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羅2》第 43 節 我帶好孕系統橫掃尊世界

讓我寫個自傳,我仔細回憶我這一生,最大的轉折點就要從那場事故說起。

1

我和老公魏晨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被墜落的外星飛船砸死了。

外星人說可以給我們補償。

魏晨看了一大堆補償品,選擇好孕系統。

魏晨:「老婆,我想要個孩子。」

我:「我生不了。」

魏晨:「那就讓別人生,系統兌換出來好東西給你用。」

我和魏晨結婚二十年了。

剛結婚的時候,我說想要孩子,他卻想丁克,我同意了。

現在,我生不了了,他功名就,卻想要孩子。

見我沒說話,魏晨直接確定了補償方案。

他心滿意足,得意洋洋。

我也笑了。他不知道,外星人給我的補償是:選擇穿越世界。

而我選擇了男生子尊世界。

2

魏晨臉沉沉,剛剛他經歷一波來自父親母親以及老丈人的催生。

我大咧咧躺在榻上,揮揮手,給我按的清秀小廝們魚貫而出。

魏晨:「許多魚,這是哪里?我的系統呢?」

我咬了一口蘋果,香脆清甜:「系統當然在我上,這里是尊世界。」

魏晨的臉眼可見地變黑:「我選的系統,為什麼在你那兒?」

我:「因為這里男生子,放心,你生不了孩子,我找別人生,系統的好東西給你用。」

沒理會魏晨的無能咆哮,我大笑著走出房屋。

共同創業的時候,魏晨就負責拉關系,定發展方向。

他從來不看合同細節,執行都是我來干。

瞧,吃虧了吧?

3

尊世界里的父親,給我定了一房小夫侍。

因為親三年,魏晨無所出。

我家雖然沒有皇位要繼承,但是要承爵的。

許多魚,越溪國楚親王府的世,自小弱多病。

魏晨,楚王封地一縣丞之子,因上有七個姐姐,被楚王府選中做世正君。

魏晨能嫁給我,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大家都這樣說。

「什麼?你要納妾?」魏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慢悠悠解釋:「納妾是娶的,我這是納夫侍。」

魏晨咆哮:「許多魚,你是不是瘋了?」

我冷笑:「你為了生孩子在外面養小三小四,我為什麼不能納夫侍?」

魏晨語塞。

他的小心肝們找上門,他說他想要兒子,讓我多忍忍,我忍了。

所以,這次我納夫侍,他必須忍!

新納的夫侍,清秀俊朗,不涂脂抹,清澈如一汪泉水。

新婚夜,我過得很開心。

這晚,魏晨被鎖在正房,用他所能想到的一切詞匯辱罵詛咒我和宴清。

宴清就是我的新夫侍,他母親是府里有名的勇士,是楚王的左膀右臂。

然后,第二天,魏晨就被我爹足了。

4

足的這些天,我沒有去看他。

我忙著和可的小夫郎生孩子。

宴清每日都會跟我講府外的風俗民,他在同我,二十多年,出府的次數寥寥無幾。

小傻子,我在另一個世界的彩生活,你都不敢想。

他在努力為我描繪外面的畫卷,但在我聽來,人間煉獄也不過如此。

關外每年都有游牧民族劫掠,中原連續兩年大旱,顆粒無收,殍千里。

即便是魚米之鄉的楚王封地,百姓們只不過不死而已。

宴清是帶著強烈的使命嫁給我的,他發誓要為我生下孩子。

因為楚王深當地百姓戴,百姓不想讓楚王絕后,然后換個暴厲的主君。

唉,就許多魚這破子,走一步歇三步,一看就是短命相。

要不是我帶著好孕系統穿過來,怕是同房都有心無力。

5

一個月后,魏晨解除足,他學乖了,不再當眾做不敬的事。

我為此憾,但不意外,他就是這樣識時務的一個人。

他每日都在正院等我,我卻不回去。

偏院有清朗的宴清,還有我從未聽過的世界,去正院做什麼?

當初,他讓我獨守空房五年,夜不歸宿,不曾過問過我一句。

風水流轉,這是他欠我的。

當魏晨忍不住上偏院來找我的時候,偏院正喜氣洋洋。

因為宴清懷孕了!

我好奇地著宴清平坦的小腹,男人生孩子,他們有子宮嗎?孩子從哪出來?

