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之城:角落的與真相》第 50 節 致命游戲:誰是多出來的那個人

你知道四角游戲嗎?一個能讓你看到鬼的靈異游戲。

我的朋友在這場游戲后突然變了當街砍人的魔,的母親也在頭七那天詭異地死在樓頂的水箱里。

而作為這場游戲的參與者,我和其他人也接連遇到了許多怪事。

救命,我們是不是也逃不掉了?

1

我朋友,一個靈異游戲博主,邀請我們看了一場表演。

在相約的咖啡廳里,地被警察押著,隔著馬路和我們相

那雙漆黑的眸子空的,角卻忽然勾起了一笑容,向我們出手來,讓人心頭一

警察手要阻止,可剛到人,電似的噴出了一口

「不好!」警察也都被這一幕震驚到了,他們圍上去時,已經倒下來,被扯著就直直地懸在半空中。

每一口呼吸的空氣都帶著令人窒息的鮮的味道,在這里目睹了的群眾們都是惶不安的,驟然間見了這一幕,都尖著往后退。

死了,警察找上了我們,我們是目擊了的人,也是案發前本應該和見面的人。

我原原本本地代了我知道的有關于的一切反常。

「簡欣是昨天約我還有琪琪一塊兒吃飯的,可是今天我們到了地方之后,一直沒來,我就給發消息問,結果發現把我們拉黑了。」

「昨天約我們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我們開心地一塊兒討論吃什麼,的狀態很正常。這期間我們也沒發生過什麼,突然就把我們拉黑了。我以為是被盜號了什麼的,就換了 QQ 問,結果發給我一串很奇怪的話。」

想到這,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給我發的消息像是在自說自話,說的雖然是我們做過的事,但又讓人聽不明白:

「你讓我看到的都是騙人的。」

「你真的把我當朋友嗎?」

「你上次帶我去玩的劇本殺是故意的。」

發的話我完全看懵了,立即就回復:「看不懂,你發生什麼事了?」

只回了一句:「我的人生也是劇本嗎?」

這是和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我想再問的時候發現我被刪除好友了,打電話也沒有接通。

兩分鐘后,琪琪的 QQ 又閃爍了起來,嚇得不輕,我去看。

簡欣給發了很多我們三個人一塊兒出去玩的照片,還有幾句奇怪的話:「謝謝你們讓我喜歡上了很多東西。」

「謝謝你給我的。」

琪琪皺著眉頭,拉著我說:「是不是什麼刺激了,怎麼像在說言,好奇怪啊。」

男朋友前陣子還在鬧分手,什麼我給的啊?」

看著這無厘頭的話,我頭皮發麻,心里滿是不安。

會不會和男朋友鬧矛盾了?他倆前陣子還在鬧分手,才剛和好。

我們打電話給他男朋友,那邊卻一臉懵:「沒有吵架啊,我們好好的。又鬧脾氣了?」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了尖聲,循聲看去,外面的街上一片混

有幾個人上帶著,尖著跑:「了!了!」

我們看到印象中那個開朗笑的孩子正拿著一把刀,在瘋狂地砍著一個倒在地上慘人,那人臉上都是,面門上生生挨了一刀,倒地吐

簡欣手起刀落,又砍向了不遠一個站著看熱鬧的人,那人抬手去擋,鮮四濺,慘聲不絕于耳。

我和琪琪都嚇壞了,手腳冰涼地看著這猶如地獄一般的腥場面,至今想起來都還覺得脊背發涼。

2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琪琪魂不守舍地,發生這種事,我們的心都很沉重。

忽然抓住我的手,面蒼白地說:「芊芊,簡欣是不是中邪了啊?好詭異,我今天看到父母了,他們說簡欣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個人會突然間大變嗎?」

「不知道。」我也得很,「警方都調查了,應該很快會有結果的,或許是遇到什麼事了刺激。」

一個上午的時間,會發生什麼親友都不知道的事,變一個發瘋的魔呢?

「可你看死的時候,在看著我們。」琪琪的手一直在抖,得我很疼,「是不是因為那個游戲?」

「不可能!」我打斷了的話,「別多想了,那些都是普通游戲,哪有什麼真鬼啊。」

琪琪瞪著眼睛看著我,抖著,幾乎要哭出來。

我安,把人給送回家去,我倆一路上都沒再說話。

回到家之后,我錄上了論壇,看到帖子有不留言:「今天周六了,該下一個游戲了,樓主怎麼還沒有更新。」

這是簡欣一個月前開始在論壇上更新的帖子,名為「關于幾種所謂恐怖游戲的親驗!」。

我和簡欣、琪琪三個人都是

比較喜歡懸疑冒險的人,從室逃到劇本殺到探險,這也是我們能為朋友的原因。

簡欣會把我們去探險的經歷記錄下來,也因此在這個賬號上積累了不

一個,突發奇想,開始拉著我們去驗網傳的一些恐怖游戲,于是就有了這個帖子的誕生。

午夜 12 點在鏡子前削蘋果,我們三個坐一塊兒削完了五六個蘋果,都快睡著了,啥也沒發生。

午夜時分,拿一碗白飯在十字路口最黑的地方,上三支香,等香燒完,再把這碗有著至之氣的米飯吃下,但那米飯被風吹得又干又,吃完了我們依舊啥也沒看到。

第三個是召喚腥瑪麗,我們按照步驟做完,沒有在鏡子里看到能把人撕碎的邪靈,只看到了一層凝結的水蒸氣。

第四個,也是我們一起玩的最后一個游戲:四角游戲。

這個游戲需要四個人來玩,房間所有燈滅掉,保證看不見任何東西,然后在房間的四個角,每個角站一個人,面朝墻角,絕對不要向后看。大家依次順著一個方向朝前一個角落走,拍前一個人的肩膀,到達沒有人的角落后就咳嗽一下示意。

