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1990》第17章 買車
說走就走,號稱有辦法弄到便宜貨的托尼,指引著‘消音’把車開到了城外,在一家廢棄車輛理廠迷宮般的部兜兜轉轉,終于在某個十分蔽的地方停下了車。
一輛不錯的88款新切諾基霸氣地映眼簾,幾位顯非善類的黑哥們圍了上來,別誤會,他們只是談生意,外號‘老鼠’的頭目向托尼報價四千,看樣子還可以再砍。
“WTF!”宋亞覺到有點兒不對勁,現在新切諾基好像要兩萬刀左右,二手也不至于這麼便宜……
旁的‘消音’覺到了宋亞的疑,悄悄比了個‘掏口袋’的手勢。
“那就是贓車咯?”
宋亞有點兒后悔,剛拿到一大筆錢就飄了,任由托尼胡來,揣著四千五大搖大擺就敢進這種地方喜提贓車……
他飄了,托尼更飄,不僅跟‘老鼠’聊得開心,接起對方遞過來的‘手卷葉子’就,嗨了,又去把藏在‘消音’車里的槍拿出來,坐進新切諾基。
“這車部空間真不錯,亞力,你覺得把槍藏哪兒合適?這?這?”
他興沖沖將槍塞進駕駛座椅下面試了試,覺不好,又爬到后座找藏東西的地方。
“嘿!嘿!我們不買了,走吧!”
宋亞心里來火,拉上他往‘消音’車里拖,“你是白癡嗎?這麼新的車,停我們家門口不到三天準沒了!”大聲喊出臨時編的理由,故意讓‘老鼠’他們聽到。
“沒那麼夸張……”
托尼還不愿走,宋亞又使勁打眼,好不容易把他勸上車,“算了,我弟弟這里有問題。”他還沖‘老鼠’他們指指腦子,“麻煩你們了。”
“沒事,兄弟。”
‘老鼠’倒沒說什麼,揮揮手放他們離開。
一出廢棄車輛理廠,兩人就發了宋亞穿越以來最激烈的爭吵。
“你剛才那樣讓我很沒有面子知道嗎?!”
也許是葉子的勁還沒消停,托尼幾乎是用吼的表達不滿,“我既然帶你過來就絕對沒有問題,南城開贓車的多了,警員管不過來的,除了‘ET’掛了的那次,那些警車進過我們街區嗎?他們不敢進來……”
“你看看你現在!你現在是在賭一個概率事件!”
宋亞也滿肚子火,“如果我們開著那車被警員攔住,會發生什麼你想過嗎?”他掰著指頭數,“車是來的,車里面一個人滿葉子味,而且后座還藏著一把槍!你想過這幾樣能讓我們進班房蹲幾年嗎!?我告訴你我現在前途遠大,才不要莫名其妙栽在這些破事上!”
“哇哦哇哦哇哦!”
托尼不停拍手,“果然是賺到大錢的APLUS了呢!怎麼著?開始嫌棄我這個哥哥拖你后了?告訴你!沒有我,你的歌能有機會給小瑞唱嗎?我是你哥哥,這里永遠我說了算!而且為了你的事,小瑞都跟我們疏遠了你沒發現嗎?我和‘消音’都在為你做著犧牲!”
“可以可以可以,你為犧牲了一個做跟班的機會恨恨不平,然后對有可能拉上自己和自己弟弟進班房的危險卻視而不見?”
“我跟你說了多次了,那不是跟班,那是兄弟!我和小瑞是兄弟!”
“就是跟班,說多麼好聽也是個跟班。”
“是兄弟!是伙伴!小瑞是明星!我們是他的明星伙伴!”
“跟班……”
正吵得天昏地暗,‘消音’突然把車停下了,扭頭一看,原來已經開到了一個超級大的二手車賣場。
“FXXXYOU!”
“FXXX!”
兩人摔門下車,倒是不再吵了,推銷員已經迎了上來。
“皮卡。”
‘消音’直奔皮卡區。
“嗯?”宋亞被一輛皮卡的大眾標吸引住了,“嚯!這標就能折多錢?嗯,不錯,真不錯,也不知道燒不燒機油?咦?我為啥會有這種想法……”
“小伙你很有眼,大眾的兔子凱,這輛車我們優惠幅度很大……”推銷員馬上開始忽悠。
“別看那個了,雙座的皮卡不夠我們用。”托尼站在一輛福特皮卡旁,把宋亞喊了過去。
挑來挑去,最終選定了一輛福特四座皮卡,八年車齡,車況只能說一般,不過勝在便宜,兩千出頭全部辦好。
NGer生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托尼開上‘新’車時已經和沒事人一樣了,哼著小曲,不停試著車子的各種能,“接下來我們去哪?”他問。
還剩不錢,宋亞想了想,“再去二手電市場吧,冰箱家里有,再添個洗機吧,這樣蘇茜姨媽就不用抱著一大堆服去公用洗房跟人了。”
“耶!”托尼一邊打著方向,一邊說,“亞力你是個好兄弟,說真的,其實以前的我也和你現在一樣的想法,大概是……七年級的時候?我和‘消音’在同齡人里高壯,是橄欖球隊的主力,一心只想通過橄欖球拿到大學獎學金甚至去打職業比賽,就是抱著那樣的信念,我們才能在貧民區里拒絕掉各種,黑幫、毒品、小小……但是后來一切都變了, 同齡人的高慢慢趕了上來,而我的脂又控制不住,獎學金沒有希,我們的路絕了……日復一日,最后就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能理解。”宋亞出拳頭和托尼了一個,兩人相視而笑。
在二手電市場他們先挑了滾筒洗機和烤箱,宋亞送給‘消音’一臺盒式錄像機,給托尼買了紅白機和小電視,自己選了一個電子節拍,一把吉他還有支小號以及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穿越過來,他算是和二手貨干上了,連第一次穿越福利都是關于二手店的歌曲,一方面是因為米國二手易非常富和方便,二就是家里確實不能擺新東西,特別是是新的電,救濟署的工作人員會定期檢查還有不定期的查,如果發現生活水平大幅改善或家里有男主人已不再是單親家庭的話,那麼福利供給會大幅下降。依目前宋亞的收,還遠不足以讓一大家子離救濟過上富足的生活,所以新電是別想了。
忙完私事,宋亞的主要力還是放在歌曲錄音上,這是他目前的重中之重,為此他已經很多天沒去學校了,不過也沒啥,學校找過蘇茜姨媽一次,監護人都沒意見他們也就放手不管了。
又過了幾天,從專業混音棚里拿回來的版本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認可,也就是說,沒日沒夜趕工的小瑞新專終于要付生產了。
“!”
老喬和羅他們都去工廠了,錄音室里回歸平靜,累的不行的宋亞和埃里克倒在沙發上,一也不想。
其實現在這個版本離宋亞腦海里的原版還有很大差距,也許是科技的原因,老喬的副歌和老的薩克斯音質遠沒有原版那麼有穿力,通俗點說就是不夠洗腦,還有其他很多地方的不足,小瑞的說唱部分自然是不如原版的,錄音的時候宋亞也沒法指點過多,他畢竟是個純新人,還得考慮雙方的關系。
反正他覺這首歌就不太可能達到原曲的高度,但也只能如此了,盡力就好。
“嘿,埃里克。”他突然想起老喬關于埃里克泡妞的那番話。
“怎麼?”埃里克快睡著了。
“樓下的那些妞,你真的隨便挑哪一個都能勾上來就地正法嗎?”
“差不多吧,你想學?”
“嗯……”
埃里克笑了,“還跟我裝?你個小鬼,來,我教你,一點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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