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要真想殺大爺，那就讓大爺爽死吧。嘿嘿。”隊長把本沒力氣反抗的菖筠翻了過來，笑著準備手去解他的服。可是就在菖筠被翻過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像是見了鬼一樣，倒吸了一口涼氣。

隊長盯著朝服上那條栩栩如的黑蟒，抖著跪到了地上。

“大，大，大人。”

他已經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說話，能在服上刺繡太郡家徽的人，絕對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而且自己剛剛竟然膽包天，想要強要了他。

“看來你們玩得很開心嘛。”看夠了好戲的商笑意滿滿地走了過來，正紅的靴子居高臨下地勾起菖筠的下，“寶貝兒，看起來，你這只出頭鳥當得很不功啊。”

“太郡大人。”整個文府的士兵全都齊刷刷的跪了一片，領頭的隊長看著被商扶起來的菖筠，整個人嚇得臉一片青紫。

“想知道這是誰嗎？”商笑瞇瞇的問道。

“想。”隊長大著膽子點了點頭。

這個男子實在是太絕了，而且還穿著秀有太郡家徽的服，絕不可能是普通男寵，就算是死，他也要知道，自己是因為誰死的，免得做了糊涂鬼。

“這是本宮的駙馬。”商溫的拍去菖筠上的塵土，“而你弄臟的，是本宮的朝服。”

“求太郡給屬下一個痛快！”這隊長做夢都沒想到，兩年就出了一次王府的駙馬竟然被他遇見了，還是在這種況下，被太郡全程目睹他是怎麼準備侵犯菖筠的。這下就算是把十大酷刑全部來一遍，也不夠發泄太郡的心頭之火啊。

“寶貝兒，你剛才不是說要殺了他嗎？”商撿起一把長劍放到了菖筠手里， “報仇的機會來了。”

菖筠著那把劍，仇視地盯著那個不停磕頭的男人，他是很想報剛才被辱之仇，可他下不去手，因為他跟商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不會仗著權勢肆意地剝奪別人的生命。

“他犯了錯自然有軍法置他，我是不會用私刑的。”菖筠把劍扔到一邊。

“軍法？不好意思，本宮的小駙馬，軍法里沒有這條。”商親昵拍了拍菖筠的肩膀，“你要是不懲罰他，可就沒機會了。他會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回到軍隊，繼續干這種事，說不定下一個害者，就是菖府里的某個俊俏小廝。”

“讓我們來猜猜會是誰？你的書，表弟，還是你父親的弟子？”商輕的拂過菖筠慘白一片的臉頰，毫不在乎地把自己指尖的涼意傳遞給他。

“我是不會殺人的。”菖筠冷笑了一聲，不卑不地答道，“商，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我還有人。如果軍法不能責罰他，那是軍法的問題，是你這個執政者的失誤，我鄙視你，但我接法律審判的結果。”

“很好。”商圍著那人走了兩步，溫地說道，“駙馬心善，放過你了。”

“謝謝駙馬，謝謝駙馬。”那個隊長如獲新生，不停的對著菖筠磕頭，磕得額頭上一片污，珠順著太緩緩流下。

“別急著謝嘛，你了本宮的東西，本宮還沒跟你算賬呢。”商邪氣地瞇起了眼睛，“先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頭，剜去他的鼻子，再閹了他，然后剝了他的皮，再然后……算了，就拿去喂狗吧，給他減點痛苦。拉下去。”

“駙馬，駙馬，我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駙馬，求求你……”被嚇得魂不守舍地隊長掙扎著想爬到菖筠腳邊，卻還是被商的侍衛拖走了。

“菖筠，你要是一劍殺了他，大家都輕松，就是因為你的婦人之仁，唉。”商故作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我是不會殺人的。太郡大人，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士兵。”菖筠著前面渾青紫，不著寸縷的子，語氣里充滿了怒意，“不是娼，不應該被隨便侮辱。”