過了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不會出現有人咳嗽的時候,就說明每一個角都有人,但是卻有一個人始終在走,因為能聽見腳步聲。

這就是多出來的那個人。

除了我們,簡欣還上了大學的一個學姐參加。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因為之前玩的幾個游戲一點事都沒有,我們也從最開始的帶著點畏懼的心理變了嘻嘻哈哈,都不在意,只當一次刺激的游戲驗。

可是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那個學姐忽然尖起來,抓住我的服,喊著:「我要走,我要走。」

3

我差點被勒斷氣,好不容易才把的手給拽開,哭著說看到了奇怪的人,堅持要走。

我們當時都覺得應該是第一次玩這種游戲,太張了,所以也沒在意,安一會兒,草草地結束了這個游戲。

可這已經是上周的事了,直到昨天簡欣人都還好好的,忽然發狂砍人會跟那個游戲有關嗎?

鬼附

我打了個冷戰,給那個學姐發了消息去,說起簡欣的事

那個學姐嚇得不輕,回復了一串,緒非常激:「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咱們別再聯系了,以后別再找我玩這種游戲。」

我又被拉黑了。

晚上,翻來覆去地怎麼都睡不著,我需要一個宣泄口,也想找到一

鬼使神差地,我又打開了簡欣的那個帖子,卻發現帖子居然更新了,就在五分鐘前。

那是一段視頻,簡欣面目猙獰,上滿是污地在砍人,之后警察到場簡欣被擒,看向了鏡頭,視頻的最后一幕就定格在詭異的笑容上。

的眼神過屏幕,就這麼盯著我,我好像又回到現場。

抖著關掉了視頻,下面的評論已經了。

因為簡欣砍人的事是有真實新聞報道的,網絡上還有人發布了拍攝到的視頻,雖然打了馬賽克,仍可見現場的腥。

簡欣之前的帖子發過自己的視頻,神通廣大的網友很快認了出來:「不是在實驗恐怖游戲的樓主嗎?這是被鬼俯了?」

「好恐怖。四角游戲威力那麼大嗎?」

「等一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樓主不是當場亡了嗎?那現在發帖的人是誰啊?」

「,細思極恐……」

超自然現象是否真實存在引發了熱烈的討論,賬號的也急速地增長,他們熱切地希獲得更多刺激的信息。

一個人的屋子變得格外安靜,我覺到一涼意,立馬裹了被子,忍不住給琪琪發消息:

「你看到簡欣的帖子了嗎?」

「什麼?」琪琪很快回了消息,看來也沒睡著。

更新了。」我把那個帖子轉給了

那邊好一會兒沒回復,發了一串嘆號過來:「瘋了吧!誰發的啊?」

琪琪打了電話過來,非常激:「我們去報警吧,這不正常。是誰!是誰?」

我們都沒有的賬號碼,只可能是的親人或者男朋友,總不能是鬧鬼。

「我睡不著了。」琪琪嘟囔著說。

「我也是。」我嘆了一口氣。

發消息給簡欣的男朋友,他說完全不知道帖子的事,琪琪和簡欣住在一個小區,可是簡欣的父母才沒了兒,也不好意思去問那帖子是不是他們發的。

這事就不清不楚地這麼懸著,可那條帖子的熱度卻居高不下,越來越多認識我們的人都在私下里問我們是不是真的去玩了什麼不干凈的游戲。

我不勝其擾,焦慮得每天都睡不好。

簡欣出事的第三天晚上,我接到了琪琪的電話,電話那頭,琪琪抖地哽咽著:「救救我。」

4

「滴答滴答」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浴室里越發顯得詭異,淋浴的噴頭上緩緩低落的紅落在瓷磚上。

跪在浴室里,地上全是鮮紅的

「怎麼了?」我拿著浴巾沖過去給裹上,「這是什麼啊?」

「你……你看。」嚇哭了,恐懼地抬手指著里面的墻壁,淋浴頭下的墻壁上赫然是幾個紅的大字,「來玩游戲啊」。

我也嚇哭了,和琪琪抱著一邊哭,一邊慌張地給穿服,我們兩個人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立即報警了。

「我當時就是在洗澡,突然間水停了一下,我覺得奇怪。又試著開了幾次,然后那個就突然涌出來了。」

琪琪一邊說,一邊抖著哭。

警察皺著眉頭,給遞紙巾:「那個字呢。」

想到,琪琪的臉上又浮現了驚恐的神:「那個字是突然出現的,真的!真的就是那個水出來之后,墻上就突然冒出了那幾個字,我親眼看著那個字冒出來的。」

我們還提起了簡欣的帖子更新的事,警察聽后一臉嚴肅地安我們:「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只可能是人裝神弄鬼,你們別怕,保護好自己,我們會盡快地把事查清楚,給你們一個代。」