本來怒氣沖沖的魏晨聽到這個喜訊,表裂,落荒而逃。

宴清勸我,讓我多去看看正君:「男子不易,嫁人之后不得妻主寵

,十分可憐。」

我同意了,主要是好孕系統的獎勵太人。

宴清這次懷孕,如果功生子,獎勵里面有一項是壽命+10 年。

這對于破破爛爛的我而言,非常有吸引力。

過這般好日子,我還想再活五百年。

6

魏晨把房門關得死死的:「你快去找你的小人。」

我一腳就踢開了房門。

魏晨一臉驚恐,想不到我竟有這麼大的力氣。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

我一件一件去外袍,魏晨想跑,卻被我一把抓住,像提小仔一樣,將他扔到床上。

魏晨臉青一陣紅一陣:「我要采取措施,不想生孩子。」

我沒理他:「你當初這樣做的時候是什麼心?」

酒后,在客戶那里氣后,魏晨你這樣對我多次,你還記得請嗎?

沒關系,我會一一讓你想起來的。

完事后,我穿上服就走了。

也許是因為太惡心,我當晚高燒不退,嚇了全府一大跳。

自此,宴清和我爹娘再也不催我生嫡

7

我決定修,等獎勵拿到手,再四浪。

不然夜夜笙歌,我怕我堅持不到孩子出生那天。

這幾個月,我打著孝順的名義,賴在我娘書房不肯走。

于是,我娘的幕僚們終于見識到傳說中弱多病的世,究竟有多廢柴。

肩不能提,手不能挑,被人不小心撞一下,都能摔個四仰朝天。

所有人都將楚王府的未來放在宴清肚里未出世的孩兒上。

在全楚國的殷切期盼下,宴清生了,是個白皙可的兒子。

宴清卻每日以淚洗面:「我愧對王府,愧對妻主的寵。」

我抱著兒子不釋手:「生下我兒,你就已立下大功。是兒是,我都歡喜。」

在我的哄勸下,宴清終于能安心坐月子了。

脈真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明明不是我懷胎十月生的,我卻到骨子里。

只愿他一生平安喜樂,食無憂。

8

就在我準備領取系統獎勵的時候,有加急報遞到王府。

中原地區第三年大旱,一部分災民發了起義,一部分災民向楚地逃來。

我娘的書房里,燈火通明,大家都在等著我娘做決定。

我娘沉思了許久,最后一抹臉:「開城門,救災!」

這意味著,我們王府數十年的積攢都會搭進去,好不容易盼著新糧下來的楚地子民還要勒腰帶過日子。

我遲遲沒有選擇系統獎勵。

在開城門的那日,我央求我娘帶我一同去。

站在高高的城墻上往下看,麻麻的災民,不蔽,骨瘦如柴,兩眼無神,如行尸走

城墻上站滿手持弓箭的軍士。

在殺了一群想沖進城里的災民后,災民們終于害怕了。

他們如同羔羊般,任由軍士們挑揀進城。

沒有疾病的青壯年們被允許進城,城外只剩老弱病殘,他們躺在地上,眼神麻木,安靜等死。

我一個人坐在城墻頭,坐了許久。

剛出月子的宴清給我披上一件斗篷:「妻主,快夜了,我們回吧。」

著遠那條蜿蜒的山路:「宴清,如果你可以選擇,你會用命去救災民嗎?」

宴清垂眸:「看是用誰的命。若是用郎君的,用我兒的,我不愿。若是用我的,那便拿去吧。」

我釋然一笑,本該死去的人,活這一世算白賺了。

我選擇了另一項獎勵:雜水稻種子 300 斤。

9

我把種子給我娘:「這是雜水稻的種子,一畝地需要 3 斤左右,畝產 1000 斤,一年能種兩季。」

我娘攥著裝種子的麻袋,神變幻:「你是我嗎?」

我直視,堅定地告訴:「你是我娘!」

我娘抬頭,回眼眶的淚水,哽咽道:「多謝。」

完種子,我就專心調養

專業的事給專業的人做,我又不是種地的,就不去瞎指揮了。

宴清每日都帶著好大兒陪著我,這胖小子跟吹氣的氣球似的,一天一個樣。

我的卻一日不如一日。

我娘時不時派人來告訴我進展,播種了,發芽了,讓災民們開荒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直到這一天,正院的人驚恐來報。

魏晨他攜帶細跟人私奔了!

10

我爹害怕我怒急攻心,一命嗚呼,連忙大夫日夜守在我院中。

只有我和我娘知道,這事是我設計的。

我命不久矣,留著他坐在正君之位

清福嗎?到時候我兒怎麼辦?