“聽起來好有道理。”商“由衷”地點了點頭，然后用長劍在地上的珠寶堆里勾起兩串帶的珍珠丟到了那個人上，“現在他們給錢了，可以了吧？”

“商！”如果此刻手中還有劍，菖筠真的恨不得一劍捅死。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對本宮大喊大？要不是因為你是本宮的駙馬，你以為你今天的下場會比好到哪兒去？菖筠，你自己瞧瞧你這張惹禍的小臉蛋兒，你知道外面有多雙眼睛如狼似虎地在盯著你嗎？如果不是本宮護著你，你早就被人拐走活活玩死了，你父親那個蠢貨可能還連你的尸都找不到。”

商放肆地在菖筠的結上流連忘返：“菖筠，本宮不是唯一一個瞧上你的，也不是唯一 一個會拆散你跟商悅的，就算沒有本宮，你們兩最后也不會在一起。皇，吳王，商濂郡主，他們都像狼似的盯著你，等著把你整個生吞活剝。你就算不當本宮的駙馬，也會為皇的帝卿，吳王的男寵，或者另一個郡主的駙馬，你逃不掉的。誰讓你生了這樣一副傾國傾城的臉蛋兒，得了一令人眼饞的虛名，卻出在了一個無權無勢的家族，選了一個弱無能的人呢。他們都不足以保護你，只有本宮能，只有為本宮的駙馬，才能讓那些人偃旗息鼓，你才能安全，不用擔心會被人當做是禮送來送去，不用被人威脅做自己不愿意的事。你該謝本宮，而不是整天罵本宮禽，因為在想得到你的人里面，本宮永遠是給你尊嚴最多的那個。”

“你給了我尊嚴？”菖筠不自的狂笑起來，“這真是我聽過最可笑的謊言。”

“本宮給過你選擇，乖乖做你的太郡駙馬，在外，你可以威風八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本宮會與你相敬如賓，疼你你勝過自己。是你自己不識好歹，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本宮。可即便如此，本宮有真的對你怎麼樣嗎？那些小小的懲戒，哪一件有你犯的錯厲害？”

商拉住菖筠，扯著他將整個文府逛了一遍：“這里是你老師家，也是你學習了整整十年的地方，本宮知道，你很喜歡這里，看見這兒流河，你心里不好。可是你什麼都做不了，你連想救個婢都差點把自己的清白搭進去。因為你是菖筠，是那個無無職，百無一用，只會寫點風月文章，抱怨君主無能，哀嘆民生艱苦的大才子。你手無縛之力，無治國良策，活著是浪費米飯，死了是浪費土地。”

在菖筠的世界里，他一直是讓人廣為稱贊的神，文豪。妙筆如花，丹青絕世，就連隨手弄一曲，都是繞梁三日的余音。商的話太刻薄，卻又太現實，像一把尖銳的刀子生生地刺進了他心里。

“既然我如此不堪，你又何必死也不放過我。”菖筠不甘心地追問道。

“因為你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讓人賞心悅目。因為你是名震商國的大才子，本宮喜歡征服那些看上去高高在上的東西。更因為，你的傲氣，很像本宮的某個故人。”商拾起一塊石頭，用力的扔進了蓮花池里，“菖筠，你知道嗎，能讓本宮喜歡，是你唯一也是最大的本事，你本來可以用這個做很多事。只要你一句話，大學士不用那麼多皮之苦，也只要你一句話，學長就不會被抄家滅門。就算是現在，你走出去喊一聲，外面的士兵也會馬上停手，然后夾著尾滾出文府。這些都是本宮給你的權力。但是你沒有好好珍惜，你把時間和力都放在跟本宮吵架和回憶小人上面去了，所以你造了這一切。是你，害了全尚城的文人士子。”

“我沒有！”菖筠激烈的反駁著。

他不懂，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商這樣無恥的人，明明是造了這一切，明明是放縱手下軍士胡來，如今卻要用神一樣的邏輯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自己上。

自己只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男寵，因為和商雍的幾分相似被囚在邊，不問世事。如何能害得了全尚城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