琪琪不敢回的出租屋了,提出和我一塊兒住,我也確實害怕,多個人壯膽也是好的,就搬到了我家里來。

因為簡欣的事,我這幾天晚上一直睡不好,睡前都要依靠褪黑素。

琪琪看到我在吃藥,也湊過來:「也給我吃一個吧,我怕做噩夢。」

我倆相顧無言,一塊兒吃了藥,果然很快睡意襲來,一夜無夢。

夜間,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總覺很不舒服,口很悶,像是被什麼住了一樣。

意識里想要起來,但怎麼也睜不開眼睛,陷在睡夢里彈不了,那種覺真的很窒息,快要不過氣來。

可是一片混沌中,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我又睡過去了。

吃褪黑素的效果就是睡得死,但早上起來頭有點沉,我迷迷糊糊地爬起來關掉了鬧鐘,去洗手間洗漱。

「啊!」刺耳的尖聲一下子把我給嚇醒了,我瞪大了眼睛,看到面前一臉驚恐的琪琪。

「你,大早上的。」

「你……你脖子……」琪琪抖著指著我。

我皺眉不解,了一下好像沒啥,就是有點疼,到鏡子面前一照,我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原本白皙的脖子上赫然是目驚心的青紫,那是一雙手的痕跡。

5

所以,昨晚上像鬼床一樣的窒息是真的?

瘋了,要瘋了,先是琪琪,現在又是我!

睡前我仔細地檢查了門窗,大門的碼鎖除了我和琪琪沒有其他人知道,琪琪也說昨晚上沒聽到任何靜,怎麼會有人進來呢?

難不,真是鬼嗎?

我們了警局的常客,負責這個案子的伍警在門口就認出了我們。

「怎麼又過來了,發生什麼事了嗎?」伍警看出來我們的臉都不太好,言語中滿是關切。

我沒說話,到了接待室才慢慢地解開了脖子上的巾。

伍警在看到那雙手印的時候,神立即變得嚴肅起來。

在得知我們的遭遇后,他帶人去了一趟我的住,不僅去業調取了監控,也仔細地在我的住做了樣本的提取,如果有人來過,這里應該會留下他的痕跡。

簡欣的帖子再次更新了,這一次的恐怖游戲是招鬼。

打開帖子,我愕然地發現視頻里的主角竟然是我,拍攝的時間就是昨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房間里沒有開燈,唯一的源就是,一個黑影拿著蠟燭,圍著我的床在緩緩地挪,像是在進行一項神的儀式。

而這個時候,睡的我忽然了一下,出了痛苦的表,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微弱地掙扎著。

可是,視頻里并沒有人在掐我,但我的脖子上卻憑空出現了手印。

我的汗一陣陣地起來,怕得發抖,之前一直堅持無神論的我此刻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懷疑。

抖著把帖子轉發給了伍警,由于我們倆事故高發,今天他離開之前留了聯系方式,囑咐我有什麼況可以第一時間聯系他。

收到我的消息,伍警果然馬上回復了:

「我已經提部門查他的 IP 了,你在家里別慌,有事馬上聯系我。我今晚上不睡。」

有了他的話,我略微心安了一些。

「對了,那個褪黑素別吃了。」

「好。」

他不說,我也不敢吃了,晚上隨時可能發生什麼事,我不敢讓自己睡得太死。

我幾乎一晚上沒睡,等著伍警那邊的消息,發帖人的 IP 地址查到了,和上次的不一樣,這個

人很狡猾,每次都是蹭的別人家的無線網。

「鬼是不需要這麼小心翼翼地藏自己的,這一切肯定都是人為的。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會把那個鬼揪出來。」

6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覺自己被人盯著一樣,那雙眼睛如影隨形,讓我焦慮不安。

伍警卻很樂觀,他好像查到了什麼東西,安我說很快就能抓到那個「鬼」了。

我在家里悄悄地放了監控,總覺得好像還會有什麼事發生。

最近覺好像什麼事都不順,看到組長發在群里的加班通知,我嘆了一口氣,給琪琪發消息說我今天回不去了。

「啊?加班?為什麼啊?」

「臨時有個項目出錯,我們全組人都沒走,恐怕晚上都要通宵了。你要是害怕,就個朋友陪你一塊兒休息吧。」

「好吧。」琪琪有些不開心,但也沒說什麼。

加班到了半夜,頭疼得厲害,同事們也都一臉憔悴,我沒什麼胃口,站到窗口氣,這才發現手機里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琪琪打來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我趕回了電話過去。

沒人接!

我一邊不停地撥著的電話,一邊和組長請了假匆匆地趕回去。

還好住得離單位很近,我很快就回來了,站在門外,我不敢貿然地進去,想報警又怕是虛驚一場,讓人家白跑一趟。

糾結之下,我還是給伍警發了信息,他立即回復了我,沒過一會兒就來了,陪著我一塊兒進去。

從包里拿出防的,也不知道這玩意真上鬼能不能管用。

慢慢地按下了碼,打開門,伍警在我前頭走進門去,讓我跟著他。

家里很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琪琪不在?