不過不能怪我,我只是派人勾搭他而已,是他自己不了

那人是齊親王的探子,我娘一直沒找到機會除去,恰好這次跟我合一塊去了。

我的日益衰落,很快就臥床不起,大夫讓我爹娘準備后事。

我爹不認命,他要給我沖喜!

我讓宴清去幫我阻止我爹:「何必再去禍害一個好兒郎?」

宴清含淚搖頭:「哪怕有一,也是要試試的。」

我點點宴清的腦袋:「你都不吃醋嗎?」

宴清死死咬住自己的:「吃醋,但我更想妻主活著,大郎還等著妻主起名呢。」

唉,我任由宴清幫我穿上喜服。

11

納夫侍是不用拜堂的,正君都跑了,茶都不用敬。

新納的夫侍是個一米八的大猛男,小麥的皮,刀削般的面龐。

尊社會,這是大丑男吧,不符合我爹的眼啊。

大猛男人狠話不多,進門就是干。

這不是沖喜,這是在害命!我快要被掏空了。

次日清晨,我剛閉上眼,我爹的驚聲就將我吵醒: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里?」

大猛男早就穿好,雙膝跪在地上,悶聲悶氣地說:「我潘翼,是潘秀的哥哥。」

我爹氣得直哆嗦:「我們要納的是潘秀!」

我爹將潘翼關進柴房里,帶著家丁們上潘家要說法去了。

真刺激,我被騙婚了!

不過,潘翼的水平還是不錯的,來尊世界這麼久,我第一次做下面那個。

不用出力,太爽了。

12

很快水落石出,潘家不想將寶押在我這個將死之人上,又不想放棄跟楚王府搭上線,所以選擇替嫁。

這主意是誰出的?

當然是我那滿肚子壞水的正君魏晨。

私奔之余不忘給我挖坑,可見恨我骨。

我爹派人把聘禮全部拉回來,人和嫁妝都扣下。

干得漂亮!

我是快死了,可我娘還沒死呢。

真當楚王府沒人了,什麼蛇蟲鼠蟻都冒出來想咬一口?

我勸我爹:「潘翼畢竟是男子,清白給了我,就將錯就錯吧。」

我爹不樂意:「他那樣也男子?子都沒他那般獷。」

最終,潘翼分到了一個小院,我再也沒過他過來。

猛男很好,是我這破不配,我還想多活幾年,守護我兒長大。

13

猛男就是猛男,一發魂!潘翼懷孕了!

我是最高興的那一個。

宴清都吃醋了:「你就這般歡喜?莫不是嫌棄我生的是個兒子?」

我抱著宴清親了一口:「小傻子,我最疼你!」

這是懷孕嗎?這是救命之恩!

我爹一邊擔憂生個兒子像潘翼,一邊歡喜我又有后了。

這次沖喜是真的功!

因為我拖著破破爛爛的子,又熬到了潘翼生產。

潘翼生產這天,靜極大,因為天府城發生

在漫天火,喊打喊殺聲中,潘翼生下我第一個兒。

「不好了,主君帶人殺進來了!」

14

因為城中,我娘領府中全部護衛去平,王府只留一隊家丁守衛。

魏晨猙獰地將家丁們砍翻在地,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多虧你的安排,我才有今日。」

魏晨臉上遍布傷痕,猶如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

我面無表地坐在椅上:「你投靠了齊王?這次是齊王搞的鬼?」

魏晨哈哈大笑,一刀朝我劈來。

鏘鏘鏘!

潘翼拾起地上家丁的刀,不顧下淋漓,正面迎上去。

猛男就是猛男,即便產后虛弱,還是將魏晨打得連連后退。

咔嚓!

潘翼的刀斷了!

