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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從開始就想到了這點。

之所以沒說，是因為齊纓也在場，它畢竟是個外人，如果被知道我們對東正教有這麼強的話影響，甚至連部權力斗爭都參與了，那多有點麻煩。

估計青青沒意識到這點，直接就把想法說出來了。

所以我得把這話糊弄過去：“不能，就算卓逸沒忘，也應該是機組辦事馬虎了，我記得卓逸這個機組是東南亞請的，那邊人都這樣，一直不靠譜。”

“算了，反正事兒都已經發生了，等見到卓逸之后再問吧。”

沒再糾結這個問題，青青說完這句話之后，眾人也紛紛起離開。

也是剛飛上天沒多久，我遠遠的就看見東北方有一架救援直升機，正晃晃悠悠的朝墜機地點飛去。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子的效率有這麼高，能在墜機半小時之派出直升機趕到，很明顯，這架飛機肯定一早就在附近待命了。

“不錯，這幫子懂禮貌，我剛境就把見面禮準備好了。”

我小聲嘟囔一句，正好被離我不遠的申公聽到：“這不正好麼？人家已經把機會送到你手上了，那你也別手，等到了地方該審判審判該清洗清洗，跟子講道理沒用，只有你拳頭夠大他們才能服你。”

“你的意思是把除羅曼諾夫家族的另外兩個家族都給滅了？”

“廢話，要不是羅曼諾夫家族還有用，我都想把他們一起滅了。”

申公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要說你還是心慈手，如果這件事讓我來做，我肯定會先把東正教高層殺一半兒，再讓剩下的一半兒宣誓效忠我，反正圣才是他們的最高戰力，底下那些祭司、主教，宰多我也不心疼。

如果教廷部只有一個聲音，那個索菲亞的人早半年前就當上牧首了，哪還會有這麼多阻力？你啊，慢慢練吧。”

“是是是，你老人家說的是。”

我也不想跟申公拔犟眼子：“那這次關于教廷的事兒你來理，我不摻和。”

“你最好別摻和，只要不給我搗，用不了一個月你就能回家親。”

他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撂下這句話，直接撅著屁‘嗖’一下消失了。

雖說這幫人飛行速度不比飛機慢到哪兒去，但從東北到圣彼得堡，這橫大半個歐亞大陸的航程也有些過于遙遠了。

在天上飄了四五個小時，后來進一個大型城市范圍，手機有信號了，我才終于接到卓逸的電話：“還沒死呢？”

“沒炸死，也沒摔死，就是快他嗎累死了。”

覺信號不太好，我又往下降了降：“什麼他嗎況啊，老子剛穿出蒙古邊境就挨了兩發山櫸，你就是這麼跟我顯擺你最近一段時間經營果的？”

“行了吧，我好幾億的飛機都讓人炸了，我不也沒說啥麼？”

卓逸說話的時候也有點咬牙切齒：“這事兒已經調查清楚了，是謝爾蓋做的，這小子最近正跟索菲亞熱乎著，打探到你要來的消息，怕你到了之后再給他的心上人搶走，所以就安排了空天軍的人，提前在你飛來的航線上部署了防空導彈，打算在半道上把你干掉。”

“真牛，他這麼就不怕引起外事件啊？”

“外事件？你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卓逸哼哼了幾聲：“首先，我這飛機是在國外注冊的，其次，你們這幫人就沒什麼像樣的份，你覺得人家可能冒著破壞兩國關系的風險，為了你們這幫老百姓去鋼嗎？

而且空天軍已經很收斂了，據我打聽，謝爾蓋知道墜機未必能弄死你們，本來還想再安排兩架戰斗機跟在后面補的，但空天軍那中校怕惹事兒，沒同意，要不然你就得之軀跟人家造價幾千萬刀的飛機來場狗斗了。”

“炸的不是你唄，一個勁兒在這說風涼話。”

我低頭看了眼腳下的城市：“你在哪兒呢？”

“教廷，本來打算去機場接你，結果飛機都沒了，那我還去干嘛。”

卓逸頓了頓：“你在哪兒呢？打開地圖看一眼，把位置告訴我。”

“等會兒啊。”

我邊說邊打開地圖，加載了好半天，才看見腳下這座城市的名字：“哦，剛過葉卡捷琳堡，腳下應該是個彼爾姆的縣城，你干嘛啊？”

卓逸就說：“不干嘛啊，你不是說累了嗎？那就別飛了，找個距離最近的機場，跑道有個兩千米左右就行，我再派架飛機去接你。”

“可拉八倒吧，靠近莫斯科地界部署的全是s400，老子剛被山櫸炸完，不想再挨兩發那玩意。”

眼見眾人都已經飛出視線范圍了，只有青青飄在半空中等著我，我就跟卓逸說：“不用你老人家這份閑心了，消停兒在教廷等我，我日出之前就到。”

“行，你要不嫌累就接著飛吧。”

之后卓逸就把電話撂了，我趕上去飛到青青邊：“卓逸，知道飛機墜毀就給我打了個電話，問那咱們況咋樣，傷沒傷著。”

“那他說沒說飛機為什麼會被導彈打？”

我點頭：“說了，謝爾蓋找人干的。”

然后青青就有點得意了：“你看，我就說這肯定不是意外吧，子的防空部隊又不是閑著沒事兒，好端端的打客機干嘛。”

我沖笑了笑：“嗨，你不會真以為我不知道吧？之所以打哈哈，那是因為齊纓，它畢竟是冥府的人，要知道咱們跟教廷牽扯的這麼深，可能對咱們沒有防備麼？”

聽我這麼一說，青青也反應過來了：“哎呦，那我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容易惹麻煩？”

“多有點影響，但也無所謂，到了地方之后咱們就讓冥府的人自己行，等天心島那邊有了端倪，忙起來之后估計它也顧不上咱們的事兒了。”

我朝青青出一只手：“累不累？來，我拽著你點。”

“你干脆抱著我得了。”

“行啊，只要你愿意，我肯定沒意見。”