我躡手躡腳地跟著伍警把屋子看了一圈,確定沒人后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還是聯系不上王琪嗎?」

不接電話,也不回我信息。」

伍警凝眸,再次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屋子。

他在廁所停下了腳步,臉變得很凝重。

「怎麼了?」我湊過去想看,他想攔我,卻沒來得及。

我一下子嚇,踉蹌了一下被他扶住了。

馬桶里都是鮮紅的,馬桶壁上印著一個鮮紅的手印。

7

好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隨著警察分布在我房子的各個房間,我安心了一些,意識回籠,我也想到了屋子里還沒派上用場的東西:監控。

不知道我在每個房間里特意裝上的監控有沒有拍到這個鬼的行蹤。

可是,等我去翻監控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攝像頭竟然不翼而飛了?原本被拍下來的記錄也都被刪除了。

這個狡猾的鬼,竟然還會刪監控?琪琪是被他帶走的嗎?

我心如麻,擔心又自責,如果我今天沒有加班就好了。

在警察鼓地四尋找琪琪的下落時,卻突然給我回了電話,還自己回來了,看到滿屋子人還很詫異。

「你們?」

「你去哪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沖過去抱住詢問,琪琪一臉呆滯,顯然沒想到大家會以為失蹤了。

「我就是被馬桶里的東西嚇到了,你又不接我電話,我不敢在這里待,就跑出去住酒店了。后面看到你給我打來的未接電話我知道你回來了,才又跑回來的。」

虛驚一場,人平安回來了,可是這些頻繁出現在我們家里的怪事卻讓我非常地不安。

8

簡欣的媽媽死了,的尸是在小區的水箱里發現的,尸已經泡得浮腫。

琪琪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已經快要哭出來了:「芊芊,我覺得是簡欣回來了。」

「你在說什麼?別胡說。」

這段時間確實發生了太多解釋不清楚的事,我在安,也是在安我自己。

「是簡欣,真的是。」琪琪抖著點開了手機里的視頻。

是電梯的監控,上面顯示的時間是昨晚上的十二點,電梯打開了,一個孩垂著頭走了進來,電梯到了頂樓,走到電梯門口,離開之前,忽然轉過頭,對著監控的方向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驟然屏住了呼吸,涼意穿我的皮,仿佛連都是冷的。

那張臉,是簡欣!

「瘋了吧,怎麼可能?死了啊!這個監控是假的吧。」

「是真的,我在小區的業主群里看到的,昨晚上,不就是簡欣媽媽死在水箱里的時間嗎?媽媽死在頂樓的水箱,簡欣也去了頂樓。厲鬼了,要了。」

琪琪崩潰地哭著:「我好害怕,到底要做什麼啊。是不是,要報復我們?」

「不會的,我們都是的朋友啊,怎麼會報復我們呢?」

「我……」琪琪的眼神閃了一下,垂眸說,「可媽都不放過,是真的變厲鬼了吧。該怎麼辦啊,我們當時為什麼要去做那個什麼鬼游戲啊?」

看著琪琪梨花帶雨的樣子,我的心很復雜,安的話也說不出口。

簡欣的帖子里很快有熱心網友把簡欣媽媽的事了上去,這下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底下有自稱是知人的說:「我是們家鄰居,就那孩砍人前一天晚上,我聽到們家在吵架,吵得可兇了,他爸拿著刀要,說是這孩不是親生的,是媽出軌生的野孩子。結果第二天那孩就當街殺了好多人,媽死得就更蹊蹺了,是那孩的頭七啊,是不是化厲鬼回來報復媽了?」

「,好恐怖。那朋友遇到的靈異事件也是嗎?是不是朋友也做了對不起的事啊?當街砍人那麼瘋,的刺激不小吧。」

我看著這些不知真假的帖子,越看越難,不可能吧,怎麼會那麼荒唐?

我向伍警求證,他沒有正面回答我,只表示了惋惜。

「我的人生也是劇本嗎?」

「你上次帶我去玩的劇本殺是故意的吧?」

那樣悲傷而又憤怒的質疑,是的人生信念的瞬間崩塌。

所以因為這個,害死了母親嗎?