眼見潘翼左右躲閃,即將落敗。

我果斷兌換了系統獎勵:煉鋼全書,附贈鋼刀一把。

潘翼接過鋼刀,一刀將魏晨的刀劈斷。

魏晨手下見狀想向前支援,此時外面響起一聲唿哨。

「撤!」魏晨不甘心地撤退。

潘翼力竭倒地,人事不醒。

浸染了院子,腥氣讓我干嘔不已。

15

潘翼得救了,但以后再也無法生育。

我爹我娘平安無事,宴清的娘卻替我娘擋刀亡。

為了報答恩,我娘提拔了宴清的姐姐,我爹將宴清升為側君。

這一年,王朝衰敗,烽煙四起,民不聊生。

這一年,我把

煉鋼方法給我娘。楚地不復往日山清水秀,而是黑煙滾滾。

這一年,我娘決定逐鹿中原,親自率兵北上。

出發前,我娘做主,給我選定了正君,是秦國最小的王子許政。

我沒有拒絕,也拒絕不了,這是聯姻。

我只提出,讓潘翼帶領他的男子軍跟隨大軍,去建功立業。

我娘同意了。

潘翼著鎧甲,手持紅纓槍,威風凜凜站在我面前:「妻主大恩,潘翼無以為報,若我戰死沙場,寶珠……」

我截住潘翼的話頭:「寶珠是我的兒,你不用擔憂顧念。戰場無,諸君要多保重。」

潘翼就像離牢籠的雄鷹,飛向那片廣闊的天空。

真好,我坐在椅上,欣地笑了。

16

我和秦國王子許政的婚禮,足足慶賀了三天三夜。

子民們在這大喜日子里,大聲哭,大聲笑,釋放這幾年的力和悲痛。

許政是合格的主君,新婚第二日,他便開始幫我爹打理府中事務。

我爹對他贊不絕口,翩翩君子,才思敏捷,好聽的話一籮筐。

可是,爹啊,你跟我說有什麼用?

大概是我太過虛弱,新婚夜的表現不太好,除了那一夜,許政再沒來過我這。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我不讓潘翼過來,如今許政不愿我過去。

好在好孕系統就是牛,許政懷孕了。

謝天謝天,我爹終于不每日盯著我和許政同房的事了。

不過許政不太高興。

我很理解,為不的人生孩子,有什麼好高興的?

17

因為我娘在沙場戰,所以楚地的事全歸我打理。

要了命,您當初為什麼只生我一個孩子?

我每日躺在竹椅上,仆人們將我抬進書房。

農耕要準備了,鋼刀不夠用了,前線要追加糧草,豪門貴族跟齊王有勾搭……

一項又一項,但我堅強地過來了。

只要許政生下這個孩子,我就還能再活十年!

許多魚,住!

「主子,主君的侍從確實跟齊王有聯系。」暗衛低頭跪地。

黝黑的深夜里,燭,唉,我這人,是真沒夫妻緣。

18

許政神張地從我院子里出來。

我叮囑道:「慢點走,小心孩子。」

許政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面驚慌和厭惡:「沒事,我就問問你生辰怎麼過?」

我擺擺手:「等你生完孩子再一起慶祝,免得驚擾你。」

許政胡地點點頭,快步離開。

五個月后,我的生辰,一家人簡簡單單坐在一起慶賀生日。

許政已經懷孕七個月了,這一陣子總是心事重重,神恍惚。

我爹記掛著前線的我娘,這頓飯吃得索然無味。

也就宴清真心為我慶賀,可惜他還要顧著許胖球和許寶珠。

「王子!」許政的侍從急匆匆跑來,遞給許政一封信。

許政看完信,臉煞白:「怎麼會這樣?!許多魚,你害我!」

許政想沖上來打我,卻被侍衛們攔住了。

宴清擋在我前,將我護住。

我爹呵斥:「你這是做什麼?哪有一主君樣?」

許政淚流滿面,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吃我、喝我:「你們背信棄義!」

我拍拍宴清,示意他讓開,然后走到許政面前,字字如刀:「要不是你遞假軍,齊王主力怎麼會全軍覆沒?」

「你的人怎麼會戰死沙場?」

「要不是你兩面三刀,唆使秦國和齊王勾連,怎會水淹秦都?」

「都是你的錯啊,許政。」

不了這刺激,許政早產了。

19

許政早產下來的孩子是個小男孩,弱弱小小的,呼吸微弱。

我想,我死后一定會墜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假軍是我放的,也是我故意讓人告訴許政。

然后我娘設埋伏,一舉殲滅齊王主力,唯魏晨率隊救齊王第三功逃跑。

同時,我派人鑿河堤,水淹秦都,尸橫遍野。

許政的家人除了外嫁的全部亡。

也是我,故意讓這消息進府,讓許政得知。

因為……

我要兌換系統獎勵:玉米種子千斤。

我派人將玉米種子快馬加鞭運給我娘。

我娘已經拿下中原腹地,只是今年仍舊雨,中原十室九空。

現在種植玉米還來得及,再晚點,不知會死多人。

我去產房見許政,他大汗淋淋,狼狽不堪,生無可

我給他兩個選擇:「安安分分在府里做個無權主君

,或者死亡。」

許政仇恨地盯著我,詛咒道:「許多魚,你不得好死!」

然后,一頭柱,了無生息。

傻孩子,最惡毒的詛咒哪是這個,明明是生不如死啊。

我終究還是心了,對外宣稱許政是產子時亡。

如果這個孩子能活下來,最起碼不會有個叛賊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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