樣,那一天……不是晚上,是傍晚,天邊的夕染紅了海面,在一輛跑車里!

但這些事當事人不說,也就沒人知道,雖說這皇宮里到都是人,但還是有那麼些地方很看到人。

也許魏忠賢知道皇帝和客氏的某種曖昧關系,才義無反顧地和客氏搞起了對食,這種既不是男男,也不是,也不是純粹的男的這種關系。生為一個太監的幸與不幸,我想魏忠賢是深有會的了。

不管怎樣,這個時候的魏忠賢五十多歲,客氏三十多歲,兩個狗男就這樣開始了七年的權力之路。

這是一個壞得不能再壞的時代,再壞下去,就到了崇禎了,比崇禎更壞的就只有在清朝去尋找了。

總之,魏忠賢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樣的,要不是有天啟皇帝的縱容,憑他的能力和心機本不應該朝綱獨斷達七年之久。這從后來崇禎一繼位就把魏忠賢打倒也可以看出來,要是沒有天啟,他永遠也只是一條會說話的狗而已,連咬人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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