可是,為什麼我和琪琪又會遇到這些怪事呢?我們是朋友啊。

9

我常常夜里無法睡,走到哪里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

簡欣母親的案子似乎還沒有什麼進展,伍警很忙,但每次都會回我的消息,讓我不要胡思想,他們一定會找出真相。

但胡思想這事,真沒法控制,我覺得我離瘋大概也不遠了。

平靜的生活并沒有過幾天,我又接到了琪琪的電話,不會又有什麼事吧?我有點害怕。

還沒來得及接,電話就掛斷了。

我回撥的時候,那邊沒接,直接掛斷了。

的里彈出了幾條消息,一條語音,一個定位。

「芊芊,快來,我在我們學校這里發現了一些東西,可能跟簡欣有關。」

發的定位,是我們高中的舊址,因為學校已經搬遷,那里馬上就要拆掉了,所以顯得有些荒涼。

我不知道琪琪為什麼要我來這里,越接近的定位,就越不安。

推開學校禮堂的大門,老舊的門發出沉重的,燈晦暗,約可見有兩個人在前面坐著,很眼,一個是琪琪,還有一個……

「芊芊,芊芊,你來了。」琪琪紅著眼睛我,聲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抖。

走近了才發現,的手腳都被捆在了椅子上,在掙扎著向我求救。

邊的那個孩子,是那個我們只見過一次的學姐,和我們一塊兒玩四角游戲的那位。

「你們這是干什麼?」我蹙眉。

學姐對我出了笑容:「玩游戲啊。」

「沒興趣。」我轉要走。

后的大門卻驟然關上了,我跑過去時已經晚了,門打不開了。

琪琪看著我心虛地道歉:「對不起。」

我驟然明白過來,是引我過來。

「別張,芊芊,我們只是玩個游戲。」學姐一步步近,是笑著的,可我只覺得害怕。

「玩什麼游戲,你要干什麼啊?」

「四角游戲。」

瘋了,們所有人都瘋了吧,這都是在干什麼?

「我不玩,放我出去!」

「不玩這個游戲,你別想出去。」學姐漠然地看著我。

我不想理,拿出手機,卻發現本沒信號,早就有所準備!

「沒用的,只是玩個游戲而已,游戲結束了,你就可以走。」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和談判:「我們只有三個人,怎麼玩?」

「誰說只有三個人啊,還有呢。」學姐微微一笑,我后背發涼。

轉過去,看到從黑暗的幕布后走出來一個人。

琪琪嚇得尖起來,而我也手腳發涼,僵立著無法彈。

那個我們親眼目睹著死去的人,現在又站在我們的面前。

簡欣的上還是出事那天穿的子,可棕的長發卻垂下來遮住了臉,只約可見一雙眼睛,笑嘻嘻地朝我們走來:「來玩游戲啊。」

10

我被打暈了,醒來的時候,手已經被纏住了,學姐微笑著說:「人齊了,我們再玩一次四角游戲吧。」

我們每個人站在一個角落里,我背后站著的是簡欣,每一次走過來的時候,都會嘻嘻地笑著趴在我的背上,朝我脖子吹氣。

「芊芊,你猜,誰是多出來的那個人啊?」

我的腦子一片糨糊,是誰,簡欣已經死了,的鬼魂嗎?到我的時候手是冰冷的,仿佛沒有溫度,可是,可是……我怎麼能到鬼呢?

那個學姐又是什麼況?要干什麼?這個游戲有什麼意義?

黑暗中響起了尖聲,琪琪崩潰了,蹲在角落里喊著:「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

而簡欣不知道什麼時候越過了我趴在了琪琪的背上,笑嘻嘻地:「我們一塊兒玩游戲啊。」

學姐微笑地看著我們:「游戲還沒結束,誰也不能退出。」

琪琪被拉了起來,簡欣把按在椅子上,學姐拿著桶,直接從的頭上淋了下來。

「啊!」

琪琪滿水,尖得嗓子都啞了。

簡欣的上也被濺到了,卻越發興地拍著手好。

這個簡欣,好像神不太正常,看著,我約約想到了一個人。

「放過我,放過我吧。」

琪琪被拉著要繼續游戲的時候,哭得癱在地。

「誰是多出來的那個人啊?」學姐沒有要放過我們的意思,依舊問著這個問題。

「說對了就會放我們走嗎?」

「當然,說對了我就打開那扇門。」

我深吸了一口氣,抱著遲疑的態度,說出了那個名字:「高月?」

簡欣像是忽然被點了一樣,直愣愣地看過來,眼中浮現出恐懼。

學姐的笑也僵在邊,抿著,神漠然帶著殺氣。

「真不容易啊,你竟然還記得。」

是高月?」看著那張和簡欣的臉完全不符的恐懼,我越發確定了。

「別……別打我。」高月子,抖起來。

「別怕,姐姐在呢,們再也不能傷害你了,小月。」學姐抱住了高月,越發憤怒地看向了我和琪琪。

「姐姐幫你報仇,們每一個人,都別想逃過。」

那張寫滿畏懼的臉和多年前那雙總是怯生生卻又充滿的眼睛重合,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夏天。

當時我、簡欣、琪琪還不滿十四歲,因為家庭條件不錯,我們三個又冒險,常常給同學們分奇妙的探險經歷,所以我們三個是班級的焦點。

高月太不起眼了,一年的同學我們都沒記住班上有這個人,總是小心翼翼地想靠近,帶著點討好想要加我們。

父親從國外帶回來的巧克力贏得了當我們小跟班的機會,在我們去鬧鬼的廢棄小樓探險的時候帶上了

膽子實在是小,一路上嘰嘰哇哇地,簡欣是個暴脾氣,直接把罵了一頓,便咬著掉眼淚,不敢再了,那次探險結束眼睛都哭紅了。

即便是這樣,在我們的下一次探險中還是要跟我們一塊兒去,我不懂嗎非那麼執著地跟著我們,簡欣給個好臉就開心得不得了,自以為是地覺得我們是朋友,可沒人這麼覺得。

簡欣煩,所以在那一次的探險之前提出要整一整高月,我們都不喜歡這個小尾,便默認了。

可誰都沒想到,會有那麼嚴重的后果。

就是在這里,這個禮堂,高月被扮鬼的簡欣嚇得從高臺上摔下來。

摔得很嚴重,在那一片泊中,像是死掉了一樣。

11

我們當時都被嚇壞了,太害怕了,所以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最后的結果是我們落荒而逃,高月第二天才被發現,我們當時很惶不安,怕的家長找上門來。

可是,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們再也沒見到高月,只知道沒死,好像被嚇傻了,家里人給轉了學,帶去了外面治療。

現在十年過去了,再見到竟是這般境地。

「是你,簡欣是你害死的?這陣子那些鬧鬼的事都是你?」

「哈哈哈。」學姐卻笑了起來,譏諷地瞧著我們,「不,簡欣是被你們,還有媽自己害死的,可跟我無關。」

「多年前你們害了我妹妹,而現在簡欣的死,你們還是兇手。」

「你放屁,快點放開我們。」琪琪掙扎著,「你妹妹的事我們不是故意的,當時簡欣只是想嚇嚇,誰知道那麼膽小就摔下去了,那是意外啊。我們那個時候年紀太小了,大家真的就是覺得有趣。」

「有趣啊。」學姐驟然笑了起來,抓著琪琪的頭往地上磕,拖到了高臺的邊緣,讓半個子懸在空中,琪琪嚇得大

問:「現在還覺得有趣嗎?」

「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們那個時候才十四歲,都是小孩子,我們真不知道事會那麼嚴重。」

「我們愿意賠償,給多錢都行,別殺我們。」

「誰要你們的臭錢,有錢了不起嗎?當年就是這樣,簡欣媽拿著錢威脅我們不許曝,我們明明是害者,卻要灰溜溜地逃走。憑什麼?」學姐扇了琪琪一耳,把人丟在地上,「簡欣死了,媽也是活該,剩下的就是你們了。」

「方芊芊,你不是想知道鬧鬼是誰的杰作嗎?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答案。」

學姐拿出了一段視頻放在我面前,我愣了一下,從拍攝的角度來看,應該是來自我家里那個離奇失蹤的攝像頭。

監控是用來拍鬼的,然而那里面鬼沒出現,只看到琪琪回來了,拎著大包小包的菜,開始做飯。

的心好像很好,這幾天我倆因為簡欣的事焦慮不安,我都沒見親自下廚過。

那天倒是反常,做了好幾個菜,難道是有人要來嗎?

過了一會兒,門鈴響了,琪琪小跑著去開了門,迎面撲到那個人的懷里,和他親在了一塊兒。

我驚呆了,腦袋被人捶了一通一般,我的三觀裂開了!

這!這不是簡欣的男朋友張宇嗎?

他們在干什麼?簡欣死了才幾天?瘋了吧?

看著他們膩歪,我惡心得想把自己眼睛摳出來。

他倆膩歪完之后,琪琪就繼續做飯,張宇在屋子里轉悠著,鬼鬼祟祟地走進了洗手間,搬開了馬桶的水箱,拿出了什麼東西扔在里面,又悄悄地在正對著馬桶的座上里放了什麼東西。

十有八九是攝像頭。

我忽然就明白了這幾天發生的怪事是怎麼回事了,沒有覺得安心,只覺得惡心。

琪琪被嚇到之后就出門了,又遇上「鬼」,嚇得不敢一個人在我家待著,去找了張宇陪著。所以那個時候才不接電話,卻不知道尋求庇佑的才是真正的「鬼」。

12

琪琪應該不知道那是張宇做的,看到這一切的整個人都呆住了,難堪又生氣,對上我的目更是心虛地低下了頭。

我看著琪琪,憤怒又震驚:「簡欣是不是因為知道了你和張宇的事才會……」

琪琪連忙搖頭道:「不,不可能。張宇說沒發現,的死和我們沒有關系。不會知道的。」

「是嗎?」我嘆了一口氣,從看到跟張宇擁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不管簡欣的死是不是因為發現了他們的背叛,我們都沒法再做朋友了。

「不,知道的,當然應該知道。」

「是你告訴的?」看著學姐神的笑容,我頓時就明白了,「簡欣父母的事,是不是也是你?」

「瞧你興師問罪的樣子,背叛的又不是我。我只不過是把真相告訴,對加以引導罷了。去,那是因為自己有這個念頭,我讓釋放,卻不是我給創造了這個念頭。」

學姐微笑著看著我們:「的死,你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包括你,方芊芊。」

我心里一,看著銳利的目,頓時有些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的最后一稻草是你啊。你一直很討厭,不是嗎?」學姐慢慢地靠近,盯著我的眼睛,不許我轉頭。

「你閉,我沒有。我們是好朋友。」

「可你空間僅自己可見的日志里,全都是對的厭惡呢。」

我的抖著,怔怔地看著:「你把那些給看了?」

學姐攤手,笑而不語。

怪不得,簡欣最后給我發的信息里是那樣的容,全都知道了。

的父母是假的,的男朋友是假的,最好的朋友也是假的。

瘋了,對這個世界所有的了恨,化作了惡魔,想要殺掉每一個人。

我們,都是兇手,這是對我們的懲罰,但又不僅限于此。

簡欣死了,剩下的折磨就到了我們,我打了個冷戰:「你到底想怎麼樣?給個痛快。」

「玩游戲啊,你們不是喜歡嗎?你們誰贏了,就放誰走好不好?」

學姐對我們笑,拉著高月往后退了一步,驟然間剛才我們在玩四角游戲的空間關上了門,變了一個明的閉空間。

「你要干什麼,開門!」我用力地敲著,抬腳用高跟鞋踹,這個玻璃不像玻璃的質卻很堅,紋

「別白費力氣了,有限的空間里空氣是很有限的,鑰匙就藏在里面,你們誰先拿到鑰匙就能出來,不過這個門只能出來一個人,沒出來的那個就要死在這里了。」

琪琪抖了一下,哀求地看著學姐:「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們吧。簡欣已經死了,一條命還不夠嗎?」

學姐卻笑道:「只是個游戲而已,玩結束了,贏的人就可以離開了。你不想贏,可以讓你的好朋友替你離開這里。」

琪琪一怔,抖著搖頭。

后的高月坐在那里,笑嘻嘻地,瞪著眼睛看我們。

我看向琪琪,剛想說什麼,也看著我,忽然跑過來,我毫沒有設防,被撞了一下,磕到玻璃上只覺腦袋一痛。

13

像瘋了一樣地在晦暗的空間里索著鑰匙,因為手被綁住了,不便,像蠕蟲一樣。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撞著門,嘶吼著。

「琪琪,你冷靜一點,這是陷阱,這

事沒那麼簡單。」

我在角落里到了一把刀,輕而易舉地就把繩子解開了。

這太反常了,哪有只能讓一個人離開的門,看著學姐和高月看戲的詭異眼神,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

「你放開我,你要和我搶鑰匙?」

「不是的。這有陷阱,你冷靜一下,我們一塊兒想辦法,我們能一塊兒出去。」

對面是學姐和神不對的高月,們也是兩個生,而且我還找到了一把刀,出去未必沒有勝算。

「你放開!」

琪琪已經瘋了,我拼命地拉著,勸冷靜,卻一腳將我踢開,和我扭打起來。

掙扎中,我腹部傳來劇痛,我捂著肚子,只到一手

琪琪也呆住了,嗚咽著含糊不清地說對不起,然后著染的鑰匙,匆匆忙忙地打開門出去了。

我疼得倒在地上,耳邊模模糊糊地聽到人的慘聲。

無奈一笑,我就知道,怎麼會放過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呢。

14

「那就是我們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我冷靜地告訴警察。

我以為必死無疑了,醒來的時候簡直像一場夢,我躺在醫院里,爸媽紅著眼睛守著我,伍警也在。

他們趕到的時候,琪琪從高臺上摔下已經死了,我也奄奄一息,他們找到了高月,但學姐。

伍警告訴我,之前裝神弄鬼的人是張宇,人已經被抓,慫得不行,立馬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簡欣發狂的視頻是他發出去的,他知道賬號和碼,沒想到發出去之后那個帖子那麼火,甚至還有運營商找上來,想和他合作。

張宇就昏頭了,他想火,就要制造一些更刺激的。

琪琪那天洗澡的水是他在水箱里了手腳,墻上會出現字也是因為他事先用白蠟寫了字,水淋過,字就會顯現。

琪琪搬過來之后,他也能自由地出我家,得知我晚上休息會吃褪黑素,他悄悄地拍了招鬼的視頻,又通過剪輯創造了鬼手。

可實際上,我脖子上就是他掐的。

他自以為做得天,可警方早就發現了端倪,再加上被走的監控也找回來了,那里面拍下了他裝神弄鬼的證據,他的罪行確鑿,無可辯駁。

高月雖然在場,但全程沒參與,至于簡欣母親的死,雖然高月以簡欣的臉嚇得簡欣母親崩潰,但神疾病,這事定不了的罪。

可學姐卻不見了,這個神控制簡欣,讓之后,讓我和琪琪自相殘殺,控一切的人就這麼消失了,就像這個人從未出現過一樣。

出院后,我調整好自己,開始了新的生活。

伍警又來看過我,我們坐在咖啡廳里,這里剛好可以看到之前出事的那條街。

「你最近去看高月去得很頻繁。」

「是啊,終究是我們對不起。以前不知道,我既然知道了,以后就一定會盡力彌補。」

「我們一直在調查,可是簡欣的各種社件、通訊錄里都沒有那個學姐的痕跡。而且,高月本沒有姐姐,只有一個哥哥。」

「啊?這樣嗎?」我端著咖啡,一臉愕然,「那……那個妹妹的人是誰呢?」

「方芊芊,高月的哥哥是你大學的學長,并且你們曾經談過,這事你忘了嗎?」

我垂眸,手死死握拳:「沒忘,可是這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系?難道你覺得這些都是他做的嗎?」

我苦笑:「他四年前就車禍去世了。」

「我知道。」伍警灼灼地看著我,臉很凝重,「可是,方芊芊,除了你的口供之外,沒有人見過那個學姐,王琪死了,你們在學校禮堂里發生了什麼,一樣也全是你說的,沒有人可以證明。」

伍警的指尖按在咖啡杯上,聲音低沉:「所以,那個學姐真的存在嗎?當時在禮堂里,到底是幾個人?你真的把簡欣、王琪當好朋友嗎?」

「誰才是不存在的那個人?」

我抬頭,看著伍警的眼睛,輕笑出聲:「當然,伍警,我說的句句屬實啊。」

離開時,他仍不死心,留下一句「我一定會找到真相的」。

我坐在咖啡廳里,看著繁華街道,你瞧,跡被清洗干凈后,誰還在乎這里死過幾個人呢?

真相,又有什麼重要的。

15

【方芊芊視角】

我討厭簡欣,從小到大,像個冤魂一樣纏著我,強迫我去做那些可怕的事

我不想,可爸媽說,我要跟簡欣打好關系,因為家里的事業需要簡家的幫助。

我一直在想,怎麼才能擺

直到,我看到了那雙又膽怯的眼睛,我向出手。

我想讓為我的替代品,可高月卻不爭氣地出了一場意外。

這場意外,讓我再也無法擺,我們三個人從此被綁在一起。

大學的時候,我上了一個學長,他溫潤如玉,對每個人都溫和有禮,笑起來有淺淺的酒窩,每次他對我笑,我都沉醉其中。

我踏河,好不容易才追到了他。

在我最幸福的時候,簡欣告訴我,他是高月的哥哥,如果他知道當年的事,他一定不會原諒我。

簡欣一直反對我談,埋怨我因為忽略了們,我分手。

我惶不安,只能懇求別說出去。

還是說了,我永遠忘不了他知道真相時候的眼神,我哭著求他原諒我。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恨我,可在車子駛過來的時候,他推開了我。

他原諒我了嗎?

吐著的時候,他那樣看著我,卻說不出半句話。

我永遠無法原諒我自己,還有簡欣、王琪。

這些年,我一直生活得很痛苦,我在等一個結束。

直到我被確診了絕癥,我要死了,可是,如果就這樣去找他,他會不會還在怪我呢?

于是,我找到了高月,我對說,我要贖罪。

王琪跟張宇那事我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沒破,花了很長時間盯著簡欣家里,終于獲知了那個骯臟可笑的

簡欣其實一直有在看心理醫生,那是為什麼從小一直追求刺激的原因,從學長死后,我就鉆研心理學,有意無意地刺激,引導

從四角游戲開始,當時簡欣的心理問題已經很嚴重,需要通過靈異游戲帶來的刺激麻痹自己。

征集隊友的時候,我讓高月以學姐的名義聯系了簡欣。

本來我還擔心會不會認出高月來,可笑的是,王琪和簡欣本早都忘了這個人。

游戲里,高月故意說看到了鬼。

這不過是游戲開始的引子罷了。

這場游戲后,我引了。

把簡欣母親在外的照片寄給了爸爸,爸爸果然懷疑之下去做了親子鑒定,而這個時候,我又把張宇和王琪的事,并且讓看到我對的厭惡。

簡欣果然瘋了。

但我沒想到張宇會在這個時候摻和進來,而簡欣的母親也一直在關注著帖子,的死是個意外。

而王琪,是下一個目標。

這麼多事,讓真的相信了四角游戲里有鬼,那個教堂是我為選擇的。

我把打暈了,扔到閉空間里,等醒來偽造我們一起被綁架的現場。

高月問:「知道我是誰嗎?」

王琪茫然地搖頭。

于是,高月把曾經遭遇的一切用在王琪上,直到想起當年的事,想起高月這個人。

當高月把丑陋的真相一點點在的面前撕開,已瀕臨崩潰。

「我不是故意要背叛簡欣的,芊芊,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求你了,我錯了,我錯了。」

已瀕臨崩潰,把我當做最后一稻草。

可我不是來救的,而是的:「你真惡心。」

我沒有想要死的,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懲罰,我們每個人都應該要為自己當初做的錯事付出相應的代價。

瘋了一樣地不控制:「高月,就算我們當初欺負你又怎麼樣?你又沒死!」

「我跟張宇在一起那是因為簡欣自己太作了啊,我有什麼錯?你們為什麼都要欺負我?」

「方芊芊,在你眼里,始終把簡欣看得比我重要是嗎?」

「為什麼?為什麼三個人里我始終是最不起眼,永遠被人忽略的那一個?」

那一瞬間,好像痛恨所有人,包括我。

「為什麼死的只有簡欣?你們都應該死。」

著撲向我,一片混中,到了尖銳的鐵片,要刺向我。

真的了殺心,我捂著傷口想和同歸于盡,一起扭打到了高臺

掉下去的那一刻,高月拉住了我,只有王琪尖著墜落下去。

痛苦地倒在地上,不斷地搐著,看著我忽然紅了眼睛。

我輕輕地的臉:「琪琪啊,別怕,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們要一起贖罪。」

所有人都會到懲罰,包括我。

我看著前不久拿到的癌癥診斷報告,靜靜地躺進了浴缸里。

學長,我贖罪了,你還愿意再見我一面嗎?

(完)

作者署名: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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